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一定要不愛
新天山,讓人好笑的詞匯,不過是對花花世界的吸引力打動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那你為什么留下來。外面那幾個又為什么留下來?”文昊沒有睜開眼,淡淡的問道。那群老家伙們不在了,反對母親重歸門下的人也沒有了,自己的到來或許讓這群人欣喜若狂,終于找到了一個能夠維系天山發(fā)展的家伙,偏偏表面上還一副終極考核后的應允,可笑,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方,還在裝著一副名門大派的模樣,可笑更加可悲。 “因為我本該是天山的主人而非天罰,言諾的存在即是做了兩手準備,一旦她做得好就是直接的天罰,而我則成為天山的主人,只有當她做的不好甚至可以稱之為失敗的時候,我才能出現(xiàn)。同時也意味著,天山將會繼續(xù)長輩執(zhí)掌,現(xiàn)在,這一切都發(fā)生了,我沒有成功的成為天山之主也就沒有約束了所有人的權(quán)力。”雅兒的話很直白,沒有一點的噎著藏著,天山眾多強者被有著野心之人帶離了天山,終其原因有老肥的緣故,也少不了讓言諾身敗名裂的文昊。 因果循環(huán),有因才有果。 “是在跟我做交換嗎?”屋內(nèi)的溫度持續(xù)升高,高頻率的以短頻快方式燃燒木塊的熱量,燃燒的味道逐漸掩蓋了熏香的味道,角落頭頂一處光亮透過,通風是這種室內(nèi)燃燒必不可少的存在。隨著熱量的升高,身體肌rou處于絕對緊繃狀態(tài),一夜僵硬與一路走上來的冰寒,隨著熱量透出體外,文昊一邊扭動著嘎巴嘎巴作響的身軀,一邊不屑的問道。 雅兒淡淡的露出一抹笑容:“雅靜師叔聽到了天山之變一定會回來的,縱然沒人告訴她,天山門人也早晚會露面,她會知道的。” “我能做什么?”文昊直入主題。 “給他們一個新的環(huán)境,不要讓他們成為某個人某個勢力的殺人利器。”雅兒同時停止了動作,帶著無盡的感慨說道。 “到時如何通知你下山?!蔽年徊桓艺f這雅兒真的就是超然世外,真假與他的關(guān)系不大,他要的只是一個名震言順的名份,至于天山那群家伙,與他何干? “雅辛、言諾會跟著你?!毖艃荷w上了爐火,屋內(nèi)的溫度不再升高,而是在漸漸的散去,騰志的鼾聲響起,對于老人來說驟冷驟熱都是麻煩事。雅兒在身后拿出了言諾曾經(jīng)背著的天罰劍遞到文昊跟前:“把這個帶給雅靜師姐,如果她想就拿著,不想就讓言諾帶著吧?!?/br> 天山之旅,與文昊的預想并不相同,本以為會是一場龍爭虎斗,卻不料天山的變故讓它必須發(fā)生改變,羅雅靜曾經(jīng)的一切早就不再是詬病的因由,偌大的天山,只剩下了十幾個人,所能堅守的也不過是老祖宗傳下的祖訓。 沒有失去反倒在天山得到了一次指點突破,這是文昊始料未及的,當他走下天山時已經(jīng)不再是刁然一身,已經(jīng)不再是滿身殺氣,而是輕松的身邊跟著兩個穿著運動服,長劍以布條包裹的女人。 雅辛,言諾的師尊,那個長相甜美的中年女子。 當文昊返回到山腳下的村莊時,旅游團也完成了一天的游覽返回,將會趁著天明下山離開,偶爾的原始生活會洗刷掉都市的鉛華,卻不能掩蓋現(xiàn)代化生活的方便快捷舒適。 看到文昊帶了一老一少兩個大美人,旅游團中邪惡心態(tài)有之的游客會在雅辛和言諾不注意的狀態(tài)下靠近文昊,一臉曖昧的詢問著他們關(guān)心的話題。 “哥們,多少錢買的?!?/br> 在他們眼里,這兩個一看就沒有見過世面的山里女孩,定然是文昊花言巧語加上物質(zhì)利誘騙來的,有的甚至直接對著文昊開價要買走她們,有的則是詢問文昊是在哪里買到的,弄得文昊一臉好笑的看著完全不知情的雅辛和言諾,堂堂天山女俠竟被人當作了被拐賣的婦女,這樣的女人誰敢拐。 那輛烏尼莫克停在了山外的城鎮(zhèn),文昊這個臨時加入旅行團的游客在天黑車子駛離山區(qū)后與旅行團分開,本想休息一晚再離開,孰料人剛到停車的旅館,一道熟悉的身影迎了上來。 “你怎么來了?”在都靈受傷最重的淳于樂一臉哀怨的望著文昊,對他提出的問題發(fā)泄般的回答:“你還好意思說,人是都來了,現(xiàn)在估計都上山了。” 晃著頭的文昊只得開著車載著雅辛、言諾和淳于樂重新返回山區(qū),短距離的對講機淳于樂手中還有一個,這是攀登珠峰的登山隊專用,效果很好,一路趁夜追到雪線,淳于樂才聯(lián)系到已經(jīng)上山的所有人。 