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美女醫(yī)生
譚文濤感覺到孵化箱子里熱烘烘的,還沒有一點的水分。憑他的手感,超過了四十度的高溫。 這對孵化的雞蛋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會燒壞不少的雞蛋的。 他想責備弟弟,都不好意思責備。都怪自己貪歡,和董燕親熱那么久。 馬上掀開被子,給雞蛋降溫。 再打開了下面的小門,一看,那毛巾都已經(jīng)烤干了,無法提供水分。 馬上把毛巾用水弄濕了,再搭在錫管上。 馬上用冷水含在嘴里,對著雞蛋噴灑起來,給雞蛋補充水分,也盡快的降溫。 “你有多久沒有看溫度表了?!?/br> 譚文濤一邊忙著,一邊還是問大弟弟。 譚文江看到哥哥把被子掀開了,正蒙圈呢,忙回答:“半個多小時啊?!?/br> “我看到溫度三十七度還差一點點啊?!?/br> 譚文濤明白,這時間倒是對雞蛋傷害不大,自己也及時采取了救急措施,影響不大。 然后,就堅持煤油燈,發(fā)現(xiàn)靠錫管靠得太近了。 “煤油燈,你移動了啊。” 譚文濤一邊調(diào)整煤油燈,一邊問著大弟弟。 譚文江搖了搖頭:“我沒有移動煤油燈啊。” 譚文海驚醒過來了,朦朦朧朧的說:“是發(fā)俫移動了?!?/br> “我要他別移動,他說要靠近一些才起作用?!?/br> 譚文濤馬上就明白了,是譚茶樹叫他兒子過來搞名堂了。 雖然他們不懂著煤油燈孵雞,但是,他們想把煤油燈靠近箱子,認為可以把箱子燒然,制造火災呢。 “發(fā)俫什么時候移動的啊?” 譚文濤馬上追問,擔心大弟弟睡糊涂了呢,把時間記錯了。 “你送燕姐走了后來的。” “玩了一陣子,二哥出去了,他就在移動煤油燈?!?/br> 譚文濤聽著小弟弟的話,就在計算著時間。然后,就估計,差不多是要一個半小時,發(fā)俫的動作,才會導致孵化箱子的溫度升高。和大弟弟說的時間成本多呢,就徹底放心了。 然后,就叮囑兩個弟弟,不能讓別人移動煤油燈,也不能人別人靠近孵化箱子。 誰想看,等他回來才看。 然后,過了十多分鐘,譚文濤伸手摸了摸雞蛋,感覺到溫度降下去了,就把被子蓋好。暫時不睡覺,守一陣子,看看溫度。 身體卻感受著董燕留下的快樂,心里卻在想,以后的注意,不能被董燕的美迷得讓別人鉆空子,毀掉孵化箱。 現(xiàn)在,算是跟譚茶樹結仇了。他會隨時害自己的,一定要留意和小心防范。 吳槐樹被他救了,應該不會再跟他結仇了。還有,吳槐樹那人,雖然心里歹毒,可沒有譚茶樹的心機,倒是不擔心。 此時,吳槐樹躺在醫(yī)院里,痛得非常的難受。 這鄉(xiāng)衛(wèi)生院的醫(yī)生曾秀麗,從醫(yī)專畢業(yè)回來有七八年了。 她醫(yī)術不是很高,能幫吳槐樹止住了血,就很不錯了,不敢給吳槐樹過多的打止痛藥,一時還沒辦法控制吳槐樹的疼痛感。 只能保證消炎抗菌,不被感染。 吳槐樹是被壓斷了手掌的,那種痛非常的難受,叫曾秀麗再給他打止痛藥。醫(yī)生堅決不不同意。害怕給他打多了止痛藥,打出問題來。 吳槐樹很是痛苦的叫著:“曾醫(yī)生,出了問題,不管你的事。給我打止痛藥?!?/br> “我痛得受不了了。” 曾秀麗只好說:“那你轉院吧,轉到縣里的醫(yī)院去?!?/br> “轉到市里的醫(yī)院去也行?!?/br> “我不敢給你打很多止痛藥?!?/br> 吳槐樹忙問:“那去市醫(yī)院,要好的錢啊?” 曾秀麗忙說:“三四百吧?!?/br> 吳槐樹接著問:“縣醫(yī)院呢?” 曾秀麗忙說:“兩三百吧?!?/br> 吳槐樹想到要那么多錢,那司機又是說好了,賠償他一千塊錢,很心疼,舍不得花那么多錢呢。 就忍著痛說:“你能不能把我的傷治好啊?!?/br> 曾秀麗忙說:“只要不出現(xiàn)感染,就能治好?!?/br> 吳槐樹還是關心錢:“要好多錢治好?” 曾秀麗笑了笑:“要不了一百,就能把你治好。” “就是沒辦法幫你馬上止痛?!?/br> 這時,吳槐樹痛過了,倒是不感覺到痛了,就不在想著去縣醫(yī)院了,就在這里把手治好。 曾秀麗為了安慰他,就感嘆的說:“你現(xiàn)在再痛,也比丟掉命強。” “要不是文濤救了你,你連痛的機會都沒有了?!?/br> “你想著怎么好好感謝人家。就不痛了。” 吳槐樹聽了,心里根本就沒有感激之情。咬牙切齒的說:“我感激他個屁。” “他昨晚沒有打傷我的腿,我哪里會跌倒在馬路上的?!?/br> “我這都是他害的?!?/br> 曾秀麗一張漂亮的鵝蛋臉,當即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早就知道吳槐樹是個不講理的人,現(xiàn)在沒想到,會這么不講理,完全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就不再說什么了,馬上轉身離開去睡覺。 然后,任吳槐樹怎么喊痛,叫她來打止痛藥,她都不理會。 反正,也痛不死人的。讓傷痛去懲罰吳槐樹。 吳槐樹痛叫了幾次,被傷痛折騰得神經(jīng)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覺不很痛了。就沖他妻子說:“天亮就去找文濤要錢?!?/br> “他要是拖延,就把他的雞蛋拿走。讓他孵不了雞?!?/br> 吳槐樹的妻子很是疲憊的點著頭答應這。 天一亮,就被吳槐樹叫醒,趕到了譚文濤家,使勁的拍譚文濤睡的房間的門。 “文濤,拿錢給我。” “不拿錢給我,我抓你的雞蛋了?!?/br> 譚文濤被折騰了大半夜,正睡得很香甜呢,被吳槐樹的妻子驚醒了,馬上起床,去看看孵雞箱子的溫度。 發(fā)現(xiàn)溫度正常,就放心的穿衣服。 吳槐樹的妻子繼續(xù)拍著門:“文濤,快點拿錢給我,不拿錢給我,去抓你的雞蛋了?!?/br> 譚文濤聽了,沒有生氣,知道農(nóng)村的女人,沒有幾個會說話的。 更別說有什么水平了。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也就暫時沒有理會。 毛嬸路過,聽了,就生氣的說:“你也是的,文濤又沒有欠你的錢?!?/br> “你大清早的,這么叫干什么呢。” 吳槐樹的妻子叫道:“昨天,司機把車給他了,要他給錢給我?!?/br> “就是欠我的錢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