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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遺憾,但這個真相比她一廂情愿實在好太多了。 耳邊傳來按門鈴的聲音,她打了個哈欠,郁可可已經(jīng)上岸,用浴巾草草地擦了一下身上,“我去看看是誰。” “這都幾點了……” 陸眠嘟噥著,她也想上岸,她覺得該睡覺了,但是身體完全跟不上腦子,就是不想動。 溫泉里真是太舒服了,山里的夏夜是有些涼的,溫泉里的溫度剛剛好。 郁可可從客廳沙發(fā)上順了一次性浴衣套上,然后走過去打開門。 看著門外的韓殊,她一點也不意外,直接開口:“陸眠說了,今晚要跟我睡。” 韓殊臉很黑:“你纏著她做什么?我都說了,她身上沒你可做的生意。” 郁可可眼珠一轉(zhuǎn),“怎么,我毀了你們的溫泉度假村之夜,你著急了?” 韓殊沉著臉道:“先讓她出來。” 郁可可看著他的目光,帶著點審視意味,“看來你為了追她,還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韓殊沒了耐心,邁步要往里走。 “哎,別急呀,”郁可可攔了一把,“你合同讓我兩個點,今晚這個房間讓給你,我這就走,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絕對不回來。” 韓殊擰眉睇她,語氣不善:“你認識她多久,這就想賣她?” 郁可可雙手抱臂,姿態(tài)安然:“你會勉強她?” 韓殊沉默下來。 “房間給你,只是一個機會而已,我覺得你不會亂來,你總不可能蠢到等人這么多年,最后毀于一夜吧,”郁可可挑眉,“不過要是把人拿下來,算你本事。” 考慮到兩個人有可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她加了一句:“我說的拿下來是指正式交往,不是睡一覺那種關(guān)系。” 韓殊考慮了下開口:“一個點。” 郁可可想了想,“我給你做助攻做僚機,包售后,一定幫你把她追到手,兩個點吧。” 韓殊并不讓步:“你除了滿嘴跑火車還會什么?我不指望你,你少說兩句話別拖我后腿就不錯了。” 郁可可一拍手,“對啊,兩個點,我就只跟她說你的好話,我現(xiàn)在和她的關(guān)系,那是一見如故一見鐘情一見傾心相見恨晚,眼看就要度假村義結(jié)金蘭,我們已經(jīng)一起泡過溫泉了,我現(xiàn)在給她吹枕邊風都不成問題,隨便吹吹就能把你吹成絕世好男人你信不信?” 韓殊沒說話。 “同理,”郁可可話鋒一轉(zhuǎn),“我也可以說你的壞話,然后再給她介紹對象,她應(yīng)該離婚了吧?正是需要第二春的時候……” “你閉嘴吧,少去煩她,”韓殊冷了臉,“過兩天去公司找我簽合同。” 郁可可愣了一下,旋即原地轉(zhuǎn)了個圈,簡直想尖叫:“我的天吶,我感覺我掌握了財富密碼,原來你這個人這么沒原則的嗎?” “公司是我的,我就是原則,”韓殊視線往門外指了一下,“你什么時候滾?” 郁可可轉(zhuǎn)身去拿東西,“我馬上走,讓我拿個手機和錢包。” …… 陸眠泡溫泉泡得昏昏欲睡的,聽見腳步聲,初時以為是郁可可,但很快就意識到,腳步聲要沉很多。 郁可可好像一只輕盈的小鳥,也不會安安靜靜走過來,很可能是嘰嘰喳喳的,她扭頭看過去。 視線從男人的皮鞋西褲一路往上,最后落在他臉上,她倒也沒有很意外,只問:“你也不回江城了嗎?” “嗯,”他在池邊站住,垂著眼看她,“肖寒的簽名我要到了,等一下給你。” 溫泉水冒著縷縷白氣,陸眠趴在池邊,藕段似的手臂白皙,沾染著水珠,她的頭發(fā)在腦后扎成髻,兩頰邊有發(fā)絲黏在臉上,臉頰緋紅。 在曖昧昏黃的后院燈光下,她慵懶得好像一幅畫。 他的喉結(jié)滾了一下。 “謝謝你,”陸眠深吸口氣,打起一點精神來,問:“郁可可呢?” “她有事,出去一下。” 陸眠覺得自己不能再泡了,快泡發(fā)了,但是她就是不想動,她懷疑自己能在這里睡著,強撐著拍了拍自己的臉,“怎么辦啊……” 韓殊半蹲下去問:“怎么了?” “我上不去,這里好舒服,我都不想出去了。” 韓殊勾起唇角,他伸出手,“我?guī)湍恪!?/br> 他以為陸眠會拒絕,但她沉默地看了他的手一會兒,最后伸出了手,放在他掌心里。 在將濕淋淋的她拉出來的第一時間,他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陸眠瞬間清醒了,手按在他肩頭,“你干嘛?” 可能因為才從困倦里回神,她的語氣顯得嬌滴滴的。 “會著涼。”他將人抱到了屋里,立刻拿來一次性浴巾,包住她,“你先擦一下。” 山里的夜到底和市里的不同,陸眠也感受到空氣的涼意竄上來,她開始擦身體。 韓殊想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她的腿上挪開,他坐到了沙發(fā)上,用紙巾擦抱她時沾到的水,并非常生硬地找了個話題:“你和郁可可聊了些什么?” 陸眠一邊擦,一邊回答:“什么都聊啊,化妝品什么的,她懂好多。” 韓殊下意識松了口氣,郁可可沒有說他壞話,已經(jīng)不錯了。 “她這人挺有意思的,”陸眠又道:“你和她認識那么久了,很熟啊。” 韓殊神經(jīng)繃緊了一點,“我以前住在療養(yǎng)院的時候,她母親做過我的護工,幫過我不少,后來她母親肝癌去世了,去世前,老人和我說,希望我以后能多照顧她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