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今天也在努力花錢致富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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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很難再像以前那樣說出拒絕她的話。 季柏鳴垂下眼睛,看向她飽滿紅潤的唇。 蜻蜓點水的柔軟,還有棒棒糖在口腔里彌漫的甜味記憶。 都太過深刻。 他的呼吸變得很輕,最后更是屏住,然而就在以為要親過來的時候,她不動了。 嘴里還小聲念叨著,“別動,別動啊。” 啪! 季柏鳴只感覺額角一痛,冰冰涼的小手以掩耳不及的速度拍了過來。 棠淺拍完,更是湊近了去看,“怎么這個天,還有蚊子,不過沒事,被我拍死了。” 她說完還攤開手掌,展示給他看。 “……” 季柏鳴狂跳的心,瞬間冷靜,還涼了。 他尷尬地打了個哈哈,“我說你湊這么近,原來有蚊子,看來宅子那邊的環(huán)境,的確很不錯。” 到了學校,時間已經不早,季柏鳴堅持把棠淺送到樓上,才準她脫外套。 走的時候,棠淺叫住他,“我聽說這回是五十周年校慶,很多以前的歷任優(yōu)秀學生,也會受邀參加,你到時候會來嗎?” 不是她說,季柏鳴還不知道這回事,學校那邊要聯(lián)系他,只能通過助理,一般這樣的活動,放在以前,向來習慣低調的他肯定拒絕。 “當然,”他說道,“我會來的。” * 棠念念昨晚根本就沒怎么睡。 被趕出宴會,一家人可以說是心緒紛雜。 棠父和棠凌在書房,心驚膽顫就怕往后會被季氏針對,一整晚都在想辦法,以及聯(lián)系人,看能怎么補救。 而棠母則是去到棠淺的房間,看著那些原封不動的物品,還有那幾大箱子被退回來的,一時間難受到焦心,更是沒有休息的心思。 之前她總覺著,孩子離了家能去哪呢,除了家人,棠淺沒有別的選擇。 不管再怎么鬧騰,遲早會有回來的一天。 所以也只是偶爾憂心,沒那么難過。 可現(xiàn)在,季先生出面安排律師處理,而棠淺頭也不回,連一句多的話,都不愿意和他們說。 她就那樣光鮮亮麗站在那里,站在沒有棠家的地方,似乎一個人生活得更好,她不需要他們。 明白了這點的棠母,那種感覺就像是從生生從身上刮下去一塊rou,揪心的疼。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孩子,就要這樣失去了嗎? 棠念念想要安撫,但棠母很顯然現(xiàn)在并不需要她。 只細細摩挲棠淺房間里的每件東西,就像睹物思人一樣,陷在自己的情緒里不能自拔。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棠家的每個人都會圍著她轉。 哪怕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她也是大家的開心果。 可現(xiàn)在,棠念念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沒有人關注她,也沒有人需要她。 這叫她感覺到nongnong的不安。 一整晚輾轉反側,棠念念就像是著了魔一樣。 以至于中午到了活動大廳,在校慶表演第一輪篩選現(xiàn)場看到棠淺時,她幾乎瞬間死死瞪過去。 本來跟棠念念正說著話的女生,見著對面的人突然笑容消失,變得有些猙獰時,嚇了個哆嗦,趕緊溜了溜了。 不明白恬靜端莊的校花,為什么會這個表情。 真的好可怕啊。 陪同過來的魏如萱和齊俞也看到了棠淺,畢竟現(xiàn)場那些男生見到她,紛紛躁動,想不注意都難。 “聽說校籃球隊的隊長約她,被拒絕了,還有榮譽班的張濤,以前總拿年級第一的那個書呆子,明明這回第一被搶了,他居然還跑去跟人表白,結果也被拒了。” “真是夸張,我記得念念剛入學當選校花那會,也沒這個陣仗吧。” 看到棠念念更是難看的臉色,兩人反應過來,連忙進行補充。 “她怎么也來參加校慶節(jié)目競選啊?能表演什么,怕是這里排開的樂器,她認都認不全吧。” “還是念念厲害,早就鋼琴十級了,去年暑假還參加比賽拿了獎,肯定能走到最后,獲選校慶節(jié)目名額。” 棠念念輕吐口氣,表情恢復正常。 她才不信鄉(xiāng)巴佬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藝。 哪怕是從小的方面贏過對方,那也是贏。 