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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難也難不倒我!” “謝謝!” 果然,這種才華型唱作人,就是要捧著。只要捧得他開心,哪怕是競爭對手他也幫忙。 梁遠星嘴甜,但從來都會拿捏程度,不會讓別人聽著虛偽。盧海很受用,一邊聽歌,一邊拿出鉛筆在譜子上認真畫了幾處。 “你的唱功沒問題,但是這首歌原本的風格不適合你的嗓子。” 說完他又感嘆:“趙伯禮的歌節奏強但也有拖長音,又high又抒情,個人風格太明顯了,根本就不適合其他人唱啊,你為什么要為難自己?” 梁遠星心里咯噔一聲:“編曲老師也說,我不能復制原唱在演唱會上的風格,要么改成快歌,要么就翻天覆地徹底變成抒情曲。” 盧海:“就算改成抒情曲,也要對這首歌本身和現場環境了如指掌。想達到滿意的效果,除非你能請到原團隊來幫你重新改編……我做不到,抱歉。” 連憑唱作實力進A組的盧海都無能為力,最后一絲希望也沒了。 多日的努力和堅持全都泡湯,梁遠星不知自己現在是什么表情,只覺得胸口有一塊石頭重重砸下來。 一直坐在沙發上沒說話的冉瑜突然問:“趙導是個什么樣的人啊?” “怎么問這個啊?” 冉瑜聲音很甜,笑得也甜:“我就是好奇嘛,你為了唱這首歌,把編曲老師都得罪了。” “他是我偶像。”梁遠星眼角不自覺地帶上笑意。 “聽說他挺高冷的?” “一點都不高冷。” 他的偶像會在陌生人落難的時候不假思索地伸出援手,帶他去自己住的酒店避風頭,會在他對臺詞技巧迷茫的時候傾囊相授。 趙伯禮只是站得太高,才讓人望而生畏。 “那他喜歡什么樣的人啊?” 這話實在問得奇怪,梁遠星百思不得其解,回想拍戲的時候趙伯禮對自己和對何琦的天差地別的態度,只能說:“他可能喜歡脾氣好的吧……” “哦,喜歡溫柔的。” “行了行了,你們怎么都聊到趙導的擇偶標準上了?”盧海似乎看不下去,開始趕客:“那天初試的時候你不是唱了《玫瑰人生》嗎?你外語發音好聽,抒情的拖長音很適合你,趕緊再去找首外語歌來唱。老師們忙不過來的話,我再幫你編曲。” 盧海推著梁遠星出了房門,梁遠星握著被畫滿了記號的曲譜悵然若失。 好不容易要到了版權,卻不能唱。 聲樂和舞蹈指導有團隊,由江向和鐘苗苗分別負責。由于首演是Solo,每個人單獨分到一間很小的練習室。 平常都是編曲老師來和學員討論,再由聲樂老師指導幾句,今天江向卻親自來到了梁遠星的練習室。 “小梁啊,我聽編曲老師說了你的事情。其他學員都開始排舞練Vocal了,你連編曲都沒完成。” 梁遠星本來心情低落,見江向挑眉毛的樣子,忽然有點想笑。 江向背后站著制作團隊,初試那天明明被他唱哭了卻打D,一定是節目組的意思。節目組和明耀的利益關系太復雜,但江向對他的態度很好懂。 一個早出道兩三年的前輩,身為導師卻在新人面前吃癟了兩次,就想讓梁遠星認一次慫罷了。 梁遠星也來了興致,偏不妥協。 “我會想辦法的江老師,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江向循循善誘:“節目組提前準備了很多備選歌曲,你天生是唱抒情歌的嗓子,但是節奏快的也總有一個適合你。如果《天越》行不通,你總得抓緊時間練習一首。” “我練過了。” “什么?” 梁遠星從桌子上一堆雜亂的曲譜里翻出兩張,放到電子琴的琴譜架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琴鍵上,掀起一陣輕快的旋律。 “你眼角微彎,帶起我的心煩意亂……” “看不透你的孤單,找不到一個答案……” 江向沒想到他會自彈自唱,忍不住靠到墻邊聽得入迷。 一曲唱罷,梁遠星抬頭直視江向的眼睛:“江老師,等編曲的這幾天,我也沒有閑著。” “……別人都選又燃又炸的,你這首只能算是可愛,帶不動氣氛。” 江向雖然看他不爽,可也因此對他過于關注,言語之間反而好像比別人更想讓他拿冠軍。 梁遠星不服輸:“我會跟舞蹈老師好好學的,加上舞蹈動作就燃多了。” 江向沒話可說,又繞回開始的話題:“總之你別撞在《天越》這一棵樹上,除非原編曲團隊來幫你,否則這首歌,其他人是改不動的,更別說改成適合你唱的風格。” “真的不可能嗎?” “你要是懂創作,就知道趙伯禮的歌有多難改。” 梁遠星低頭不語——創作歌曲的確是他的盲區。他和趙伯禮的嗓音,也確實不像。如果畫虎不成反類犬,是不是反而辜負了這首歌? 可是趙伯禮聽他唱過副歌,就毫不猶豫地把授權給他了。 節目組口中的“不可能”,究竟是真的窮途末路,還是不愿為他竭盡所能? “知道了,江老師。我最后再問一下趙老師,愿不愿意幫我聯系編曲。” “趙導那么高冷的人,被你打擾兩次肯定要煩。” “他不高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