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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貴妃本宮不當(dāng)了 第77節(jié)

    姜妧覺得,蕭頤這目光,這仿佛是一個老父親在看一個剛剛學(xué)會走路的孩子,老父親告訴孩子,說,盡管往前走,不用怕摔,因為他會在她摔倒的那一刻及時伸手將她穩(wěn)穩(wěn)托住...

    姜妧心跳漏了一拍,有那么一瞬間,她眼睛都有些酸澀。

    男人低沉溫和的話似乎還回響在耳畔,除了父親與兄長之外,還沒有人跟她說過這樣的話,溫和,包容,就仿佛捅出了天大的簍子也會有那么一個人為你遮風(fēng)擋雨為你抵抗一切...

    【滴——貴妃好感值 0.5,剩余生命值:3.5】

    聽著腦中傳來的系統(tǒng)提示音,蕭頤有瞬間的詫異,然后就見姜妧神情呆愣的看著他,眼中隱隱有淚光翻涌,蕭頤心中一哂,心腸竟這般軟的嗎?

    蕭頤心中募地一動,忍不住抬手撫上她的臉,指腹為她擦去眼中不甚明顯的淚花,蕭頤聲音壓得很低:“姜妧,只要你...”

    “陛下,您可真是一個好人。”

    姜妧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自顧自抬袖子隨手擦了擦臉,語帶哽咽:“您這番話,就讓臣妾想到了臣妾的阿爹,從前,臣妾的阿爹也是這樣對臣妾說的。”

    蕭頤:“......”

    “其實,陛下,”姜妧放下袖子,一臉誠懇的看向蕭頤:“臣妾覺得臣妾之前的那個提議您是真的可以好好考慮一下,簡單明了直接,還不費事,多好啊,一步到位。”

    蕭頤:“......”

    之前的提議?

    捐后宮嗎?

    那她是不是第一個卷包袱走人?

    蕭頤冷笑:“想都別想!”

    好了,再一次溝通失敗。

    看著一臉我被打擊到了,我不高興的姜妧,蕭頤慢條斯理開口:“朕今日休沐。”

    嗯,然后呢?

    “想出宮嗎?”

    第64章 追妻第六天   長街縱馬…

    “出宮?”

    顯然, 這兩個字對姜妧的吸引力要遠(yuǎn)大于蕭頤這個大活人,姜妧幾乎是瞬間回頭,一掃方才氣悶的模樣, 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一只嗅到了rou骨頭味兒的狗狗。

    要問想不想出宮,那必然是想的。

    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就連鳥兒在籠子里關(guān)久了都還抑郁掉毛呢,更何況是人?

    讓她想想, 上次出宮放風(fēng)是啥時候來著?

    啊...圓覺寺。

    不對。

    圓覺寺?

    姜妧眼中的興奮之色“刷”地一下就黯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nongnong的警惕, 上次回宮途中被刺殺的經(jīng)歷她可還記憶猶新呢, 被刺殺不說,她還被迫背了口大黑鍋,差一點就要淪為狐媚惑主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絕世妖姬。

    雖然外面的花花世界對她的誘惑確實是有些大, 但跟小命比起來, 姜妧覺得,偶爾犧牲一下娛樂生活也不是不行。

    姜妧有氣無力的擺手:“算了,您自個兒去吧,臣妾就在宮里待著挺好。”

    雖然宮里無聊,但起碼安全有保障啊!

    姜妧實在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被黑衣人追著砍的狼狽了,這簡直就是太刺激人的小心臟了,她的心臟還不夠強(qiáng)大, 所以她選擇老實宅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 今早的社死場景還在她腦中盤旋, 不看見蕭頤還好,一看見他,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把人脖子摟著當(dāng)豬蹄子啃還糊了人一脖子口水的黑歷史, 雖然姜妧很不想承認(rèn)這事是自己干的,但結(jié)合醒來時自己死扒著人不放的詭異姿勢,姜妧覺得,這事兒還真沒得抵賴。

    嚶——

    她一個貌美如花的小仙女,怎么能做出這么毀形象的事呢?

    姜妧要臉,她只想毀尸滅跡,而不是跟著見證她黑歷史的苦主本人二人世界。

    “您放心的去吧,”姜妧滿臉真誠:“臣妾預(yù)祝您玩的開心吃的愉快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蕭頤:“......”

    蕭頤眼睛瞇了起來。

    他沒錯過姜妧臉上復(fù)雜糾結(jié)的神情,剛剛聽說可以出宮時那一閃而逝的興奮可不是作假,分明就想出去的很,嘴上又說不出去,這種心口不一的模樣...蕭頤轉(zhuǎn)了轉(zhuǎn)拇指上戴著的白玉扳指,心思微轉(zhuǎn),幾乎是立馬就看透了姜妧的想法。

    “今早...”

    “今早什么都沒發(fā)生,什么都沒有!”蕭頤才剛說了兩個字,就見面前的人瞬間炸毛,連著聲音都提高了拔度,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被人精準(zhǔn)戳中痛處,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圓鼓鼓的,大有你再敢說一句我就撲上來撓死你的架勢。

    姜妧現(xiàn)在最聽不得的就是她的黑歷史,一想到早上的場景,簡直就讓人窒息,姜妧磨牙,發(fā)出最后通牒:“陛下,您要是再提早上的事兒,臣妾就跟您友盡。”

    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蕭頤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友盡是何意?”

    個土鱉,居然連友盡的意思都不懂。

    姜妧一邊在心中鄙視,一邊熱心科普:“從字面意思來分析,就是友誼走到了盡頭,所以,陛下,您早上的那番話已經(jīng)深深打擊到了臣妾幼小脆弱的心靈,請您謹(jǐn)慎發(fā)言,不然您會失去臣妾這份寶貴的友誼的。”

    姜妧說著,還不忘齜了齜牙,表示她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真的會翻臉。

    蕭頤聽完,點了點頭,似乎是懂了,目光落在姜妧氣鼓鼓的臉上,若有所思然后慢條斯理的提出了另一疑惑:“朕何時與你有了友誼?”

