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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道,最后關(guān)頭卻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林寒輕笑,拉過姜拉抱住,擁緊到懷里,嗅一口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滿足地喟嘆一聲。 “拉拉,謝謝你,我很開心。” * 新生開學總是有很多事情,半個多月的軍訓,每天開不完的會。 林寒這邊正在幫一個競賽項目,雖然是隔壁,但日子過得和異地也沒什么差別。 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國慶假期到了。 這個國慶,姜拉并沒有回家的打算,初來乍到,她想讓林寒帶她好好逛逛這座城市。 正和他意,多出來五天和她朝夕相處的時間。 但林寒并沒有帶她逛這座城市,因為接下來還有四年時間可以隨便逛,他買了兩張飛去古城的機票,放假第一天上午,兩個人就飛走了。 姜拉暈車不暈機,第一次單獨和林寒出來,她還挺激動的,看著外面云卷云舒的藍天,白云一團團聚在一起,近到好像觸手可及。 很快就到了,林寒訂的是民宿,從機場可以包車過去。 換上車,姜拉就沒那么舒服了,好在林寒提前幫她準備了暈車藥,還幫她帶了橘子和酸糖,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姜拉躺在林寒腿上睡了兩個小時。 “拉拉,到了。” 林寒拍拍她的肩膀,她頭一歪,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睜開眼。 ——車窗外,湖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出七彩的光,波光粼粼,岸邊并排幾間木色小屋,古色古香的建筑物,掛著五顏六色的長彩條,很有當?shù)氐墓艠闾厣?/br> 多么美的地方,適合遠游,適合采風,適合談戀愛。 吃過飯,姜拉睡了一覺起來,和林寒一起去參觀當?shù)厝说拿袼蕖?/br> 當?shù)厝擞袀€說法,左腳邁進門檻生男孩,右腳邁進門檻生女孩。 然后,這一下午,林寒就看著她的小姑娘。 每走到一家門口,都會兩只腳一起跳進去,出來的時候,又兩只腳一起跳出來。 小心思。 明明白白。 黃昏,橘色陽光普照大地,天邊的火燒云燒得燦爛漂亮。 姜拉不敢欣賞火燒云,她一路埋著頭,不敢去看林寒含帶笑意的注目。 到了民宿,姜拉邁腿進去,剛進去,就被身邊的人抓住了。 “不跳了?”含著笑意的戲謔從上而下傳來。 姜拉輕咳一聲,撓撓鼻尖:“跳累了。” “哦~”尾音拉的老長,蕩漾,笑開了花。 林寒包的是雙人標間,到了晚上,姜拉莫名開始緊張,這不是第一次跟林寒一起睡了,但是她有種感覺,今天情況不太一樣。 他們畢業(yè)了,成年了,也上大學了。 ——所以,有些事情,好像也該提上日程了。 有了這個認識,姜拉開始學烏龜?shù)木瘛?/br> 她慢吞吞地洗完澡,又慢吞吞地吹頭發(fā),再慢吞吞地洗漱。 最后還在馬桶上坐了半個多小時。 磨到不能再磨,她從浴室出來,嚇了一跳。 神不知鬼不覺的,兩張分開的大床合到了一起。 姜拉驚慌失措,看著靠在床頭翻書的林寒,問他:“這這是什么情況?” 林寒合上書,把書放到一邊,回答她:“合床。” “我知道是把床合到一起了!”姜拉語無倫次,“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為什么要合到一起啊?” “為了不讓你下午白跳。” 啥啥啥啥啥? 姜拉一臉懵逼,林寒已經(jīng)坐了起來,他伸出手,聲音放得很輕很低:“拉拉,過來。”你你你流氓! 第五十七章 誰說處/男持久力差的? 一夜過后,姜拉只想把網(wǎng)上那些傳播錯誤信息的博主都咔嚓掉。 昨天翻天覆地胡鬧了半天,清早起床,姜拉嗓子啞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全身酸痛,她窩在被子里不想動彈,被子外面,把她害成這樣的某位同學正在擺盤。 不是,昨天出力的不是他嗎? 怎么現(xiàn)在累成這個狗樣子的人卻是她呢? 姜拉不明白,不過她現(xiàn)在很難受,腦子早就成了一團漿糊,也懶得想明白。 “拉拉,起床吧,吃飯了。” 半夢半醒,昨天某位出力的同學蕩漾地過來叫她起床,姜拉累得不行,她拉過被子翻了個身,搖頭:“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林寒不依她,坐到床邊掀她的被子,換來的是似于撒嬌的哼唧。 清晨是一個微妙的時刻,聽到動靜,林寒大腦不受控制想到了某些畫面,他的眸色愈漸幽深,嗓音微沉:“拉拉,還是說,你想先吃點開胃菜?” 開胃菜? 什么鬼? 姜拉沒搭理他,往被窩更深處埋去,大腦靈光一閃,她倏忽睜開眼:“開開胃菜?” 林寒欺身壓上來,濕熱的氣息席卷了她的耳廓,姜拉一秒清醒,趁他還沒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之前推開他,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磕磕巴巴地問他:“你你你干嘛?” 林寒彎唇,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回答的坦坦蕩蕩:“吃甜點啊。” 甜點…… 姜拉臉頰一秒變紅,她推開他,拉過被子捂緊自己:“你你你!你流氓!” “是啊。”林寒贊同地點頭,大方地彎起唇角,連帶著被子一起包住她,抵住她的額頭,戲謔地笑著看她,“你今天才發(fā)現(xiàn)嗎?可是怎么辦呢,上了我的賊船,拉拉,你下不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