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的掌心寵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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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昭喜歡這樣不多話的,她聽得自在,對方也演奏地愉快,許多清倌為了攀上高枝會主動獻媚,而不是安心地賣藝。 兩曲結束,姜昭昭飲茶一杯,杯子放在桌沿上清脆地一聲響,與曲子的尾音碰撞。 門被緩緩推開,她回頭看,是顧元青先走進來,手上還拉著身后跟著的昌平。 看起來是達成和解了,昌平臉上有一抹若有似無的桃紅,低著眼不吭聲,哪里有不久前盛氣凌人的模樣。 顧元青一笑,拉著昌平走到姜昭昭身側而坐。 他先給姜昭昭杯子倒好茶,再給昌平面前的杯子里倒好茶。 “想瞧他我陪你瞧,順帶好茶伺候。” 昌平:“……” 顧元青轉頭問姜昭昭:“公主怎么也來了?” “閑的無事,便來取樂。” “挺好。” 他話說完,昌平就瞪眼問他:“公主來了就是挺好,我來了就是胡鬧?” 顧元青笑瞇瞇地扇子敲在桌子上,“不然你以為呢。他的手摸著舒服嗎?” “比你舒服。” 昌平故意跟他反著來說話,她見姜昭昭看好戲的模樣,拽著對方的袖子說:“不如你試試?” “改日我哥不行了,我推薦他做你的第一個男寵。” 顧元青把昌平的手從姜昭昭袖子上拉開,他扇子敲在她的手上,“越來越放肆了。” 姜昭昭捂上眼睛,禁不住說:“要不你倆還是出去吧。” 這畫面看著,她是最多余的一個。 一下午,姜昭昭除了聽曲子,就是看這倆人斗嘴,難以想象顧元青在昌平面前是這個樣子。 等回皇宮時,她心想,下次來還是自己來吧。 后來她每天都去,清倌也不多問,她也痛快地賞錢,剛開始覺得有樂可取的姜昭昭,慢慢覺得也樣也不那么有趣了。 她來時,必要換一本從沒看過的話本子,帶上從祁憬舟派人送她的零食,偶爾在這里讀完他的信,也會提筆回信一封。 昌平前幾天還來陪著她,不過次次顧元青都要跟來,姜昭昭便拒絕了昌平的陪同。 在最后等祁憬舟歸來的幾天,她借了這里的琴,對上清倌詫異的眼神,她說:“無事,練練手。” 清倌不知要不要吹笛,在姜昭昭眼神的暗示下,他明白了姜昭昭的意思,在琴音響起后,笛聲及時跟上,是特別的即興演奏。 “姑娘琴藝很好,奴家還差了火候,慚愧。” 這是他這么多天里同姜昭昭說的第三句話。 “謝謝,你的笛聲也很好聽。” 在姜昭昭要離開的時候,清倌問:“姑娘是不是在等人?而且這個人也快回來了。” 姜昭昭點頭:“你怎么知道?” 算算日子,就剩四天了,祁憬舟昨日來信,說會這幾日就返回京城,姜昭昭自是期盼。 “琴聲。” 清倌猶疑地開口:“那您明日還會來嗎?” “會。” “昭姑娘再見。” 聽聞他笑了一下,跟姜昭昭道別,今日是他說話說地最多的一天。 待姜昭昭離開后,有人打趣他,“招了你這么多天,怎么一點動靜都沒,而且為她推掉了所有的客人,怎么就不見你主動。” “她在等人。” 他擦拭自己的笛子,不在意地說:“這樣就好。” 此后三天,他又恢復了最初的樣子,不言不語,只吹笛。 最后一天剛吹笛不過一刻,門就被人推開了,門口走進來一位黑衣男子,衣袍上還染的有血跡,周身是說不出的震懾。 這位男子見到姜昭昭先是一笑,又把目光移到他身上,冷冷一眼,他就收好笛子退出了屋子。 臨走時,他控住不住地悄悄轉頭看,看見男子走向姜昭昭,而后者笑得如朝陽般燦爛,奪目耀眼。 比他見過所有的女子的笑容都要好看,可惜不是對他笑。 他收回視線,在開門的一刻,他聽到男子說:“說一個月就一個月。” 門關上,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清倌長嘆一聲,踱步離開此地。 第71章 圓滿正文完結。 姜昭昭坐在椅子上沒動,她笑吟吟地看祁憬舟進來,合上手上的話本。 