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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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星洲的心情有些復雜,他抱緊了黎淵,語調(diào)軟軟地道著歉:對不起嘛 剛剛看到的許多場景,都讓他淚目,他費了不少力氣才忍住沒掉眼淚,此刻乍一說話,聲線抖得厲害,透著nongnong的哭腔。 也不知是在為上一世的寧星洲道歉,還是在為先前兇巴巴的質(zhì)問道歉。 黎淵一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他揉了揉寧星洲的腦袋,笑道: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倒是哭起來了,丟不丟人? 我才沒有呢寧星洲沒什么說服力地反駁一句,腦袋在黎淵胸前蹭了蹭,偷偷將眼淚抹在對方的衣服上,佯裝無事發(fā)生。 黎淵被他蹭得上火,有些無奈地捧起寧星洲的臉頰,指尖拭去對方眼角未干的淚痕,喉結(jié)滾動,還別說,寶貝哭起來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只不過不應該浪費在這種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上。 黎淵的嗓音低低的,視線黏著,寧星洲愣了瞬,竟然秒懂了對方話語中的潛臺詞。 積壓在心中的難過情緒瞬間一掃而空,寧星洲不禁有些羞惱,虧他還在為黎淵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感到壓抑,當事人卻像沒事人一樣,還有空在這想些有的沒的! 不過 這段記憶共享印證了他先前的猜測,而黎淵此刻的反應則讓他吃了顆定心丸,沒有預想中的兵戈相向,而是一如既然的溫柔以待。此刻的他無比確定,黎淵看向他時眸中那滿得快要溢出的喜愛,并不是假象。 心情不自覺地雀躍起來,以至于對方的雙唇覆上來時,寧星洲難得沒有躲閃,反而乖乖地昂著腦袋,任由對方親著。 黎淵的呼吸更重了些,他一手攬住寧星洲的細腰,另一只手扶著對方的后腦勺,唇齒碾磨間,舌尖悄然探入,動作實在談不上溫柔,反倒像是個掠奪者,竄取著寧星洲的每一寸呼吸。 寧星洲被他親得暈頭轉(zhuǎn)向,恍惚間,他后知后覺地想起某個被自己忽略的點。 等唔等等寧星洲用雙手撐住對方的胸口,好不容易止住了對方的動作,一臉委屈地望著黎淵。 他的臉頰泛著粉,雙唇水潤光澤,略有些紅腫,再加上那副小委屈的神態(tài),黎淵只覺得腦袋嗡了一聲,血液下涌。 怎么?黎淵被對方勾得心癢難耐,卻仍耐著性子停下來,啞著嗓音問道。 我就是覺得寧星洲一瞬間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問出口,他猶豫了一瞬,試探道:上一世的嗯上一世的我都那樣對你了,你就不會想著報復我么? 其實他想說的是,他與黎淵記憶中的寧星洲壓根就不是一個人呀,那黎淵的濃烈愛意,究竟是對他呢?還是對那個記憶中的寧星洲呢? 報復?黎淵垂下眸,低笑出聲:當然想過。 誒?寧星洲瞪圓了眼睛,倒是沒想到會等來這樣的答案,他一時間有些緊張,竟開始期待起了黎淵最終選擇不報復的理由。 可是對象是你有什么辦法?黎淵捏了捏寧星洲的臉頰,眼底浸著笑:只能懲罰你,陪我一輩子嘍。 寧星洲微微蹙起眉,有些不滿對方的回答,正兒八經(jīng)問你問題呢,怎么油腔滑調(diào)的?我想聽聽你的真實想法啦! 類似的土味情話聽得多了,都產(chǎn)生免疫了。 真實想法么黎淵垂下眸,想起重生后的種種,眸光晦暗不明,或許我本質(zhì)上就賤吧,對你怎么都下不了狠手又或者,單純是因為重生后遇到的你太過可愛,讓我忍不住再次心動。 明明最初的打算,是留他一命找找樂子,卻不知為何,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樣。在寧星洲面前,他的一切計劃似乎都派不上用場。 不過現(xiàn)在這樣,挺好。 什么啊不準那樣說自己。寧星洲聽不得黎淵這樣的自諷,小聲嘀咕道:我跟前世那個恩將仇報的小混蛋才不一樣呢,這事不怨你,都怪我魅力太大。 是么?黎淵很少見到寧星洲這般自夸的模樣,難免覺得有些好笑,他微微俯身,指尖輕觸寧星洲小巧的耳垂,在對方耳邊低語,寶貝是不是太過在意前世今生的你的差別了?是不想成為那樣的小混蛋呢?還是有什么秘密瞞著我? 黎淵的聲音又低又酥,寧星洲卻一個機靈,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反駁:才才沒有呢。 他以為自己問得已經(jīng)夠委婉了,但還是被黎淵看出不對勁了嘛? 黎淵輕嘆一聲,低沉的嗓音透著濃重的無奈,我說你啊,想方設法挖掘我的秘密,要求我誠實,輪到自己卻閉口不提。能不能公平點,星洲同學? 