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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公主A天天靠親我續(xù)命(GL)在線閱讀 - 分卷(14)

分卷(14)

    好半晌才突然想起系統(tǒng)以前曾告訴過自己的話,她說坤洚會在十八歲左右迎來第一次潮。期。

    不過與正常的潮。期有所不同,因是第一次,所以持續(xù)時間并不會過長,也不會像之后每次的那般根本難以自控。

    大昭的嫁娶制度與現(xiàn)代有異,像她這樣的女性坤洚, 十四歲之后便可成家, 絲毫不用擔憂潮。期的事情, 所以也就并未研制出相應(yīng)的抑制類藥物,只一個隱息丸。

    這就很雞肋了。

    林墨然那時忽然聽聞這些,著實有些恐懼,但轉(zhuǎn)念想想自己興許能扛的過去,之后的事再另做打算也可,這般想著,擔憂幾日總算釋懷。

    直到現(xiàn)在。

    林墨然一雙腿忍不住的發(fā)軟,幾乎快要站不住,根本沒想到第一次的反應(yīng)便如此厲害,開口小聲喚句公主,整個人直接跌進她的懷里。

    身上的信引再也控制不住的四散開來,明艷芬芳的桃花香瞬間涌入鼻腔。

    秦語辭的目光幾乎是在瞬息之間暗了下來。

    她頓了頓,伸手接住險些跌倒的林墨然,怕人摔倒似的緊緊攬著她,好似在忍耐什么,好半晌才終于開了口,眼神晦暗的道了句:墨然,你還好嗎?

    話音一落,懷里的人隨之發(fā)出模糊的輕哼,聲音黏糊糊的,很軟也很輕,啜泣道:難受

    她道,扎在秦語辭的懷中無聲淌淚,好似瀕死一般,大口大口攝取著空氣。

    難受,真的很難受。

    可偏偏秦語辭卻像是絲毫沒有共情力一樣,每一個字宛若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語氣很低的問她:可以忍耐么?

    這次林墨然并未言語,兩只手輕輕搭上她的胳膊,綿軟卻又努力的重新站直身體,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好似這樣能舒適些似的,甚至還發(fā)出了滿足的輕哼。

    平日里又慫又可憐的鵪鶉,如今膽子倒分明大的出奇。

    秦語辭輕輕閉了閉眼,抬手輕撫她的后背,指尖碰到頸后的腺體處,頓時引得懷中的人一片戰(zhàn)栗,薄唇輕啟,又是一聲柔軟又依賴的:公主

    嗯。秦語辭低聲應(yīng)她,終究還是將懷里的人抱了起來,徑直走到床邊。

    說來,這已經(jīng)是林墨然第二次睡她的床了。

    第一次是落水,她見她可憐,心一軟,便做出了與自己平日行為極為不符的事情,將這么個小小的宮女抱上了自己的床榻。

    沒想到后來二人的接觸越來越多,林墨然也從小小的宮女變成了她的侍女。

    其實私心的說,林墨然是她最滿意,也是最喜愛的一個侍女,這話若是被旁人聽去難免會在暗中議論,說她差別對待,說她偏心。

    就連秦語辭自己都這么覺得。

    但她身為堂堂長公主,就算偏心又能怎樣,就連心臟都長在左方,無論是誰,從誕生的那一刻起都是偏心的,她又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也不會強行約束自己什么。

    但相應(yīng)的,她也絕不是什么風。流之輩。

    可現(xiàn)如今她卻將她的侍女抱上了床。

    秦語辭在心底唾棄著自己的行為,可垂眸看去時,在注意到林墨然通紅的臉頰和唇角時,之前究竟想了些什么便早已忘了。

    只想吻下去,攻略城池般,予取予奪的親吻她。

    如此想著,也便如此做了。

    坤洚的潮。期難以自控,只有乾元與之交換信引才能得以緩解,契合度越高的兩人,效果也就越佳。

    想來,兩人的契合度確實很高,信引的味道明明都是花香,但一個幽香馥郁,冷靜且自持,一個沁人心脾,明艷又清新。

    兩種花香融在一起,香氣著實叫人著迷。

    林墨然被秦語辭吻得身上發(fā)軟,但難受的癥狀卻明顯好轉(zhuǎn)了不少,食髓知味,甚至在秦語辭快要離開的時候還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襟。

