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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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像中午一樣,祁淵主廚,寧星洲則幫幫忙,飯菜剛做了一半,祁淵的電話響了,他本來沒打算接,對方卻奪命連環call,大有不接不停的架勢,煩人得緊。 快接吧,可能有什么要緊事。寧星洲盯著他兜里震動不停的手機,開口勸道。 嗯。祁淵不滿于兩人的靜謐時光被打擾,卻也只能暫時停下手中的事,簡單擦了擦手,掏出手機看了眼。 看清來電人的名字后,祁淵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對上寧星洲困惑的目光,他將手機翻轉,將來電頁面暴露在他面前,解釋道,是經紀人。 說著,他接起電話,慢條斯理地與經紀人虛與委蛇一通,半晌才掛了電話。 他說要過來,恐怕就像你說的那樣,來者不善啊。祁淵眼底浸著冷意,話語中諷刺意味甚濃。 沒關系,準備工作我們已經做好了,正等著他自投羅網呢。寧星洲聽見經紀人要來,整個人都燃起了斗志,干勁十足。 祁淵見他這副模樣,也不由地期待起來,好奇今晚會發生什么,那晚餐我們晚點再吃,我去給你拿些零食先墊墊。 他可沒有和背叛者分享晚餐的興致,頂多拿杯白開水招待,不能再多了。 祁哥晚上好啊,好幾天沒能見著面,可把我想壞了。經紀人拎著公文包候在門口,見祁淵出來,上去就想給祁淵一個擁抱。 祁淵嘴角抽了抽,腳步一錯,避開了對方的接近,極為冷淡地說道:嗯,進來吧。 好嘞,祁哥,我看到你發的聲明了,看這架勢是打算跟星傳徹底鬧開啊?要我說,祁哥這事做的妙啊,之前我一直憋著沒說,其實最近輿論公關的事公司高層一直在暗中打壓,說什么要再炒炒熱度,任我跑斷腿都沒什么實質性的成效,我都快愁禿了。 感受到祁淵的見外,經紀人捏著公文包收緊了些,面上卻絲毫不顯,仍舊笑意滿滿地叨叨著,三言兩語就想把自己摘干凈。 然而,這抹笑意在他進門后看見一旁的寧星洲時,消歸于無。 這這位是?萬萬沒想到祁淵家里還有別人,經紀人面上的沉穩淡定險些維持不住,有些擔心今晚的計劃被干擾。 一個朋友。祁淵不想暴露太多關于寧星洲的信息給經紀人,簡單一帶而過。 經紀人尷尬地笑了笑,卻還是硬著頭皮跟寧星洲打了個招呼,你好,我是祁淵的經紀人高義。 高義模樣還算端正,年紀也不大,只是眼下的黑眼圈深沉而厚重,看起來腎不太好。而且這大熱天的,對方竟然還穿著一件不算單薄的長款外套,未免有些古怪。 或許是因為提前知曉劇情,寧星洲本能地不喜歡這個腎虛男人,說話也絲毫沒有平日里面對祁淵時的溫柔,而是含針帶刺,應該很快就不是了吧。 未來的事誰知道呢,但只要我一天是祁哥經紀人,就會盡職盡責地為祁哥做事。高義笑盈盈地望著面前容貌極盛的男生,暗自在心中腹誹,真夠沒禮貌的。 寧星洲瞥了一眼面前這個虛偽的男人,眼神中的嫌棄幾乎要藏不住,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不好意思,他知道。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祁淵頭一次見寧星洲嗆人,覺得稀奇又有趣,只是眼下有個礙眼的燈泡,得先解決掉他。 是這樣,我知道祁哥打算另謀高就,但現在畢竟和星傳還在合約期,今天祁哥發完聲明,有不少代言和劇方找上我,方案我都帶來了,想問問祁哥有沒有興趣。 高義將事先準備好的材料拿出來放到祁淵面前,雙手不停地交握著,看起來頗為緊張。 平時祁淵對他的態度還算謙遜有禮,只是今天不知為何冷淡至此,旁邊還有個對他莫名抱有敵意的家伙,計劃能否順利實施,他心里沒底。 你穿這么多,不熱嗎?寧星洲玩著手機,偶爾抬眸看一眼,見他額角冒汗也不肯脫外套,涼颼颼地問道。 哈哈哈,最近空調開得溫度太低,有點著涼,特意穿多點捂捂。高義心里一虛,臨時編了個還算合理的理由,訕笑道:熱倒還行,就是有點渴,祁哥先看著,我去倒點水喝。 我去吧,哪有讓客人自己動手的道理。祁淵放下手中的幾沓方案,站起身,將高義摁回座位上,皮笑rou不笑地說道。 對于那些邀約,本來他打算直接說沒興趣的,但他轉念一想,高義要是真有壞心,至少得給他一個逗留的機會才是。 他去了趟廚房,替寧星洲弄了杯水蜜桃氣泡水,出來的時候順便給高義捎了杯白開。 祁淵手藝不錯,水蜜桃氣泡水顏值很高,氣味清甜,太適合當做夏季飲品了。寧星洲小口小口地嘗著,享受地瞇起眼睛,險些忘了高義的存在。 他本來還有些納悶,祁淵為何要親自去給高義倒水,明明這是讓對方露出馬腳的大好機會,原來祁淵只是想給他整點喝的。 