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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老二看著她,反應過來大笑。“這樣,你要是給我當小媳婦,我就不搶錢了!” 施圖安被他氣紅了臉,扭過頭,再也不同他說話。 * “有心事?說出來大哥替你解解?”李邽山沒什么正形道。 施圖南瞪他,李邽山道:“你一瞪,大哥就軟骨頭,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你。” 施圖南不理他,李邽山又道:“你不理人,大哥就賤骨頭,非要想惹惹你!”說罷,手狠狠地抓了把她屁·股,“你看,大哥真是又賤又軟……” “媽的——” 李邽山脫口罵了一句,人瞬間捂住襠部蹲下。 “別裝了。”施圖南看他。李邽山半跪在甲板上,痛得面目猙獰。 “我有控制力度,別裝了。誰讓你說話太賤?”施圖南想都沒想用膝蓋頂了過去。以前在國外念書,老師有教過怎么用最有效的方式反擊歹徒。看他半天不起,又躊躇道:“我真的沒用力……” “那你替我揉揉。” 施圖南生氣要走,李邽山緊跟她道:“你自己說,老子該怎么同你相處?老子的姑奶奶都比你活潑。老二說每次見你都想跪下拜一拜。” “他拜我做什么?” “許愿!他說你同他娘供的觀世音沒兩樣。” “難道你就沒看出來,老子每次都是在想法設法的取悅你?” “我看出來你是在故意惹我……”正說著,李邽山故作兇狠地親她,一下不夠,連親三下,臨了還抓下她屁·股。 “無恥!”施圖南瞪他。 “你應了我,我就不無恥也不故意惹你了。”李邽山適可而止道。 “應你什么?”施圖南看他。 “拿我當做家人。”李邽山看住她。 * 施圖南睡覺輕,屋里一點動靜她都聽得明白,當聽到類似呢喃的“水”聲時,她已經坐起來準備倒水。施圖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當看到施圖南拿著棉棒蘸水擦施懷瑾的嘴皮時,還以為這是在夢里。好半天她才清醒過來,激動地喊:“二姐,二姐你醒了!我去喊姨太太!” 一清早,施懷先就摁著肚子去了病房,不妨大家都在,他猛地一愣,表情僵硬地問:“懷瑾醒了?” “醒了。”施圖南淡淡地說。 施懷先本能地去看病床上的人,施懷瑜道:“二姐就醒了幾分鐘,我同母親趕過來的時候她就又昏迷了。” “她說什么了?”施懷先脫口而出。又察覺自己問的太急切,緩了語氣問:“懷瑾說兇手是誰了么?” “沒有。二姐就喝了點水,大姐還沒來得及問她就又昏迷了。” “醫生說她什么時間會再醒?”施懷先話剛落,一直沒做聲的梁晚月突然就嚎啕大哭:“我可憐的女兒啊,是媽對不住你……” “哭什么?”施圖南神色鎮定道:“還沒到哭的時候。” 施懷瑜攙扶著梁晚月出去,施圖安腫著眼睛說:“懷先哥,醫生說二姐可能……讓家屬有個心理準備。““不是已經醒了么?”施懷先猶疑。 “醫生說那只是潛意識行為,實際上人并沒有醒。” “并沒有醒。”施懷先暗松了一口氣,遺憾道:“要是醒了多好,我們就知道兇手是誰了。‘“有眉目了么?”施圖南問他。 “沒有,這幾個人都有不在場噗——” “啊——” 施圖安看著濺到自己裙子上的血尖叫! “懷先——” 施懷先嘴里濺出一口血,人扶著桌子捂住肚子面色煞白。 “啊——” “醫生醫生——”施圖安跑出去叫醫生。 施圖南扶著他,問道:“你怎么了?” 施懷先盯住手上的血,又看看面目模糊的施圖南,不敢置信地問:“這是我的血?” “對,你的血。” “圖南,我……我怎么了?” “是啊,你怎么了?” 施懷先還沒來得及想明白,人就昏倒了。 * 施懷先再醒來的時候只能隱隱綽綽的聽見聲音,視線所及之處也模模糊糊。蘇醫生也很愕然,他從未見過這種病癥,來勢洶洶又猛又惡,完全令他束手無策。 施圖南、施圖安、施懷瑜、梁晚月依次并坐在沙發上,看著像無頭蒼蠅似的蘇醫生。他問完了施懷先,又回頭問她們:“他說的這些食物你們都吃了?” “吃了。”施圖南回答。 “你們有什么癥狀?” “完全沒事。”施圖南回答。 蘇醫生又看向施懷先,問他一句,耳朵貼在他唇邊聽一下。他嗓子像是被燒壞了一般,粗糲沙啞。蘇醫生不再問他話了,只是安撫他靜心修養,等他研究出藥。施懷先緩緩轉頭看過來,施圖安緊拽住施圖南的手,抑制住想要脫口而出地尖叫。施懷瑜咬住牙憋住淚,嚇得大氣不敢出。 施懷先朝她們招手,施圖南過來拉住他手,耳朵貼在他唇邊,聽他吃力地問:“圖……圖南,我……是怎……” “不要說話了,會好的。”施圖南輕聲安慰,又回頭道:“圖安,懷瑜,你們過來看看懷先哥。” 倆人相互攙扶著過來,施圖南看向她們:“不要害怕,你們懷先哥只是生病了。” “懷……懷先哥,你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