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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嵐影(128-135)完

會的,我們都叫他旺哥,是他在我最缺錢的時候伸出了手,當(dāng)時我覺得他是在我快要淹死的時候拉了我一把,其實(shí)回頭去看,他只是把我拉出水之后轉(zhuǎn)身一腳踹進(jìn)了沼澤。我本有機(jī)會清清白白的去死,可是我卻選擇了滿身污穢的活著,也許這就是我的命。”

    “我在旺哥的調(diào)教下成了個高級妓女,專門替他接待高檔次的客人,他們想玩什么我都得配合,不管什么姿勢,不管什么嗜好,甚至不管幾個人,我都得表現(xiàn)得樂在其中,沒錯,說好聽點(diǎn)我就是個外圍,小雪對我的指控完全正確。”

    “那段時間里我經(jīng)歷了第一次打胎,我還記得冰冷的器具捅進(jìn)身體里的感覺,很冷,很疼,過量的疼痛會讓人麻木,我就覺得我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麻木,那段時間我甚至想,我可能會一直這樣做男人的玩具,等到我年老色衰沒人稀罕的時候,憑著我豐富的經(jīng)驗和旺哥的賞識,我也許能做個管別的年輕女孩的mama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生活中,他叫張善淳,我叫他善哥,人如其名,他善良而單純,是他的出現(xiàn)暖化了我即將徹底冰封的心,是他在我即將失足掉落懸崖的時候一把拉住了我,為了救我,他甚至殺了旺哥讓自己身陷囹圄,總之沒有他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

    “那天我去動遷辦找你和范小雪,沒想到居然讓我遇上了他,我真的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他,你無法理解我當(dāng)時的心情,我看到他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害怕,因為我對不起他,他為了我坐牢,我卻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他,雖說那是為了我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但是背棄就是背棄,沒有理由。”

    “我當(dāng)時把父母安排去了湖北的親戚家,自己則只身一人來到上海,一方面是為了逃避,另一方面我覺得大城市才是我向往的地方,我想知道在這里是不是可以有更多的選擇,而不是只能用rou體來換金錢,也許是我太天真了,大城市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不管哪里的男人都是一樣的,他們看中的就是漂亮女人的身體,我在經(jīng)歷了一系列求職的失敗后不得已又進(jìn)了模特圈,在那里我認(rèn)識了張益榮,老實(shí)說他和旺哥比起來是個正經(jīng)生意人,也算是個好人,我一度想著他會是我這輩子的依靠,他喜歡我,想要我,我?guī)缀鯖]什么猶豫就住進(jìn)了他的家,睡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女人,于是我經(jīng)歷了人生第二次墮胎,其實(shí)我當(dāng)時是想把孩子生下來的,可是……可是他不相信我,因為他在圈內(nèi)地位有限,事業(yè)上能給我的支持也有限,而我當(dāng)時也確實(shí)憑借自己的努力取得了一些成績,于是他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我是通過一些女人特有的手段得到了這一切。”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當(dāng)時所做的一切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不能忍受我的男人對我有這樣的歧視和偏見,于是我果斷離開了他,這就有了之后我們的相遇。”

    林嵐說到這里笑了,“老公你知道嗎?你和我認(rèn)識的男人都不一樣,我見你的第一眼就在你眼里看到了火苗,但是那和我之前從別人眼里看到的不一樣,很干凈,那是一種對異性的欣賞,我去歐洲的原因之一是去買調(diào)理流產(chǎn)身體的藥,本來想問你知不知道哪里有賣,但是自從看了你的眼神之后我就打消這個念頭了,因為我怕說出來你會對我失望,我不忍看到你失望的眼神,那十天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也許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十天,回國之后我的心里就有了你的影子,我很想再見你,但是我自卑,我怕我配不上你,我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整整兩天沒出門,我的內(nèi)心痛苦掙扎,就是在猶豫要不要主動聯(lián)系你,可是沒想到,你卻主動聯(lián)系我了,你不知道我那一瞬間有多開心,哈哈。”

    “后來的事情就像做夢一樣,我居然成了你的妻子,我當(dāng)時說不想馬上要孩子,明面上的理由是要積累一些經(jīng)濟(jì)基礎(chǔ),但是真實(shí)的原因是我怕我的身體在反復(fù)流產(chǎn)之后承受不住再次生育,我需要調(diào)養(yǎng),于是我在那一年的時間里努力調(diào)養(yǎng)身體,而且為了壓制以前的經(jīng)歷給我?guī)淼牟缓糜绊懀疫€偷偷去看了很冷門的性心理門診,就是為了要和之前的林嵐做一個徹底的隔絕,一輩子專心做好沈倫妻子的角色。”

