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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貴妃本宮不當了 第108節

    “是嗎?”姜妧一臉懷疑,擺明了是不信。

    就蕭頤這心眼多的跟篩子似的人,會不事先收集情報做攻略嗎?

    他收拾陳刺史收拾的那么干脆利落是因為啥?還不是因為情報到位,所以才能快準狠的直接出擊一招斃命,通常來講,這種一般都不會是臨時起意,所以,蕭頤會毫無準備的去梓州嗎?

    不會!

    “朕是人,不是神。”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蕭頤突然笑道:“怎么,朕在你心里就是這般無所不能?沒想到貴妃如此高看朕,朕還真是受寵若驚?!?/br>
    姜妧:“......”

    誰給他這么大的臉居然說出這種話?

    “呸!臭不要臉!”

    雖然吐槽的聲音小,但蕭頤還是聽見了,只見蕭頤眸子一瞇,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朕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誰怕誰?

    姜妧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臣妾說,您臉真大?!?/br>
    蕭頤:“......”

    沒想到姜妧居然這么不怕死,讓她重復她還真重復,這回輪到蕭頤無語了,心中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太放縱她了?從前姜妧好歹還知道遮掩一二,現在都開始明目張膽的罵他了,再這樣下去是不是就得爬上他的頭頂作威作福?

    不過...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他不需要一個只會說“陛下萬安”的精致木偶,他要的是會在他面前卸下防備癡笑怒罵隨性自在的真正有血有rou的人。

    或許姜妧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在他面前的狀態已經越來越放松,就連晚上睡覺都會開始不自覺的往他懷里鉆,習慣成自然,蕭頤就像一個守株待兔的獵人,看著機靈的小兔子一點點將腦袋探出洞xue,一步步試探著往前走,但這個等待的過程有點艱辛,因為只要外面有一點點動靜,都可能會讓兔子重新回到洞xue內。

    又來了又來了,這種奇怪的眼神又來了。

    見蕭頤盯著自己的目光越來越詭暗,姜妧心中直覺不妙,趕在蕭頤又要抽風之前飛快道:“您聽錯了,臣妾方才什么都沒說,真沒說。”

    看著一臉防備的姜妧,蕭頤沉默了片刻,笑了,朝她伸手:“來。”

    “干嘛?”

    “讓朕抱抱。”

    姜妧:“...拒絕!”

    她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抱的人嗎?

    “你不是想知道朕的打算嗎?給朕抱一會兒,朕就告訴你?!笔掝U氣定神閑的跟她表示可以條件交換。

    這...

    “真的?”姜妧表示懷疑。

    “朕騙你做什么?”蕭頤表現的特別的正經,那眼神就仿佛在說,朕騙你能有什么好處。

    也是哦,她一窮二白的光棍一條,騙她又能得到啥呢?而且就只是抱一下而已,反正每晚都是抱著睡的,也不差這一回,在預知后事的誘惑下,姜妧輕易就說服了自己,慢吞吞的朝蕭頤那邊挪了過去,口里還在念叨:“說好了哈,就抱一下,一下嗷...”

    姜妧:我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除非好處給的夠多。

    看著慢吞吞朝這邊挪動的姜妧,蕭頤一臉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蕭頤已經將姜妧的性子摸得差不多了,也不等姜妧一點點挪了,蕭頤長臂一展,直接就將姜妧給撈進了自己懷里。

    “姜妧,你說,朕該拿你怎么辦?”

    蕭頤下巴抵在姜妧的頭頂,一手攬著她的腰,溫香軟玉入懷,還能聞到她身上淺淺的幽香,馬車還在繼續往前行事,車轱轆壓地時不時傳來吱呀聲響,連日來忙著處理政事的疲憊在這一刻仿佛都離他遠去,蕭頤突然就有一種就這么抱著她的沖動。

    拿她怎么辦?

    涼拌!

    “陛下,咱說好了哈,不能白給抱。”

    蕭頤心中剛升起的那么一點旖旎心思,在姜妧開口的瞬間破滅。

    這人,還真是半點虧都不肯吃。

    “梓州此行只怕不太平,你跟在朕的身邊,朕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許自己亂跑,也不許瞎胡鬧,聽見了么?”