    軟綿綿的攥著,聲音也是軟綿綿的,泛著些啞,低低告訴她:還要親親

    不像鵪鶉了,像個妖精。

    秦語辭的目光頓時再次暗了暗,突然有些慶幸自己將她調(diào)到了身邊,若當初沒有做出這樣的舉動,那么如今迎來潮。期的林墨然又將怎么辦。

    甚至,這副模樣是不是會被什么旁人看見。

    秦語辭頓了頓,心底莫名升起股醋意,這股醋意不知從何而起,卻莫名飛速洶涌成一團,竟是引的她驟然停下了動作。

    反而勾起唇角,聲音有些冷的問她:墨然,你可知你眼前的人是誰?

    聽起來好像莫名有些生氣了。

    林墨然不解她究竟怎么了,若平日興許會感到害怕,可此時許是氣氛所致,心底竟然一絲害怕的郁結(jié),反而努力挑起眼皮,迷迷糊糊的勾住了她的手指。

    討好般的輕輕啟唇吐出幾個字:公主。

    你是長公主殿下。

    還是頭一次如此稱呼她,平日如此正經(jīng)的稱呼,如今聽來卻莫名叫人心頭一熱。

    但不得不說,這是個叫她滿意的答案。

    秦語辭應(yīng)聲垂眸注視著她的眼睛,半晌,眼底似是蘊起了幾分笑意,那只與她勾在一起的手也很快占了主導(dǎo),順著手臂摩挲而上,與之十指相扣,緊緊握在一起。

    于此同時也終于再次低下了頭,重新吻在她的唇上,信引交織在一起,熱度在周身四溢。

    此時此刻,案上的那枚點燃的紅燭竟莫名有些應(yīng)景,燭火映照在幔帳上,顯現(xiàn)出兩個模糊卻又曖昧的人影。

    似是正在緊緊相擁。

    這一通直接折騰到了深夜。

    雖說秦語辭被林墨然的信引勾的也有些失神,卻不是全然沒有了理智,親吻之余幾次三番的想要進行標記,卻終究還是強行忍住了,只與之交換了信引。

    潮。期本就難受,好在有秦語辭的信引作為安撫,林墨然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精疲力盡,終究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這下又重新變回了平日乖巧的鶉鳥樣子,瑟縮在秦語辭的懷里,好像正在祈求她的庇護。

    甚至嘴里還在低低呢喃著什么。

    秦語辭湊過去聽,發(fā)現(xiàn)她竟還心系著桌上的那些糕點,頓時有些無奈,最終只得出言安撫,告訴她明日還會有更好的。

    話音一落,眼前的人果然沒了動靜,只唇角稍稍向上勾了勾,似是有些開心。

    秦語辭隨之嘆了口氣,抬手幫她蓋好了被子。

    無論是誰,以往都未曾有過這樣的待遇,秦語辭身為長公主,生來注定受人敬重侍奉,哪里會對他人關(guān)心照顧。

    可如今到了林墨然這卻莫名反了過來,不光叫她睡了自己的床榻,將自己的被褥分予了她,甚至

    秦語辭抬手附上自己的唇,好聞的花香依舊溫存在那里,輕抿唇瓣,依然是林墨然的味道。

    又一次吻了她。

    閉上眼,直到入睡的前一刻,腦海里也依舊是方才癡迷般吻她的畫面,好像一開始便就有哪里錯了,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并不能再這樣一路錯下去。

    可偏偏此時卻還有另外一個聲音響起,全然壓過了另一個,就這么從心尖萌發(fā)出來。

    在一遍遍的告訴她,這樣的錯似乎也不錯。

    復(fù)日。

    林墨然昨晚幾乎耗盡體力,又因第一次潮。期身體尚不能適應(yīng),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并不能悉數(shù)記起昨日發(fā)生的所有場景,只隱約覺得好似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住所,卻不想定睛看去差點要被嚇死。

    是除去住所以外第二個她最了解的地方

    這不是秦語辭的寢宮嗎!