    “所以婚后我不斷暗示自己我是個正經(jīng)的女人,以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噩夢,我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面沒有意識到這種自我標(biāo)榜的矯枉過正其實(shí)對你造成了傷害,我這么做只是想讓我們的婚姻長久地延續(xù)下去。”

    “在莫干山,江賢毅摸進(jìn)我們房間,騙我說你正在晶晶姐那里快活呢,我氣炸了,再加上他說可以幫我辦莎莎進(jìn)科技幼兒園的事,我就這樣半推半就地和他那個了,我是不是很不要臉?那個李老師就是幼兒園的招生老師,本來談妥我們出五萬塊來買這個名額,可是你把錢借給了思晴導(dǎo)致我們暫時拿不出五萬,李老師趁機(jī)對我提要求說只要我肯……就可以不收錢,唉……我沒想到居然在婚后還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一些東西,我感到很屈辱,但是又很無奈。”

    “那個老秦是酒店的餐飲部經(jīng)理,在你出差那天,我被馬雯君拉去參加他們部門的聚會,就是在那天晚上,老秦居然想在KTV迷jian我,是善哥及時出現(xiàn)救了我,對了,說回善哥吧,我們

    重逢后我只是想和他做好朋友,能在動遷利益上照顧我們以下的好朋友,直到那次救了我我們還是以禮相待的,可也就是在那一天,我終究還是淪陷了,如果說江賢毅,李老師和老秦的事我不認(rèn)為我是出軌,那么對善哥,我是徹徹底底的出軌了,是的,那三天我就是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我圖什么,只是覺得像是著了魔一樣,一面是想還他的恩情,一面似乎又沉浸在偷情的快感中不可自拔,那幾天不單是他,還有李老師和老秦,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他們,總之我們四個人過了荒唐的一整天。”

    “被你發(fā)現(xiàn)這些事后我慌了,我送完莎莎之后居然沒有勇氣上樓面對你,我選擇了逃避,這是我做的最后悔的事,如果我當(dāng)時鼓起勇氣回到家里面對你的怒火,我哪怕跪下祈求你的原諒,事情可能都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可是后悔已經(jīng)沒用了,我的手機(jī)被人做了手腳沒法聯(lián)系你,第二天回到家面對你知道的那些事我沒有及時認(rèn)錯而是再次選擇逃避,再次選擇用荒唐的yin亂來麻痹自己……我知道我徹底沒救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徹底沒救了。”

    “我沒有指望會所里我做的事會讓你感動到不計前嫌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是當(dāng)你毅然決然回頭連看都不看我一樣的時候,我的天塌了。”

    林嵐說到這里擦了擦眼淚,隨后是長達(dá)十秒鐘的沉默。

    “可能過幾天會有人因為我來找你,希望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我這輩子活得太累了,也許這也是我該有的宿命吧,那些生日的視頻如果你覺得合適,就麻煩你每年放一段給莎莎看,如果你覺得有我這樣的母親對莎莎不好,就麻煩你刪掉視頻,同時也在你們今后的生活中刪掉我,你怎么做我都能理解,老公,也許我就是在逃避,也許我就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妻子和母親,但我還是想要用我的生命為你們掃清前路的障礙,同時也向你證明,你的第二把賭局沒有輸,再見。”

    視頻到此結(jié)束,沈倫急促的呼吸使得胸膛劇烈起伏,林嵐將自己的一生濃縮在這十幾分鐘的講述之中向他娓娓道來,這些內(nèi)容的信息量之大是他一時無法全部消化的,可是他此刻最關(guān)心的不是她說的那些經(jīng)歷,而是一頭一尾說的“不在了”,“有人會因為我來找你”,“再見”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結(jié)合此前無人接聽的電話,看完視頻他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

    沈倫痛苦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他捂著嘴努力讓自己不哭出聲,但是根本沒用,終于……他決定不再壓抑自己即將溢出體外的情感,這一刻,他哭得像個一米八的孩子,相識相知相戀的一幕幕如同手指飛速滑動下的照片一張張映入大腦。

    遇見你,在流火的夏,我站在迷茫的街頭,失去了前進(jìn)的方向。傷了的心,還可以再為誰而敞開?就算是敞開了,又能有瓜熟蒂落終成正果的美好結(jié)局嗎?誰能保證,下一次就不再受傷?

