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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交織在一起,宋望舒松開了拉著他手臂的人,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臉上少了之前和他開玩笑的輕佻,突然一本正經了:“楊旨珩,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比較突然,我以前也和你說過我覺得談戀愛需要兩個人相處很久了之后,彼此相互之間熟悉了才應該考慮是否要在一起。但很明顯我們現在不是按照我以前的模式開始談戀愛的。所以我可能對你的感情沒有你對我那么強烈,但你放心我既然選擇你和交往就一定會盡全力認真去對待這段感情。綜上所述,那種事對我來說可能就……” 楊旨珩聽懂了,點了點頭頭:“我知道了,我不強迫你。” 他那副真摯的模樣讓宋望舒心窩子最柔軟的地方戳了下去,或許溫柔細膩類型的男生不一定是每個女生的最愛,但沒有女生會討厭被對方尊重的感覺。 宋望舒沒有收回摟著他脖子的手,用上半身的力量朝他湊過去。 唇上落下一抹帶著濕意的溫熱,楊旨珩都不用宋望舒有下一步行動就主動繳械投降,自己張了嘴。 吻沒有持續太久,宋望舒剛躺回去,一個腦袋埋進她的脖頸處,大口地喘著氣。 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皮膚上,宋望舒自己臉頰也有些燙,用手背降溫的效果不明顯,捏了捏他的后頸:“做都做過了,接個吻還害羞成這樣,楊旨珩你裝什么單純小孩子?” 他不講話,亮出牙齒往嘴邊的皮膚上咬了一口,惹得宋望舒倒吸了一口涼氣。鼻尖蹭過自己的脖子,他挪開臉,頭發在枕頭上蹭來蹭去,有些亂了,眼睛亮亮的:“那不一樣。” 宋望舒干脆上手給他把頭發揉得更亂了:“知道。” 她又恢復逗他的語氣,知道他會害羞,還故意說:“因為這是我們當男女朋友后第一次親啊。” 羞赧rou眼可見地爬上了楊旨珩的臉,他嗯了一聲。臉重新埋進宋望舒脖頸處,宋望舒摸著他有些硬的頭發,故意打擊他:“就是你這個吻技太差了。” 楊旨珩牽手接吻甚至是那方面的經驗都是宋望舒給的,所以接吻技術差點情有可原。 可男人的勝負欲不容小覷,想到第一次和她去酒店時她說她的經驗是她前男友的功勞。楊旨珩和宋望舒挪開了一點距離,嘴上什么都沒有說,心里開始制定強化訓練計劃了。 - 舉報傅望那天,他們壓根沒有告訴宋望舒。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楊旨珩告訴她:“解決掉傅望了。” 這措辭引人遐想,宋望舒一愣:“你念經把他念下去了?” “正義法律好嗎?”楊旨珩和宋望舒一起去圖書館,他解決完傅望的事情開始著手準備為系刊寫的文章:“普濟寺里不供奉閻王。” 宋望舒當起了好女友,陪他一起待在圖書館里。今天圖書館的人不多,不少來這里的人都是來辦理儲物柜租賃手續的,畢竟有些專業的魔鬼考試月要來了。 他們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四下都沒有什么人,講悄悄話也打擾不到人。 她想了想,用批評語氣:“這就是你們不對了,一碗水不端平。” 圖書館里暖氣打得足,她脫掉了棉服,里面是一件深藍色的毛衣,袖子還往上卷了。白色的手臂勾著旁邊楊旨珩的胳膊,他在打字,就是勾著他也不礙事。 不過說到普濟寺,又想到兩三周之后就要到來的考試周,宋望舒托著腮,隨手翻看著筆記本:“以你的交情帶我去普濟寺燒香保佑這次期末不掛科,會比我自己去求佛祖菩薩增加多少勝率?” 楊旨珩想到了她自己去拜佛是拜的四大天王和五子登科彌勒佛,停了打字的動作,扭頭看向認真提問的宋望舒,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宋望舒誰告訴你四大天王和五子登科彌勒佛是保學業的?” “我猜的。”宋望舒狐疑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四大天王,四個人。你別告訴我沒有一個是保學業的?” 自己問完,見到楊旨珩點頭的那一刻,宋望舒自動在腦袋里播放了某段洗腦魔性的‘臥槽,無情’人聲bgm。 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遍,楊旨珩還是點頭。宋望舒想罵人,但又自我安慰了一下,慶幸:“還好我機智,當時不僅拜了四大天王。” 楊旨珩學她之前打擊自己,用最平常的語氣講出最傷人的話:“五子登科彌勒佛多用于求子。” 宋望舒比剛才得知四大天王四個人都沒有一個保學業還要震驚:“都叫登科了,你告訴我他不保學業?求子那不是送子觀音的專業嗎?” 楊旨珩:“我們系的優秀畢業生不也掛滿了一面榮譽墻了嗎?” 第26章 . 第二十六段 又是日常 現在居然告訴她送子觀音和五子登科彌勒佛都是求子專業的優秀畢業生, 就像是她第一次聽說羊是屬于牛科的一樣。 “可至少也變相證明我是真聰明,所以拜錯佛也能考上首府大學。”宋望舒說著說著突然頹廢了:“我去普濟寺求了兩次,兩次居然都白費了。” “ 感覺我得為我們寺說句好話。”楊旨珩捏了捏她臉頰:“下次期末考試我帶你去拜。” 宋望舒由他捏著自己的臉:“拜什么?” “看你想求什么。” 宋望舒想了想, 臉頰的rou在他手掌心不太好調動, 笑得有些勉強:“求個姻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