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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猴急的,沒見過這么猴急的。 房間里裴宿蜷縮成一團,神經上酸酸澀澀的感覺退卻后,意識稍稍清醒了點,可依舊渾身無力,渴望著信息素的安撫,隨著聞鏡的離開鼻尖只有薄荷味讓他更難受,粗喘著氣腦子有些不清楚了。 好想被人抱抱,就像隔間里聞鏡做的那樣。 聞鏡重新回房,見他臉頰紅彤彤的嚇人,抬手一次觸guntang得嚇人。 “再這樣燒下去,非去半條命不可。”她蹙了蹙眉,撤回的手又被裴宿給抓住了,似乎察覺到不是壞人裴宿又松了手,翻了個身抱著身體纏著聲道:“我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 “好個屁。”聞鏡把人從床上挖了起來,抬腳朝浴室走。 這么燙,澆澆冷水應該就可以了。 裴宿一嗅到她那股橘子體香,便覺得神經都被安撫了,不安和渴求都被按捺住了,身體叫囂著想把人推倒,把人手里的衣衫撕扯開,更貪婪的聞聞她身上的味道。 可矜持疏冷的理性又在提醒他這是個Beta,她是處于照顧小弟才對他那么好的。 聞鏡將人放進浴缸,對方還環著他的脖子眼神迷離看著她,她抬手開了水龍頭,冷水“嘩啦啦”侵濕著裴宿的身體,說:“你們Alpha和Omega一到發熱期和易感期就恐怖的么,試試跑冷水。” 這話比身下的冷水還冷,裴宿稍稍清醒了點,舍不得她身上的冷橘香,蜷縮在浴缸里粗喘著氣說:“我、我冷。” 聞鏡一臉疑惑:“泡冷水當然冷了。” 裴宿:“” 裴宿閉了閉眼難受道:“能不能借我衣服” 當下,聞鏡瞧著裴宿才發現,被水弄濕的衣衫薄薄的,顯露出對方精瘦又纖弱比例恰到好處的身體,若隱若現,她難得小臉一紅忙別開眼脫掉外套遞給裴宿。 裴宿接過外套蓋在身上,鼻尖輕嗅了下,覺得發熱期帶來的痛苦緩解了不少。 好好聞。 “你有事就叫我,跟老大別客氣。”聞鏡不敢久留,抬腳朝浴室外走,貼心的把門給關了。 見人離開,裴宿肆無忌憚將她的外套蓋在臉上,纖維里隱藏著橘子氣味,讓他漸漸恢復了力氣,意識清醒起來,空氣里的薄荷味逐漸稀薄。 身體浸泡在冷水里,入眼所及是被外套遮罩的漆黑,他扯下外套望了望蹙了蹙眉:“她身上的體香,好像可以緩解我的發熱期。” 怎么回事? 聞鏡需要聞他的信息素才能入眠,而他發熱期嗅著她的體香竟然也能安然度過。這里面,到底有什么聯系? 他又摸了摸被人咬過的腺體,臨時標記確實是失敗的。又想起隔間里他竟不管不顧對聞鏡逞兇,不但親了她的耳朵,還狠狠咬了一口。 這么一想,他按了按突突突跳著的太陽xue,不自在道:“信息素,果然害人。” 屋子里的聞鏡理了理衣衫,回了廁所隔間瞧見被揍的Alpha們都起來了,見了她被駭了下,倒是聞鏡從善如流解釋了下狀況,表明她SSS級的Omega發熱期信息素失效,又鬧著不愿意在廁所進行臨時標記,嬌嬌軟軟的Omega撒嬌下,她沒辦法只好對外面的人下手了。 誰不知道SSS級別的Omega信息素對任何Alpha都是致命的,當下不解轉變成了體諒。 聞鏡又掏銀行卡進行了些賠償,復又找到攝影棚跟那邊請假,顧朝朝恰恰就在里面,好像還是個攝影師助理,見了她笑瞇瞇打了照顧,她淡淡瞥了眼,沒應。 最怕就是應了聲,對方打蛇隨棍上。 在跟攝影師表明來意后,攝影師急得直跺腳,頭疼道:“這怎么請假啊?這個攝影棚是早先就租好的,時間不等人啊,而且我們急需這些照片。” “那怎么辦?”聞鏡蹙眉。 攝影師讓她稍安勿躁,幾個雜志社的人湊在一塊商量了下,還不時朝她這邊望幾眼,頗有點覬覦她的樣子。 聞鏡被這想法嚇得抖了抖身子。 不多時,攝影師過來提議道:“是這樣的,這些照片不是封面,內頁而已,這位小姐能不能代替裴先生,幫忙拍個照呢?其實也不是很多張了。” 瞧這小姑娘渾身貴氣,該是出自富貴家庭,答不答應還真讓人拿不準。 聞鏡沉吟了下,應道:“好。” 盡管是裴宿出事給人添了麻煩,但作為老大也該將事情的影響度降到最低。她不喜歡拍照,一張自拍都沒有,頂天就幼年時期拍攝的全家福,倒不是因為她長得娃娃臉,而是瞧多了勾搭她的Omega搔首弄姿老凹姿勢拍照,就讓她本能恐懼。 拍照,太太太詭異了。 照片是神,本人是鬼。 聞鏡被化妝師帶去化了個妝,那化妝師扣著她下巴,看了看她的膚質笑道:“聞小姐皮膚底子好,我給你畫淡淡一點。” “嗯。”聞鏡跟個苦瓜似的任由她擺弄。 這一套流程搞下來,被人輔助著擺著幾個姿勢結束拍攝后,攝影師連連叫好,還欲問她信息匯工資給她。 “給裴宿就好。”聞鏡道。 重回酒店,浴室里響著洗衣機運動的聲音,她輔一關門就見裴宿恢復常態,正著浴袍從浴室出來沖她微微頷首。 “還好你是個十八線小糊咖,否則要是被人拍到跟我開房,不得上頭條啊。”聞鏡彎了彎眼睛打趣著人,在沙發上坐下,將從攝影棚裴宿落下的東西遞給他,單手撐著下巴道:“來吧,說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