    沉浸在悲痛中的沈倫任由淚水模糊著視線,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這荒誕扭曲的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實(shí),自己經(jīng)歷的一切只是一場荒唐的夢,就像此時窗外貫通天地的大暴雨一樣魔幻。

    忽然!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也劃過沈倫的腦海,他的哭聲戛然而止,舉起手胡亂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淚,顯示器右下角一串?dāng)?shù)字吸引了他的目光,他連忙將視頻從頭播放。

    “你看到視頻的日子是八月三十一號,漫長的暑期就要結(jié)束了……”

    八月三十一號,可是今天是八月三十號!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這中間是出了差錯的。

    “喂!我問你!林嵐是什么時候給你U盤的?”

    “你那么兇干嘛?我欠你的?!”

    沈倫做了個深呼吸,“行行行,我錯了,你回憶一下是幾號給你的,說了些什么?”

    “唉……上星期給我的,是她說過一個星期之后給你的,24號給我的,我今天31號給你不正好嗎?”

    “今天是30號。”

    “呀!死了,記錯日子了,有關(guān)系嗎?”

    “雪,我現(xiàn)在沒時間和你討論這個,不過你真有可能做了件大好事!”

    掛了范小雪的電話,沈倫又撥通了林嵐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別干傻事,我不怪你了,我們好好坐下談!”

    沈倫連忙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送出去,他沒有傻傻地等待回信,而是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你上次和我說的追蹤手機(jī)位置怎么弄來著?”

    “你他媽管我干嘛用!人命關(guān)天,快點(diǎn)!!!”

    ……

    “媽的,出個門選這么個鬼天氣。”

    張善淳邊開車邊抱怨,雨刮器已經(jīng)調(diào)到最高檔,膠條與玻璃的摩擦聲,電機(jī)聲讓人心生煩躁,但是外面的世界還是一片模糊,車速已經(jīng)降到了30。

    林嵐手托香腮,半邊身體慵懶地斜倚在車門,“讓你出來一次不愿意嗎?”聲音懶懶的。

    “不是,我們出門的時候也沒見雨這么大,早知道這種天氣我就走另一條路了

    ,前面有段山路,這么大雨有點(diǎn)危險。”

    林嵐不置可否,悄悄看了一眼手機(jī),露出微微詫異的眼神,但是幾乎沒什么猶豫就選擇塞回包里不接聽,那是沈倫的來電。

    “誰啊?怎么不接?”

    “sao擾電話。”

    “我靠!”張善淳咒罵了一聲。

    “怎么了?”

    張善淳將車停下,指了指前方,林嵐透過雨刮器滑過擋風(fēng)玻璃形成的短暫視野看見前方是閃著黃燈的路障,一個身穿橙色工作雨衣的人向車子走來。

    “前面山路塌方,你們掉頭吧。”工作人員朝著另一個方向揮了揮手。

    “另一條路通不通?”張善淳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要不試試吧。”

    張善淳無奈地原地掉了個頭,“你看看,不是我不想陪你去,實(shí)在是天不遂人愿啊。”

    車子往回行駛,林嵐的目光看著窗外一言不發(fā)。

    “怎么了嵐嵐?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長長一聲嘆息,“就要離開他們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

    “哈,我還以為你想什么呢,我們是要離開這里去過嶄新的生活了,這里的人和物都不值得留戀,哼。”

    林嵐又是一聲輕輕的嘆息,車子繼續(xù)行駛。

    “前面停一下。”林嵐忽然手指前方。

    “怎么了?”

    “尿急。”

    寶馬順著林嵐所知的方向駛下主路,停到了一幢被拆剩一半的農(nóng)村特有的二層小樓邊,雨還是很大,兩人下車后幾乎是沖向屋內(nèi),但是短短幾步路還是幾乎濕透了全身,好在還是夏天,被雨水浸潤的衣服不至于讓人徹骨生寒。

    這是一幢紅磚砌就的二層民宅,室內(nèi)并無生活痕跡,顯然是建到一半因為某些原因被棄置了,想在這里找個正兒八經(jīng)的廁所是不可能了,張善淳毫不在意地找了個角落就地方便起來,林嵐也沒把這個對自己身體幾位熟悉的男人當(dāng)外人,另尋一個角落,掀起裙子就蹲了下去。

