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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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憐南就看著兩人打情罵俏。 吃完飯康憐南和朝玉出發去百花大道。 才剛出門,康憐南一臉興奮,他扭頭,很小聲的問朝玉:那是顧哥朋友?我看著不太像啊,像男朋友這還是顧哥頭一次帶人回來,不會是真的吧? 朝玉一如既往的安靜,他余光瞥了下門口:不知道。 張小星不上班,說要看他們演出,但他不想穿明樂的衣服去,太丑。他想回家換衣服又怕看見那個渣男,就死乞白賴的求明樂陪他一起,等會他開車送明樂過去。 明樂的朋友不多,張小星算一個。 他知道張小星的情況,雖然很不耐煩但還是同意了。 康憐南和朝玉剛走,張小星原形畢露:臥槽、臥槽。我知道你組了個樂隊但不知道你隊友這么帥啊。顧明樂,你這也藏的太深了吧。倆小朋友才十八吧,你們天天睡一起?一晚一個嗎?你們合租還缺人嗎?加我一個啊,房租水電我全付都行。 也沒別的意思,主要是想離美人近一點。 你腦子里除了黃色廢料還有什么。明樂鄙夷道,別這么齷齪。他掏兜摸煙但沒摸到,煩躁的舔了下的唇,人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什么不是一路人?張小星納悶,半晌爆笑,靠,顧明樂,你不會不知道吧。 他挺胸,那個朝玉我不確定,小美人啊、不,是康憐南,他肯定是GAY,他暗戀朝玉你沒看出來? 四人吃飯,朝玉的飯菜是單獨盛出來的。 康憐南看著在吃飯的朝玉笑得很幸福。 就是喜歡著一個人不由自主洋溢出的幸福。 明樂知道。 但顧明樂還真不知道: 暗戀朝玉?他不待見朝玉,就那個作得跟祖宗一樣的朝玉? 他唇角抽搐,瞎了吧。 張小星比明樂更無語:你才瞎吧。朝玉別的不說,那張臉就絕了好不好,知道什么叫高嶺之花、白月光嗎?朝玉就那款的,擱在學生時代,妥妥的校草,全校學生都會圍觀的那種。 這樣的人往往會很優秀, 指不定就是全校第一加校草,會彈鋼琴就更絕了。 暗戀這樣的天之驕子,想想也慘的。 很容易自卑,恨不得低到塵埃里的自卑。 明樂的手指抖了抖,笑得:瞎扯個屁,校草還行,全校第一?你家全校第一不上大學出來瞎混? 張小星: 他嚷嚷,個性,個性你知不知道!跟你這樣粗俗的人壓根說不通。 明樂瞥了眼張小星:皮癢了我就給你松松。 敢說他粗俗。 張小星秒慫:得了得了,顧大爺,快起來了。咱們走吧。 他預約的車到了。 滴滴車上。 張小星扣手機。 明樂閉目養神。 張小星還真沒說錯,康憐南就是暗戀朝玉。 兩人是高中校友,連在一個班都不在,可康憐南還是偷偷喜歡了朝玉三年。 他甚至還拼命學習,就想在學校排名的花名冊上離朝玉近一些,但沒天分就是沒天分。他努力了三年,連學校前一百都沒進,朝玉的名字則一直高懸在第一。 聯考、抽考、省考。 鐵打的第一,流水的第二。 康憐南成績不差,但他的學校真的太好了,省里的重點高中,別說進步一百名,十名就難得讓人覺得不可能。 學生時代還很單純,不提家境、社會關系,就一張臉、一個很好的成績,就能讓一個暗戀者感覺無望。 能離朝玉這么近,大概是康憐南做夢都沒夢到的。 這大概是康憐南過得最苦也最快樂的日子。 張小星家到了。 高級公寓,在二十八樓。 那渣男不在,東西都清走了。 張小星好像是輕松了又好像有些落寞,他笑得很難看:顧明樂,我的青春好像真的結束了。 他應該再也不會那么單純的喜歡一個人了。 明樂,你多大了? 他嘲笑張小星,早他媽結束了。 張小星的傷感一下子就被沖散了:你大爺的。左右看看,是不是真的十八歲的更香?我去包一個怎么樣? 明樂看人渣一樣的看著張小星。 卷發帥哥笑容頹散:做個人吧。 咋就不是人了,張小星氣哼哼,有本事你別搞十八的。 