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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要不在炕上扯個布簾吧。宋昭奚提議。 季長風看了她一眼:防你么? 宋昭奚:? 好吧,他們兩個怎么看,都像她會占季長風便宜的樣子。 宋昭奚不答話了,默默來到炕邊鋪床,季長風來到桌前,點燃油燈,借著微弱的燭光抄寫著什么。 家長風清楚家中日子艱難,母親在季婆子手里討些銀子來更困難。 他在縣城學堂念書時,能不問家里要錢便絕不會要一文錢,平日里靠著給人抄書賺些銀子。 雖然不知道這樣下去還能堅持多久 宋昭奚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后。 雖然認不全這個時代的字,可字的好壞宋昭奚還是看的出的,季長風年紀不大,一手字卻寫的剛勁有力,又不失靈動飄逸,整齊的像是印刷機印刷出來的。 察覺到身后有人,季長風轉過頭看著她,宋昭奚被眼前放大的俊顏看的一愣。 怎么有這種離的越近越帥的人!尤其是一雙漆黑如夜的鳳眸,仿佛深潭一般,令人不自覺被吸進去。 這簡直是她幻想中的臉啊! 季長風略有些防備的微微后退,語氣不善:有事? 宋昭奚意識到自己看的太出神,不知道他是不是誤會了,解釋道:咳咳,你這字寫的挺好看的,你能幫我題兩個字么? 什么字? 宋昭奚將早就做好的團扇拿了出來,笑道:麻煩你了,就寫上,淡煙楊柳外,微雨海棠時。 季長風接過團扇看了看,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這是你做的? 嗯,本想拿去縣城換些銀子,就是這扇面有些空,原本想著你若是不愿幫忙,便去縣城尋個文人題字,現在看來,應該找不到比你的字更好看的了。 宋昭奚笑看著他,眼睛彎成了個月牙兒。 求人幫忙時,宋昭奚總會擺出一副乖巧親切的模樣來,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季長風收回目光,抬起手中的毛筆,一面寫一面問道:這詩你從哪聽來的? 我忘了。 季長風不似季家人那么好騙,再好的理由總會有漏洞,宋昭奚直接懶得解釋。 忘了?那你怎么確定,我一定會幫你? 倒也不確定,不過吃人的嘴軟,我今日為了替你接風洗塵,重金買了食材回來,這點小忙你自然要幫我。再說了,我這人一向為人和善,正常人沒有不幫我的 呵,這意思便是他若是不幫,便不是正常人了。 季長風提筆落下最后一個字,轉過頭來,一言難盡的看著宋昭奚。 城東賣魚攤販抓來小龍蝦,一文錢一斤賣了半月未曾賣出去,這便是你說的重金? 宋昭奚臉上的笑一僵,季長風繼續毫不留情的揭穿她道:這段時日家里發生的事,娘都告訴我了。聽聞季婆奶奶的手指險些被剁掉幾根,在下竟不知,宋姑娘和和善二字有什么干系。 宋昭奚裝不下去了,有些郁悶的一把拿過團扇,拿出針線來,順著季長風的字跡慢慢繡著,不再理他。 半晌,季長風的聲音再次傳來。 多謝了。 第22章 你不會看上我了吧? 宋昭奚一愣,顯然沒想到季長風會同自己說謝謝,很快便明白了這謝謝是什么意思。 他在縣城念書,雖然數月未歸,可季家人什么嘴臉想必不會不清楚。 大房又軟弱,大概從未像這段時間這樣揚眉吐氣過。 書中的季長風雖然冷漠寡情,卻是個明理懂恩怨的。 舉手之勞罷了。 宋昭奚未將這些事放在心上,擺了擺手道:你若真感謝我,快些將和離書簽了,你也不想和我一直做夫妻吧? 季長風突然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過頭去又不答話了。 宋昭奚: 男主大佬的心思真難猜啊真難猜! 二人都不習慣早睡,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夜深了方才熄燈。 對面,二房屋內,季萍萍輾轉難眠。 她這段時日在季雪那里撈著了不少好處去,信誓旦旦的保證大哥一定會休了宋昭奚。 大哥怎么會允許宋昭奚和他睡在一個房里?他們二人關了燈在做啥呢? 季萍萍這些年跟著村子里的小癟三不學好,腦子里幻想著一些不正經的事,越想越不甘心。 宋昭奚那種丑貨都有男人睡,她咋就沒有個要的! 不對,重要的是,季雪那她該咋交代? 翌日晨起,季萍萍頂著倆黑眼圈,對著季長風的房間罵罵咧咧,聽見屋內傳來響動,嚇的閉了嘴。 比起宋昭奚,季萍萍更害怕這個面冷心冷的大哥。 季長風洗漱完后,換下了昨日那身長衫,和季家人一樣,換上了做農活兒穿的粗布麻衣。 哪怕是如此粗糙的衣裳穿在身上,都難以掩蓋他驚為天人的面貌。 宋昭奚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感覺季長風和別人仿佛不是生活在同一個次元的人。 秋收事忙,早飯宋昭奚煮了一鍋青菜瘦rou粥,又去割了塊豆腐,做了香煎豆腐,清蒸鱸魚,饅頭更是管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