棠淺站在老師面前,填寫表格,在表演節(jié)目那一欄,她想了想,填上了鋼琴。 原本是因為知道填報上去的名額沒辦法退,也懶得和張倩計較,所以說了參加評選。 她本來想著初選,隨便唱首歌,中規(guī)中矩被刷下去就行。 但昨晚問了季柏鳴,他是不是會來參加校慶的時候,她腦子里莫名冒出來一個想法。 想在校慶上表演節(jié)目。 這樣,他是不是也會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 · 棠淺填完表格,拿了序列號到休息區(qū)坐著等待。 回想起來,最初她選擇學習鋼琴,不過是為了討好棠家人。 一直被否定,就總想要努力獲得認可,哪怕只有一次。 上輩子被迫參加初次篩選的時候,她的確很土,眼界也還沒打開,剛學點基礎,就以為能完整彈一首曲子,也算是展現(xiàn)才藝了。 結果彈了首小星星,被嘲笑這水平也好意思來報名競選。 她本來也沒指望什么,不過是完成任務重在參與,沒想到會被群嘲,于是她花更多時間努力的去學習訓練。 后來進步很多,卻再沒有可以展現(xiàn)的機會。 現(xiàn)在重來,也算是彌補了一個小小的遺憾。 按照先來后到的排序,一個個到臺上表演,時不時也有啼笑皆非的才藝展示,引來一陣哄笑。 快要到她的時候,有人喊了一聲,“棠淺學姐,加油!” 棠淺偏頭看過去,是棠盛景,他雙臂抬高,揮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手舉牌,見她看過來,更是殷勤地揮動著。 而旁邊有不少男生受到啟發(fā),紛紛開始效仿,一時間聲勢還不小,引得在場幾位老師全都頻頻投來目光。 棠淺:“……” 本來不緊張的。 “接下來,請49號上臺。” 見棠淺站起身,棠盛景更是扯著嗓子喊了幾聲,直喊得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來。 昨晚,棠父棠母念念姐還有哥哥都去參加宴會了,而他因為頑劣,大多時候這種場合是不會帶他的。 他也樂得輕松,跑去跟朋友打游戲。 本以為一家人會到很晚才回家,結果他到樓下,看到車已經開回來了。 他以為要挨訓,進到屋子里才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 在聽大哥說完情況,棠盛景登時就忍不住要發(fā)表意見了,“每次提到姐,尤其是爸爸您,總沒什么好話,我就說了,姐她就是很優(yōu)秀啊,而且當初她離開家,還不是因為你們,不,我們,太咄咄逼人才傷了她的心嗎?為什么好不容易碰見她,還要說那樣難聽的話啊?” 于是順理成章的,跑出去打游戲現(xiàn)在才回來的棠盛景因為這番話,被棠父揍到滿屋子亂躥。 他現(xiàn)在是不敢喊棠淺姐,惹得她不高興的。 得知有父親和大哥都不敢招惹的人物出面,是真的要斷絕關系,他也仍舊保持著一份少年氣的天真,總覺得情況沒有那么糟。 如果姐是因為被家人的偏袒冷漠傷了心而離開,那他就要努力讓她看到,他現(xiàn)在正在改變,心里的的確確是有她這個jiejie的。 哪怕最初是因為崇拜蔣知安,才對她另眼相看、刻意討好,但在看清父母態(tài)度的過程中,他已經逐漸理解到她的難過。 不知道該怎么彌補,那就笨拙地當支持她的頭號小弟吧。 棠盛景聲嘶力竭的加油打氣,棠念念這邊想不注意到都難。 魏如萱和齊俞都有點莫名,畢竟以前棠盛景都是圍著棠念念轉的,有什么事也都搶在前面出頭。 “你弟跟轉學生的關系現(xiàn)在變得這么好了嗎?” “他以前對你都沒這么熱情過,怎么跟瘋了一樣,說起來,念念,他有段時間沒來找你了吧?” 棠念念心里自然不好受。 之前她還總想著修復關系,但一次兩次三次都是她主動熱臉貼冷屁股后,心里的傲氣勁就上來了。 畢竟從小一家人就是圍著她轉的,嬌生慣養(yǎng),讓她撒撒嬌嘴甜哄哄人還行,真叫她拉下臉去討好,那不可能。 “我們姐弟的確很久沒好好說過話了,我也不知道淺淺做了什么,讓弟弟疏遠我,親近她。” 魏如萱說道:“她就是想一點一點侵占搶奪原本屬于你的東西,太過分了。” “轉學生上臺了,”齊俞有些驚訝,“她居然坐在了鋼琴前面,真的假的,現(xiàn)在大山里條件那么好,都能學鋼琴了嗎?” 棠念念緊緊盯著臺上。 她也不信棠淺會彈鋼琴,畢竟聽司機說過,去接人的時候,那大山的路是真難走,九曲十八彎,連路都沒修,那小村子更是一片土房子,環(huán)境極差。 別說鋼琴了,連桌子都是瘸腿的,哪有那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