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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三王在上,今天為什么是我值班呢? 并不想吃來自客人的狗糧啊…… 第38章 不給他們點教訓嘗嘗…… 在喂了人家無辜的服務生一臉“狗糧”——嚴格來說這似乎應該叫鳥糧但考慮到一方的完全無自覺所以用“X糧”來形容也不對——之后, 殊南嶼終于給林遠澤的餐盤上裝夠了營養全面、口味豐富、色香味俱全豐盛得有些過分的早餐,再往上添了杯牛奶之后,他隨手往自己餐盤里扔了幾個慣常的餐點, 就拉著林遠澤找了個位置坐下。 林遠澤看著自己面前餐盤里那一堆絕對超過她飯量的早餐餐點:……幾年不見, 殊南嶼什么時候學的營養學專精? “怎么了?”殊南嶼切了一塊香煎魚排,正把它當伊琦亞那條死魚的魚rou一樣惡狠狠地咬(當然在這么做的同時他有記得做好表情管理, 外人看過來只會看到一張帥破天際但滿面冰霜的臉),看到林遠澤對著餐點沒下手,他忍不住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記錯對方口味的事了——或者這幾年里人家口味變了? 林遠澤搖了搖頭, 示意沒什么, 跟著拿起刀叉,切下一塊魚rou送入口中。 廚師的火候把握得很到位,恰到好處地將魚排烹飪至熟透同時又不損口感, 如果使用的不是冰鮮冷餐的魚排而是現宰殺的活魚制作的魚排的話,口味會更好…… 林遠澤也不明白, 為什么自己這么擅長品鑒魚rou——之所以不說“會吃魚”, 是因為她非常非常非常不擅長吃魚。 被魚刺卡喉嚨是常態, 尤其是那種刺多還細小的魚rou。 明明不是粗心大意的小孩子, 吃魚之前也有仔細看,但就是會有漏網之魚……刺。 殊南嶼也是在她某次被卡得咳嗽得撕心裂肺之后才注意到她這方面的弱項,在那之后,菜單上的魚類差點全被劃掉——要不是血涂之翼其他人集體抗議,殊南嶼真的做得出讓魚rou在血涂之翼境內絕跡的事來。 “魚rou不夠新鮮?也是,這邊依靠冷鮮運輸, 本地不產魚rou,等回去基地了就有新鮮魚rou吃了。”林遠澤僅僅只是微不足道的停頓了那么一下咀嚼的動作,殊南嶼就注意到了, 也不知他怎么解讀的,就結果來看,他解讀得非常正確。 林遠澤有時候會覺得鳳凰族是不是有什么心靈感應或者讀取心聲之類的天賦技能,不然殊南嶼怎么能這么準確地明白她的意思呢? 但再想想當初的事,殊南嶼要真有讀心術之類的能力的話,別說從血涂之翼里逃出去了,她恐怕連假意被俘都做不到。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呢? 林遠澤沒有注意到,自己切割餐點的動作慢了幾分。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殊南嶼問,剛想說“要不說出來我聽聽,說不定能幫你想明白”,馬上想起來自己封禁了她的聲音,“……等回去基地之后給你解禁。” 絕對不能讓她開口說話,殊南嶼在心里鞏固這個心理防線。 別人都說林遠澤的頭腦是她最可怕的武器,但對殊南嶼來說,林遠澤的話術可怕程度和她的頭腦不相上下,屬于那種不封上她的嘴,她可以靠一張嘴就扭轉局面的程度。 想當初他剛俘虜林遠澤的時候打的直接全宇宙直播斬殺林遠澤的念頭,如果那個時候記得堵上她的嘴,后頭遇到星際海盜的時候沒讓她開口說話,那就早弄死林遠澤了,哪能讓她活到現在。 ……雖然從結果來說,幸好當初沒堵她嘴。 想到這里,殊南嶼的眼神下意識飄忽了一下。 鮮艷的紅發遮蓋下,滲入了紅色的耳根看著并不明顯,即使看到了,也只會當做是頭發的顏色。 用完了早餐,殊南嶼帶著林遠澤往星港方向去——林遠澤身體不好,想帶她走的話只能選擇坐交通工具。 沒想到的是,在星港路口,他們被攔下了。 領頭的是一個乍一看與殊南嶼有些許相似之處的男子:都給人以一種燃燒著的火焰的感覺。 不同于殊南嶼就像是挑染一樣還摻著了些許橘色的紅發,這個男子的頭發是純凈的紅,烈火一樣鮮艷奪目的赤色。 殊南嶼不耐地嘖了一聲。 果然被追上了么。 如果他昨夜帶著林遠澤連夜坐最快的那班航線的話,鳳凰族或許反應不過來,但考慮到林遠澤的身體情況,明知道被追上來的可能性很高,殊南嶼最后還是決定先帶著她安置一晚上。 現在被追上來了也算是事先想到的情況之一,并沒有太多意外的情緒。 “沒什么事,放心吧。”他低聲安撫被陌生人攔下后微微顰眉的人類種女性,“馬上就好。” 林遠澤看了他一眼,對他口中的“馬上就好”深表懷疑: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攔下他們的人叫什么,但林遠澤可以用自己搬家到艾茉拉星后日日不落看瑞拉莫斯每日新聞的經歷保證,自己曾經在新聞里看到過這個男人的臉。 作為鳳凰族長丹嘉羽出行時的保鏢。 既然他在這里,那就意味著丹嘉羽就在附近——涉及到瑞拉莫斯的三王之一,這事怎么看都沒辦法“馬上就好”。 “族長想要見您。”那名帶隊攔下他們的男性禮貌地行禮后,道,“南嶼大人。” 殊南嶼抬了抬下巴:“帶路。” 丹嘉羽的保鏢遲疑了一下,看向被殊南嶼寸步不離護在身后的人類種女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