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你的腿斷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楊一沛就起床趕往了西cao,一反常態,連馬哥都沒有等。 嗯,自己從來不騙人,他發誓他真的只是去鍛煉身體的。 只不過讓楊一沛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出現在西cao的時候,已經有一個窈窕身影在跑道上慢跑了。 楊一沛很快追了上去,笑呵呵地和妹子打招呼:“原來你就是韓白鹿啊。” 吸取了昨天經驗教訓的韓白鹿,今天特意換上了運動長褲,她瞥了楊一沛一眼,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說道:“少說廢話,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楊一沛哦了一聲,惶恐不安地說道:“算了,要不然我們還是別打了,萬一磕到碰到了,讓老師們知道可是要受處分的。” 韓白鹿鄙夷地看了楊一沛一眼,這家伙與其唯唯諾諾不敢應戰,還不如大大方方來和她打一場,至少不會讓她瞧不起。 “不礙事,我們這是私下里切磋武藝,自愿性質。”韓白鹿看了一眼同樣穿著長衣長褲的楊一沛,朗聲說道。 楊一沛心想這也叫自愿,我有毛病啊,自愿被你打,受虐狂啊? “我還是覺得不好,畢竟我是一個男孩子,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男女授受不親,待會兒切磋起來,萬一我不小心碰到你的——” 韓白鹿握緊拳頭,冷聲說道:“你還知道你是個男的啊,你要是男人的話,就趕緊跟我打。” “如果可以的話,這會我也可以不是。”楊一沛厚顏無恥地說道。 “誒呀,你到底打不打?!磨磨唧唧的煩死了,別讓我看不起你啊——”韓白鹿氣急道。 “哦,那我們點到為止,你下手輕一點。”楊一沛一臉認真地盯著韓白鹿,千叮嚀萬囑咐,情真意切道:“一定要下手輕一點,知道嗎?” 韓白鹿停下腳步,和楊一沛拉開了距離,隨后小手一揮,敷衍地說了句知道了知道了。 現在的她復仇心切,根本聽不進去,更何況昨天她研究了一晚上對付楊一沛的方法,現在終于有破解之法了,怎能不心急? 韓白鹿只以為楊一沛是個懦弱的膽小鬼,怕自己下手太狠打傷他,所以壓根兒沒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嗯,看到這女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楊一沛就放心了。 小meimei,讓哥哥來給你上一課吧,一會兒可不要哭哦…… “準備好了沒有?!”韓白鹿雙手握拳,擺出進攻架勢。 反觀楊一沛,就那么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跟個人rou沙袋一樣。 “我我我……我還沒有!”楊一沛著急地說道。 “一……” 韓白鹿才不管那么多,直接開始了計時。 楊一沛滿臉惶恐,連忙說道:“你等一下啊!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二……” 韓白鹿弓起腰肢,蓄勢待發。 “三……” 數到三的時候,韓白鹿便沖了出去,她身手矯捷,步伐輕盈,嗖地一下就到了楊一沛的身前。 “去死吧你——” 韓白鹿大喝一聲,一個直拳砸向了楊一沛。 不過和昨天如出一轍,楊一沛依舊靠著超強的反應速度躲過了這些攻擊。 韓白鹿一拳落空,一拳又起,雙拳如同雨點般朝著楊一沛砸去。 楊一沛并無進攻架勢,只是單純地躲避防守,可偏偏韓白鹿死活就是打不到他,這讓韓白鹿懊惱的同時,還有一些小小的沮喪。 這個家伙怎么這么奇怪?憑什么就打不到他呢? 楊一沛仿佛是游戲中的氪金玩家,雖然他的攻擊力是零,但是他所有迅捷點全部點滿,更何況他一邊閃躲還一邊勸妹子別打了,他認輸也是可以的。奈何這話在韓白鹿聽起來更像是嘲諷,那個王八蛋說的都不是人話,就像是魔法傷害一樣,深深地刺激到了她的自尊心。 一陣狂風驟雨般的進攻之后,韓白鹿一記轉身后擺拳砸出,楊一沛被逼的連忙向后退去。 就是這個機會! 昨天她已經使出了八極拳的所有招數,即使如此還是沒能打到他一拳,所以韓白鹿從一開始就想明白了,如果她還靠以前學過的功夫,結果肯定還是慘敗,所以她壓根兒就沒想要以常規之道取勝。 前面進攻那么久只是在做鋪墊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下面這致命一擊! 韓白鹿看到向后退卻的楊一沛,弓步上前,蓄起全身的力量,瞄準位置——某人的襠部。 沒錯,經過她一晚的研究,韓白鹿可以確定楊一沛的弱點就是在那里,昨天和他打斗的時候,自己嘗試著進攻了他身體的所有位置——除了襠部,結果都失敗了,所以她就得出了“他的弱點是襠部”的結論。 這個家伙實在是太卑鄙了,將自己的弱點設在那種地方,一般人誰也想不到啊,何況她一個小女孩,更不會往那種隱秘的位置猜測了。 可韓白鹿百般思慮后,不僅想到了這點,還想出了破解之法。 那便是自己先佯攻上半身,趁著這家伙露出破綻時,一個撩陰腳,直接把他的丁丁給踢爆。 雖然說這個行徑可能有點殘忍,但一想到昨天他偷看自己安全褲的事情,韓白鹿就又羞又氣,恨不得把某人的眼珠子挖出來才算解氣。 當韓白鹿奮起一腳,朝著自己飛過來的時候,楊一沛當場石化,直接傻眼。 他確實沒想到韓白鹿會來這么一手,連忙后退的他身子本來就要失去平衡,面對韓白鹿這快若閃電的一記飛腳,楊一沛躲無可躲,退無可退,被逼入了絕境之中。 “蓋亞——” 順境帶人飛,逆境抱大腿,絕境喊蓋亞。 絕望之際,楊一沛閉上了雙眼,放棄反抗,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咬牙吶喊的同時,決定硬抗下韓白鹿這逆天一腳。 可他并沒有變成一道光。 “哐——”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響徹天際。 緊接著是痛徹心扉的哀嚎聲。 這一腳過后,整片天空陷入了昏暗,喧囂的風兒卷起了落葉,旗桿上的紅旗被吹得唰唰直響。 楊一沛臉色平靜,表情冷酷,很想裝逼地來一句“一袋米要扛幾樓”。 此刻他宛若一個中二病少年,覺得自己像雛田表白后暴揍佩恩的漩渦鳴人,像背著女帝行囊于兩年后重返香波地群的路飛,像對迪奧說我要打到你哭為止的jojo。 他緩緩揚起了自己的腦袋,看著倒在地上的某個身影,緩緩說道: “恭喜你,踢中了我身上最堅硬的部位——” “所以——” “你的腿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