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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重生] 第12節

    薛恕卻并未理會對方的討好,擺了擺手,冷聲道:“咱家親自來審?!?/br>
    他身上的寒意本就未散,又刻意學了掌印太監高賢的模樣,掐了些嗓子,將一個陰鷙太監的模樣拿捏十足,叫船艙里的幾個人都打了個哆嗦。

    四名兵士頓時不敢再多言,乖覺地退到了邊上去。

    薛恕上前,看著被吊起來的中年人:“姓名?!?/br>
    “孫、孫二雷?!敝心耆嗽谒芯鸵娮R了一回對方的狠辣,也并不是什么硬骨頭,連忙交代了。

    薛恕又問:“會寫字嗎?”

    雖不明白他為何要問會不會寫字,但孫二雷還是連連點頭,討好道:“會的,會的。”

    薛恕這才頷首,似滿意了,對邊上的兵士道:“先把舌頭拔了,免得問話時吵到了殿下?!?/br>
    孫二雷表情一僵,就要求饒。卻又被他陰冷的眼神嚇住,整個人恐懼地打起擺子來。

    接下來的審問便十分順利了。

    被拔了舌頭的孫二雷幾乎嚇破了膽,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薛恕拿到了畫押的供詞,滿意出了貨艙。

    后到一步的趙霖正等在外面,見他出來便迎上來:“薛監官,可審出結果了?”

    薛恕點頭,又問他:“殿下可睡醒了?”

    “醒了。”

    薛恕聞言便要上樓去,想起什么來又停住,輕描淡寫道:“畫押的供詞我呈給殿下,那兩人留著也沒什么用處了。窺探殿下行蹤,意圖不軌,便扔河里喂魚吧?!?/br>
    說完,仔細拂了拂衣裳上的灰塵,去回稟殷承玉了。

    留下的趙霖去貨艙看了一眼,便擰了眉。

    那兩個犯人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四肢扭曲成怪異的姿勢,張開的口腔里沒有舌頭。其中一個尤為凄慘,不僅挖了左眼,連雙手的手指也被斬了,只留下了右手一根畫押的大拇指。

    趙霖拔刀了結兩人的性命,才命人將尸體拋入河中。

    *

    薛恕去見殷承玉時,他正捧著碗姜湯小口喝,眉頭擰得死緊。

    見人來了,先是不悅地剜他一眼,才道:“問出什么來了?”

    他覺淺,底下的護衛呼啦啦上樓時他就被驚醒了,才知道船上混入了jian細。

    “請殿下過目?!毖λ⒐┰~呈給他,又觀察他的面色:“殿下看起來好了些?!?/br>
    殷承玉細細看供詞,沒理會他的話。

    這姜湯確實有些用處,雖然辛辣難喝,但半碗下去,那種胃部翻涌的感覺就被安撫住了,不然他也不會忍著不適繼續喝。

    “漕幫的人?”殷承玉看完,將供詞扔到案幾上:“看來是萬有良急了?!?/br>
    雖然這兩個jian細只吐出了漕幫,沒有指認萬有良。但略微想一想,此時最在意他的行蹤、又想趁機要他命的,除了萬有良之外,不做他想。

    竟然在通州碼頭就迫不及待地安排了精通水性的人跟在船上,看來這長蘆鹽場,不僅養肥了萬有良的荷包,也養大了他的膽子。

    “那兩個人呢?”殷承玉輕輕敲著案幾,正思索著怎么給萬有良送份大禮,就聽薛恕說:“殺了?!?/br>
    殷承玉驟然看向他,不快道:“怎么就殺了?留著許還能派上些用場。”