    這...

    簡簡單單的一句富含哲理的反問成功讓姜妧陷入了思維的僵局,對哦,她跟蕭頤啥時候存在友誼這種神奇的玩意兒了?

    姜妧:震驚jpg!

    打臉啊!

    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啊!

    姜妧覺得她臉有點疼,不管臉疼,還手癢,就特別想揍人。

    看著一臉戲謔的看著她,就像是在說“你是哪號人物也配與朕談友誼”的欠揍模樣,姜妧一秒變臉,露出一副悲憤欲絕的模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說來就來,二話不說就上去將蕭頤往門口推,一邊推還一邊帶著哭腔:“是臣妾沒有自知之明,既然陛下如此瞧不上臣妾,又何必往臣妾這鐘粹宮來?”

    “您走吧,臣妾這座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走,走的越遠(yuǎn)越好,臣妾再也不想看見您了——”

    “走啊——”

    蕭頤:“......”

    蕭頤被她嚎的頭突突的疼,看著連拉帶拽攥著他的衣袖就要將他往門口推,一邊推還一邊嚎的姜妧,蕭頤真的是氣也不是笑更不是。

    她膽子當(dāng)真是大了,竟敢這么大喇喇的就把他往外推。

    早上他還被她摁在地上掐脖子呢,他都沒生氣,她也好意思?

    蕭頤要是能被她推動,那這么多年的武藝也是白練了,從前能摔倒是因為沒有防備加上還有顧著她,蕭頤使了個巧勁,手腕微微一轉(zhuǎn),就將姜妧拽著他衣袖的手給撈進(jìn)了掌心。

    “好了,別鬧了。”

    蕭頤懲罰式的捏了捏她軟若無骨的素嫩小手,手勁并不算大,但拿捏的很好,最起碼不會讓人輕易掙脫。

    “朕不過就是與你開個玩笑,怎么這般不禁逗?”男人低柔的嗓音緩緩響起,隱約還能聽出一絲咬牙切齒的無奈。

    姜妧只感覺自己腦袋上又被覆上了一只溫厚的手掌,男人就跟擼小狗似的擼她的頭,好像還擼上癮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摸摸頭?

    有那么一瞬間,姜妧突然都有點貪戀這種溫暖的感覺,難怪狗崽子總喜歡蹭到她旁邊來讓她給順毛,原來被人順著毛擼的感覺還真挺不錯。

    不對,她又不是狗崽子,為什么要被人擼毛?!

    而且,經(jīng)常用手摸頭發(fā)會導(dǎo)致頭發(fā)油的比較快,她可是昨晚才剛洗的頭啊!

    姜妧幡然醒悟,忙偏頭,試圖躲過男人繼續(xù)順毛擼的動作,這么一偏,正好就對上了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

    四目相對,姜妧還有些尷尬,飛快的將視線轉(zhuǎn)移開。

    不對啊。

    為什么會是她尷尬?

    姜妧立馬又把眼睛給轉(zhuǎn)了回來,不就是對視么,誰怕誰?

    蕭頤忍不住在她頭上揉了一把,在她抗議的眼神中收回了手,淡淡道:“今日休沐,朕難得有空,想著帶你出宮走一走透透氣。”

    蕭頤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朕想著你前些日子日日清粥白菜瞧著人都瘦了一大圈,朕聽聞聚仙樓最近新進(jìn)了幾個廚子,就想帶你去嘗嘗他們家的招牌菜,這也算是盛京一大特色,既然你不去,那便罷了。”

    聚仙樓?

    招牌菜?

    “就這么簡單?”雖然聽起來似乎沒什么毛病,但對于一個日理萬機(jī)恨不得把時間掰成兩半的勞模皇帝來說,有工作日和休息日的區(qū)別嗎?姜妧對蕭頤的動機(jī)表示深刻懷疑,而且,他倆不是鬧掰了嗎?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您真的就只是想帶臣妾出宮去玩耍,就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姜妧問的很直白。

    看著姜妧白皙如玉的俏臉,蕭頤眸光微黯,想法自然是有的…

    “你覺得朕還有什么旁的想法?”蕭頤將這個問題又給拋了回去。

    這…

    姜妧撓了撓頭,試探開口:“微服私訪暗查貪官?”

    蕭頤:“……”

    蕭頤覷了她一眼,若有所思:“這主意不錯,朕可以考慮。”

    姜妧:“……”

    .

    晌午十分,艷陽高照,一輛不起眼的青棚馬車從宮中角門處駛了出來。

    跟上次去圓覺寺的配置差不多,就連隨行人員都沒怎么變,不,應(yīng)該是變了的,最起碼,除了充當(dāng)馬車夫的飛翎衛(wèi)統(tǒng)領(lǐng)陸勵外,姜妧并沒有看見其他飛翎衛(wèi)的身影。

    按照蕭頤的說法,微服出行,周圍跟著的人太多的話太招搖了,于是飛翎衛(wèi)們都由明面上跟從改成了暗地里保護(hù),換句話說就是,別看我沒帶人,其實我身邊到處都是人。

    但姜妧對蕭頤的安保部署的嚴(yán)密程度還是有那么一絲不信任的,主要是上次出宮給她留下的心理陰影還沒散去。

    姜妧摸了摸懷里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心中稍安。

    覺緣大師給的暗器,還有從裴阿兄那兒弄來的迷.藥她都帶上了,就算有什么意外,她應(yīng)該也能自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