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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善?”肖母震驚,“你怎么來了?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她明明已經(jīng)把肖善的手機(jī)拿走了啊? “云洲他的性格比較沉悶,不會說話,也不太懂得討好別人,所以他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可能會讓媽你聽起來不太高興,但是他絕對沒有媽你想的那個意思。” 前世肖善和肖母之間有很大的誤解,現(xiàn)在肖善并不希望那樣的誤解再次出現(xiàn)。 “哥哥。”廖云洲看到肖善的時候眼神很是復(fù)雜,不知道應(yīng)該面對,肖善難道……真的是他的哥哥嗎? “很驚訝,對嗎?”肖善坐了下來,在兩人中間,“這件事情還沒有告訴廖家,在此之前我也希望你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廖云洲低頭,手指微微顫抖,不知道如何去理解這個現(xiàn)實(shí)。 “云洲,我也曾經(jīng)想過要把這件事情一直隱瞞下去。”肖善上前,將對方擁抱在懷里,“但是哥哥看不下去了 ,哥哥不希望你在那樣不快樂的地方強(qiáng)迫自己做不擅長的事,哥哥希望你不要那么緊緊逼迫自己,哥哥真的很心疼云洲。” 廖云洲的手指悄悄的握住了肖善的衣角,垂眸說道:“我知道的。” 肖善一直都很關(guān)心他,肖善一直都在為他好,肖善一直都很心疼他,肖善做過的一切他都清楚的知道。 “但是云洲。”肖善的手輕輕拍打著廖云洲的后背,小聲的貼在廖云洲的耳邊說道,“你如果不愿意,想要留在廖家,我……也可以幫你想辦法。” 廖云洲本身低落的心情,突然躍動了一下,他聽到自己冷靜的聲音,卻實(shí)際上是在恐懼著什么:“為什么呢?” 難道現(xiàn)在讓這些事情暴露出來,不是為了讓那個幸運(yùn)的人,肖良有更好的未來嗎? 即便是說的再好聽,可是到底還是為了肖良吧,然肖良上更好的學(xué)校,讓肖良有更好的未來,至于他的未來,根本無所謂是嗎? 他這么多年的隱忍,努力,事到臨頭居然全都是向著錯誤的方向,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絕望的呢? 廖云洲并不相信有人真的會因為他而改變什么決策,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并不曾站在某個人思考的中心。 肖善深深的嘆了口氣,廖云洲的迷惘,失落,無措,他并不是一點(diǎn)都不明白。 明明是有著小少爺?shù)纳矸荩瑓s時候總都小心翼翼的生活,廖云洲的骨子里透著自卑。 “云洲,你聽我說。”肖善用雙手捧住了廖云洲臉頰,讓少年不得不直視他的雙眼, “即便是你重新成為肖家的人,我們也并不會放養(yǎng)你,我們或許沒辦法給你提供的奢華的生活很大的房間各種各樣隨心所欲都能夠得到的東西,但是唯獨(dú)有一件事情我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懈怠的。” 廖云洲瞪圓了眼睛,在他的瞳孔之中倒影著肖善的眼睛,在那里面,在此時此刻,只倒影著自己的影子。 “云洲,你是我弟弟,親弟弟,不論如何都是,是我們的親人,我們不會去敷衍親人。”肖善認(rèn)認(rèn)真真的告訴對方,“不管是你,還是肖良,都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我絕對不會厚此薄彼!” 短暫的,在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廖云洲的內(nèi)心被震蕩了。 他從來不是獨(dú)一無二的。 但是他卻可以被某個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這對他現(xiàn)在而言,已經(jīng)是求之不得的了。 “肖善。”肖母在一旁看著肖善和廖云洲,突然之間覺得其實(shí)廖云洲和肖良有點(diǎn)像。 很像的地方都是看肖善的時候的眼神,肖母形容不出來,只是覺得非常的相似。 她仔細(xì)的打量著廖云洲,突然覺得這個少年其實(shí)真的有某些地方和自己相似,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她丈夫的影子。 是她的錯覺嗎? “媽。”肖善看著肖母,“今天可不可以就先到這里,因為云洲剛剛知道這件事,他需要時間去消化,等到他覺得可以的時候,我會安排媽和云洲再見一次面的。” 肖母張了張嘴,但是在各種各樣的事情上她都十分習(xí)慣聽肖善的話,他這么提議,肖母也反駁不了。 肖善拍了拍廖云洲的肩膀,低頭在廖云洲的耳邊說了什么,站起身來拉著肖母走了。 廖云洲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眼神之中滿是迷惘,周圍明明很是吵鬧,他卻總覺得好像自己并不身處其中,周圍的一切都萬分不真實(shí),今天一整天他都好像只是做了一個并不真實(shí)的奇異的夢。 “很驚訝嗎?”突然,熟悉的聲音傳來,廖云洲本能的站起身來,全身都是對這個讓他景仰的聲音的主人的鄭重對待,廖修齊輕笑,“不要緊張,坐。” 這里是他為了和肖母聊天而特地找的一個安靜的咖啡廳,四周寂靜無人,他們的聲音不會被其他人聽到。 “小叔叔。” 廖云洲聽從了廖修齊的話,坐了下來,然而,“我……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很混亂,我無法思考。” 廖修齊看著面前的少年,少年充分的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迷惘。 “關(guān)于這件事,我不會對你多插嘴,這是你應(yīng)該去思考面對的事。”廖修齊從來都不會給迷惘中的后輩指明方向,他只會作為引導(dǎo)者,引導(dǎo)著對方做出他們真正思考的事。 廖云洲得不到任何的建議,只能低下頭。 廖修齊很清楚的知道廖云洲其實(shí)是一個非常羞澀膽小的孩子,他并不擅長交際,也不知道如何去思索彎彎道道,他不擅長改變,也畏懼改變,因為他始終都認(rèn)為自己獨(dú)自一人,無法承擔(dān)的改變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