    房子的墻體擋住了室外急驟的風(fēng)雨聲,室內(nèi)安靜到幾乎能聽見兩人方便時的流水聲,張善淳率先完事,他抖了抖身體拉上褲鏈走向一處門洞,那里沒有安裝房門,只有一個長方形的開口,他經(jīng)過林嵐身邊時故意看了看她雪白的豐臀,挑了挑眉毛yin笑了一聲,林嵐則回了他一個嬌俏的白眼。

    “哎呀,沒想到這里景色不錯啊。”張善淳倚著門洞,對著外面雨幕中大片的綠色農(nóng)田感慨道。

    “是啊。”林嵐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身后,“要是能一直留在這里,應(yīng)該也不錯吧。”

    張善淳回頭看了看她,“得了吧,這種地方難得來一次還行,常住這里你受得了寂寞?”

    林嵐似乎在想什么,良久之后才莞兒一笑,“是啊,我這輩子就是太受不住寂寞才活得這么累。”

    張善淳走到林嵐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寶貝兒,你要是受得住寂寞怎么還會有我們現(xiàn)在的生活呢?我說過,不要壓抑自己,生活是自己的生活,不是別人的。”

    “你愛我嗎?”林嵐淡淡地問道。

    “愛!當(dāng)然愛!難道你到現(xiàn)在還在質(zhì)疑我對你的愛?”張善淳大驚小怪地叫道。

    林嵐笑了一聲,笑得有些意味深長,“愛,什么是愛?怎么才能得到愛?愛要付出什么代價?”

    張善淳失笑,“怎么了你?像個小姑娘似的一看到下雨就多愁善感?”

    “你恨我嗎?”

    這一回張善淳的回答不再斬釘截鐵,猶豫了片刻之后才說道,“你開什么玩笑,我愛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恨你呢?”

    “我當(dāng)時就這么毅然決然地離開了你,你居然不恨我?”

    “好吧,我承認(rèn)有那么一段時間是挺恨你的,但是我跟你說過,出獄之后知道了你離開的原因我就不恨你了,真的。”

    林嵐搖了搖頭,“可是我做的事讓別人都恨我,沈倫恨我,霏霏恨我,莎莎以后長大了也會恨我。”

    張善淳在她細(xì)長潔白的脖子上親親吻了一口,那里還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他們都不重要,只有我對你是最重要的,那些恨你的人早晚都會毀滅的,只有我們兩個才能無憂無慮,縱情在這天地間,快意人生,想想都讓人覺得興奮,不是嗎?”

    張善淳興奮地說著,一只手探入了林嵐的衣領(lǐng),伸進(jìn)胸罩捏住了微微挺翹的蓓蕾,林嵐把頭微微后仰,微閉雙眼,嫩紅的雀舌舔著嘴唇,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

    “小sao貨,現(xiàn)在身體越來越敏感了,要不要我在這兒干你一次?”張善淳說著舔了舔林嵐的耳垂。

    “嗯……”

    張善淳一把將她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林嵐會意,慢慢蹲下身,只聽嗤啦一聲,張善淳感覺一只微涼的小手伸入他的褲襠內(nèi),一陣掏弄,下體就傳來一絲涼涼的感覺,但是緊接著,涼涼被暖暖替代,還沒完全覺醒的roubang被納入一個濕熱的環(huán)境中,軟軟的棒身在擠壓之下迅速擴(kuò)張變得堅硬起來。

    林嵐含了幾下roubang,感覺到了他的雄起,于是將其慢慢吐出口腔,同時突出的還有自己濡濕嫩紅的雀舌,舌尖沿著囊袋的邊緣順著莖身一直舔到馬眼,繼而上下翻飛繞著漲成紫紅色的蘑菇頭不停打轉(zhuǎn),

    然后再將roubang納入口中,雙唇緊嘬,化作緊窄的rouxue讓roubang在其中進(jìn)進(jìn)出出。

    “嘶……我cao……”極致的快感讓張善淳叫出了聲。

    他慢慢挺動身體,真的將林嵐的雙唇當(dāng)成了rouxue抽插起來。

    “嗚~嗚~嗚~”林嵐嘴里發(fā)出被壓抑的呼聲,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

    “不行不行!再這樣要出來了。”張善淳說著一把捧住了林嵐的頭不再讓她嘬弄。

    啵的一聲,林嵐吐出已經(jīng)guntang粗硬的roubang,大口喘著氣,抬頭看向張善淳的雙眼已是一片霧氣。

    張善淳將她一把拉起,在屋內(nèi)舉目四顧,見一旁有一堆散亂的報紙,他拿出幾張還算干凈的鋪在地上,趁著這個空隙,林嵐脫去了身上的裙子,解開了胸罩,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nèi)褲,張善淳看得yuhuo中燒,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一把將林嵐拉過,就勢躺倒在報紙堆上。

