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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A生存手冊 第20節(jié)

    嚴瓊玉在思考著自己還需要什么器械和樣本,聞言隨口應(yīng)付:“王鸞小姐愿意的話,可以自由發(fā)揮,非常感謝。”

    然后王鸞就親自在他的實驗室墻面上畫了起來。等到嚴瓊玉回過神,發(fā)現(xiàn)墻面上一片鮮紅。

    王鸞在墻上畫了一面紅旗,上面五顆金黃的星星。

    這是什么圖案?嚴瓊玉心想,又看向紅旗下方王鸞正在寫的紅色大字。

    一共24個字,王鸞寫完了最后的“友善”兩個字,退后一步端詳。

    嚴瓊玉的目光從“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往下看,越看神情越古怪,又打量了一番王鸞滿意的神情。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這樣的話,在帝國來說就像是一個笑話,在這里,從來沒有什么自由平等可言。

    王鸞為什么要把這些寫在墻上?還有那個紅旗五星圖案,嚴瓊玉從未看過,他忍不住猜測,這是不是王鸞背后的某個神秘組織的標志。

    她就真的這么明目張膽,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聰明人嚴瓊玉那顆腦袋瓜里來回思考著這些問題,而王鸞提著自己的油漆已經(jīng)來到了另一面墻上,又開始涂涂畫畫。

    她換了藍色的油彩,涂了一面藍墻,又畫了金燦燦的向日葵,還有一個白墻紅頂?shù)奈葑?。筆觸稚嫩,畫風(fēng)童趣,放在實驗室里風(fēng)格奇特,與旁邊的那些字也不太符合,但王鸞自己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

    她這會兒看上去自信十足,干勁滿滿。

    看著她在這面墻上寫下“快樂學(xué)習(xí),健康成長”八個大字,嚴瓊玉開始思考,她的易感期為什么和其他的alpha有這么大的區(qū)別。

    “還有兩面墻沒畫,我去拿新的油彩!”王鸞腳步輕快地走出去了。

    嚴瓊玉走過去鎖上實驗室的門。他不太想看到四面墻上都刷上奇怪的東西。

    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好了簡潔干凈的實驗室,嚴瓊玉走出去,發(fā)現(xiàn)王鸞又窩在椅子上,腳邊還放著那些用完的油彩。她又恢復(fù)了消極的狀態(tài)。

    嚴瓊玉走過去取下之前扣在她手腕上的儀器,導(dǎo)入數(shù)據(jù)查看。她的信息素活躍了大約四個小時,然后就慢慢下跌。

    也就是說她吸入的信息素對她的狀態(tài)影響是四個小時。

    “來,王鸞小姐,我們來檢查一下你的易感期還有多久?!眹拉傆裾f。

    他的實驗室初步布置好,正好先給她做個檢查。

    數(shù)據(jù)分析,她的易感期應(yīng)該還有一周左右,比大部分alpha稍微長一些。

    在這期間,易感期的alpha需要多休息,最好能和自己的omega待在一起,但是地位提升的王鸞突然有了許多事要做。

    才在新的住處安置好,第二天帝國omega保護協(xié)會就發(fā)來通知,要求王鸞前往omega保護協(xié)會。

    第25章 無罪,他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說。……

    omega保護協(xié)會這個組織, 王鸞并不了解,只從它的名字上理解,大概是一個保護omega權(quán)益, 幫助omega的組織。

    在她理解中應(yīng)該就像是她那個世界的婦聯(lián)或者兒童保護協(xié)會一樣。

    還在易感期的王鸞對于要出門去應(yīng)付一群陌生人這件事是排斥的,但是她不得不去, 因為這一場omega保護協(xié)會的邀請,是在她那位家主父親的干涉下才會送來。

    “我去, 干什么?”王鸞打不起精神地低聲問身邊唯一一個omega。

    嚴瓊玉埋頭他自己的那些實驗資料, 聞言輕描淡寫地瞥她一眼, 說:“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我沒猜錯,應(yīng)該只是告訴你一些‘產(chǎn)品使用說明書和注意事項’?!?/br>
    什么產(chǎn)品?王鸞腦子里帶著這樣的疑問,但是她沒有問。

    她被王家的保鏢司機安全送達omega保護協(xié)會的途中, 還稍稍用了一點精力思考了下, 是不是因為她的標記讓嚴瓊玉發(fā)生排斥反應(yīng),幾次進了醫(yī)院,所以這個保護協(xié)會要來警告她。

