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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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早,許臨抽出椅子坐了下去,韓麒不動聲色地回早。 一杯溫熱鮮香的牛奶下肚,神清氣爽,那刻許臨想這日子過得可真瀟灑,全然沒有注意到韓麒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韓麒似乎不忍心打擾他那股得意勁兒,只是他不得不開口:我讓你去鐘叔那里拿的資料呢? 許臨一愣,腦子里飛快轉著想:慘了,只顧著喝酒忘了正事了他尷尬一笑:對不起,我忘記了 喝酒喝忘的?韓麒一針見血地問。 許臨腦袋頓時垂了下去,默默點頭,韓麒嘆了口氣,起身邁著長腿在上樓前道:罰你去打掃來福的窩。 許臨: 許臨看不到韓麒背身上樓時嘴角輕扯的笑意,滿眼只顧著跟走進來的來福人眼瞪狗眼來福沖他汪了一聲,那意思仿佛是催促許臨趕緊去打掃狗窩。 許臨悲催地發現韓麒的狗它狗仗人勢。 一大早許臨勤勤懇懇地鏟屎打掃狗窩,來福跟在他身后尾巴搖的快翹了天。 鐘醫生來時就見許臨一邊打掃一邊嫌棄來福,來福汪汪地反駁。 呦,來福這是罵誰呢?鐘醫生著黑色西服,頭發還特意焗了黑油,整個人精神煥發許臨發現這老頭今天的打扮著實sao氣了點,他難得把自己收拾得這么干凈,最重要的是平整的衣服竟然沒有一點褶皺 許臨悶悶地冷哼一聲把鐘醫生當空氣。 這時韓麒走了出來,身上的家居服早就換了下來,穿著白襯衣和西褲,邊走邊利落地整理襯衣領子,禁欲系的美人臉露了幾分邪魅。 看樣子他是要出門,許臨冷著臉當即又想:我都辭職兩回了,這人還是記不住 你在家,我陪鐘叔去參加一個業界研討會,韓麒沖許臨說。 許臨點了頭,心里頓時有幾分慰藉,原來他記住了。 ☆、第 21 章 容哲駕車把韓麒和鐘醫生送到潞城市中心的豪生酒店,酒店正門口掛著一條巨大的橫幅:潞城新科技研究交流會歡迎各位專家到來。 今天的主角是鐘醫生,他除了在醫療方面頗有建樹,在新科技儀器領域也有研究,這次受邀來參加交流會就是對他實力的最好的肯定。 下車后韓麒向容哲使了眼色,容哲當即點頭把車停到露天停車場,隨后他又撥了個電話說了句什么,很快就見一輛黑色商務車緩緩駛入停車場。 那是韓麒的手下,大約五六個人,都穿著便服沖容哲頷首示意后,分別去了酒店不同的位置盯梢。 韓麒跟在鐘醫生身后緩緩進入會場,鐘醫生一入會場就有好幾個后輩慕名來討教,鐘醫生和那幾人交流得甚是投意。 韓麒本就不愛拋頭露面,這次陪鐘醫生來只是為了照應他以防萬一。他了無興致地繞著會場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可疑之處,手底下的人也在各自負責的區域小心防守。 他邁步正要往鐘醫生的座位走,身后傳來一句韓老板,韓麒回臉看到一個滿臉油光的中年男人,他的身后跟著兩個著黑色西服的保鏢。 韓麒皺了下眉,這人他認識。 這人叫邢關,是潞城本地最大的娛樂場所的老板,數月前從他這里拿貨兩次貨,但只拿最次的。韓麒覺得這人可疑,和他合作兩次后就不再合作了。 邢關幾次三番邀約韓麒見面吃飯,都被他搪塞過去,卻不想今日就撞見了。 邢關眨眼間便走到韓麒面前露出一口金牙笑:哎呀呀,可真是太巧了,我說你這絕妙的身影怎么如此熟悉。 邢老板,好久不見,韓麒扯了一笑伸手回握邢關提前伸出來的右手。 韓老板你是個大忙人,怎么有閑心來這? 閑著無事,陪叔叔來一趟,韓麒道。 那正好,之前約韓老板吃飯總約不到,今兒這不趕巧了,韓老板可別再拒絕我了,說罷,邢關也不等韓麒回復,回頭就要跟保鏢交代定雅間。 韓麒冷著臉,俊秀的眉眼滲出涼意,邢關這種貨色的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于是他直截了當地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得陪叔叔,飯恐怕是吃不了,枉了邢老板的一番心意,實在抱歉。 