    張善淳躺在林嵐身邊,望著她嬌艷的紅唇,林嵐眼神迷離,微閉雙眼噘著嘴,他咽了一口口水,伸出舌頭繞著性感的紅唇舔了一圈,張善淳看呆了,猛地嘬住了那誘人的唇瓣大力吮吸,兩人的舌頭在口腔內(nèi),在看不見的戰(zhàn)場中廝殺糾纏在了一起。

    林嵐感受著熱烈的濕吻和男人對雙乳的粗暴揉捏,下體的xiaoxue似乎有液體在流出,她攪動著雙腿,仿佛是在發(fā)出無聲的召喚與邀請。

    張善淳從善如流,三兩下脫掉了她身上最后一道束縛,而林嵐也配合著弓腰屈腿讓自己徹底一絲不掛。

    張善淳在林嵐的秘境入口摸了一把,只覺得滿手的滑膩,已是泥濘不堪,心中暗自得意這女人如今身體之敏感。

    暴雨下的農(nóng)村爛尾樓,近似打野的環(huán)境雖說刺激但是實(shí)在談不上舒服,在這里大戰(zhàn)半天是不現(xiàn)實(shí)的,張善淳想著趕緊體驗完了野戰(zhàn)的刺激就往家趕去,在自家舒服的大床上再好好享受美女的香軟胴體。

    張善淳想到這里翻身上馬騎上了林嵐的身體,望著身下順從的美女,從圓潤光滑的香肩,渾圓挺拔的雙峰、嫣紅粉嫩的rutou、再到雪白平坦的小腹,纖細(xì)盈盈的柳腰,這些風(fēng)景雖已毫無神秘感,但是仍然無處不讓他為之瘋狂!

    他又將視線投到了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上,伸手將她的美腿抓在手上玩弄起來。大腿豐潤卻沒一絲贅rou,小腿肚更是飽滿有型,白嫩精致的玉足、秀美的腳趾、修得圓潤精細(xì)的指甲,心中想著雖說無緣王瑀霏與王家的財富,但是搶回曾經(jīng)的女人并能長久地占有她還是讓他心生快意。

    張善淳果斷分開她的雙腿,一邊舔舐著修長白凈的脖子,一邊伸手將自己的roubang撥到xue口,就著內(nèi)里的濕滑哧溜一下就插了進(jìn)去,快速挺動腰腹開始了活塞運(yùn)動。

    感受著xiaoxue內(nèi)粗大的roubang,林嵐咬著牙,拼命調(diào)動著自己的情緒來迎合身上的男人,小腹內(nèi)升起的yuhuo開始占據(jù)了她的全身,燃遍了她的四肢,腐蝕著她的神經(jīng)。身體的燥熱讓她口干舌燥,下體是越發(fā)的濕潤起來。

    她一邊挺動著胸部配合著男人對自己雪乳粗暴的揉捏,一邊不斷努力扭動腰肢抬起玉臀向上迎合著男人在自己rouxue里的侵犯。她用力的摟著身上的男人,享受著他強(qiáng)有力的沖刺,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也盡力的盤在男人的腰間,隨著男人的抽動而無力的晃動著……

    “老公,用力!再用力一點(diǎn)!”林嵐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將身上的男人當(dāng)成了自己的丈夫沈倫,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當(dāng)初新婚燕爾,享受性愛的日子里。

    那是一段甜蜜的日子,兩人享受這婚姻帶給彼此的幸福與對未來的憧憬。

    那是一段瘋狂的日子,兩人瘋狂地在彼此的身體上攫取著快意。

    她大聲的呻吟著,雖然渾身無力,卻也盡力的用雙腿夾住張善淳的腰,向下壓著,讓他更加的深入,狂亂的追求著往昔高潮的快感……

    感受著rou壁的蠕動與緊壓,耳聽著她忘情地喊著老公,張善淳簡直興奮到了極點(diǎn),感覺著自己roubang都要爆炸了,他猛烈的抽動著,一次次的刺穿著林嵐的花心……

    林嵐一把摟住張善淳的脖子。

    “告訴我,嗯……啊~cao我爽……還是……cao王瑀霏爽?”

