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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到民國的外科大夫在線閱讀 - 第18頁

第18頁

    一大股酒味兒襲來,李縱云皺眉:“你喝了多少?剛從酒缸子里爬出來?”拍拍他肩膀:“當(dāng)心身體。”

    康禾之滿不在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回喝酒可誤不了事了。”又拉著李縱云往里走:“咱們兄弟幾個難得聚一聚,這次你去浙江,觀保去湖南,下次再一起喝酒可不知是什么時候的事了。今天,說好了不醉不歸,不醉不歸的……”說到一半,就忍不住吐了一地。

    馮太太一家人吃過晚飯,都坐著等陳殊。馮太太埋怨馮先生:“你也是,怎么大晚上讓陳小姐一個人去見你們報社主編?什么飯非要晚上吃,一看就是不懷好意了。”

    馮先生點頭:“要不我去找找,那個法國餐廳,我曉得的,離得不遠(yuǎn)的。”剛剛穿好大衣,就聽見外面的汽車聲。

    馮太太馮先生急忙跑出去,見陳殊正在向一位士兵道謝。

    那位士兵不卑不亢,中氣十足:“這是參謀長的命令,陳小姐不必客氣。卑職還有任務(wù),就此告辭。”

    馮太太啊呦一聲,拉住陳殊渾身看:“沒事的吧?怎么一個當(dāng)兵的送陳小姐回來的?不是去和主編一起吃飯的嗎?”

    馮先生也關(guān)心:“陳小姐沒出什么事吧?”

    馮先生和馮太太都是好人,心地善良,陳殊看得出來,這種關(guān)心發(fā)自內(nèi)心,讓她很感動,寬慰:“沒事的,是革命軍的士兵,他們?nèi)撕芎玫摹V皇屈S主編那里翻譯的活兒,我明天是去不成了。”

    革命軍也其他的地方軍閥不一樣,他們的軍紀(jì)好得出奇,聽說革命軍的軍官一個個還都不納妾,在老百姓之中,名聲很好。聽到陳殊這樣說,馮太太不疑有它,忙叫陳殊去屋里烤火,免得凍著了。

    進(jìn)了屋,馮太太哎呦一聲:“陳小姐,有你的信,郵差今天中午送過來的。我拿給你。”

    馮先生欲言又止,乘著馮太太進(jìn)去找信,道:“陳小姐,真是抱歉,那個黃主編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報社翻譯的活陳殊突然不干了,這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

    陳殊止住馮先生要說的話:“馮先生,您是好意,我知道的。”

    陳殊本以為是報社的回執(zhí)單,但是馮太太卻抱出來一堆信:“諾,陳小姐,這些都是。”十分好奇:“怎么陳小姐突然有這么多信?”她不是家里只有一個人了嗎?

    馮太太不識字,陳殊拿過來看,上面幾封信的寄信人陳殊全都不認(rèn)識,翻到下面,才看見《光明日報》給陳殊的回信。

    “夢柯先生:

    您好,偶讀先生雄文,驚嘆先生縱觀世界各國之長短。先生三萬余字,遍訴歐洲各國之興盛原因,讀先生雄文,則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然則讀歐洲各種之盛,不能不為我中華今日之哀。余想請教先生,欲解我中華今日四分五裂之困局,有何良策。

    ……

    光明日報主編:孔立人”

    陳殊看了直皺眉頭,不是應(yīng)該先談一談稿費問題嗎?我寫的文章到底有沒有被采用?

    夢柯是陳殊隨便起的筆名,看了信,不由得感慨,此時的知識分子真的是很關(guān)心國家民族的前途。只是他提的問題,如何振興中華,在陳殊那個時代,還沒有徹底完成呢!

    翻到最后,才在最后面一個信封里邊發(fā)現(xiàn)一張匯款單和一些復(fù)興幣。復(fù)興幣是由革命軍政府發(fā)行的鈔票,很有信用力。匯款單上是一千復(fù)興幣,加上零錢,一共是一千二百多元。只是陳殊雖然知道此時的物價便宜,卻也沒什么概念。畢竟她那五百大洋,生了一場病就沒了。

    馮先生瞧見信封的表面上寫“孔立人”,問:“陳小姐,你認(rèn)識孔主編?”

    陳殊搖頭:“并不認(rèn)識,只是我寫了一篇文章向《光明日報》投稿,這是孔主編的回信。”

    馮太太驚訝:“投稿?寫文章?我滴個乖乖,陳小姐真厲害。”

    馮先生很仰慕這位孔主編的:“陳小姐,孔主編是不常常回信的,陳小姐的文章一定寫得很好。你寫的是那片文章?”一面往屋里拿了一疊報紙出來:“陳小姐,你的文章叫什么名字?《光明日報》我每一期都看的?”

    陳殊壓根不知道報紙上有沒有:“我也不知道,我寫的時候就叫《大國崛起》,不知道有沒有改?”

    這時候的主編權(quán)利是很大的,可以對投稿的文章修改,潤色,甚至刪減。有名的作家常常因為主編修改自己的文章,而大打口水戰(zhàn)。

    馮先生驚呼:“《大國崛起》,《大國崛起》是你寫的?”那篇文章前天發(fā)表在光明日報上的,一經(jīng)發(fā)表,《光明日報》的發(fā)行量足足增長的兩倍。黃主編還拿著報紙大發(fā)脾氣:“看看人家《光明日報》又有口碑,發(fā)行量又高,再看看咱們的報紙,全是一些愛恨情仇,賣得還少?人家這一天的發(fā)行量,夠我們追三月了!”

    馮先生的態(tài)度頓時大為轉(zhuǎn)變:“陳小姐,不,夢柯先生,你是從美國回來的,怎么連歐洲日本的事情都那么清楚呢?”

    陳殊只好敷衍:“歐洲,日本的情況我都是從書里看的,有些是聽人講的,這都是我自己的看法,有錯誤的地方也說不準(zhǔn)的。”

    馮先生又問了許多問題,渾然一個小粉絲的樣子。陳殊說了一點,便借口累了,抱著書信回房間了。陳殊脫了大衣,坐在床上一封一封翻看讀者的來信。那是讀者寄到報社,再由報社轉(zhuǎn)寄給陳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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