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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還以為江阿圓只是偶然學會了器陣傳承,可她沒想到她居然還會機關之術! 極西之域的機關術從不外傳,這個江阿圓,必然和周真有旁的關系! 既然周真都愿意教授她機關術,那人應該是信得過的…… 葉流年心頭閃過無數念頭,待發現江阿圓沖進器窟后居然愣在當場,連忙摘下自己的帷帽將她兜頭蓋住,一聲厲喝! “不要說話!” 空中就在這時落下一個身帶翼甲,眉目端正的魂嬰初期男修,朝葉流年扶手作禮,“葉長老回來了?菲綺也回來了?讓你亂跑,被訓慘了吧?” 被當做葉琦菲的江阿圓:…… 她明明和真正的葉琦菲身高差了一個腦袋,這都能被認錯? 還有這個葉長老,難道不該將她闖入的消息公之于眾,然后讓所有人來抓她嗎?怎么還給她帶上了帷帽? 葉流年就在這時上前一步將她擋在身后,朝那男修點了點頭,“這丫頭是真的被慣壞了,這次非要好好教訓一番不可!” 那男修見葉流年面色嚴肅,并不像是調笑,朝“葉琦菲”眨了眨眼睛,隨即振翅飛回了天上。 他身后的羽翅機關只靠一枚下品靈石驅動,造型巧妙,振翅無聲,江阿圓稀罕的看了好幾眼,還沒看出啥名堂就被面色嚴肅的葉流年強行拉走。 “別看了,跟我過來。” * 這座極西域宗的大本營里,巨大的機關甲人幾乎占據了整個洞xue的三分之二。 在周圍的崖壁上還開有大大小小數個洞xue。 在底部則是一排排平闊的開間巖廊,通向著各個蜿蜒向上的石梯。 葉流年帶著江阿圓漫過沿路的巖廊,最終進入了盡頭的一間紅門石室內,上了禁制,這才示意她可以取下黑色帷帽了。 這間房間應該是葉流年的居所,屋中擺設極其簡單,和她本人一樣透著清冷疏離的氣息。 江阿圓剛收回打量的目光,就對上了葉流年一雙帶著詭異殷切的眼睛,“你……和周真是什么關系?” ……沒啥關系。 頂多算有些傳承的機緣關系? 但看葉流年這個樣子,她顯然是不能說真話的。 江阿圓心頭閃過無數猜想,最后選擇了“善意的謊言”,“沒什么關系,我不認識周真前輩。” 葉流年都要氣笑了,“你說你不認識他,還叫他前輩?是真當我和葉菲綺一樣好騙么?” ……當然不是了。 江阿圓故作口誤的閉上了嘴巴。 葉流年見她悶不吭聲,轉而走到旁側案桌上自斟了一杯,長嘆一聲,“沒想到他這一走,就走了九百余年,你既然會機甲術,又懂器陣陣法,想必是他的……什么后人吧?” 剛才還兇巴巴的葉流年,提及周真的話里卻屢屢帶著酸澀之意,還有一絲悵惘? 江阿圓情不自禁的在心內排出一場周真和葉長老的愛恨糾葛大戲。 看如今這樣子,結局應該是個悲傷的故事。 可既然周真沒和這葉長老在一起,為什么他還要給極西域宗在萬鬼坑底安裝機關密門? 難道他根本不是傳說中的散修,而是極西域宗的弟子? 也不對,他當年都修至渡劫期了,就算是弟子,也該是宗主一類的職位,可聽這葉長老的話,二人的輩分好像差不多? 江阿圓心中的猜測被一一推翻,見葉長老還在等著自己回話,繼續囫圇搪塞,“我真的和周真前輩沒什么關系,也不是他的后人,還請葉長老不要再為難我了,我不會說的。” 越說越錯,什么都不說,反而可以讓對方合理腦補。 葉流年見江阿圓無論如何都不愿開口,竟然沒有在逼問,只是目光越發柔和,她站起身來。 “既然此前都是一場誤會,我自然不會再為難你,其實器窟內的確還有一條離開崖底的通道,但那通道出口處極其危險,即便是我也不敢輕易嘗試,你身懷器陣之法,不若還是想辦法順崖爬上去更快些。” 山頂上還蹲著一百來號道修,江阿圓當然不可能爬上去,“葉長老,不瞞你說,我落崖的時候,崖頂尚有數百道修,若真的從崖底上去,不僅我自己的安危不保,說不定還會威脅到貴宗的安全……” 葉流年聞言沉下眉心,“江道友若真的想從崖頂上去,法子多得很,你怕還不知道那條道的危險程度,才如此堅決吧?也罷,你和周真一樣都是個軸性子,我帶你親自看一看,你自己做選擇吧。” 她示意江阿圓再次將帷帽戴上,自己也提了一面帷帽將周身遮住,而后帶著她從器窟底部一路向前,期間經過了至少百余個洞窟才終于走到了一處暗門外。 暗門上排布著熟悉的青石機關,葉流年到這里沒有動手,反而扭頭示意江阿圓來試試。 這還真難不倒她。 畢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東西,江阿圓只琢磨片刻,就再次尋到了破解辦法,沒花多少功夫,這座青石機關就被她盡數按開,露出一條新的甬道。 葉流年終于放下所有疑慮,暗暗點了點頭。 江阿圓卻在開完機關后愣住了。 這機關青石,和當初在浮荒山底時一樣,也留有字眼。 “出則死,留則生。” 第114章 . 114 鬼市擒賽24 無論前路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