被所有兄弟以極度不滿神色面對的文昊只得舉手投降,那份nongnong的情意可來不得半份虛假,韋猛、哈麻、白連、憨子、蜘蛛和駱駝六個人,已經(jīng)準備一旦文昊出意外,血洗天山,哈麻的身上背著十公斤的高效炸藥,如果實在難以對付不惜同歸于盡。 沒危險圓滿解決自然好,主動給兄弟們道歉的文昊又重新回到了那小山村,在言諾的聯(lián)系下幾戶人家給文昊等人加了個班,烤了一頭羊殺了兩只雞,一行人端著酒碗灌了文昊一宿,直到文昊抵擋不住幾人的輪番攻勢醉倒,這一場帶有歉意的聚餐才宣告結(jié)束,韋猛等人當然不會真的歸罪文昊,只是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即便不告訴我們,當你面對危險時我們還是會在第一時間到場。 當文昊從宿醉中醒過來時,人已經(jīng)到了京城,足足昏睡了兩天一宿,在第三天的清晨,車子進入京城地界的時候文昊醒了過來,這不光是酒的作用,更多是文昊身體的一種反應,高度緊張的精氣神消耗透支著身體的能量,昏睡也屬正常。 天山之行,有種重錘擊在棉花上的感覺,不過要是不拼命誰也不想用生命去拼搏。雅兒那云淡風清的輕描淡寫,將文昊綁在了天山的戰(zhàn)船上,除非他愿意讓羅雅靜去承受這一切,否則就必須作為第三方介入,給母親一個安靜的婚后生活。 身子靠在淳于樂身上,每當身體累到極致之時,淳于樂那xue位按摩骨節(jié)按摩都是讓人恢復的最佳方式,只不過她從來不為別人服務,她的溫柔只有對疲乏狀態(tài)中的文昊顯露。平日里她是那個鐵血軍人,一切的情感一切的情緒都藏在心底,從不表露出來,只有當文昊靠在她懷里將她當作暖床的人時,她才會偶爾露出一抹溫柔的目光看著文昊。 “舒服,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離不開你了,要是以后你嫁人了可怎么辦?”抻了個懶腰,車前面是韋猛和憨子,烏尼莫克的后座被放倒,文昊舒服的睡了一道,抱著大美女享受著按摩服侍,一覺醒來身體內(nèi)的疲乏消失了八成,現(xiàn)在的他需要一頓營養(yǎng)豐富的飽飯。 “閉嘴,一嘴的酒氣?!贝居跇芬坏裳郏p手一推,將文昊完全從自己身邊推開,一轉(zhuǎn)臉看向了窗外。 地獄小隊的人都知道,文昊和淳于樂是典型的不是冤家不聚頭,當年的恩怨早已隨著一支隊伍的并肩作戰(zhàn)而淡去,日久生出的情意也發(fā)生了變質(zhì)。 文昊身子湊了過去,一雙手從后面抱住了淳于樂,嘴唇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怎么,生氣了。告訴你一件事,我不是好男人,送到嘴邊的rou不會不吃的,距離到家還有一段時間,要不我們……”說著,舌尖在淳于樂的耳朵上觸碰了一下。 這一下,淳于樂整個身體隨之顫抖,匕首頂在了文昊的咽喉處,羞紅著臉頰偏偏要用冰冷的聲音硬撐著說道:“文昊,信不信……” 下面的話還沒等說出來,文昊已經(jīng)迎著那匕首再次探了過去:“我不信?!?/br> 匕首自然也就成為了擺設,文昊的身子壓在淳于樂身上,這個敢與一堆男人共同使用一個澡堂子似乎不知道羞怯的女孩,此刻滿臉紅透一副垂涎欲滴任人采摘的模樣。 “你要,就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喜歡你和愛上你是兩個概念,喜歡你可以讓你擁有我,可如果讓我真正無可救藥的愛上你,我是個善妒的女人,難保不會對齊曦塵她們下手……”感覺到文昊的身體離開了自己,淳于樂將下面的話說完:“所以,保持這樣才是最好的,或者當有一天我能控制自己情緒時,我們可以保持著一種純粹rou體的關(guān)系,我喜歡強壯的男人,而迄今為止你是我見過最強壯的男人?!?/br> 說著說著,淳于樂之前曖昧的羞怯淡去,畢竟是經(jīng)受過專業(yè)訓練的家伙,對情緒的掌控已經(jīng)達到了很微妙的境地。 “最好永遠不要愛上我?!蔽年话撮_了車窗,讓外面的溫悶的夜風吹進車中,一邊是逆鱗一邊是生死戰(zhàn)友,他不愿意面對那樣的局面,只得在今日揮劍斬斷彼此間可能產(chǎn)生的一切感情糾葛。 淳于樂沒有再搭腔,頭望向另一邊的窗外,兩行淚水流下:“文昊,我一定會做到不愛你的?!?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