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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貴妃本宮不當了 第106節

    雖然馬上就要定親,但這不是還沒定嗎?好歹也是嫡出大小姐, 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這個庶妹一飛沖天日后壓她一頭,看著朝她怒目而視的二小姐, 大小姐回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 這年頭誰還沒有點才藝在身上呢?

    “陛下,臣女愿為高歌一曲為兩個jiejie喝彩。”

    “陛下,琴簫合奏乃是一絕, 臣女愿和幾位jiejie一同為您表演。”

    另外兩個小姐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都是一個爹生的,誰還沒有一點野心咋地。

    四個人排排站,直接成了今晚宴會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四道期盼的目光熱切的看向那道端坐于主位高大俊朗的男子,面頰泛紅,暗送秋波欲語還休。

    “可。”

    只聽皇帝平穩的聲音傳來,四人一喜,趕緊帶上裝備各就各位,決定使出全身解數誓要成為全場最靚的崽。

    歌舞聲再次響起,琴蕭和鳴,歌聲清越,長長的水袖在空中甩出一道道波浪...場上原本有些沉寂的氣氛再次熱鬧起來。

    “看不出來,這行情還挺好啊。”

    蕭頤壓根就沒留意底下的動靜,聽見旁邊傳來的小聲嘀咕,蕭頤側頭,就見姜妧正單手撐著頭,雖然臉上蒙著面紗,但那雙滴溜轉的眼睛中卻滿是興味,就仿佛對底下的才藝表演十分感興趣。

    察覺到蕭頤的目光,姜妧鬼鬼祟祟的湊過去:“陛下,臣妾看這幾位小姐都還挺不錯,咱來一趟也不能白來不是,要不要順便選幾個美人兒回去?都說江南的女子個個跟水似的...”

    “姜妧。”

    姜妧的嗶嗶嗶還沒結束,就被人毫不猶豫的打斷,緊接著就覺得手上一熱,她垂在桌子下的手又被人給撈進了手里牢牢握住,握的力氣還有些大,活像要把她的手指骨給捏碎似的。

    突然被連名帶姓的叫,姜妧心中還打了個突,下意識就挺直了身板想來個答道,還好她的理智制止了她。

    “你不必試探朕,”姜妧一抬頭,就撞進了一雙幽深的眼睛,姜妧感覺握著自己的那只手還在不斷縮緊,看著那雙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姜妧覺得她的心也在跟著不斷縮緊,試探什么?他想說什么?姜妧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然后就聽到了一聲帶著輕笑的,還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

    “在朕的心里,這些庸脂俗粉,如何能比得上朕的貴妃?”

    姜妧:“......”

    “說起來朕還沒見過貴妃你的才藝表演,下次若有機會,不如給朕展示一番?”

    看著理直氣壯跟她提要求的蕭頤,姜妧大大翻了個白眼,還才藝表演,你怕是在想屁吃!

    姜妧用力將手從蕭頤手里給奪了回來,還不忘把手使勁在衣裳上蹭了蹭,用實際行動表示,我很嫌棄。

    姜妧也就是開玩笑,既然已經決定搞陳刺史了,她相信蕭頤還沒有急色到這個份上,不過,這幾個小姐看起來好像是還有幾把刷子,這年頭做貴女的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有內涵呢?

    姜妧小小的反思了一下,最后得出一個結論——

    還是咸魚最爽!

    至于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啥的,學這么多不累嗎?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啦——

    “陛下,您到底還搞不搞事啊,再不搞事天都要亮了。”連看了三場歌舞表演,姜妧終于覺得視覺疲勞了,關鍵是這幾個姐妹倆的配合也不怎么和諧,單個拎出來個個都還不錯,混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場災難,總而言之,有點辣眼睛。

    姜妧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擦了擦眼角滲出來的淚花,她都跟著緊張了大半個晚上了,結果直到現在都沒見蕭頤有動靜,這樣會很消耗人的期待值的好不好?

    “還搞不搞?搞就快點,不搞臣妾就回去睡覺。”姜妧不耐煩的催促,一點都沒有馬上就要面臨一場政變的自覺,這口氣,就跟在酒樓吃飯催店小二上菜似的,大有一種你快點上,不上爺立馬走人找下家的架勢。

    蕭頤:“...困了?”