我寧星洲被說得啞口無言,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瞞著黎淵,但是系統(tǒng)再三叮囑過,做任務的事情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反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寧星洲將臉埋進黎淵懷里,不安分地蹭了蹭,甕聲甕氣地保證道。 真的?黎淵微微挑眉,察覺到對方想要萌混過關(guān)的想法,卻依然覺得心情愉悅了不少。 不是沒懷疑過寧星洲的動機和身份,但是對他而言,那些都不是特別重要。重要的是,與寧星洲在一起的時光,讓他體會到了久違的安心與幸福,而他想要將這種感覺,一直一直維系下去 嗯嗯!寧星洲小幅度地點點頭,雙手將黎淵摟得更緊了些,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敢保證,我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想要你過得幸福的人了 黎淵心中微暖,難得從寧星洲嘴里聽到這種甜言蜜語,讓他不由地放肆了些。他微微提起腰,向前抵了抵,啞聲問道:那這方面的幸福,你管不管? 寧星洲愣了瞬,待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時,他瞬間漲紅了臉。原來黎淵一直是以這樣的狀態(tài)在聽他叨叨嘛 寧星洲偷偷瞄了兩眼,臉上的紅暈絲毫不減,他的眼神有些躲閃,聲音小得幾乎要聽不見,也不是不唔 行字還未出口,寧星洲就被封住了雙唇。對方的動作比之以往更粗魯了些,親著親著就將他抱到了藤蔓所制的床上。 單純地啃嘴唇已經(jīng)無法讓黎淵滿意,他輕彈了兩下指尖,兩簇黑色的小火苗瞬間席卷而上,將礙事的衣服燒得一干二凈。黎淵垂眸看了幾秒,眼底盡是贊嘆之色,他就像是被蠱惑一般,細密的吻落下,再也控制不住。 這樣的體驗讓寧星洲有些羞窘,卻并不討厭。對方的動作不算嫻熟,卻總能帶起一陣奇怪的酥麻感。 啊等等一下。等到對方的手摸上他的屁股時,寧星洲才勉強恢復了些神智。 又怎么了?黎淵的呼吸很重,眼尾泛著紅,透出幾分兇狠勁。饒是以他的耐性,也架不住寧星洲三番五次叫停,實在憋得厲害。 我我不要在下面寧星洲瞄了一眼對方過于驚人的尺寸,委屈巴巴地說道。 在那段記憶共享中,除了艱難的生存慘劇,也有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在曾經(jīng)的記憶里,黎淵顯然不是個下位者。 你認真的?黎淵有一瞬間的遲疑,動作變得有些僵硬。 寧星洲應了一聲,嗓音軟軟的,卻無比堅決,我怕痛嘛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先不那啥了吧 說著,他悄咪咪地爬了起來,想要溜走,卻被黎淵一把拽了回來。 想臨陣脫逃?門都沒有。黎淵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寧星洲,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到嘴的rou,哪有跑了的道理。怎么吃都是吃,吃到嘴里才是真的。 不知過去了多久,叢林深處時不時透出的幾聲哭腔似乎在控訴著黎淵欺負人的罪名。 在一旁聽墻角的曼曼陷入了沉思,這算不算寧星洲所擔心的特別糟糕的情況呢? 第69章 末世(十五) 由于前一天運動量太大, 第二天,寧星洲是被餓醒的。黎淵醒得更早些,卻也難得賴了床, 摟著寧星洲不想撒手。 直到寧星洲的肚子不滿地發(fā)出抗議, 黎淵忍不住笑了聲, 低沉的嗓音透著些許慵懶,餓了? 嗯寧星洲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 含含糊糊地應了聲。身體的疲憊感讓他眼睛有些睜不開, 可是肚子很餓, 迫切地需要進食。 你再休息會, 我去弄點吃的。黎淵見他一副想睜眼又清醒不過來的可愛模樣, 覺得有些想笑。看來他昨天折騰得有些狠,竟然把寧星洲累成這樣,他下次是不是該再接再厲? 黎淵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俯身在寧星洲額間親了一口,心情愉快地去準備早餐。 趁著黎淵離開的這一小段空擋, 一夜未敢合眼的曼曼悄咪咪地跑過來,瘋狂呼喚寧星洲, 喂,你有沒有事啊? 寧星洲被它鬧得不行, 瞌睡蟲敗在了曼曼的噪音之下,他迷迷瞪瞪轉(zhuǎn)醒, 目光空洞地盯著天空看了半晌,回憶才慢吞吞地爬上了腦海。 思緒歸位, 寧星洲一下子彈坐而起,宛若驚弓之鳥,一下子用力太猛, 本就酸軟的四肢立即傳來反饋,一陣酸痛感襲來。 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寧星洲瞬間漲紅了臉,紅暈從臉龐蔓延至耳根。他昨天實在有些上頭,竟然拋下一切顧慮,真的和黎淵做到最后了。 視線巡視一圈,卻發(fā)現(xiàn)黎淵并不在附近。寧星洲不滿地哼了一聲,昨天那家伙應該比他消耗還大才對,怎么起得卻比他早?他平時是不是該加強些鍛煉? 喂,怎么傻了?