邢關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而后反應過來自己找補圓話:那就改天,韓老板陪叔叔要緊。 韓麒也是一笑:告辭。 邢關滿是褶子的笑臉在韓麒轉身離開后,頓時收了回去,他身后的一個保鏢走向前在他耳邊問:大哥,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邢關盯著韓麒瀟灑離去的身影,面露不悅。 他第一次聽說韓麒的名號就好奇,傳說這人雷厲風行心狠手辣,父親又是一代毒梟讓人不明覺厲。后來見到了韓麒本人,他甚至都懷疑自己的眼睛,因為這個叫做韓麒的男人和想象中完全不同,他的體格不算精壯,長著一張小白臉的臉,怎么都跟毒梟兒子掛不上鉤。 可就是這樣一個擁有一副俊美長相的小白臉,傳說他干掉了精明一世的毒梟父親,又只手撐起了東南亞輸往各國的販毒之路,打造出一番屬于自己的天下 怎么辦?邢關耳邊響起保鏢的問題,他冷不丁一哆嗦道:不怎么辦! 韓麒告別邢關后順路去了一趟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眼角余光暼道角落一抹飛快躲避的身影,他眉心一跳,當即果斷追了上去。 他邊跑邊給容哲打電話,見那人往旁邊的老房子逃竄,他不等容哲支援就一個跳躍扒著墻頭翻了過去。 潞城是個邊境小城,沒有知名大城市里的排排高樓大廈,這里大多都是破敗民房,大大小小的胡同七落八散,在這里容易被人暗算,韓麒一邊盤算著一邊又給容哲撥去電話告知了他具體位置。 韓麒立在那人消失的胡同前,長了綠色青苔的石路邊是一灘灘死水,散發出陣陣惡臭,韓麒無視掉那些小心地踱步往胡同里走。 這時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韓麒轉身一個甩腿當即踹飛了那人,那人手里的刀脫手咣當掉在地上。 那人罵罵咧咧了一句,韓麒卻聽懂了,那是緬甸話,面對這個緬甸人韓麒當即猜出了這人的來路。 韓麒用緬甸話問了那人一句:本杰明在哪? 身后又是一番風吹草動,韓麒轉臉便看到七八個身體強壯的人走來,他們其中有幾個是緬甸人,還有幾個皮膚比較白的美國人,他們手里都拎著家伙,有刀有棍子 韓麒皺起眉頭,不是本杰明的人! 他一眼就認出了領頭的人,那人手里沒拿武|器,眼神卻透出最兇狠的殺意。 你動作挺快,從林州到這里一路可還辛苦?卓爾,韓麒沖那人說。 只見卓爾冷笑一聲:這么快就查到我,你也不差。 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韓麒說:皮皮支付你多少錢我三倍給你,饒我一次? 韓麒嘴上說著玩笑話,神經卻是緊繃著的。 卓爾哈哈大笑:少爺說笑了,我們所謂的死士,與雇主簽了合約就要賣命,如果今天為了少爺的錢舍了信義,日后我可就在道上混不下去了。 果然,韓麒心底一沉,跟一名死士講背叛果然不靠譜。 少爺這是怕了?卓爾又問。 韓麒一笑:我當然怕,不過我是怕你們得了錢沒命花。 卓爾臉色發怒,沖身后同伴大喊:兄弟們,給我上。 變故只在一瞬間,一個緬甸人沖在前頭揮著手里的大刀就沖韓麒揮來,韓麒飛起一腳把那人踹倒在地,奪走對方的武器后毫無顧忌地沖向了那些人 卓爾在身后觀望,趁著韓麒背對他時,他扔了手里燃盡的煙頭,拎起旁邊的棍子就沖了上去。 等韓麒察覺到不對,已經沒了時機躲避,他暗想:糟糕,后背冒出一層冷汗 就在卓爾出手的一瞬間,一個身影從低矮的墻壁一躍而下,凌空一腳踹得卓爾腳底不穩整個人磕在堅實的墻壁上。 韓麒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那人,只聽到近處那人傳來的聲音,他道:今天若讓你傷了他我當狗。 韓麒心底發顫,回頭就看見許臨齜牙咧嘴地沖他笑。 ☆、第 22 章 卓爾的手下見卓爾倒地皆是一愣,韓麒趁著他們發愣的功夫三拳兩腳就打倒了兩人,他一邊應付著對手一邊問許臨:你怎么來了? 我得保護你不是,許臨回,他也不閑著,與早就站起來的卓爾廝打起來。 你跟蹤我?韓麒反應過來,一拳揍倒一個矮個子緬甸人。 許臨: 我是在暗中保護你,不要用跟蹤兩個字形容,怪難聽的,許臨一個過肩摔又加上鎖臂將卓爾牢牢桎梏,動彈不得。 他媽的,老子不想聽你們聊天,卓爾氣得憋紅了臉,可許臨壓制得他喘不上氣,兩條手臂像是骨折般劇痛無比。 