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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偷渡。” 久久不說話的戈綺壓著嗓子道:“我們需要屬于自己的地方,戈湫就是因為我們瞧上去人人可欺,所以才會讓莊尤肆意踐踏尊嚴,成為賺錢的工具。” “可是一旦暴露!誰知道這個星際還會有誰站出來救我們!”戈湫眸光嚴肅,隱隱摻雜著凜冽,絲毫不愿意退讓。 “我們需要擁有自己的地盤,像莊尤那樣我們也可以用財富去創造屬于我們自己的人魚帝國。讓所有人都不敢隨便欺負我們” “戈綺,沒那么簡單的!” 雙方各執一詞,一時間竟爭論不休,平日里處事冷靜的兩人此刻爭得面紅耳赤。不過這兩人協商的內容聞鏡不感興趣,等他們徹底談掰陷入冷戰后,聞鏡才沖戈湫禮節問:“不知,戈湫小姐說救出們人魚族就維我馬首是瞻,還算不算數。” 戈湫眉眼泛冷,眼底閃過一絲警惕,后又緩和了下來頷首道:“是的,人魚族一向言出必行。” 如果是將人魚遷徙暴露在人類視野中,她不一定會答應。 聞鏡頓了下,道:“外面有許多德蘭人,Alpha、Beta、Omega,曾經跟你們一樣被囚禁,遭人抓捕起來做腺體實驗,他們中不少人遭受了身體和精神雙重創傷,希望戈湫小姐安排人魚能幫我治療好他們。” 戈湫微微怔了怔,心下微松道:“好。” 由于協商并不順利,多方陷入僵持,但始終朝著南河有條不紊前進。 戈綺從人魚族群里挑選出了些人魚幫忙治療黎睿等人,倒也并不吝嗇于精神治療和物理治療,不少陷入痛苦的德蘭人身上的痛苦緩解了不少,治療完畢后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著了。 戈湫親自為裴宿治療了右手,將最后剩下的神經修復。 由于是二次修復,最后的神經脈絡雜亂,裴宿神經像觸電了般麻麻的,受過傷的手像在不斷進行碎裂重組,他額頭漸漸冒出岑岑冷汗,遏制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拽住聞鏡。 聞鏡見他模樣,有些著急將人渾身緊繃坐在椅子上的裴宿摟在懷里,也不敢貿貿然打斷戈湫,只是哄著較弱的Oemga道:“乖,很快就好了,再忍一忍。” “老大,疼。”裴宿靠在她懷里蹭了蹭,小聲撒嬌。 聞鏡親了親他額頭,心里有些慌,揉了揉他柔軟的發絲,將手腕遞到他唇邊道:“難受你就咬咬我的手。” 裴宿腦子暈乎乎的,實際上也沒多疼,可被人哄著疼著就免不得想多嬌氣些,又蹭了蹭聞鏡的腰,一點舍不得真湊上去咬她,咬著唇嗚咽了聲,“恩。” 好不容易等戈湫治療結束,聞鏡鼻尖就嗅到一股淺淡的薄荷味,她腦子有些暈眩,甩了甩頭望了望裴宿察覺他面色潮紅軟綿綿靠在她身上,攬著她腰間的手有些緊張。 這不會是發熱期吧? 裴宿也察覺身體一點點變軟,呼吸逐漸粗重,渾身像點了火焰似的潮熱,特別是嗅到聞鏡身上干凈的柑橘味道,滿是期望聞鏡能抱抱他,喉嚨里遏制不住悶哼了聲,像貓兒般誘人。 應該是戈湫在修復神經時接觸過腺體的神經,導致被損毀的神經得到修復,可腺體的神經敏感脆弱,被這么一刺激發熱期就轉成造訪了。 可可這怎么辦? 戈湫修復完神經有些累了,好在眼前人被治療得100%,她也嗅到屋子里突然氤氳著的薄荷味,不過作為人魚沒怎么在意,她不急不慢起身道:“好了。” “多謝戈湫小姐,”聞鏡松開軟綿綿的裴宿忙扶著戈湫朝外面走。 誰知她一松開裴宿,裴宿就從椅子上跌倒了,摔在地板上小聲啜泣,閉著眼睛楚楚可憐蜷縮成一團,瑟縮著身體。 “他還需要再治療么?”戈湫一臉疑惑。 聞鏡打了個哈哈,忙扶著戈湫出去,催促道:“不用了不用了,都好了都好了。” 要再留幾分鐘,是要看她給裴宿臨時標記么? “?”戈湫被送到門口,還欲再叮囑些注意事項,誰知聞鏡說了聲“掰掰”把門直接給關了。 戈湫頓住了:“?” 里頭聞鏡鎖了門,也顧不得蜷縮在地上難受的裴宿,將敞開的窗戶給關了,確保屋子里的信息素味道不會泄露出去,忙將跌倒在地上的裴宿摟在懷里,因是100%的信息素匹配度,導致她一接觸到軟綿乖巧的Omega有些支撐不住。 “老大”裴宿一嗅到她身上的柑橘味道,神經像被羽毛輕輕安撫了下,他伸手樓主她的脖子,臉頰通紅渾身綿軟湊過去吻住她的唇,跟以往羞澀淺淡不同,這次他又急切又熱情。 聞鏡被勾得心臟砰砰直跳,唇舌交纏下竟占了下風,她扣著他后腦勺重新占據主動權,按耐著僅存的理智伸手去解開他紐扣,可她被撩得實在耐不夠了直接把裴宿襯衫給“劃拉”一聲撕爛了。 兩人被這一聲給驚得喚回幾絲清醒,分開后粗喘著氣望著對方。 “我給你做個臨時標記。”聞鏡望著臉頰紅紅一臉欠欺負的裴宿,維持著理智伸手欲扣住他肩膀,湊過去咬破腺體,“你乖點。” 裴宿漲紅了臉,卻像完全沒聽他說話,將聞鏡摁倒在地上,鼻尖抵著鼻尖,兩人鼻息纏繞都有些氣息不穩。 “?”聞鏡被盯得臉頰通紅。 這、這是要干嘛? 裴宿眸光閃了下,聲音軟綿綿撒嬌道:“咬腺體好疼,老大能不能不咬腺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