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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還有一個財務,外聘的。 也就每月初對賬或是工作室有一些個財務問題的時候,才會露面。 不過相比以前劉學凱自己做,已經正規了許多。 兩人靜靜看對方半晌,沈絲蘊先說:“到辦公室再說。” 沈絲蘊從一開始就知道,做生意不會是那么容易的事,父親年輕的時候,走過不少彎路,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摸爬滾打,栽了無數個跟頭才一步步闖出來的。 再拿jiejie沈絲云來說,想當初久未烊剛開業,長達兩年處于虧損狀態,第三年才盈虧持平。 所以面臨如今的變動,沈絲蘊心態還算平和。 聽劉學凱講完前因后果,沈絲蘊心中才有個大概。 她對劉學凱笑:“最近這段時間也挺忙的,既然暫時被封,那就借這個時間好好休息吧。” 劉學凱聽罷自嘲一笑,“姐,你能休息我休息不起。” 沈絲蘊抬起眼。 聽面前年輕的男人嘆氣,“我還要養家糊口,有時候我很羨慕你們。” “羨慕我什么?” “瀟灑。” 瀟灑? 沈絲蘊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劉學凱繼續說:“如果不需要養家糊口,我肯定先買個保時捷開一開。” 沈絲蘊本來想說,我前夫車庫還真有一輛保時捷,仍著沒人開,如果你喜歡,借你玩幾天。 可是面對如此努力生活的劉學凱,這樣的玩笑沈絲蘊說不出口,覺得是侮辱他。 兩人靜靜的抽完一支煙,沈絲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男人的頭頂,“要不然我們注冊個公司,這樣一切問題不就迎刃而解?” 劉學凱抬起頭,一時拿不定注意。 沈絲蘊語氣輕松的說:“你做法人,我做監理?” 劉學凱不懂,“法人和監理,有什么區別?” 沈絲蘊逗他,“你做了法人,以后公司一旦出事,找你承擔法律責任。” 劉學凱咽唾沫,沈絲蘊撲哧笑了,拿上包朝外面走,走到劉學凱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徑直離開。 到門口劉學凱在身后問:“姐,你干嘛去?” “請齊銘吃飯啊。” 沈絲蘊轉頭瞥他一眼,輕笑起來,“你不是猜測鄭海在整我們,我覺得你猜的沒錯。” * 鄭海第一次跟沈絲蘊吃飯,晚上就被攪局,回去以后給齊銘打電話。 就問齊銘了一個問題:“你從哪認識的這么一個姑娘,做事這么囂張?” 齊銘只是笑了笑,替沈絲蘊向他道歉。 鄭海并不給齊銘這個面子,把電話掛了。 齊銘并不否認,一開始對沈絲蘊的好感。僅限于相貌,不過接觸下來,發現這女人言談不俗,舉止更不俗。 沈絲蘊這種女人的美妙之處,是鄭海理解不了的。 因為在齊銘看來,鄭海就是個好的俗人。 齊銘并不知道沈絲蘊是奔著鄭海來的,電話里聽沈絲蘊邀請他吃飯,求之不得,于是把晚上的事情都推了,爽快答應。 沈絲蘊雖說請吃飯,卻沒有選擇太高檔的地方。 選了一家隨處可見的韓式烤rou店。 齊銘過來接她,沈絲蘊這次碰面倒是特地選了一件好看的衣服,并且好好捯飭了一番妝容。 系上安全帶,她故意在齊銘面前裝窮,“太高檔的餐廳我消費不起,所以到地方你不要嫌寒酸。” 齊銘聽罷笑了。 曖昧不明的說了一句:“在哪吃飯并不重要,主要的是和誰吃飯。” 沈絲蘊沒接話茬,轉頭去看窗外。 沉吟一陣,直奔主題:“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窮?” 齊銘握著方向盤看過來,這才問:“為什么?” 沈絲蘊湊近他,抬了手托腮,眼巴巴的看著他,“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齊銘面對這樣的沈絲蘊,有些吃不準,擰眉思索,認真搖頭。 “這事跟我有關系?” 沈絲蘊不客氣的說:“跟你沒關系,但跟你表哥有關系,你倆穿一條褲子,誰知道跟你有沒有關系,不過你可以回去問問他,有沒有這回事,免得我冤枉好人。” 最后兩個字,沈絲蘊故意說得陰陽怪氣。 齊銘是個聰明人,當即便明白了什么。不需要問,也心里也有了答案。 抿下唇,今晚吃飯的興頭消散了一些。 “所以沈姑娘請我吃飯,原來是為了這個……是我自作多情了。” 沈絲蘊卻說:“我也想有別的請你吃飯的理由,可你這個表哥總讓我焦頭爛額,每次我對你有點好印象,他就出來攪局,真不知道他是想撮合我倆,還是想逗你。” 這是沈絲蘊第一次把話說的這么露骨直白,她心里對鄭海存著氣,對齊銘自然也沒什么好臉色。 左右也是仗著齊銘對她有好感。 這個時候不耍小性子,難不成等人家好感沒了,再耍小性子? 齊銘臉色頓時冷了,目視前方不再說話。 沈絲蘊點到為止,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雖然齊銘心情不悅,可晚上吃烤rou的時候,還是把沈絲蘊照顧的很周到。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親自挽起袖子烤rou,不斷夾菜往她盤子里續。 女人在被男人追求的階段,往往是最享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