    “妄圖刺殺殿下,千刀萬剮亦不足惜?!毖λs是絲毫不知錯,語氣陰沉,眉眼間戾氣縈繞,又恍惚有了幾分上一世的影子。

    殷承玉頓時止了聲,知曉再與他多說也無益。

    薛恕就是這么個人,表面看著人模人樣,其實內里流的是狼血,偏執又殘忍。他對于自己的東西看得十分緊,從不容許有任何人覬覦。

    上一世但凡是刺殺他的刺客,薛恕便是將這兩京十三省都犁過一遍,也要將人揪出來,剝皮充草,以儆效尤。

    如今兩人的關系雖然變了,但薛恕的性子,卻是半點沒變。

    可真是自小到大的狗脾氣。

    殷承玉心里罵了一句,卻沒再與他在此事上糾纏。

    反倒是薛恕沉著眉眼:“萬有良如此猖狂,天津衛之行,恐怕不會太平?!?/br>
    “再硬的鐵板,孤也能砸開一道縫來?!币蟪杏窈咝α艘宦?,往后靠進椅背里,神色并不怎么在意。

    上一世他也曾徹查過鹽政。只不過那已經是他幽禁五年后回宮的事了。

    當時他重回朝堂,急需功績。又正逢邊關起戰事,國庫空虛。他便將主意打到了鹽政上。五個鹽使司不知道養出了多少碩鼠,國庫缺錢時,可不就得拿這些老鼠開刀?

    當年他都闖過去了,如今又有何懼之。

    想到明日才抵達天津衛,殷承玉便暫時拋開了這些煩人的事務,起身到貴妃榻上躺下,對薛恕招了招手:“過來,給孤按按腿。”

    ——先前薛恕給他按了會兒太陽xue,手法倒是非常不錯。

    一回生二回熟,薛恕依言脫了靴子上榻,將他的兩條腿抬起放在膝上,控制著力道輕輕揉捏。

    殷承玉舒服地喟嘆一聲,瞇著眼瞧他:“孤讓你按腿,你心里可有不滿?”

    感受著手中柔軟纖細的觸感,薛恕低垂著眼,掩下眼底波動,搖頭:“能伺候殿下,是臣的榮幸。”

    殷承玉被他順從的模樣取悅,笑道了一聲“諂媚”。

    作者有話要說:

    狗勾:絕育狗勾好難演。

    第11章

    第二日傍晚,漕船在天津衛馬家口碼頭靠岸。

    天津乃三會海口,漕運興旺。碼頭河面上大小船舶多不勝數,一艘艘載滿貨物的漕船有序???,碼頭上工人往來忙碌,一派興盛氣象。

    殷承玉站在甲板上看了半晌,才緩步下了船。

    萬有良并天津衛鎮守總兵、河間府知府、靜??h縣令等人,帶著浩浩蕩蕩的下屬隨從,早早就侯在了碼頭上。瞧見殷承玉下來,立即殷勤地迎了上來。

    “見過太子殿下?!?/br>
    “太子殿下千歲?!?/br>
    一眾大小官員殷勤問安,各個臉上笑意滿滿,若是不知道的,恐怕以為殷承玉是來出游,而不是來徹查長蘆鹽政的。

    “諸位大人免禮。”殷承玉微微頷首,目光一一掃過在場之人,將他們的面貌名姓與記憶里對應。

    “這一路舟車勞頓,下官特在南川樓備了接風宴為太子殿下接風洗塵。”

    開口說話的乃是萬有良,他身量不高,體型偏胖。凸起的肚子將緋色公服都撐了起來,腰上的金荔枝腰帶緊緊繃著,好似下一刻就會受不住崩開來。

    他端著一張極諂媚的笑臉,肥rou在下巴處堆了三層:“還望太子殿下賞臉?!?/br>
    從前殷承玉也是見過萬有良的,那時他還不如現在癡肥,是個面相和善的微胖中年人。沒想到來了此間不過兩年,便換了一副模樣。

    殷承玉看見他這模樣就覺得發膩,微不可察地皺了眉,卻沒有拒絕:“漕船不便,孤先去行館換身衣裳。”

    說著目光自人群里掃過,似乎才發現一般道:“怎么沒見方御史?”

