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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孤獨的少年在花園里遇到他的小王子,小王子將自己的星星徽章送給了少年。 并告訴少年:星星送給你,你就是最勇敢無畏的星星先生。 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病房里緩緩響起,隨著他口中的話語,我的記憶被拉回了那個微風(fēng)和煦的初夏。 那也是我塵封在大腦里珍藏著,也最不愿碰觸的記憶。 彼時,我還是一個不滿9歲的孩子,我還有著美滿幸福的家庭,有著任性的資本,我喜歡胡鬧,偶爾還會討人嫌棄,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頂著自己雙胞胎哥哥的名頭,在外面各種惹是生非。 其實最初在別墅的時候,封訣有一點沒騙我,關(guān)于我們的相遇。 那是在參加鋼琴比賽的間隙,我耐不住等待的寂寞,趁著mama正在和其他人聊天,自己偷偷的溜了出來,手里還拿著mama怕我無聊塞給我的書。 那個比賽場地是在一座歐式禮堂,而這這座禮堂位于A城最大的城市花園。 我不太記得那是幾月份,只記得我跑到了周圍全是郁金香的小亭子里,因為我看中了那個亭子里的秋千吊椅。 我坐在那座秋千上一邊晃蕩著,一邊繼續(xù)看我沒有看完的書,看到精彩的地方還忍不住發(fā)出開心的笑聲。 幾次過后,我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吵死了。” 我轉(zhuǎn)過頭,在發(fā)現(xiàn)涼亭的背光處,有一位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年,他似乎也在看書,我晃了一眼,對方看得好像是晦澀難懂的英文書。 那名少年站起身,一臉的冷冰冰,他似乎在生氣自己被打擾了,我看著他將手中的書合適,像是打算要邁步離開。 我并沒有被他的態(tài)度擊退,只覺得一個人玩哪里有兩個人玩好,而且眼前的這個哥哥長得很好看,讓我一看就覺得喜歡。 我想和他說話,想他做朋友。 我先是對他道了歉,“對不起啊哥哥!” 他沒有理會我,我急忙從秋千上下來,越過亭子,想追上對方,嘴里還一直在喊:“哥哥,你等等我!” 對方猛地停下腳步,而我來不及停下腳步,直接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少年皺著眉問:“有事嗎?” 我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撞疼的鼻子,只是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你好啊。”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我。 他越是這樣越是激起我心里那種幼稚的勝負(fù)欲,我周圍所有見過我的人都會喜歡我,怎么唯獨他對我冷冰冰? 體內(nèi)的惡劣因子又在作祟,我故意對他伸出手:“哥哥你好,我叫許棠...意,你也可以叫我小意。” 少年看了看我的手,并沒有伸手,他面上帶著嫌棄,不過我也完全不在乎他的抗拒,只是將手收回去自顧自的問。 “哥哥你也是來參加鋼琴比賽的嗎?” 不等他回答,我自顧自的繼續(xù)道:“我是來參加比賽的,不過等我上臺的時候得下午了,你年齡看著比我大,你應(yīng)該是上午比賽完了吧,那你談的什么曲子?我彈得是《Ballade pour Adeline》。” “哥哥你不知道,這首曲子好難,我練了很久,不過我mama說我很有天賦,哦忘了說,我mama也是學(xué)鋼琴的....” 少年像是被我絮絮叨叨弄得很煩,他開口打斷我的話:“閉嘴。” 我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般,依舊笑的燦爛,我重復(fù)問道:“那哥哥你是來參加比賽的嗎?” 少年表情有那么一瞬間的無語,他像是審視般看了我一會,表情突然緩和了下來,他回答道:“不是。” “啊,這樣啊。”我有些遺憾:“我只是覺得哥哥你要是彈鋼琴的話,應(yīng)該很厲害。” “那你很厲害嗎?” 我有些驚訝少年竟然主動詢問我,盡管對方語氣并不熱絡(luò),但我心里那種幼稚的勝負(fù)欲也得到的滿足。 我就知道,沒有人會不喜歡我。 我笑的更開心了,“哥哥,我很厲害的!下午如果你還在的話,可以去看我的比賽!” “恩。”少年隨口回道。 我像是得到了極大的鼓勵,開始拉著對方講著各種事情,從我彈鋼琴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到我長大了以后要做什么。 我告訴他,我不僅彈鋼琴厲害,過段時間還要去畫畫,我拍著胸脯告訴他,我長大了要成為一名全才的藝術(shù)家。 少年全程只是在恰到好處的時候恩一聲,但即便如此,我也能繼續(xù)興致勃勃的講下去,最后我禮尚往來的問。 “那哥哥你長大了想做什么啊?” 少年神情微怔,過了會回答:“不知道...不過,總歸是做一些無聊透頂?shù)氖虑椤!?/br> 我皺了皺眉頭,看向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哥哥,你為什么總是不開心呢?” 少年眼神放到遠(yuǎn)處,語氣淡漠:“因為也沒什么特別值得開心的事情。” 我有些苦惱,我很喜歡這個剛交上朋友的哥哥,我低下頭,視線看到了自己白襯衫上別的那枚星星徽章。 我靈機一動,將那枚徽章摘了下來,并遞到了少年的面前,“送你的禮物。” “這是什么?” 我大聲回答:“是代表勇氣的星星徽章!” 少年愣了下。 我眨了眨眼,佯裝認(rèn)真的說道:“送給哥哥的話,就是把勇氣送給你了,那你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