許臨來了氣,當即手腕一動硬生生卸了卓爾的左臂:都是成年人,說話要講文明。 卓爾痛得臉扭曲變形。 許臨收了手,又沖上去幫韓麒應付。 等容哲帶人趕到時,卓爾手下一群人作鳥獸散,然后許臨悲催地發現卓爾竟然趁亂也跑了?!許臨痛罵一句,隨后略顯裝逼地順了順頭發。 容哲帶人去追卓爾,許臨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說幾句就和電話里的人干起嘴炮來。 我把位置發給你,你把車開過來 什么,你沒駕照? 一個大老爺們兒怎么能沒有駕照呢,得了好好說話結巴個什么勁,等著我們走過去。 許臨掛了電話就開始跟韓麒吐槽:你是怎么能容忍阿樂這個傻小子留在你身邊的? 韓麒淺笑:當初我父親派阿樂來照顧我,算一算已經十年了,這么多年他兢兢業業,我也習慣他的照顧了。 你父親?阿樂底細查清楚了?許臨問。 韓麒點頭:查清楚了,很簡單單純的一個人。 許臨沉默著點頭,隨后走到韓麒面前引路。 阿樂正焦急地站在車前觀望,看到那二人并肩走來時木然愣了神。他們身高相仿,一個帶著痞里痞氣地笑,一個沉默著美得不可方物這熟悉的感覺,阿樂覺得這一幕好像已經上演了上百年 韓麒看到面前的寶馬滯愣一瞬,這寶馬車是他早些年買的,車性能和外觀都比不上最新系列,早就被他閑置在車庫的角落。明明車庫里有那么多輛車,可許臨偏偏選了這輛,看來那兩輛報廢的車在他心里留下不少陰影。 韓麒暗暗發笑看向許臨,只見許臨邊損阿樂邊坐到駕駛室,輕車熟路地點火啟動 車開到一半許臨突然說餓了,三人張望一番發現附近幾乎沒什么餐館。 那個行嗎,許臨指著后面一處露天燒烤攤。順著看過去,韓麒鐫刻的眉頭舒展開,他點頭道:行。 許臨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大大咧咧地拉開凳子,一屁股坐下去就吆喝老板點單,像極了三教九流的混混。 只見許臨對著菜單指點江山:羊rou串、這個、那個各來二十串,老板點頭應著。有腰子嗎,許臨又問。 有有有,老板樂呵呵地答。 許臨看向韓麒:你吃嗎? 韓麒繃直了嘴角搖了搖頭,再看向阿樂,阿樂搖著撥浪鼓似的腦袋。 許臨又看向老板:來三串吧。 許臨大概是真的餓慘了,烤好的食物上了一茬又一茬,數他吃得最多,后來又加單了幾份小菜。他邊吃邊搖頭:味道不錯,要是再叫幾瓶啤酒就更好了。 韓麒: 阿樂坐在許臨對面悄咪咪瞥了一眼韓麒而后怯怯地說:許哥,喝了酒就沒人開車了。 許臨擼了一口rou串瞪了阿樂一眼,阿樂果斷低頭啃炸雞腿去了。 許臨眼里透著笑看著韓麒,韓麒: 你是想讓我開車?韓麒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對上許臨暗送的秋波。 許臨點了點頭,韓麒嘆了口氣后默認同意了他,韓麒姣好的容顏露出些許寵溺的笑,許臨余光覺察到那一抹笑意,只覺得如蜻蜓點水般觸了心尖。 大約三瓶啤酒下肚許臨覺得喝的差不多了,打眼一看韓麒和阿樂早就放下了筷子,正樂此不彼的盯著自己被人盯著吃飯怪尷尬的,許臨干咳一聲道:吃飽喝足就回家吧。 回去后許臨回到房間暈暈乎乎地倒頭就睡,他以為自己酒量很好,誰知道只喝了三瓶啤酒自己就被|干趴下了許臨迷糊著想:太丟人。 睡到一半韓麒叫醒許臨要他服醒酒藥,許臨迷迷糊糊地灌了口水,睜眼發現已經是晚上了,可韓麒卻沒有開燈。黑夜籠罩大地,月光透過窗柩落了一地珠光。韓麒正站在他床前,茭白的月光鋪落在他身上、臉上,平白無故讓人覺得他身上少了幾分人間煙火氣。 許臨盯著他仿佛會說話的眼睛看了許久。 喝酒喝傻了?韓麒問。 沒有,許臨支撐著坐了起來:我突然有問題想問你。 韓麒靜立不語。 許臨靠在床邊自顧自地開口:本杰明是誰? 猶如平地驚雷,韓麒眼里閃過慌亂和驚訝,他看著眼前神情自若的許臨,而后又極快地恢復鎮定道:你都聽到了? 許臨點了點頭語氣平靜道:真奇怪,你明明用緬甸語跟那人對話,我卻聽懂了。 韓麒又是一陣沉默。 我還記得你處罰平陽那天,他說有個人讓他帶一句話給你,那個人就是本杰明吧。 安靜的房間里隱隱有股涼意,許臨張望著發現一扇開著的窗戶,他起身閉了那扇窗來到韓麒身邊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