    姜妧:“...就這?沒了?”

    “沒了?!?/br>
    姜妧:“......”

    這就是所謂的廢話文學嗎?就知道蕭頤這個狗逼說話不算話,再信他她就是狗——

    來自一個自個兒挑了坑想爬還爬不出來的人的憤怒咆哮。

    .

    經過五六天的趕路之后,一行人總算是到了梓州境內。

    跟幽州城的繁華景象不同,視線所及,皆是荒涼。

    梓州原本也算是富庶之地,但現在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從前干凈整潔的官道上一片泥濘,兩旁的樹木歪歪倒倒,有的甚至被連根拔起倒在一旁,還未來得及清理,一看就是被水淹過了,如今雖然洪水已退,但還是不難想象之前被淹時又是怎樣一副可怖場景。

    路上偶爾還能見到逃難的災民,災民衣衫襤褸,臉頰凹陷,眼睛里幾乎沒什么光彩臉上滿是木然,有拖家帶口的,也有一個人獨行的,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是如出一轍的麻木疲憊。

    看到他們的車隊過來,路上的災民們都自動讓開,完全沒有姜妧想象中的可能出現的攔車乞討的行為,或許也是因為他們這行人一看就不怎么好惹,畢竟蕭頤雖然沒有帶大部隊一同出行,但幾十個飛翎衛還是帶了的。

    這才是真正的受災之后會有的場景。

    在這之前,姜妧只知道梓州受災比較嚴重,卻沒想到會這么嚴重,流離失所家破人亡...這些單薄的詞語在看到這些逃難的災民后才真正有了概念。

    姜妧看見,有衣衫襤褸的婦人跪在路邊,懷里抱著一個孩子哭得嘶聲裂肺,毫無疑問,孩子已經沒了,婦人哭得凄厲,旁邊的災民卻滿臉漠然仿佛什么都沒聽見,或許這樣的場面他們已經見的多了,每個人都自顧不暇,連前途都還是未知,自然沒有那個心思去關注旁人。

    有沿路乞討的,有賣兒賣女的,也有哭泣親人離世悲傷欲絕的...姜妧放下車簾,閉了閉眼,只覺得心中的那股酸澀感沉甸甸的。

    “放心,這些災民會得到妥善安置的?!苯獖€心中的那點惆悵感還未散去,就聽見蕭頤開口了。

    蕭頤表情冷肅,揚聲問:“陸勵,還有多遠?”

    很快,外面就傳來陸勵的回答:“回稟陛下,還有小半個時辰便可進城。”

    越臨近梓州城,路上出現的災民就越多,等到了城門口,看著一片又一片大規模聚集的災民,就連陸勵都忍不住了:“陛下,這——”

    看著城外聚集的災民,蕭頤眉頭也擰了起來。

    “陛下,這么多災民,咱們只怕不好過啊。”陸勵道。

    就在陸勵躊躇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喧嘩聲響起,循聲望去,就見原本緊閉的城門打開了,一隊衛兵手持兵刃從城內跑了出來,估計是顧忌這些兵士,災民們并沒敢往城里沖,只是靜靜的聚集在原地。

    很快,就有人騎馬到了近前,等見了蕭頤,馬上的人立馬翻身下來跪地請安:“臣梓州刺史賀承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平身。”

    和幽州刺史陳刺史的奢侈裝扮不同,梓州刺史一看就很樸素,但也沒樸素到穿破洞鞋的份上,五官樣貌雖然并不出眾,屬于丟在人群里都找不出來的那種,但一看就給人一種這是一心為民的好官的感覺。

    “陛下,請隨臣入城。”賀刺史恭敬道。

    蕭頤頷首,由賀刺史帶來的甲兵開道,一群人飛快入城,剛一進去,就聽賀刺史大喊:“快,快關城門?!?/br>
    只聽“砰”地一聲,厚重的城門在身后被合上,還能聽到不斷傳來的拍門的聲音,并伴隨著喊叫:“求求大人了,放我們進去,大人,求求我們...”

    “......”

