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他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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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娘子,有見過這個東西嗎?”穿著綠色衣服的人走到蘇嬌娘身邊。 將紙張攤開,金色的嬰兒用金鎖出現(xiàn)在蘇嬌娘眼前。 金鎖上頭的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什么,蠻好看的?”蘇嬌娘歪頭,眼里帶著疑惑,仿佛從沒有見過這玩意一樣,順便還反向打聽起來。 “這金鎖啊,當年……” “這里人都沒有見過,奇了怪了,賣簪子的說這東西是在鹿城流出來的,對了咱們?nèi)ギ斾伩纯础!绷硪粋€手里同樣拿著金鎖畫像的人走到這邊。 蘇嬌娘看著二人往當鋪方向走去。 這些人是敵是友她不知道。 所以,金鎖現(xiàn)在在她手里的消息她不會跟任何人說。 對于縣城街道疆土非常了解的蘇嬌娘很容易在二人之前趕到當鋪,發(fā)現(xiàn)當鋪里的管事不再是當初那個人。 蘇嬌娘松了一口氣。 兩人沒有尋找出金鎖來歷,坐在屋檐下發(fā)呆一會兒。 “據(jù)說這里的火鍋很好吃,來都來了,咱們?nèi)L嘗。”其中一個人說道。 另外的人對吃似乎也沒有抵抗能力。 跟著往火鍋鋪子走去。 蘇嬌娘照舊跟上去。 還在火鍋鋪子跟人來了一次偶遇,看見兩人上門,她臉上配合的露出驚訝:“是二位呀,來這邊吃,你們外地人吃不慣咱們鹿城的辣子,我是這里的掌柜,推薦你們吃微辣的。” “行,那就微辣的。”兩兄弟一邊吃一邊說。 火鍋桌上本就是談話的地方。 一邊吃一邊說話才是正確的吃法。 蘇嬌娘一遍伺候著,幫著煮菜幫著調(diào)火還給盛放湯水,不經(jīng)意的就知道這兩個人是京城過來的。 能跟京城靠邊的都不會簡單,但是兩人嘴巴也嚴實,除卻從京城過來,尋找金鎖這些東西之外,再也打聽不出其他消息了。 若是能把人關(guān)下來審問一番。 蘇嬌娘呼出一口氣。 違法的事兒她是不會做的。 不然就對不起上輩子受過的教育。 從縣城回到家里,瞧見院里拴著的馬匹,趙寒在院子里站著,手里拿著水袋纏在腰上,又去帶上一頂氈帽,看見蘇嬌娘的一瞬間,樂滋滋地打了一個招呼:“大娘子,改天再過來吃你做的美食,我要去齊國一趟。” “把你家攝政王也帶走唄。”蘇嬌娘說道。 趙寒往身后瞥了一眼,看見站在庭院的陸無咎,嘴角抽搐一下。 他不太敢隨便說話。 蘇娘子可以恃寵而驕,他不行啊! 他就是一個下屬,得盡到自己的本分。 蘇嬌娘瞥了一眼陸無咎,轉(zhuǎn)身朝著灶房走去。 突然腦袋磕在硬邦邦的rou.體上,蘇嬌娘抬眼,視線落在陸無咎身上。 “……閃開。”蘇嬌娘冷漠。 陸無咎搖頭,抓住蘇嬌娘的手臂,朝著書房走去,指了指里面的椅子:“坐!” 蘇嬌娘皺眉:“有事趕緊說。” 陸無咎沉默。 他向來不屑于解釋,當日的事情,他思慮不周,但是…… “娘親,小丫怎么還沒回來?”浮屠聲音響起。 蘇嬌娘愣了一下,朝著外頭看去,天已經(jīng)黑透了。 最近時間,小丫回來確實越來越晚,但是從沒有到過這個時候。 她沒耐心搭理陸無咎,國事家事還是其他事兒,都不如小丫在她心里重要。 她走出小院走到張家。 張三柱帶著屠戶家的姑娘在院子里包餃子,此刻的張三柱成熟了很多,屠戶家的女兒并不如傳言中那般五大三粗,相反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長得白嫩.嫩得手指也靈巧。 張三柱看見蘇嬌娘的一瞬間嘴角的笑容收斂了很多。 “蘇……” “狗花回來沒?”蘇嬌娘問道。 狗花聽見聲音,從里屋走出來,看見蘇嬌娘揉了揉眼睛:“嬸嬸我早就回來了,白日里有些咳嗽,就回來了。” “那小丫沒陪你回來?”蘇嬌娘努力將聲音壓得柔柔的。 狗花搖搖頭。 這兩天她累慘了,借著機會休息一下的。 小丫就跟不知道疲累一樣。 明明比她歲數(shù)還小。 “我去看看。”蘇嬌娘朝著外頭走去。 村子里黑透了,地面是白色的,天空也是銀色的。 村子外面的小路上干干凈凈,看不見牛車也看不見走動的人影。 蘇嬌娘擔心起來。 提著燈籠往縣城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聽見身后狗叫聲,回頭看見陸無咎牽著兩只狗子一臉嚴肅。 “我跟你一起。”陸無咎說道。 蘇嬌娘這次沒有推辭,在尋找女兒的事兒上,她愿意接受別人的幫助。 快要靠近縣城。 陸無咎身前多了一道黑影。 黑影眼里閃過窘困。 “王爺,小主子失蹤了。”兩人臉上帶著自責。 蘇嬌娘看向陸無咎。 陸無咎說道:“這是暗中保護小丫的人。” “如何失蹤的,最后一次看見小丫是在哪兒?”蘇嬌娘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詢問。 黑衣人沒有隱藏:“傍晚時,小丫姑娘要回家,路過縣里的茅房,姑娘往里去,因為地址特殊我們就沒有緊跟著,過了許久都沒出來。” “許久沒出來,你們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陸無咎臉色越來越冷。“我們在小丫姑娘經(jīng)常去的地方尋了一圈,沒有看見人,這才準備……”二人的話被蘇嬌娘打斷:“最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跟蹤,盯上小丫。” 能夠?qū)π⊙境鍪值娜怂齽觿幽X子能想到很多,陸家的那群還活著的,蔡如娘,還有兩面三刀指不定腦子有坑的顧梨。 但是此刻最重要的是把小丫給找回來。 “最近沒有人跟蹤,若是有人跟蹤盯梢,我們兄弟必然會發(fā)現(xiàn)。” 黑衣人越說額頭汗水越重。 是他們放松警惕了。 護著一個小姑娘罷了,更何況是個不惹事的小姑娘,時間一長,一點兒災(zāi)難都沒發(fā)生,警惕心就沒那么嚴謹。 “自己去領(lǐng)罰。”陸無咎眸底帶著風暴。 二人求助地看向蘇嬌娘:“大娘子,現(xiàn)在是用人時候……” 蘇嬌娘沒搭理二人,完不成任務(wù),失敗了就是失敗了。 在失敗以后說一些風涼話,那是無能的表現(xiàn)。 陸無咎詢問清楚失蹤的茅房,跟蘇嬌娘一前一后走過去。 晚上街道冷冷清清,除卻打更得人會路過,不會再有其他人。 女廁倒也空曠沒有人使用。 陸無咎走進去,熏人的臭味蒸騰,他盯著地面尋找蛛絲馬跡,狗子似乎也察覺到事情的嚴重。 黑狗在地上嗅了幾下,慢慢走到一處,狗嘴里叼出來一個荷包。 蘇嬌娘看見荷包,眼睛一凝。 這是她給小丫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