    姜妧又打了個哈欠:“有點。”

    蕭頤頷首:“既然困了,那便聽你的。”

    啥?

    姜妧打到一半的哈欠停住,腦中緩緩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什么叫聽她的?

    聽她的直接打道回府睡覺嗎?

    很快,姜妧就知道蕭頤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四位小姐的歌舞表演還在繼續,突然,幾個小廝連滾帶爬的闖了進來,一邊跑,一邊還在高呼:“大人,大人,不好了——”

    沒想到會有人突然闖進來,場上的歌舞聲戛然而止,二小姐原本還在甩著水袖轉圈圈,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她舞步一亂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小姐也好不到哪兒去,一根琴弦直接給刮斷了...看著幾個明顯神色驚慌的小廝,眾人都是一臉懵逼,這是怎么了?

    “大人,”小廝之一好不容易喘勻了氣,也顧不上行禮了,飛快扯著嗓子道:“大人,府外圍了好一些災民,都嚷著要見您呢。”

    災民?

    要見他?

    小廝補了一句:“那些災民手上都還拎著籃子。”

    籃子?

    陳刺史第一反應,難不成是來送禮的?可他沒安排這個環節啊,莫不是是哪個下屬刻意安排的?就像在清水縣那樣,讓災民來給他送禮順便感謝,然后就可以拉一波他在皇帝心中的好感值?陳刺史越想越是這么回事,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但要是能讓陛下再一次感受到他愛民如子,那也不錯。

    “既然災民們都來了,不如就讓他們進來吧。”

    就在陳刺史遲疑的空檔,就聽見上面陛下發話了,顯然陛下也聽見了,陛下都開了口,那就放人進來唄。

    陳刺史也沒多想,交代小廝將人帶進來,完全沉浸在自己馬上就要加官進爵的喜悅中的陳刺史壓根就沒注意到小廝的欲言又止,見小廝不動,還催了一聲:“還不快去。”

    小廝咬咬牙,也只能趕緊出去將人帶進來。

    陳刺史的愿望很美好,可當一群衣衫襤褸的災民挎著籃子走進來的時候,陳刺史臉上剛剛揚起來的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臉上。

    這打扮,不對啊。

    陳刺史心中突然就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光是陳刺史,其他商賈看著這一幕眼中同樣浮現出驚疑之色。

    一邊是觥籌交錯處處都顯現著奢侈的宴會,一邊是衣不蔽體頭發散亂面色蠟黃骨瘦嶙峋的災民,兩種格格不入的場景讓人生出一種時空穿越的魔幻感。

    站在災民身前的青年很眼熟,正是之前帶他們去看災民的李為。

    在一片或驚疑或震驚或恐慌的目光中,李為“啪”地一聲,雙膝跪地,朝著主位上坐著的年輕帝王深深叩頭:“臣李為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為的這聲請安就仿佛一個開關鍵,他一出聲,他身后的那些災民同樣紛紛跪地,口中高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臣要告幽州刺史陳金勇,欺上瞞下私吞賑災銀款官商勾結致百姓民不聊生......”

    李為剛一出口,陳刺史就臉色大變,撲通就跪下了:“陛下明鑒,此人一派胡言。”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信口雌黃,來人吶,還不快把他拖出去。”陳刺史看著李為眼露兇光,毫不客氣就要讓人將他拉下去,顯然,日理萬機的陳刺史并沒有認出來這人是賈縣令的跟班之一。

    “陳刺史,陛下都還沒說話呢,您急什么?”

    小廝還未動,一旁負責安全的飛翎衛就已經將人給按住了,陸勵笑瞇瞇的:“陳刺史,不如聽聽這人到底是怎么胡言的,您放心,您要是受了委屈,陛下一定會為您做主的。”

    做主個屁!

    看著雖然笑瞇瞇但已經開始拔刀的典型是只笑面虎的陸大統領,陳刺史心急如焚,這些災民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他分明都安排好了,這是怎么回事?