明樂無聊的玩著打火機。 火苗跳躍,咔噠、咔噠,他聲音涼薄沙啞:不搞。 還是那句。 不好甩。 人矯情。 活還爛。 第72章 霸總和他的頂流 百花大道。 今天周日, 廣場上擠滿了人,場子已經架起來了。 大紅色的充氣拱門掛著幾個金色的大字花仙子開業儀式、土里土氣的地毯,主持人背后已經被汗沁濕了, 深色的西裝緊緊的黏在身上, 有些滑稽。 花仙子是家花店,店主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看到這充滿鄉土氣息的開業儀式都快氣哭了:你們說喜慶點我沒意見,你們就是這么喜慶的?我這又不是城鄉結合部我要賣花的,營業對象都是年輕人你們怎么能這樣, 嗚嗚。 姑娘被氣哭了。 這群人搞的也太丑了,審美好像停到了二十年前。 主辦人錢都收了, 本來也無所謂的, 但把顧客弄哭了就不好了:可別哭啊, 我們也不容易啊,這么大熱的天這樣, 我們還請了樂隊, 就你們年輕人喜歡的 什么樂隊?姑娘一聽這個更害怕了, 你們不會請了個嗩吶班來吹拉彈唱吧? 她要哭瞎了啊!!!!!! 主辦人:沒有, 你放心,很潮的。 姑娘被氣笑了:你辦這個開業儀式時也是這么跟我說的!她一笑笑出來個鼻涕泡, 尬了下,眼淚掉的更歡了。 主辦人訕訕得不說話。 給。 那只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緊致的肌膚泛著墨玉般的幽光。 謝謝。姑娘接過紙巾,擤了下鼻涕,淚眼朦朧的抬頭時看見了個大帥哥,那人很高,叼著根棒棒糖, 咬著白色的糖棍,喉結一滾一滾的,笑得懶洋洋的,睫毛又長又密,她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擦鼻涕,謝謝。 好丟人啊、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 不客氣。微涼的嗓音酥麻,他看了眼表,時間到了啊,要走了。 等等!姑娘忍著羞紅的臉,加個微信吧 來不及了,那人走了。 他腿長,擠進人群,步子又快又疾。 張小星在車里涂防曬霜。 男人也要精致一些,好好保養皮膚。 等他磨磨唧唧的擠過去時,廣場上全是人,還都是小姑娘,尖叫個沒完。 臺上的三人外貌過于優秀。 早上溫柔單純的小美人完全變了個人,耀眼、狂熱,額頭上全是汗,架子鼓敲得震天響,白皙的手指玩著鼓槌,轉的人眼花撩亂。 朝玉彈吉他,他坐在椅子上,神情專注,清冷的側臉映著光,純白如天使降臨。 他們把當前最火的傷感情歌改編成了DJ,把分別唱成了懷揣著希望的重逢,跳得很嗨。 卷毛帥哥擅長和人互動,勾唇笑得曖昧,眼神飛過全場,棕色的瞳孔多情溫柔。 鼓聲越發密集,煙嗓音飆到最高。 高潮部分燃爆了全場。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十一點,太陽正毒辣。 比太陽更火熱的是簡易廉價的舞臺上在唱跳的樂隊。 他們這時風華正茂,熱愛著這份事業,每一個音符都顯得格外動人,澎湃、狂熱、美好的靈魂在發光。 張小星看的眼眶微濕,他費勁擠了進去,跟著一起尖叫。 廣場沒有一處陰涼的地方,板磚被曬的發白guntang。 汗液滾在眼里火辣辣的、高音很費嗓子、但無所謂。 從十一點到兩點。 聲嘶力竭到沙啞,汗液沁濕了衣襟。 觀眾自覺亮起了手機電筒,像揮舞著熒光棒一樣為他們打call。 店主姑娘早就混進了人群里,在樂隊宣布結束時一起喊著再來一首。 來不了了。 今天都是嗨曲,明樂是主唱,嗓子都快冒煙了。 退場后去后臺歇著。 康憐南掩不住的興奮:以前沒這么多人聽我們唱的,好棒啊!被人認可、喜歡,一直是他前進的動力。 朝玉用手帕沾冰水一點點擦著臉,他聞言看像明樂,這個男人一上臺就爆了,開口就是王炸。 耀眼得無以倫比。 又野又浪,但他hold住,把廉價的喜歡演繹著很是深情。 