    或者是嚴瓊玉才成年不久,他們這場“完全標記”在保護協(xié)會看來太著急了,是她逼迫進行,是不道德的,所以要對她進行再教育。

    總之, 在她的猜測中,她以為自己是來接受審判的, 卻沒想到, 這個保護協(xié)會“審判”的并不是她,而是嚴瓊玉。

    omega保護協(xié)會的工作人員對她的態(tài)度殷切熱絡(luò),將她與隨行人員請進舒適的私人談話室, 貼心地送上了點心飲品,甚至還有omega工作人員詢問她飲品是不是符合口味。

    王鸞差點以為自己是去了什么服務(wù)到位的私人會所。

    這個狀態(tài)下王鸞不想多說話,只坐在那默默等待。她身后兩位新?lián)苓^來照顧她的貼身管家是王管家教導(dǎo)了十幾年的學(xué)生,相當能干,看出她的不適,便代替她與omega保護協(xié)會的人交談。

    很快,那些保鏢們陸續(xù)出去,守在門口,只有兩位管家仍然守在她身后,談話室內(nèi)走進來三位omega保護協(xié)會的人,在王鸞身前坐下。

    他們的態(tài)度非??蜌猓芍虚g那位年紀稍長,看上去有些嚴肅的中年男性首先開口。

    他說:“王鸞小姐,你好,我是omega保護協(xié)會監(jiān)督部的副部長童川,這次邀請你過來,是為了你的omega嚴瓊玉?!?/br>
    王鸞看出來了,他是一個男omega。

    “關(guān)于嚴瓊玉,他是我們omega保護協(xié)會重點監(jiān)督的對象,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他的部分資料是保密的,王鸞小姐可能并不清楚。”

    “鑒于嚴瓊玉即將成為你的專屬omega,我們考慮到你有必要知曉一些情況,所以今天由我們來為你說明?!?/br>
    王鸞不明所以,略帶疑惑地點頭。可接著聽下來,她只覺得離譜。

    “……嚴瓊玉的母親是帝國史上最兇殘冷血的罪犯嚴慕,因為擁有3s的精神力,嚴慕殘忍殺害了多名帝國高等級alpha。嚴瓊玉是嚴慕為了逃避死刑而懷上的父不詳孩子,因為這個孩子,她的死刑推遲,她趁著這個機會潛逃,至今還沒能抓捕歸案?!?/br>
    “因為過高的精神力影響,嚴慕已經(jīng)泯滅人性,嚴瓊玉繼承了來自母親的3s高等級精神力,為了防止他成為嚴慕那樣危害帝國的omega,我們?yōu)樗踩肓司窳σ种破鳌?/br>
    哪怕王鸞現(xiàn)在消沉不想說話,聽到這番話也忍不住問:“他的母親做了什么,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父母做了不好的事,限制一個小孩子,這不是很離譜嗎?

    童川聽她這么問,神情更加嚴肅,語氣鏗鏘:“嚴慕是我們?nèi)womega的恥辱,她一個人毀壞了我們所有的聲譽,我們享受著帝國的保護,就有責任監(jiān)督所有的omega成為對帝國有用的人,這樣的措施只是為了防止錯誤再次發(fā)生,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王鸞微微坐直了一點:“……你們不是omega保護協(xié)會?”

    聽出來她的言外之意,童川皺眉:“當然,這樣的行為,本身也是對嚴瓊玉的保護。如果你知道當年嚴慕做的事,就會理解我們。”

    王鸞并不認同,也不理解,但她看到這位叔叔的神情就知道和他無法溝通,她不想和他進行無謂的爭辯。而且,她想起來自己最初和嚴瓊玉接觸時,他說自己被監(jiān)視著,她當時無法理解,現(xiàn)在才明白了為什么。

    見她沉默,童川以為她被自己說服了,神情又舒緩了些,說道:“我知道,王鸞小姐可能是心疼自己的omega,我們這次來也是因為這件事?!?/br>
    “嚴瓊玉這十幾年來表現(xiàn)的很好,我們監(jiān)督部已經(jīng)考察過,確認了他在帝國的教導(dǎo)下,已經(jīng)長成了一位無害且優(yōu)秀omega,所以我們準備為他移除精神力抑制器?!?/br>
    王鸞被人從omega保護協(xié)會送出來,又被送回了王家大宅。

    天已經(jīng)黑了,嚴瓊玉站在門口迎接她,準備和她一起共進晚餐。

    “王鸞小姐,沒有胃口嗎?”嚴瓊玉見她吃的不多,明知故問。

    王鸞低頭看著盤子,嗯了聲。

    “omega保護協(xié)會那些人,確實倒胃口。”嚴瓊玉臉上帶著笑,輕聲說。

    仆人們離得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嚴瓊玉一點也沒遮掩自己對于omega保護協(xié)會的惡意。

    王鸞想起去之前,嚴瓊玉說的那個“產(chǎn)品使用說明書和注意事項”,后知后覺他是將自己比作了“產(chǎn)品”。

    王鸞過了會兒問:“精神力抑制器,在哪?”

