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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名醫(yī)入局在線閱讀 - 第50章 酒桌戲言

第50章 酒桌戲言

    我隨著袁敏進入了“潭三酒店”二樓單間里,第一眼就看到了黑紗罩面的胡女士和另一個年輕的黑紗女子張若男,坐在酒席前。我記得當初在九公里山胡女士的別墅內(nèi),給張若男診脈過,張若男得了消渴癥的其中一種糖尿病,病情不是很嚴重,但需要注意飲食量和糖、淀粉的攝取量。

    尤其張若男這種黑紗遮面的神秘打扮,讓我是嚴重關切。原因是,張若男黑紗遮面,使我聯(lián)想起在霍燕所住小區(qū)里碰到的黑紗女子,她們兩人的神態(tài)極其相像,我懷疑她就是那個黑紗女子。因此,我不錯神地盯著黑紗女子張若男,直到我站在了酒席前,胡女士意外站起來,抬手與我握手,還在眾人的面前,不乏贊美的言辭夸獎著我。

    胡女士:“您可是個大忙人啊,救死扶傷千金難求,做醫(yī)生的都應該向您學習呀。”

    我趕緊回應胡女士:“哪里哪里,我可受不起您這樣的贊美,我更沒有高大偉岸的形象,其實就是一個普通中醫(yī)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與胡女士握手完畢后,坐到了袁敏放置的椅子上。接著,我用雙眼掃視了一圈在座的諸位食客,發(fā)現(xiàn)這些人里除了胡女士、袁敏、張若男、司機張燕,還有一個人戴著鴨舌帽,就像見不得人似的,低著頭,沉默不語著。

    我指向鴨舌帽男子,卻問向了胡女士:“這位是.......”

    胡女士慢悠悠地解釋:“他呀,跟我也是剛剛認識的,您應該知道葛魁吧?這位是葛魁的拜把子兄弟,國強的干爸沈學安。”

    我轉頭看向沈學安,他也抬起了頭,我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那姜黃的甲字臉、銅鈴大眼、高鼻梁、又薄又寬的大嘴岔,真像一個狂熱的叛逆者。我打量著沈學安,心底里產(chǎn)生了一些疑惑,于是,我試探地問他:“您來這里......跟葛魁有關系吧?”

    沈學安的辯解之詞非常奇怪:“有一點關系,不過大部分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是中間人,不是什么介紹人,我......”

    胡女士突然打斷了沈學安的話語:“沈大哥你不要再解釋了,越說越亂。”又對我說:“是這樣,葛魁最近因為兒子失蹤了,一直上火,我通過袁敏介紹,認識了沈學安,我想讓沈學安幫我和葛魁接觸一下,聊一聊關于葛國強的事情。”

    我感到非常好奇:“接觸葛魁?您這樣做有什么......有什么意義嗎?當然,我只是隨便問問,沒別的意思。”

    胡女士遲疑了一下:“有些事情您還是不要多問了,還是那句話,國強失蹤的事情跟我確實沒有任何關系,我對這件事非常重視,這涉及到我女兒若男的未來,您就是不說,我也會竭盡全力去找的,國強的失蹤很不簡單啊。”

    我重新審視起胡女士:“若男的未來跟葛國強有關系?”

    胡女士出乎意料說:“我聽若男說,國強和若男是高中同學,后來國強入伍的時候,若男哭了好幾天,我先前不知道這些事情,直到最近國強失蹤了,若男才跟我說出了心底的秘密,我看若男和國強有緣分啊。”

    胡女士突然說出這種話,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認為胡女士顯然是想把自己的女兒若男,介紹給葛魁的獨生子葛國強,但是即便若男真的對葛國強有好感,已胡女士的個性,是不會將自己的女兒送給窮小子葛國強的。然而,胡女士竟然發(fā)出這種語調(diào),絕對是非比尋常,或許胡女士知道葛國強沒有死,想把自己的女兒若男嫁給葛國強,別有所圖,難道是為了堵住葛國強的嘴?這很難說。

    種種猜測似乎站不住腳,但我還是以嚴格和正確的價值觀,去看待這些問題。但不管怎樣,從沈學安含糊其詞的答詞,以及胡女士自我辯解強烈與葛國強失蹤劃清界限的動機來開,葛國強有八成可能尚在人間,但具體失蹤的原因是什么?被誰非法拘禁了?我一時間是摸不到頭緒。

    思想的漣漪困在渾濁滯待的潭水中,葛國強的失蹤;與多起案件有瓜葛的黑紗罩面女子;以及這個葛魁的友人沈學安,成為了胡女士的座上賓,一切的一切似乎從極端仇恨,回歸到了互相包容。但是,從這種包容狀態(tài)來看,并不是一件好事,顯然整起事件正在向同流合污的方向發(fā)展,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然而這種勢態(tài)確實發(fā)生了,而我想從多個方面去了解內(nèi)幕的愿望,恐怕不會再一帆風順了。

    但不管現(xiàn)狀如何迷亂,我對自己的首要目的是非常明確的,第一就是調(diào)查葛國強的下落;第二尋找并確定參與多起案件的黑紗女子到底是誰;第三深度挖掘一系列失蹤、死亡事件的幕后真兇。

    我從嚴謹思考中抽離出來,詢問起胡女士,關于明天藥店開業(yè)都有誰被邀請參與此活動,這對于我調(diào)查胡女士與鎮(zhèn)里各界名士的關系,有很大用處,足以從這些精英人士中,窺探到一些蛛絲馬跡。然后,我會對其中非常可疑人士著重調(diào)查的。

    “胡女士,明天您的藥店就開業(yè)了,您請我去剪彩,應該還有其他人吧?這里邊有我熟悉的人嗎?”我盯著胡女士,等待著她的回應。

    胡女士猶豫了,沉默了片刻,回應起來:“要說熟人嘛,鎮(zhèn)里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是您醫(yī)治過的病人,不過有兩個人您應該是很有交情的。一個是馬村長、另一個就是受傷住院的林凱旋,到時候您和他們可以在酒桌前好好聊一聊,不是很好嗎?”

    胡女士一說起馬村長和林凱旋,讓我十分著迷,于是我問起胡女士:“您覺得馬村長和林凱旋誰更有魅力呢?”

    胡女士突然不說話了,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對我說:“侯大夫您的問題毫無意義,咱們還是喝一杯吧。”

    我也端起了酒杯,點撥胡女士:“看來您跟馬村長和林凱旋的關系也不淺啊。”

    我用這句話刺激胡女士,使得黑紗罩面的胡女士端著酒杯愣在當場,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