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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鏡腳趾扣地,恨不得扒拉個地縫鉆進去,接了那盒子避孕套后麻溜關門。 合著她以前跟裴宿親親我我,都被隔壁戈琦聽到了?要是宿宿知道不錘死她才怪! 這時,裴宿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渾身香噴噴的,因著跟她徹底敞開心扉,可偏偏又冒出個嬌媚動人的華壁,今晚就不想故作矜持,走過去從后面抱住聞鏡,嗓音低低誘惑著Alpha,“聞鏡,我想” “不!你不想!”聞鏡來時是想的,但跨進房門那瞬間啥也不想了,忙轉(zhuǎn)身扣住Omega的肩膀,篤定認真道:“寶貝,今晚上我們蓋被純聊天吧。” 裴宿:“???” 可是,今晚對他來說就是很特殊啊。 說著聞鏡拉著裴宿上了床,抬手利落關燈,將他摟在懷里深深吸了口氣,道:“來吧,我們聊天吧。” 一想到隔壁還有個聽墻角的,她就算興致再高也不行啊!只能憋著。 “可是”裴宿有些不滿,在她胸口畫著圈圈,試圖勾引她,朝她脖頸吹了口氣,扶著她的背脊讓兩人靠得更緊,撒嬌道:“我們我想。” 難得跟心愛的人坦誠相對,再也沒任何顧慮,讓他忍不住想跟聞鏡多親近親近。 聞鏡哪兒見過他這么嬌媚動人的一面,忙抓住胸口作亂的小手,“我們還是談談你在學校的趣事吧。” “嗯,那就說說,”裴宿咬了咬唇,被阻止了也不氣餒,湊上去吻了下聞鏡的臉頰,又吻了下她的唇瓣,手指朝下扯開了聞鏡的浴袍,打定了注意今晚要做自己把Alpha勾到,心臟砰砰直跳,“我每天都在想你。” 說著他吻住聞鏡的唇,對方似乎也漸漸被他勾地受不了,低咒了聲回吻了過來。 聞鏡哪兒料到Omega真正誘惑起人來是這樣的,加上又喜歡裴宿喜歡得很,好長一段時間沒親熱,當真勾起了一把火,恨不得把裴宿吃干抹凈。 不過,她委實不想有人影響別人。 吻完裴宿后就掀開被子起身,在衣柜里開始翻衣服,這看得裴宿大受打擊,哀怨看著她。 “你你這就不喜歡我了?你你果然不喜歡” 聞鏡把浴袍一脫難得換上了緊身裙,又給裴宿找了寬松的衣服走過去給他換上,忙將原委說了,見他被伺候穿衣服笑意滿滿,都被氣笑了:“要不是你,我會大半夜朝外面跑?” “難道,你不想?”裴宿摸著她的緊身裙,看了看她露出來修長的腿,抬眼望著她跟偷腥的小野貓似的:“壞人,說到底就是想欺負我。” 賊喊捉賊! 這才是這家伙的真面目! 不過聞鏡到覺得這樣的裴宿多了幾分生動,比以前調(diào)皮了些,也更欠收拾了。 于是兩人熄燈后,像以前偷跑出別墅一樣翻陽臺離開,出了宅邸后去了附近的酒店開房,兩人再次在酒店房間里親吻時都覺得好笑,裴宿沒了枷鎖后主動了不少,可有些時候還是挺羞赧的,倒是聞鏡睡意退散后精力旺盛了不少。 這一折騰就折騰了半夜,要睡覺前又進浴室跑了個澡,泡澡完了互相道了晚安才睡覺。 次日。 聞鏡醒來見裴宿睡得昏昏沉沉,知曉他昨晚累得夠嗆,吻了吻他的額頭,寵溺道:“好好睡吧。” 下床洗漱完畢后,她換好衣服準備去叫個早餐,走到走廊里時望見個熟悉的背影。 華壁? 他怎么會在這兒? 從艾美拉戰(zhàn)事不斷后,華壁就銷聲匿跡,也不知道在蟲族遍地的地方如何獲救的,竟還直接回了德蘭帝國,重新當他的小少爺了。 聞鏡沒多想直接跟了上去,拐了兩個彎兒就到了較為逼仄陰暗的地方。 接著,華壁側(cè)身在墻壁上輸入了一串數(shù)字就進了門。 聞鏡不敢貿(mào)然行動,在遠處觀望了十分鐘不到,就見華壁拿著一瓶子紅色液體從里面出來,踩著小碎步又進了電梯離開了。 “那是人的血漿?”她蹙眉。 華壁是華星造出來的拼湊出來的完美的人,無論是信息素還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可他為什么需要血漿呢? 等人一走,聞鏡就走過去循著記憶輸入密碼,跟前那道黑漆漆的門倏然就“咔嚓”一聲開了,她渾身處于警戒狀態(tài),時時刻刻能加入戰(zhàn)斗。 可入眼狹窄的空間,比一個小教室還小,四周擺放著各種奇奇怪怪的儀器,四周黑漆漆的,只要一些儀器亮光用以照明。 往里面走了幾步,聞鏡就瞧見遭鎖在鐵椅上的瑞澤爾,面容比上次見蒼老了二十歲不止,那張原本妖嬈的容貌層疊起了皺紋,手腕上還流淌著滴滴血液,此刻他迷離著眼虛弱得虛弱得抬不起頭來,顯然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他聲音沙啞:“又回來做什么?” “是我。”聞鏡蹙眉,并沒有急著去解救這人。 畢竟,瑞澤爾在艾美拉引來蟲族,差點讓星球覆滅,這是致命打擊,可誰能想到他逃跑后竟然落得這幅田地! 瑞澤爾聽到熟悉的聲音,顫巍著身子艱難抬頭朝她望去,見是聞鏡虛弱笑了下,意外之余問:“你想殺我么?” “我不趁人之危。”聞鏡神色淡淡回應,問:“華壁為什么要綁你?” 瑞澤爾低低笑了下:“德蘭貴族做的人體實驗,始終無法成功,是因為沒有新的粘合劑穩(wěn)固好腺體,減少互斥反應,而我的血液,是幾種族群的混合,是天然的粘合劑,他們用了之后竟然制出了將Alpha變成Omega的藥劑,不得不說科學家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瘋狂的物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