    嚴瓊玉目光閃爍一下,他吃的差不多,用餐巾擦拭手指,忽然抬起手在王鸞的耳邊輕觸,手指碰到她腦側(cè)。

    “當然是在腦子里。”

    不知道是因為他短暫的觸碰還是這一句話,王鸞感覺自己腦子一涼。

    看她皺起臉,扭頭吃東西,嚴瓊玉坐在一旁笑盈盈看她。

    王鸞自己緩一會兒,腦子里整理著收集到的信息:“他們突然要給你取出精神力抑制器,是因為我的精神力提高?”

    “是啊,還要多謝王鸞小姐愿意配合,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王家主也不愿動用王家的權(quán)利和omega保護協(xié)會交涉。”

    嚴瓊玉相信,如果不是王家主施壓,并且拿出了足夠的利益,omega保護協(xié)會和omega學(xué)院以及某些人,都是絕不愿意看到他失去限制的。

    他們實在太害怕嚴慕,也太痛恨她了。

    王鸞不再說話,晚上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左右間隔兩米。

    在王鸞快要入睡時,嚴瓊玉的聲音在身旁響起。他說:“王鸞小姐,你應(yīng)該知道關(guān)于嚴慕的事情了,可你看起來并不擔心我會像她那樣?”

    不僅不問,還能和從前一樣躺在他旁邊。

    王鸞清醒了一點,她想起白天那幾個保護協(xié)會的人提起嚴瓊玉的語氣和神情,心中沉重。她還在被易感期困擾,現(xiàn)在沒太多精力說那么多雞湯,最后也只是說:“你無罪。”

    嚴瓊玉只是隨口一問,卻不想因為這三個字,一整夜都沒有閉上眼睛。

    他長久地凝視黑暗,一動不動。

    無罪,他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說。

    他生來就是帶著罪惡的,從小他身邊的人都用語言或者行動這么告訴他。

    如果他無罪,為什么生來就帶著枷鎖,生來就困在牢籠,生來就被人厭惡?

    他們用看待犯人的眼神審視他,好像他遲早會成為可怕的罪犯,做下十惡不赦的事,他們苛刻地對待他,只是為了提前懲罰他未來的罪……當然,他們的警惕并沒有錯。

    他知道自己遲早會成為他們恐懼中的那個罪犯,就如同嚴慕一樣。

    等到他找到他的生父,殺了他,離開這里之前,他會為這些人送上禮物,感謝他們將他塑造成這個模樣。

    第26章 王鸞小姐,是在同情我嗎?

    王鸞比一般alpha更長, 也更奇怪的易感期,終于宣告結(jié)束。

    這天起來,王鸞不再覺得人生無望, 一早就窩在沙發(fā)里發(fā)呆,而是感覺整個人煥然一新。

    同時, 她在整個易感期頹喪期間好像被一層薄冰覆蓋而顯得朦朦朧朧的各種情緒,也后知后覺一股腦地涌上心頭, 讓她在坐起來的三分鐘后, 忽然發(fā)泄地大叫一聲, 錘了一把床上用來做分隔線的枕頭。

    也把剛進門的嚴瓊玉給驚了一下。

    “怎么了, 王鸞小姐?”嚴瓊玉稀奇地問。

    王鸞抬起自己頭發(fā)蓬亂的腦袋,她神情有些復(fù)雜。在這段時間,她和嚴瓊玉相處的……格外親密。至少對比其他人來說是這樣的。

    在易感期期間, 因為主動的被迫的各種原因, 她們幾乎一直待在一起,形影不離。

    王鸞不得不承認自己可能有受到那種狀態(tài)影響,看到嚴瓊玉她會比較容易平靜,大概是因為嚴瓊玉一直都非常平靜,她那種狀態(tài)下會被他感染……總之絕對不是因為那什么信息素!

    她仍然排斥那些天生長著某個器官的身體,但是對嚴瓊玉,她的接受程度恐怕已經(jīng)和對自己這具身體的接受程度差不多了。

    這些日子, 在她不愿意配合他的檢查時,他會強行拖著她推著她去;

    在他從實驗室里眉頭緊鎖地出來后, 他會突然發(fā)瘋似得過來抓她一下又迅速走人;

    在習(xí)慣的取腺液過程中, 他已經(jīng)會直接捏著她的嘴搖一搖讓她張開,然后毫不避諱地摁她的牙。

    還有每天坐在她身邊吃飯,用同一個浴室刷牙, 躺在她旁邊睡覺,和她一起泡在工作室里一待就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