    林墨然一愣,下意識的想要坐起,可沒等動,突然察覺到腰間正搭著什么東西,似是只手,柔軟又溫暖,緊緊扣著她,輕易難以掙脫。

    而頸邊,此時也正籠罩著溫熱的鼻息。

    林墨然整個人都定住了,絲毫不能理解眼下究竟是怎樣的狀況,身體僵硬了好半晌,這才終于小心翼翼的動了起來。

    動作又輕又緩的慢慢躺平,僵硬又迷茫的側(cè)過了臉,眼巴巴的朝自己身側(cè)看去。

    那里果然正睡著一個人,一頭墨色的長發(fā)披散在枕側(cè),白皙的皮膚上映照著一小片太陽的光澤,睫毛很長,像是把小扇,在眼瞼處留下淡淡的陰影,又好似蝶翼,隨著呼吸輕輕扇動。

    是秦語辭,正熟睡著的秦語辭。

    林墨然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忙在心底呼喚系統(tǒng),詢問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啊。系統(tǒng)從醒來的那一刻起已經(jīng)被嚇死了一回,現(xiàn)在經(jīng)過時間的洗禮,情緒和語氣要比剛開始那會兒平靜的多,反正自打我睡醒,你倆就一直都是這個姿勢。

    昨晚你不是在她寢宮里讀書嗎?系統(tǒng)試著和她復(fù)盤事情的經(jīng)過,你仔細想想這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

    還發(fā)生了什么

    林墨然眼一抬,迷茫的四處環(huán)視了一周,在看到桌上那顆已經(jīng)燃燒殆盡的紅燭時突然想起了一些,連忙講給系統(tǒng)聽,包括秦語辭送了好多糕點給她,包括她開心的點亮了蠟燭,也包括她莫名覺得越來越熱。

    說到這兒,一人一系統(tǒng)全都頓住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林墨然才終于驚詫的重新開了口。

    難道是第一次潮。期來了?

    這也便能解釋她為什么會覺得熱,為什么會留宿在秦語辭的寢宮,又是為什么記憶會變得模糊。

    所以昨晚二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林墨然不敢細想,神智早在意識到潮。期來臨時變得清醒,感官也隨之清晰起來,仔細感受,好像四肢都有些酸痛。

    但最要命的是唇。

    林墨然頓了頓,抬起尚且還算是自由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唇瓣,一摸著實疼的厲害,好像被狗狠狠咬了一口似的,火辣辣的疼。

    她一驚,下意識側(cè)目看向身邊的人,本以為她還在睡著,卻不想竟直接與她四目相對。

    秦語辭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醒了!

    林墨然整個人頓時激靈了一下,抬眼看看她,饒是平日里最厲害的那張嘴這會兒也好似啞巴了一樣,支吾半天都沒能完整吐出一個字。

    好在,秦語辭的聲音很快響了起來。

    許是才睡醒的原因,她的聲音不似平日那般冷漠嚴肅,甚至莫名多了分柔軟的意味,啟唇輕聲道:醒了?

    林墨然點點頭:醒、醒了。

    身體好些了么?她隨之又問。

    這話問的實在曖昧,好似昨晚真的發(fā)生了什么,林墨然頓了頓,有些無措的呢喃了句:托公主的福,沒什么大事

    那便好。話音一落,秦語辭莫名勾唇笑了笑。

    與坤洚潮。期時需要乾元的信引安撫一樣,當乾元心情不悅時,坤洚的信引也實屬良藥,多聞聞,身體和心情都好。

    林墨然不太清楚這些,瞧見秦語辭眼底的笑意,只覺得這人和平時簡直大不相同,正眼巴巴的偷偷觀察她,忽見秦語辭緩緩坐了起來。

    要起床了嗎?