    張善淳停住了動作,身體明顯僵硬了,他喘著氣,有點(diǎn)意外地看著林嵐,看著她眼中閃著異樣光芒的眼神,他自己也笑了,笑得很邪。

    “我說了……,他們……都不重要了,啊~~~”

    說著扶著林嵐的纖腰將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跪趴在地面上,堅硬的roubang掛滿了兩人的各種體液,濕漉漉的,幾乎都不用手扶,只是腰一挺,金剛杵一般的roubang再次鉆進(jìn)了濕滑的rouxue。

    林嵐的一頭秀發(fā)用一根細(xì)長的木簪盤在腦后頗有古風(fēng)之美,處在張善淳后入的角度看去,修長的脖頸,瘦削的雙肩,微微內(nèi)凹的脊背,弧線優(yōu)美的腰臀,這個女人簡直是無處不美,無處不媚,他的雙手卡在腰臀交接的凹陷處,一邊大力前挺抽插,一邊將她的身體向后拉,亮相用力之下,啪啪啪的交合之聲不絕于耳。

    想著身下這個女人以后是專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既能用她來一飽yin欲,又能折磨她以消多年的心頭之很,簡直是予取予求,生理心理的雙重快感讓他的身體過電一般戰(zhàn)栗不已。

    隨著激烈的交歡,林嵐快速的往后挺動迎接著

    roubang一次次對自己身體最深處的抽插,忽然間,她悶哼著更加的狂野的挺動起來。被身下柔軟的胴體爆發(fā)出的劇烈反映嚇了一跳的張善淳,瞬間,征服的快感讓他感覺自己的roubang更加的膨脹猙獰,他用力的雙手緊緊抱著林嵐的胯部加速著挺動,一邊更加兇猛的向rouxue內(nèi)快遞的抽插著。兩人發(fā)出粗重的喘息,動作越發(fā)的兇猛。

    “不行了,我要射了!”

    “等一下……”

    林嵐出人意料地將身體往前一屈,roubang瞬間脫離身體,她原地轉(zhuǎn)了個身,將同樣跪坐在地上的張善淳一把推倒,自己則往前一步跨坐在他的身上。

    “啊~~~小sao貨沒玩夠是吧,哈哈,乖乖的,讓老公雙好了就帶你回家,我們在家里舒舒服服地接著玩。”

    林嵐沒有接他的話,一手握著他的roubang,一邊屁股慢慢坐下,雙方性器準(zhǔn)確地對接到了一起,渾圓的翹臀以roubang為軸畫起了圈圈。

    “嗷~~~我cao!太舒服了……”

    張善淳只覺得這么一番改變體位的折騰讓自己急切的射精感暫時消失,又能夠享受一陣性愛的快感,他的雙手攀上林嵐胸前兩團(tuán)軟rou,拇指食指捻著已經(jīng)充分綻放的rutou,林嵐雙手輕輕蓋住握著自己雙乳的一雙大手,將它們慢慢放到豐腴緊致的大腿上。

    “善哥,你真的愛過我嗎?”

    “當(dāng)然愛你,我愛死你了。”

    張善淳邊摸著她的大腿邊說道。

    林嵐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笑意,可那并不是聽到情話時甜蜜的笑意,反而帶著一絲苦澀。

    “善哥,你還是以前我認(rèn)識的善哥嗎?”

    張善淳感覺到一絲怪異,“是啊,當(dāng)然是,善哥永遠(yuǎn)是你的善哥。”

    林嵐的笑意更盛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疾風(fēng)驟雨中的爛尾樓內(nèi),赤身裸體交媾著的一男一女,兩人對話時交合的動作始終沒停,忽的林嵐仰頭發(fā)出一陣大笑,張善淳終于感覺到了一絲詭異。

    “嵐嵐,你……”

    話音未落,林嵐猛地拔掉發(fā)簪,抖落一頭長發(fā),隨后雙手拽著發(fā)簪猛地一拉,張善淳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得眼前寒芒一閃,胸口像被重錘擊打一般,隨后猛吸了一口氣才感覺一陣劇痛傳來,想要開口說話卻像漏氣一般說不出來。

    只見林嵐慢慢將雙手從他的胸前挪開,一股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胸腔噴濺而出,染紅了自己的半邊身體,也噴了林嵐一頭一臉。

    張善淳終于看清林嵐手里抓著一柄至少十厘米長的尖刀,不,刀身太窄了,根本談不上是刀,更像是一把刺,一把隱藏在精巧的木質(zhì)刀鞘內(nèi)偽裝成發(fā)簪的利刃,這把利刃顯然是扎破了自己的肺動脈。