    “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城外聚集了這么多災民?”蕭頤問。

    賀刺史擦了擦頭上的汗,苦笑:“回稟陛下,這些災民都是從幽州薊州等地逃荒而來的,至于為什么不讓他們進城...江南各地都發生了水患,光是梓州城中受災的百姓加起來就有上千人之眾,不是臣不想讓他們進來,是城中實在是容納不下這么多災民了。”

    “臣雖未讓他們進城,但也派人搭建了粥棚,每日施粥?!?/br>
    隨賀刺史一同來迎接皇帝的有十來個官員,此時都老老實實跪在地上,并不敢直面天顏,畢竟作為老鄰居,幽州官場差不多來了個大換血的事早就傳到他們耳朵里了,對于這位說翻臉就翻臉鐵血手腕的年輕帝王,大伙兒并不敢掉以輕心。

    很快,姜妧就知道賀刺史嘴里的有心無力是什么意思了。

    跟幽州都城的熱鬧繁華不同,梓州城給人的感覺就是荒涼,商鋪緊閉,路上行人少得可憐,到處可見衣衫襤褸的逃荒之人。

    城里大大小小搭了許多施粥棚,雖然現在并非派粥的時候,但那些災民還是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干脆就躺在棚子里,也有直接坐在大街上的。

    “一天共派四次粥,這些災民無處可去,加上為了能搶到粥喝,就直接在這里排隊等著。”賀刺史介紹。

    “城里共有東南西北四個派粥點,這只是其中之一,每天光消耗的糧食就有百斤之多,這還不算在城外搭建的施粥棚。”

    賀刺史騎馬走在馬車旁,直接用數據說話:“不瞞陛下說,梓州存糧早已告急,若非陛下及時帶了糧來,只怕梓州城就得面臨絕糧的處境了。”

    馬車里,姜妧一直張著耳朵聽著,聞言,忍不住看了旁邊的蕭頤一眼,張唇無聲比劃:當真如此?

    蕭頤沒有做回答,只是眉宇間有些冷沉,伸手握住了姜妧的手,用力捏了捏。

    姜妧有點搞不懂他這捏捏的意思。

    這回蕭頤沒有要求住刺史府,而是去賀刺史早就安排好的驛館,等到了驛館,姜妧對現在梓州的基本情況也就了解的差不多了,總的來說就是——

    災民太多,梓州有點難。

    由于梓州整體看起來就很蕭條的樣子,驛館雖然說皇帝暫時落腳的地方,但裝修也沒那么奢華,不,壓根就跟奢華這兩個字不沾邊。

    誰見過皇帝下榻的驛館還帶掉瓦片的?

    姜妧:我今兒長見識了。

    明明好好的走在路上,正打算進屋,一片碎裂的瓦就從天而降,要不是蕭頤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只怕她得當場開瓢。

    姜妧被蕭頤摟在懷里,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組裝起來至少也有三四個手掌大小的瓦片,臉上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顯然賀刺史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突發意外,看著明顯受了驚的貴妃娘娘,再看看臉色冷得嚇人的陛下,賀刺史二話不說就給跪下了:“還請陛下娘娘恕罪?!?/br>
    “有沒有受傷?”蕭頤沒有理會賀刺史,而是低頭問姜妧。

    姜妧搖了搖頭:“還好。”

    蕭頤打量了姜妧一會兒,然后才看向賀刺史:“起來吧?!?/br>
    “多謝陛下?!辟R刺史擦了擦額角冒出來的細汗,同樣慶幸,幸好娘娘沒事,不然他這頂烏紗帽也就不用要了。

    看著碎裂的瓦片,賀刺史訕訕:“陛下,這驛館許久未有人居住,就有點年久失修,臣雖已經讓人整修,但時間有些緊…陛下,不如您還是去臣的刺史府住吧?!辟R刺史硬著頭皮邀請。

    雖然邀請了,但賀刺史在心里不住的祈禱,陛下可千萬別答應啊,畢竟陳刺史的例子還在面前擺著呢,他實在是沒那個膽子引狼入室。

    對,就是狼。

    像是聽到了賀刺史的禱告,蕭頤拒絕了他的好意:“不必麻煩了,朕住驛館就好。”

    那樣最好。

    賀刺史:“陛下,臣已經讓人準備了吃食…”

    賀刺史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匆匆跑來通稟:“大人,又有災民在鬧事了,還請您先過去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