    林墨然見狀不敢怠慢,隨之也跟著起身,沒等完全坐起就又被秦語辭按了回去。

    今日無事,本宮準你休息一天。秦語辭道,語氣不容反駁,竟然又強行將她放倒,躺下。

    這下林墨然頓時更加不知所措了,想起又不敢起,整個人像是根棍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她穿好衣服,洗過漱,之后目光重新向她投來,似是在思忖該拿她如何。

    林墨然見狀實在躺不下去了,連忙表示自己已經(jīng)沒事,可以起床做事。

    這才匆匆忙忙爬起來,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松散的衣物,整張臉紅的好似蘋果,忙不迭的整理好一切,不過才打理好自己,秦語辭便已經(jīng)打開了房門。

    公主在休息時任誰也不能打擾,這是所有人皆知曉的事,因此哪怕如今已經(jīng)日上三竿也依舊無人登門。

    直至現(xiàn)在。

    寢宮的房門打開了,那便意味著可以進入,夕雪向來體貼入微,瞧見公主這時才起身,恐是身體再次不適,于是便叫小廚房熬制好了湯藥,待房門打開趕忙端來想要伺候著她喝下。

    結(jié)果一進去才發(fā)現(xiàn),墨然竟然也在。

    二人的目光在此時相對,半晌,林墨然輕咳一聲默默將目光移到了一旁。

    莫名有些心虛是怎么回事!

    好在夕雪并不是什么多事之人,再者近來長公主確實很喜愛墨然的樣子,有什么事也總是叫她陪著,所以就算此時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倒也并不是什么怪事。

    還是伺候公主喝藥要緊。

    之后又很快籌備了午膳,生怕公主餓到,所以早就叫人備好了糕點,待秦語辭喝掉藥后盡數(shù)呈了上來。

    一盤又一盤的擺在桌上,精致又香甜,勾人食欲。

    林墨然見狀肚子下意識的咕嚕一聲,但也深知自己不能再逗留下去,昨日的事都沒搞明白,今天可不想再和秦語辭有更多糾纏,正想著該以什么樣的理由離開。

    只可惜還尚未開口,秦語辭的聲音便隨之響起:墨然昨日不還在夢中惦念著這些糕點么,今日見了,為何不為所動?

    啊,她有嗎?

    林墨然傻了,眨巴眨巴眼仔細觀察秦語辭,似是想看看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沒等看明白,就忽的被秦語辭扯住了手腕,強行拉過來坐下。

    肌膚觸碰到一起,觸感熟悉又強烈。

    林墨然激靈一下,臉頰頓時又紅了,再也說不出什么話,見秦語辭遞了塊糕點過來,連忙謝過長公主,乖巧的拿起來吃。

    一塊吃完,隨之又是一塊,秦語辭莫名像是個投喂小動物的飼養(yǎng)員,一塊一塊的拿給她。

    直到第四塊吃進肚子里后,林墨然終于忍受不住眼下的氛圍,到底還是有些疑惑的吐出了自己的疑問。

    公、公主,墨然昨晚不知因何神志不清,不小心留宿在了公主的寢宮,內(nèi)心實在惶恐,也不知到底有沒有做出些什么不當之事。

    就知道她早晚還是會開口問的。

    秦語辭應(yīng)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輕轉(zhuǎn)頭看了過來:昨日的事,你記不清了?

    林墨然應(yīng)聲緩緩點了下頭:只能記起一小部分。

    在蠟燭點亮之后究竟又發(fā)生了什么便已然記不起了。

    原來是這樣。

    秦語辭注視著她,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總算再次開口,語氣淡然:并未發(fā)生什么。

    真的嗎?林墨然明顯不太相信,忍不住繼續(xù)詢問,可奴婢一覺醒來,覺得四肢十分酸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