一月未見,他身上多了還未褪去的殺氣,配上冷厲的眉峰叫人害怕;可他眼里像藏了春天的暖風,能融化眉間的冰霜。 瞧見他衣擺上的血跡,推測這人是剛脫下戰袍不久,就直接來了此處。 待他走到她身側,姜昭昭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涼,還未動作,便被他擁在懷中,與寒意撲了個滿懷。 他低頭埋在她的脖頸一側,混著灼熱的呼吸開口:“昭昭,我回來了。” 帶著勝利、帶著對她的思念回來了。 心上一熱,姜昭昭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應道:“嗯,我知道。” 她身上沾了涼,體溫卻是熱地,祁憬舟抱了她好一會兒,心里的石頭才穩穩落地。 不算久的久別重逢,兩個人好一會兒都是在沉默中度過。 祁憬舟松開她,在姜昭昭不解的目光中,一伸手將她整個人從凳子上抱起,自己則坐在凳子上,讓她坐自己腿上。 他換了個姿勢抱她,叫她能依靠在自己懷里,姜昭昭也沒客氣,xiele氣地倚住他。 恍然間,好似回到了最開始的模樣。 許是沒時間收拾,祁憬舟下巴上結出胡渣來,不長不短地分布著。 一只手摸上那胡渣,柔嫩的肌膚被堅硬的胡渣扎得縮了下手。 姜昭昭摸了幾下,她的手就被人捉住,抬眼看去,祁憬舟挑眉看著她問:“剛剛走的那人叫什么?” 他的指腹也生出更厚重的繭子,磨著她的薄又白皙的手腕,如同被人不輕不重地撓癢癢,叫她不自在地掙扎。 祁憬舟沒松開她,倒是停下了摩挲的手指,緊緊貼著她的手腕不再亂動。 “問這個做什么?” “看看你還要不要我。” 他語氣坦然,面上也自若,與在外無二致,可姜昭昭分明就感受到了這人是在吃醋。 她嘴角彎起的弧度更大了,對上祁憬舟沉下來的目光,她慢悠悠道:“怎么會不要呢?” “不過他我也是想要地,你要是再晚回來一天,說不定我就多了個男寵了。” 見著祁憬舟不悅蹙起的眉頭,姜昭昭只笑不再說話。 誰讓這人讓她等這么久,一個月本以為很快,可過了第一周后,簡直度日如年。 她就是要氣氣他。 祁憬舟幽深的眸子看向她笑彎了的紅唇,那里透著幾分得意,不再猶豫的,他一手掐住她的腰,朝紅唇傾去。 唇齒相交,他不讓姜昭昭退半分,帶著幾分懲罰的咬在她的唇上,邊咬邊吻。 胸前被人推搡,祁憬舟睜開半眸,晦暗的目光里是渴望。 感覺到懷里的人徹底沒了力氣,他才停下這個吻。 姜昭昭小臉上不知是憋得還是羞得,多出一片潮紅,而她眼含氤氳,目光迷離地看著祁憬舟。 祁憬舟擦去她額上的小汗珠,修長的手指壓在她略有紅腫的唇上,一點點退到唇角。 那里有剛剛留的傷,不過很小很小,不細看便注意不到。 他垂眸低聲說:“不可以,你是我一人的,我沒那么大度。” 他們之間的結解開了,他不會允許第三個人出現,他要她只看得到他。 祁憬舟身前的衣衫被姜昭昭抓得褶皺不堪,耳尖微紅,薄唇不再冰涼。 “嗯?” 他貼著她的鬢角詢問。 姜昭昭迷離的目光漸漸清晰,臉上的潮紅如舊,臉頰被他的胡渣扎著,她小聲說:“你離我遠些,扎得我臉疼。” 答非所問。 祁憬舟一笑,離開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使她跟自己對視,再問:“臣只要公主一人,公主也只能要臣一人。行嗎?” “不行會怎么樣?” “那么世間就會再少一人。” 這話從一個剛戰勝歸來的將軍口中說出,毫無作假之意。 他很喜歡幫昭昭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后,看她無雜飾的耳朵。 碎發被挽好,姜昭昭的耳垂被他捉住稔捏。 這時候她發覺祁憬舟有這么多小動作,上輩子抱著自己從來不會亂動,可現在好像不動就不舒服一樣。 不是要拉她手玩,就是捏她耳垂,哪里見外人口中“不近女色”的樣子。 她見他目光認真,也不再開口玩笑,說道:“你若不負我,我必不負你。” 祁憬舟松開她的耳垂,就這個姿勢抱起姜昭昭起身,他眼尾上揚,恣意地說:“臣向來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