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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不賢[雙重生]在線閱讀 - 第72頁

第72頁

    秦君恩原是低下頭,笑的略有幾分羞赧。

    哪曉得聽見這話,抬頭時,眼底里還滿是驚訝。

    什么叫天下盡歸皇族,什么叫宋瑾修看上她只管帶走便是。

    “爺爺您這是什么話?”

    金銀財寶這些東西要來俗氣,可如何也要叮囑他宋瑾修幾句,家中這女兒就算帶走了,日后也得要體貼對待才是。

    可誰知老爺子聽聞卻也不理,根本不管她秦君恩,只弓起腰背,伸手去將宋瑾修從地上扶起。

    “先皇病重之時,曾特召老臣提前三月從北疆趕回皇都,王爺受封密旨,也是先皇當著老臣的面宣讀與你,這天下是宋家的天下,也是黎民百姓的天下,而王爺自幼宅心仁厚,若無此變故,皇位本也就該由您來坐,我秦家世代效忠于國,效忠于您,如今能結此親事,自是我秦家的福分。”

    “老將軍言重了?!?/br>
    “不言重,不言重,王爺該是知曉,我們秦家樹大招風,不敢在朝堂之上明目張膽的拉幫結派,數年以來孤立無援,生怕被哪家亂臣賊子栽贓陷害,且自從先皇駕崩,新帝就一直對我秦家心存忌憚,這些年明里暗里都是在架空我秦家軍權,老臣心下明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秦家小輩終究無辜,如今晉王肯出面,自是我秦家一線生機,往后若當真走至絕路,還望王爺能保我秦家一條生路?!?/br>
    “爺爺,我們這番前來北疆尋你,為的正是這件事。”

    原以為這回過來是要碰過釘子,卻沒想到爺爺這人的頭腦要比大伯清醒的多了。

    秦君恩歡歡喜喜,借了宋瑾修手上的力道站起身來。

    “自先皇駕崩,朝中政權被幾番洗牌,除了咱們幾家元老重臣暫且無人能動外,其余重要官職皆是被換上了新帝的心腹,前有五大家族,除我們秦、林兩家之外,其余三家早前便已交了官職告老還鄉,往后的小輩沒一個敢留在皇都城?!?/br>
    宋瑾修道,“比起權勢富貴,性命自然更為重要,此番丟權,也不失為一個自保的好法子?!?/br>
    秦老爺子道,“老臣也并非舍不得權勢,如今雖天下太平,但邊疆卻始終亂著,若秦家軍撤走,還有八九萬的邊疆百姓就無人來管?!?/br>
    “老將軍勿急,您老心中憂慮,晚輩自是知曉?!彼舞奚焓謱⑶乩蠣斪与p手握住,他道,“邊疆戰事,百姓安頓,本王心下都有數,您年歲漸長,就暫且在邊疆休養一段時日,待晚輩回朝之后,余下事宜,再做定奪?!?/br>
    秦老將軍拱手,他道,“老臣聽從王爺安排?!?/br>
    宋瑾修點頭,他再伸手將秦君恩拉至自己身邊。

    “至于本王和君恩的婚事,最好定在明年初春?!?/br>
    無論如何也要趕在現居龍位之上的那個人病死之前。

    宋瑾修道,“本王爭取在大婚之前,將老將軍接回皇都城,后續書信往來,若非本王的旨意,老將軍大可不必理會?!?/br>
    秦老爺子做了個拜禮道,“老臣明白。”

    “還有便是需老將軍修書一封,告知皇都城內的秦家子女,您已準許本王迎娶君恩。”

    “不需王爺費心,書信老臣早已擬好,這番便能交于君恩帶回秦家。”

    秦君恩歡喜,她伸手便從老爺子手中接了那封信來。

    “謝謝爺爺?!?/br>
    信封撫的平整,封口處還細心的拿了蜜蠟加印章做塑封。

    關外物資本就貧瘠,信封信紙還算好,但這蜜蠟卻是難找,尋常用的家書家信都是用的漆封或泥封,想來用這蜜蠟,秦老爺子也是花了心思。

    秦君恩心下感動,只道爺爺嘴上不說,心下卻還是十分惦念自己。

    只想前世忤逆了家人,要死要活的也要嫁給他宋承治,結果什么好都沒落著,自己稀里糊涂便跟了別人。

    想來也是虧欠,爺爺臨死前自己也沒見著他一面。

    這時眼眶發了紅,鼻頭也起了幾分酸澀,秦君恩強忍著自己不要落下淚來。

    之后宋瑾修與秦老爺子再說了什么,她也一句都沒聽進去,只是低著頭,雙手緊緊捏住那封無比沉重的信紙,久久說不出話來。

    宋瑾修說完最后一句,“那本王這番,便先帶君恩回去了?!?/br>
    轉身回來拉著姑娘的手,二人便朝營帳外走去。

    秦君恩腳下踉蹌一步,眼淚就這么猝不及防的抖落一滴。

    她剛剛回過神來,抬起袖口去擦自己的眼尾,卻又聽聞身后有人在喊。

    “王爺,我家丫頭心思單純,性情莽撞直爽,雖不比別家姑娘會討人歡心,但這番也是真心交付與你,若日后有不好之處惹怒了王爺,還望王爺您多擔待些,若日后實在失了您的疼愛,便將她還給秦家,老臣今生今世,都將效忠于您,絕無二心?!?/br>
    第37章 “這世上最可怕的四個字是,

    秦君恩腳下一頓。

    她掙開宋瑾修牽住自己的手, 轉身往回跑去,抬手抱住秦老爺子那滿身鎧甲。

    老人家年歲已大,但身子骨卻仍是硬朗, 寬厚的腰身, 背脊直挺。

    抱住孫女時的手臂用了十二萬分的力氣,像是舍不得她走,又像是在趕她走。

    厚重的鎧甲貼在臉上, 冰冷、僵硬, 還硌的自己周身疼痛,卻也不愿松手。

    只叫這番哭腫了眼睛, 還惹得長風跟隨一路都不敢與她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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