    萬有良聽他前頭半句話還沒來得及笑,就因為他后半句話僵了臉。他臉上的rou褶子顫了顫,笑道:“前些日子鹽使司衙門走水,方御史不慎受了些傷,正在養傷呢?!?/br>
    “原來如此。”殷承玉點頭,仿佛只是隨口一問,并未深究。對萬有良道:“萬大人,前頭帶路吧。”

    此次落腳的行館,是征用的鹽使司衙門下屬的一處三進院落,不知道是不是萬有良特意吩咐過,院子雖然布置得清雅,卻并沒有什么富貴之物,處處都顯出一絲與皇家不符的“寒酸”來。

    殷承玉對此不置一詞,帶著自己的人馬進了院中。

    薛恕領著五十名四衛營精英,將整處院落密不透風地防守起來。至于剩余兵士,則在衛所當中暫時安頓。

    待殷承玉更衣出來,薛恕剛布置好巡防。

    因鄭多寶還要安置行李箱籠,便由薛恕隨殷承玉赴宴。

    “萬有良來者不善,殿下身份尊貴,何必赴宴?”

    “他們費心費力安排了這么大一場戲,孤要是不給面子,他們這戲如何往下唱?”殷承玉笑了聲:“總要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br>
    因為他的插手,這一世到底和上一世走向不同。

    這一世,有了他安排的趙氏遺孤半路告御狀,方正克抵達天津衛不久就送了折子回京,捅破了長蘆鹽政亂象。之后方正克又為了尋找證據,查閱歷年檔案——此舉雖是提前將鹽政亂象揭開來,打了萬有良一個措手不及。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也算是打草驚蛇,給了萬有良掙扎的余地。

    鹽使司歷年檔案被燒,萬有良大可以死不認罪。所以他現在才勞心費力安排了這么大一場戲。

    在他甫一登岸時,便展現出一個井井有條、治理有方的天津衛來,不過是自以為是能蒙蔽他罷了。

    “走吧。”殷承玉攏了攏披風,緩步走了出去。

    *

    南川樓是天津衛最大的酒樓。

    因今日殷承玉至,已經提前清了場,并未有其他客人。酒樓掌柜殷勤地引著一行人上了二樓的包廂落座。

    殷承玉居上首主位,薛恕則并未入座,低眉斂目候在他身側。

    接風宴無非就是酒rou歌舞,宴開之后,有樂師舞姬緩緩而入。美貌舞姬踏著輕盈舞步上前為殷承玉斟酒。她身著胡裙,藕白雙臂裸露在外,薄薄紗衣裹住豐盈身姿,一雙剪水瞳盈盈望來,欲說還休。

    殷承玉勾唇接過美人手中酒杯,朝眾官員舉杯示意:“孤與諸位大人共飲一杯?!?/br>
    既未接受,也未拒絕,叫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席間官員交換了個眼神,不知道這美人計起沒起作用。

    太子年已十七,卻既未娶妃也未納妾。按照他們的想法,這火氣旺盛的少年人,哪有禁得住寂寞的?所以才特意安排了從揚州府尋來的瘦馬。若是太子收用了最好,日后也好拿捏;若是不收用,也正好試探其態度。

    眾人心中思緒紛紛,接下來態度便更殷切一些。

    殷承玉對于敬酒來者不拒,言語之中又對天津衛之盛景稱贊有加,一時間酒宴的氣氛倒是十分融洽歡欣。

    薛恕立在他身側,見他眉目含笑,一杯又一杯與人喝酒,眸色便沉了沉。

    又看向中央翩躚起舞的舞姬,各個姿態柔媚,眉眼風流。尤其是方才給殷承玉斟酒的那個,更是出類拔萃。

    他曾混跡市井,自然知道這樣的女子對男人是極有吸引力的。

    殿下方才還對她笑了,是也喜歡這樣的么?

    薛恕為自己的猜測生了怒,又生生按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