高義心不在焉地喝了幾口水,心情煩躁得要命,多了個人就是礙事,根本做不了什么手腳,祁淵的態度也很微妙,再這樣下去,他的計劃怕是很難實施。 不好意思,我去趟衛生間。不一會兒,高義站起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祁淵隱約意識到了什么,他勾起唇,與寧星洲相視一笑,給足高義機會,一樓衛生間壞了,你去樓上吧。 高義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 他捂著肚子,假裝去衛生間,實則小心翼翼地溜進祁淵臥室,帶上防指紋的手套,將藏在大衣下的毒品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 擺放的位置足夠顯眼,祁淵若是回屋看到陌生物品,必定會好奇地拿起來看,警察接了他的舉報,就能在毒品上鑒定出祁淵的指紋,到時候,任他百口也難辯。 做完這些,他在祁淵屋內翻翻撿撿,找出了祁淵的身份證和兩張熟悉的銀行卡,他是祁淵經紀人,平日關系不錯,有幾次祁淵付款的時候,他在后面偷偷看到過,因此知道密碼。 他在地下賭莊借的高利貸快要兜不住了,不得不出此下策,拿祁淵的身份證做擔保,追債也追到祁淵頭上,而到時候祁淵背負著癮君子的罪名,也沒有精力徹查賭場的事情。 高義如愿以償地做完想做的事,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唯一與計劃有所偏差的,就是沒機會騙祁淵服下他事先準備好的毒品,坐實癮君子的罪名,但他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哦豁,這家伙不僅想著栽贓陷害,還是個小偷啊。寧星洲看著監控里鬼鬼祟祟的某人,評價道。 是啊,真夠意思的。祁淵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毫不猶豫地撥通報警電話。 等高義滿面春風地下了樓,祁淵臉上掛著和善的笑,飛起一腳就將高義踹翻在地上。雖說提前從寧星洲嘴里知曉高義的打算,但真親眼看見,還是很火大。 祁祁哥,你這是什么意思?祁淵下腳不輕,高義只覺得疼痛透過皮rou,直滲入骨子里。 什么意思?祁淵嗤笑一聲,俯身從高義身上掏出幾張卡片,在高義眼前晃了晃,皮笑rou不笑地說道:這話應該由我來問才對吧? 高義不知哪里出了問題,額頭冷汗直冒,祁祁哥,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你跟警察解釋吧。 人證物證俱在,實在沒什么懸念。 不過錄口供、提供物證之類的花了不少時間,等一切塵埃落定,已經很晚了。 【感化值 20,當前感化值60。】 不出所料,當又一個障礙排除,系統提示音便再一起響起。 寧星洲望著在廚房里忙活的頎長身影,臉上露出一抹由衷的笑意。這么耀眼的人,本就不該被那些人渣打倒,更不該被那群辣雞拉下地獄共沉淪。 將晚餐端上桌,祁淵去別墅獨立酒窖拿了兩瓶珍藏已久的紅酒,笑著問寧星洲,會喝酒嗎? 啊,我也不知道,沒喝過寧星洲盯著紅酒瓶看了會,記憶中沒有飲酒的印象。 那就嘗嘗,總歸在家里,就算是喝醉了也沒事。祁淵將紅酒開瓶,替寧星洲斟滿。 今天的事,謝謝你。祁淵執起酒杯,與寧星洲的酒杯碰了一下,再一次重申,若不是你的特意忠告,今天我恐怕就要栽在高義手里了。 不用客氣啦,能幫上哥哥的忙,我也很開心的~寧星洲眉眼彎彎,真誠地笑道。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只覺得口感又酸又澀,明明算不上好喝,卻不知為何,喝了還想喝。 昏黃的燈光下,兩人說說笑笑,飯菜吃得不算多,酒杯的清脆碰撞聲卻是不絕于耳,一派溫馨祥和。 兩瓶紅酒下肚,祁淵半扶著額頭,眼瞼低垂,顯得格外落寞。 怎么啦?不舒服嗎?寧星洲的腦袋已經有些昏沉,但他看到祁淵的消沉模樣,仍強打起精神,關心地問道。 我就是覺得自己還蠻失敗的。祁淵醞釀了一下情緒,刻意壓低嗓音,煞有其事地說道:其實我從小就人緣不好,沒個真心朋友,明明誠心待人,卻總是招來一次又一次的背叛,20多年一晃而過,回頭看看,竟然仍是孤獨一人。 他的嗓音說不出的低落,堅毅的外表此刻卻透著說不出的脆弱,寧星洲心下一軟,甜甜地安慰道:沒關系呀,哥哥現在不是有我嘛,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背叛哥哥的! 我相信你,可問題就出在這里。祁淵抬眸深深地看了寧星洲一眼,整個人往后倚靠在椅背上,抬手捂住大半張臉,似有無盡痛苦,其實我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我喜歡的是男人。 