    “為……為……”

    他很想問一句為什么,可是他的生命力隨著肺部的空氣一起在流逝,此時呼吸都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何況是說話。插在林嵐體內(nèi)的roubang如同xiele氣的皮球一般迅速軟化,慢慢地自己退出了她的身體。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么?”林嵐笑著問他,只是配上她糊了半張臉的血跡,笑得有些嚇人。

    張善淳的呼吸變得短而急促,但還是用盡全力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以前的善哥的確愛過林嵐,但是那個善哥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善哥變成了旺哥,旺哥只愛自己,不會愛別人。”幽幽的語氣像個索魂的女鬼。

    林嵐說完高舉雙手,噗的一聲,第二刀又扎了下來,張善淳只覺得第二刀似乎沒有那么痛苦了,好比已經(jīng)破了的輪胎又被扎了一刀,唯一的變化只是加快漏氣的速度而已。

    “哈哈哈哈,我被旺哥毀過一次,沒想到又被善哥毀了一次。”

    沉默片刻,她又糾正了自己的話,“不不不,不能說是你毀了我,是我自作孽,我毀了我自己,但是……我不能讓你毀了我愛的人,是的,我愛的人,在我心里一直沒有變過。”

    林嵐看了看張善淳,他的瞳孔在滿滿放大,呼吸的頻率也在慢慢變低,眼里的神采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消散,她笑了。

    “希望鮮血可以洗干凈你的靈魂,消除你的執(zhí)念,如果你能在另一個世界變回原先的善歌,那么林嵐會在那里陪著你,你先去吧,我……一會兒就來。”

    仿佛是一句承諾,得到了承諾的人終究會安心離去,張善淳的身體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眼里不再有一絲顏色,他真的已經(jīng)去了。

    林嵐呆呆地看著已經(jīng)變成一具尸體的善哥,那個戴著眼鏡的靦腆的攝影師,那個臉上一道刀疤,惡狠狠地羞辱沈倫的惡人,到底哪個才是真實(shí)的他?她想哭,但是最近似乎哭多了,淚點(diǎn)高了,嘴巴癟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哭出聲來。

    長長的一聲嘆息,林嵐呆呆地看著手中的利刃,隨后慢慢舉起,刀尖對著自己的咽喉比比劃劃,似乎是在想著從哪里捅進(jìn)去會不那么痛苦。

    “死,看來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她自言自語道,“閉上眼睛吧,動作快一點(diǎn),應(yīng)該會好一些,林嵐,勇敢一點(diǎn),也就幾秒鐘的時間,一切都解脫了,你可笑的一生終將畫上句號。”

    她咬了咬牙閉上眼睛,手掌用力攥緊了發(fā)簪,手臂蓄力,嘴里開始倒數(shù)。

    “數(shù)三下還是數(shù)五下?別墨跡了,三下吧。”

    “三”

    “二”

    “一”

    “林嵐!你干什么?!”

    一聲暴喝將心思飄飄蕩蕩到了奈何橋邊的林嵐給喚了回來,是在做夢嗎?為什么會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難道我已經(jīng)一刀扎下去了?

    沈倫第一眼看到渾身赤裸坐在一具尸體旁,自己也是半身血污形同厲鬼的林嵐時被嚇了一大跳,而林嵐看見渾身濕透宛如水鬼一般的沈倫時也被嚇了一跳。

    率先回過神來的沈倫一個箭步?jīng)_進(jìn)屋內(nèi),趁著林嵐還在發(fā)呆一把奪過她手里的尖刀。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林嵐呆呆地望著狼狽不堪的沈倫,壓抑已久的情緒再也忍不住的爆發(fā)了出來,沈倫將痛哭流涕的妻子一把拉入懷中,聽著熟悉的但是久違的心跳聲,林嵐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相擁許久,哭累了的林嵐才想起還有正事沒做。

    “你回去吧,我殺了人了,我不想讓莎莎有個殺人犯的母親,也不想讓你有個殺人犯的前妻,還是讓我自行了斷吧。”

    林嵐說著重新拿回小刀,卻被沈倫再次一把奪回,林嵐還要去搶,只見沈倫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對著尸體上的兩個血窟窿又補(bǔ)了幾刀。