    “陛下,您要為草民們做主啊——”

    還沒等陳刺史想出應對之法,就聽災民已經喊了起來:“陛下,陳刺史貪贓枉法,還派人威脅草民們不許到處亂說,否則就要草民們的性命,受災以來,陳刺史從未對草民們有安置,不少人只能活活餓死...”

    “陛下,您一定要嚴懲陳刺史為草民做主啊...”

    “陛下,陳刺史縱容府中管家為非作歹,草民妻女都被陳刺史所欺,陛下,求您做主啊...”

    “貪官!”

    “打死這個貪官!”

    “打!”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災民們立馬就把籃子里早就準備好的臭雞蛋爛菜葉子往陳刺史身上扔,陳刺史手無寸鐵自然擋不住這種無差別攻擊,一會兒的功夫身上腦袋上就已經掛滿了臭蛋液,黃不拉幾的還散發著一種詭異的味道,就很招人嫌棄。

    看著神情激動恨不得撲上去把陳刺史按在地上揍的災民們,眾人都驚呆了。

    這種發展趨勢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看著在災民的圍堵下慌忙躲閃的陳刺史,再看上面坐著的年輕帝王不辨喜怒的表情,雖然平靜,但帶著一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漸漸的,在場的官員臉色都變了,有聰明人已經反應過來了,陛下今日設宴,恐怕壓根就是一場鴻門宴啊!

    雖然陳刺史被災民的爛菜葉子臭雞蛋扔的有點慘,但皇帝一點都沒有要出面阻止的意思,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嘴角還帶著一絲瘆人的笑容。

    靜靜的等災民們發泄完,皇帝才站了起來,聲音冷沉:“陳刺史,你還有何話要說?”

    陳刺史滿身狼狽,但還是咬緊了牙關決定來個死不認賬:“陛下明鑒,臣萬萬不敢,這些都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不敢?”皇帝冷笑一聲:“朕看你敢的很。”

    “貪污賑災銀款,還敢欺上瞞下,陳金勇,你當真好大的膽子,來人,將他給朕拉下去...”

    驚喜來的太快,上一秒還在想著能走上人生巔峰,下一秒就是要連命都玩完的節奏啊。

    “陛下——”陳刺史凄厲一叫。

    但叫也沒用,他才剛出聲,就被幾個撲上來的飛翎衛給按在了地上,順便拿一塊一看就臟兮兮的破布給堵上了嘴,沒想到皇帝說處置就處置,在場眾人都驚了,在刺史夫人突然發出的尖叫聲中,一群人如夢初醒,也顧不得別的了,一個個跟瘋了似的就往門口跑。

    陳刺史已經被陛下處置了,那下一個就是他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但還沒跑兩步,眾人就跟按了暫停鍵似的紛紛停在了原地。

    只聽一陣零碎的腳步聲響起,很快,一群身穿甲胄的兵士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為首的是個中年男子,一看見蕭頤,中年男子就跪下行禮:“陛下,臣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刺史府圍了起來。”

    “有勞楊將軍了。”蕭頤冷冽的面容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容,頷首示意楊將軍先起來。

    楊將軍?

    眾人一驚,這才發覺,這些兵將好像都是陛下之前從盛京帶來的,所以,陛下早就知曉了,并且盤算著要怎么處置了嗎?

    看見這些兵將出現,陳刺史一激動,也顧不著掙扎了,白眼一翻,直接撅了過去。

    暈過去的不止是陳刺史,還有刺史夫人和四位小姐,一家人就特別的齊整。

    但這會兒沒人去關注他們。

    “不跑了?”

    看著被堵在門口臉色刷白瑟瑟發抖的一群人,蕭頤慢條斯理問。

    這尼瑪還能怎么跑?

    這就是關門打狗啊!

    眾人臉色一個賽一個白,在皇帝的冰冷注視下,腿一軟,立馬,嘩啦啦跪倒了一片。

    “誰是幽州糧官?”

    皇帝問話一出,眾人紛紛閃避,只留下原地跪著的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官員瑟瑟發抖。

    “身為糧官,卻倒賣官糧以次充好,中飽私囊,來人,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