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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越,你長得好好看啊,”聞鏡笑瞇瞇打斷了他的話,流氓的沖他吹了個口哨道:“是我喜歡的類型。” 這人,是個工作狂。 聞氏集團破產時,收留過流落街頭的她一晚。沉默寡言的人一出口就句句都刺她,還拿眼神兇她。 “?”溫辭越愕然,像被女流氓摸了臉似的,頗為惱火。 這是調戲! 全體部長、副部長齊刷刷朝被調戲了還不能反抗的溫辭越望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傳聞聞總親女是個紈绔,過得紙醉金迷,囂張肆意,被她玩兒過的男人不少,是個葷素不忌的。 這回看上了Alpha? 程霏霏見她又故態復萌,心底嘲諷,復又低聲嗔怪道:“聞鏡,這是開會。” 狗改不了吃屎。 公司第一次會面搞成了攀親不說,還被她搞成了選妃。這樣不學無術的人,她有什么值得警惕的?真是笑話,連當她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啊?”聞鏡像這才想起這是會議,卻絲毫不在意,三兩步朝溫辭越走去手指一扯他的領帶,讓人俯身朝她靠近了三分,另一只手擱在他腰上玩世不恭笑道:“溫辭越是吧?我決定升你當我的特助。” 溫辭越皺眉,哪兒被人這么調戲過惱得臉微微泛紅,欲將那只魔爪剝開。 眾部長、副部長窒息,哪兒想到聞鏡肆意妄為到這地步。 “聞鏡”程霏霏暗嘲聞鏡還不知道搞砸了第一次公司會議,面上卻欲勸勸她。 誰料,聞鏡反手扣住溫辭越的手,一扯領帶將人拉入懷中,雙臂死死將人桎梏住,抬眼沖一眾愕然的男男女女不高興道:“沒看到我正在跟我的特助交流感情么?” 眾人心說:這哪兒交流感情,這赤果果的調戲。 “你放開我!”溫辭越掙扎推拒著,臉漲得通紅。 聞鏡不客氣打了下他的屁股,湊在他耳邊用所有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寶貝兒,著什么急啊?咱們時間還長得很。” “你!”溫辭越臉頰爆紅,不知是氣得還是羞恥得。 “滾!”聞鏡薄唇輕啟,冷淡掃了眼總裁辦的人。 那袁羌見狀立馬狗腿三兩句帶著一票人離開,程霏霏像聞鏡模樣氣得夠嗆,瞪了聞鏡一眼后轉身離開,“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了。 “放開我!”溫辭越奮力推了推聞鏡的肩膀,以為她要對他不軌身上釋放著濃烈的信息素抵抗。 聞鏡把人推著扔到了沙發上,撤掉領帶三下五除二把溫辭越的手給綁住了,脫掉外套不顧溫辭越大吼大叫喊“走開”將她嘴巴給塞住了,接著將人摁在沙發上,另一只手掏出手機找到音頻,把聲音擴到最大播放。 那錄音里播著“嗯嗯啊啊”曖昧的聲音,還伴隨著小皮鞭的聲音,顯得室內像在進行不和諧運動似的。 她收斂掉流氓的表情,轉頭望向溫辭越時一派正經又冷靜:“我們談談。” 溫辭越瞪著眼望向手機,又望著褪掉紈绔模樣的聞鏡,像意識到什么怔怔停了下來,頓了下頷首。 好像事情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這時,外出跟別的樂團交流的棠稚一聽到聞松生病的消息匆匆趕來。 他因焦灼直接抵達聞氏集團,一進電梯就聽幾個西裝革履的Alpha小聲議論著,言詞之間多有揶揄,像在說一件多么離譜的事情。 “這代總裁的位子就該程秘書長接替才是,現在聞鏡接管,我看咱們聞氏集團遲早得玩完!” “可不是,你也不瞧瞧,把一個部長見面會搞得跟公司選秀似的。上來就任人唯親,就因為溫辭越長得好看,也不管人家是個Alpha,硬是給強留在了辦公室。” “聽說,里面正酣戰呢,小聞總還真不是一般的紈绔子弟。” 棠稚薄唇抿了抿,咬著下唇蹙眉,揪著襯衫下擺心情糟糕透頂,等電梯里的人陸陸續續離開,才緩緩調整好心情,將一切歸咎于這些人根本不懂聞鏡。 聞鏡紈绔,可一點兒也不愛沾那些亂七八糟的。 等到了頂樓,他詢問了工作人員順著路,不多時就到了總裁辦門口。 秘書室的人一聽是聞鏡好友,紛紛讓道,還拿一種曖昧繾綣的眼神瞧他,有些Alpha頻頻朝他腰線打量,也不知將他誤認為是哪種人去了。 總之,多有輕視。 棠稚顧不上這些,站在總裁辦門口“咚咚咚”敲了幾下門。 靠得近了些,能隱隱約約聽到里面傳來曖昧的輕微聲響,棠稚臉頰一瞬紅了,紅了又白,渾身像浸泡在冰水中似的。 “聞jiejie?”他佯裝什么也沒聽到,像往常那樣吸了口氣,假裝鎮定焦灼地又敲了一下門:“你在里面么?” 不行!他絕對不相信。 真,看上了公司的男性Alpha? 總裁辦里除卻那部在不斷播放著不和諧音頻的手機外,空無人煙。 棠稚微微蹙眉,下唇咬得都快破掉了,又執拗的敲了一下門:“聞jiejie?” 里面的聲音跟魔音似的灌入他耳朵,他從最初的愕然無措又逐漸轉變成了疑惑,那聲音是聞鏡的么?更像是? 怎么聽著更像是以前聞鏡逼著他跟唐淼淼學習生理知識時找的片兒? 然后,他倏然意識到什么,腦子飛快運轉了下,干咳了聲笑道:“既然聞jiejie不在,那我下次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