你的模樣本就精確踩中了我的喜好,第一次見面我就忍不住心動了,而且你是唯一一個對我這么好的,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對你的喜歡。 祁淵閉了閉眼睛,懊悔又難過,今天下午的事嚇到你了,我很抱歉。若是你實在不愿意接受,我就逼著自己偷偷喜歡,努力不打擾到你。 祁淵獨自訴說許久,儼然一副酒后吐真言的架勢。 寧星洲的腦袋更暈了,眼前仿佛出現了好幾個祁淵,他晃晃腦袋,努力保持清醒,我我想再考慮考慮。 祁淵的模樣太過低沉,就像再普通不過的失戀男孩一般,寧星洲都要懷疑,若是他毫不留情的拒絕,對方可能會難過得哭出來。 這種狀態的祁淵太過脆弱,他實在是狠不下心去傷害對方。 好,我等你。祁淵似乎是恢復了些精神,瞬間坐直身體,深情款款地望著寧星洲。 我我想先去洗個澡。腦袋昏沉得太過厲害,寧星洲打算去沖個澡清醒清醒。 聽著浴室中傳來的水流聲,祁淵不由地心猿意馬,腦補了許多畫面。他嘴角噙著笑,神情蕩漾,哪還有半點難過的神態。 他猜得不錯,寧星洲確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小可愛,祁淵摸著下巴,毅然決然地將裝弱賣慘列為祁氏常用字典。 撲通一聲,浴室那邊傳來動靜。 祁淵心里一驚,連忙跑去浴室旁,敲了幾下門,發生什么了?你還好嗎? 半晌沒人應,祁淵擔心出事,想也沒想地推門而入,待看清眼前的畫面,祁淵腦海里嗡地一聲,炸起了漫天煙花。 他的心上人正一絲不掛地半跪在地上,顯然是剛剛摔了一跤,正努力爬起來,那張精致的臉頰一片酡紅色,神色迷離。 似乎是酒勁發作,醉得徹底。 祁淵被眼前美景晃了神,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快步走上前,將寧星洲扶起。 他正準備給寧星洲隨便套件衣服,肩膀上卻猛地一沉,被寧星洲摟了個結結實實。 他垂眸望向寧星洲,正對上一雙盛滿星光的眼睛,那雙眸子盛滿見到心上人的喜悅,明亮而惑人。 下一瞬,祁淵唇上感受到了一抹柔軟的觸感,一觸即離,祁淵愣了瞬,只覺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偷親完的寧星洲卻像沒事人一樣,深埋進祁淵懷里,腦袋不安分地拱了拱,委屈巴巴地低喃:陸淵,我好想你。 祁淵頃刻間僵立在原地,沸騰的血液凝結成冰,透心涼。 他沒聽錯,寧星洲嘴里喊的,是陸淵。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七夕快樂! 這章實在是太肥了,奮筆疾書寫到現在,總算寫完了_(:з」)_ 祁影帝不愧是影帝,論演技,他是一流的。 第46章 全息 娛樂圈(九) 懷里人又香又軟, 祁淵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某個部位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只是寧星洲的低喃之語卻如當頭一棒, 身體燥熱得發瘋, 內心卻涼得透徹。 他不由地想起《江湖》中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那個時候的寧星洲,叫得也是這個名字。 那么, 寧星洲處處為他考慮, 究竟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偶像, 還是因為自己和寧星洲口中的陸淵長得過于相像? 答案呼之欲出, 甚至于說, 寧星洲之所以成為自己的粉絲,便是因為他和陸淵長得像吧。而種種跡象表明,所謂的陸淵, 就是寧星洲的男朋友,嗯, 也可能是前男友。 此刻再聯想起之前曖昧時寧星洲的羞澀反應,估計也是因為自己讓他聯想了那家伙吧。祁淵只覺氣血上涌, 太陽xue突突跳個不停。 明明心上人就在懷里,心口卻酸脹得難受, 像被萬千螞蟻啃噬般,刺痛得厲害。想到兩人可能做過的事, 祁淵嫉妒得眼角通紅,胸口堵著一股氣, 連呼吸都不順暢。 寧星洲的意識迷糊不清,只覺得周身泛涼,一個勁地往祁淵懷里縮, 小聲地嘟囔著,冷 軟軟的語調將祁淵處于崩潰邊緣的理智拉了回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拿毛巾將寧星洲身上的水珠擦干凈,而后幾乎是半閉著眼睛,給他套上了一件寬松的睡衣。 白皙美好的rou體被衣物擋去,祁淵體內被勾起的邪火才降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