    “你……你這是干什么?”林嵐瞪著眼睛問道。

    “聽說法醫(yī)挺厲害的,能從傷口推斷出兇器形狀和兇手的力度,現(xiàn)在這把刀上面是我的指紋,兩處傷口也是我捅的,沒你什么事了。”

    林嵐張大了嘴,簡直不敢相信沈倫在干什么。

    “霏霏想嫁給我,但是我回絕她了,你給我的視頻我都看了,我想知道的那些也都知道了,人不能總是活在對以前的執(zhí)念中,我其實(shí)沒有資格去責(zé)怪你為了生活,為了家人所作的那些決定,所以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而且,莎莎是個女孩,終究還是跟著mama更方便,我相信經(jīng)歷過那些事的你一定會舍了命不讓女兒重蹈覆轍的。”

    “你……你在說什么呀你!這都是我闖的禍我造的孽,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林嵐沖沈倫怒吼道。

    沈倫只是沖她微微一笑,“很多人見過他羞辱我,我有殺人動機(jī),也許法院會判我個激情殺人,不一定是死刑,只要你們愿意等我,說不定我還能趕上莎莎出嫁。”

    林嵐還要爭辯,沈倫揮了揮手,拿出車鑰匙,“把自己洗干凈,穿上衣服,開車離開這里,我自己打電話報警,不然。”說著他將刀尖反轉(zhuǎn),“我現(xiàn)在就死在你面前。”

    沈倫語氣平和,聽在林嵐耳中卻是字字如重錘敲擊著心靈,望著沈倫堅定而毅然的眼神,林嵐的心都要碎了,她哭著洗了洗身體,穿上內(nèi)衣褲和裙子,一步三回頭地向外走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沈倫抓過一張報紙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拿出手機(jī),按下了三個數(shù)字,110。

    “喂,我要報案,我在……”

    沈倫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陣風(fēng)從身邊掠過,手機(jī)被人一把搶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和我老公吵架,他一氣之下就打110了,其實(shí)我們沒事了,實(shí)在對不起哦!”

    沈倫瞪著林嵐,“你這是干嘛?”

    林嵐一把抓住沈倫的肩膀,白凈的臉頰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著,“我不要和你分開,我要我們一起把莎莎帶大!”

    “可是他……”

    “我好像有辦法,你跟我來……”

    沈倫被忽然變得興奮異常的林嵐拉著就往外跑去,外面的雨還是遮天蔽日一般,兩人也沒打傘,不一會兒就都成了落湯雞。

    林嵐帶路走上了簡易的樓梯,沈倫跟了上去,只見在樓梯的拐角處放著幾把鐵鍬,林嵐拿過一把遞給沈倫,自己也拿了一把,兩人又下了樓梯去到樓房的背面。

    “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嵐用鐵鍬插了插地面,土質(zhì)果然已經(jīng)很松軟了。

    “老公你把他尸體拉出來,我挖坑。”

    “這里危險,可能會塌方的,你到底……”

    沈倫說到一半停住了,林嵐的眼神告訴他猜得沒錯,他不再說話,而是轉(zhuǎn)身跑回屋內(nèi)將張善淳的尸體連拖帶拽拉了出來,他抓起鐵鍬與林嵐一起挖坑。

    大雨還在下著,沒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在松軟至極的泥地上挖了個足可以埋下一個人的大坑,雨水沖凈了張善淳身上的血污,蒼白的尸體躺在雨幕中看上去觸目驚心,但是兩人沒時間感慨與害怕,一個搬頭一個搬腳將尸體拋入坑中。

    兩人正要往回填土,腳下傳來一陣細(xì)微的震動。

    “不好,可能要滑坡,別填了,回車上去。”

    沈倫抓起林嵐的手就往回跑,只是片刻的功夫,半邊爛尾樓連著地基在他們眼前轟然倒塌,向著坡下滑落,巨大的慣性連帶著埋尸的地方也滑了下去,轟隆隆的巨響把殺人都不眨眼的林嵐嚇個半死,尖叫著在沈倫的攙扶下往停車的路邊跑去。

    兩人連滾帶爬,狼狽不堪地爬上公路路基一屁股坐了下來,就在這時候,下了整整一天的暴雨慢慢變小了,眼前的爛尾樓只剩半片仍頑強(qiáng)地矗立著,滂沱的暴雨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眼前是一片地質(zhì)災(zāi)害留下的慘狀,遠(yuǎn)處的天邊不知不覺掛上了一道彩虹,兩人幾乎同時看見了這一景象,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頭看向?qū)Ψ健?/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