明樂嗓子痛的要命,他喝著冰水,從喉嚨里擠出來了一聲嗯。 他有個世界是唱跳天王。 出道就是巔峰。 主角攻受都倒在了他的西裝褲下,就是后來爆出來買歌,名下所有歌都不是他寫的,還是有無數粉絲追捧他,他仍舊眼高于頂、囂張跋扈、直到他的嗓子毀了,才算是一代天王的落幕。 歌不是他的,但唱的是他。我無法拒絕舞臺上的帝王。某買歌天王的粉絲。 系統記得那時明樂一首歌被炒到了幾百萬,就這,這位大爺還非常不情愿,它賤兮兮的問明樂:連唱帶蹦了仨小時,你能拿到多少錢? 他們的出場費三百。 明樂懶得動彈:錢很重要嗎?能不能不要這么庸俗,我們這是為了夢想。 系統: 它沉默了一下,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呢? 明樂本來想倔強一下,但嗓子實在太痛,肌膚都被曬得火辣辣的疼:我選錢。 系統毫無意外:那你的夢想呢? 明樂:飯都吃不飽了,還夢想,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理想主義? 系統懂了:你就是個狗逼。 怎么說都是他有理。 明樂哼唧:你上哪去了? 系統時常不在。 系統:在你搞崩的那些世界里,我覺得不全是你的問題,男主也有問題我建議主神查殺那些世界,但主神拒絕了。我在聯系其他系統,準備搞一次群眾起義。 你們系統界還挺熱鬧。 明樂來了興趣:你成功了沒? 沒有。系統憤憤不平,它們都不同意!哼,沒有一點反抗精神的辣雞,它們不配與我為伍。我會聯系更多的系統進行抗議的。 明樂笑了:那你加油。 系統:其實我還在釣魚執法,看沒有我的監督你會不會崩人設。結果明樂堅挺的很,一點都沒崩。 上個世界還真的關了男主半年。 系統變了,它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統子了,明樂痛心疾首,你好惡毒。 系統毫不在意,它剛回來沒多久:你還沒和朝玉搞上吧? 明樂這次對朝玉的興致不是很大:沒有。 比起漂亮小孩,他更喜歡顧明樂這款的。 就饞自己。 系統又看到了希望:那你能不搞他嗎? 明樂笑嘻嘻:你覺得呢?要不你求求我?我一高興說不定就同意了。 系統的求字都到嘴邊了,它又給咽了下去。 曾經在明樂身上受過的屈辱歷歷在目,它寧死不屈:有本事你就搞。 想了想,朝玉這個世界有潔癖,你私生活這么亂,他怎能可能跟你搞上。 明樂忽略朝玉似有似無的打量:賭嗎?晚上我去敲朝玉門,我們睡了,下個世界的劇本我來選。 他要當富二代,要大別墅、大飛機、大游艇。 多么樸實無華的夢想。 系統應該跟明樂賭的。 但給明樂洗內褲那段日子實在令它難以忘懷。 它開始裝死。 賭是不可能賭的。 那委屈這輩子都不可能受第二次。 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張小星拎著冰棍擠進后臺:吃冰棍了,來! 康憐南很有禮貌,小臉紅撲撲的:謝謝。 明樂拿了個老冰棍,嘎吱嘎吱的咬著冰。 朝玉謝絕了張小星,又開始喝水。張小星對朝玉一直有點訕訕的,在明樂身邊才能舒服點,看明樂的頭發又被濡濕了,順嘴道:有皮筋沒? 明樂帶了,但他懶得動:出門我裝兜里了,右口袋,你摸摸。 張小星也不見外,很樂意揩油,在明樂兜里掏出來了皮筋,一看樂了:粉色小草莓,你好sao啊,話到一半,他意識到這里還有兩個小朋友,勉強咽下去,他替明樂把額前的頭發扎了起來,扎完還擼了一把,你該剪頭發了吧,等明兒我帶你去一家店,我辦了年卡,里面的小哥都賊帥我說的是手藝賊好。 在他們面前說這些好羞恥,今天你們演出的好成功,我請客怎么樣?東街新開了家日料,刺身很棒。 康憐南很不好意思:不用、不用。 朝玉沒說話。 不吃日料。明樂不喜歡吃生的東西,欣賞不來,麻辣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