竟然這么無視我!不會是在因為我昨天沒救你生氣吧?曼曼伸出藤蔓戳了戳寧星洲的肩膀,忐忑地問道。 昨天它不是故意不出手的,實在是作為變異植物的直覺告訴它,它但凡敢打擾,怕是會被黎淵撕得渣都不剩,小命難保。再加上寧星洲好像也沒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只是一些皮rou之苦,應該沒什么大礙吧 話雖這么說,它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寧星洲,畢竟昨天寧星洲哭得怪慘的。 救?一開口,寧星洲才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啞得厲害,顯然有些使用過度。 寧星洲面色一紅,不知道該怎么和曼曼解釋物種的不同,含含糊糊地回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那種情況,本來就不需要救的啦 啊?可是那個變態(tài)不是在欺負你嗎?曼曼茫然了,頭一次覺得人類有些復雜。 寧星洲頓時啞然,曼曼說得似乎也沒錯,黎淵確實是在欺負他,但這方面的欺負,他其實還挺甘之如飴的。但是他臉皮太薄,實在是不好意思和曼曼細說這其中的區(qū)別。 沒關(guān)系,你不用害怕。曼曼見寧星洲緘口不言,以為他是被搞出心理陰影,連背后說黎淵壞話都不敢了,于是悄咪咪提議道:其實我昨天想到了一個隱匿蹤跡的辦法,可以隨時跑路。就算是那個大變態(tài),一時半會恐怕也 嗯?跑路?低沉的聲線從曼曼頭頂上傳來,曼曼嚇得一個激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調(diào)轉(zhuǎn)視線,就發(fā)現(xiàn)黎淵一臉冷漠地站在它身后,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我我我的意思是,林子里太悶,可以偶爾帶他出去逛蕩逛蕩,不不是要跑路曼曼無比心虛,本能地往寧星洲身后縮了縮,花瓣抖成了篩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道。 呵黎淵嗤笑一聲,抬手將曼曼拎起來,隨手扔到一邊,管得還挺寬。 他家寶貝若真覺得無聊,也應當是他考慮的事,哪輪得到曼曼瞎cao心。更何況,為了寧星洲能夠過得舒服一些,他早就安排妥當了。 曼曼一著地,當場表演了一個飛速逃跑。寧星洲看著它慫慫的背影,忍不住笑了,曼曼每次見到黎淵都慫成這樣,真不知道它那些跑路計劃是真的還是在口嗨。 嘖,一朵破花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看看我?黎淵不滿地挨著寧星洲坐下,醋味十足。 寧星洲疑惑地望向他,不明白這種跨了物種的飛醋有什么好吃的。難道是因為他們昨天才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情緒上比較敏感嘛? 想到昨天的情況,寧星洲臉色微紅,熟悉的氣息籠罩在身邊,讓他的心緒頗為不穩(wěn)。但他轉(zhuǎn)念一想,他作為上面那個,總這么被動是不是不太好?而且那啥之后,他是不是應該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黎淵的身體狀況? 那個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呀?寧星洲不自覺地視線下移,紅著臉問道。 不舒服?黎淵難得有一瞬的遲疑,明白了對方的意有所指之后,他嘴角彎了彎,露出一抹曖昧的笑,怎么會?爽得很,再來多少次都可以。倒是你,還好嗎? 壓低的聲線縈繞在耳邊,很溫柔的腔調(diào),寧星洲卻有種強烈的被質(zhì)疑的感覺,男人怎么可以說自己不行呢!他瞪了一眼黎淵,不由地較起了勁,哼,那還用說嘛,我當然很行唔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黎淵攬進懷里,近乎瘋狂地索著吻。作亂的手四處點火,帶來無比熟悉的戰(zhàn)栗感 折騰了許久,黎淵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他,開始投喂。寧星洲揉著腰,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逞口舌之快了!為了一時面子,腰差點斷了,未免太得不償失了些。 休息一會,晚點帶你回基地。簡單吃了點東西之后,黎淵笑瞇瞇地開口。 誒?基地?寧星洲頓時來了興致,黎淵所說的基地,應該就是他之前在曼曼的紅霧影響中看到的吧,感覺聚集了好多人,還怪期待的。 畢竟過去這么久,他能接觸到的人類只有黎淵一個而已,實在有些無聊。 嗯,之前我時不時地會離開一段時間,就是為了這個基地,名叫綠洲。黎淵垂眸望著寧星洲,低沉的嗓音透著無盡溫柔,這可是專門為你建的基地,希望你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