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說謊傷害都是不安犯的錯
第36章 說謊傷害都是不安犯的錯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她的床邊坐下,當他看到她滿頭的冷汗時,急忙問:“怎么了?為什么臉色那么蒼白?” “胃……痛……”舒內河艱難的說。 “那你等等,我去給你找藥。”安炎跑出房間,來到客廳的茶幾抽屜里,翻著胃藥,就當他找到胃藥,準備拿去給舒內河吃的時候,他眼角的余光,無意間落在了一個白色的瓶子上。 那是瀉藥,是安母在前不久的時候買的。 安炎伸手拿過,放在手里看了許久之后,一抹精明的笑意,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過。 就當舒內河痛的快要從床上摔下來的時候。 安炎回來了,他的手心里有著一顆藥丸,而另一只手上則是端著一杯溫熱的牛奶。 他先將手里的東西放在床頭柜上,然后將舒內河抱進自己的懷里:“我給你拿藥和牛奶來了。” 騰出一只手,他拿過藥丸放入了舒內河的嘴里,然后拿起牛奶放在她的唇邊,一口一口的喂給她喝:“多喝點,盡量把牛奶喝完,這樣你的胃會舒服很多。” 舒內河在安炎的懷里點頭,乖巧的像個孩子的一樣的喝著牛奶。 還記得mama在世的時候,也經常會在她胃疼的時候,給她端來一杯溫熱的牛奶。 那個時候的她,面對mama的愛,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當mama離開之后,她才知道,其實真正的親情,也是非常來之不易的。 它和愛情一樣,會因為很多因為而變質。 好比面包,人們向來喜歡吃剛出爐的面包。但是一旦買回家,放上好幾天以后,很少人會愿意吃掉,他們只會選擇扔掉。 mama。 舒內河的眼眶漸漸的紅潤起來,喉嚨也是濕濕的。 她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沒能在mama活著的時候,對她說一句:mama,我愛你。 安炎忽然覺得有guntang的液體落在他的手背上,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液體居然是舒內河的眼淚。 拿開已經快要喝完的牛奶杯,他用雙手抱住她:“怎么哭了?是因為胃太痛了嗎?” “不是。”舒內河一邊哭,一邊擦著眼淚:“是想mama了。” “原來是想mama了啊。”安炎將她搭在她的發絲上,抱著她搖晃著:“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mama是什么樣的女人。” “一個像孩子一樣的女人。”舒內河眼神灰暗,胸口悶悶的,陷入了回憶:“她還在世的時候,經常會拉著我,一起和我去吃肯德基。周末的時候,她會拉著我一起玩電腦游戲。我吃零食的時候,她經常會過來和我搶。總之,mama在我的記憶里,就像是和孩子一樣。也正因如此,我和她的關系相處的特別好。” “但是,爸爸似乎覺得mama這樣太幼稚,所以不喜歡帶她去很多場所,因為他覺得丟人。所以,就當mama死后不久。爸爸又娶了一個新的女人,mama的很多朋友告訴我,其實那個女人是爸爸在外面的情人,兩人在一起已經好幾年了。” “那個女人和mama不一樣,是一個像妖精一樣美麗的女人,她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可以讓男人跟隨著她的視線走。特別是她那雙眼睛,仿佛像是可以勾走所有男人的心。但是,在我的眼里,她和夜店的那些女人沒有任何區別。” “這樣啊。”安炎低頭貼著舒內河的臉頰:“看來你是真的很愛你mama。” “你不是也很愛你mama嗎?” “我當然愛我媽,我恨不得把我的全世界都給他。”安炎說:“我將來一定要掙很多錢,讓我媽和我爸過上讓所有人羨慕的生活。” “你很孝順嘛。”舒內河微笑:“你的爸爸mama一定會你很好,就像我爸爸mama以前對我一樣。” “如果你不介意,你也可以把我爸爸mama,當成是你爸爸mama的。”安炎的聲音布滿了寵溺,仿佛舒內河就像是他呵護備至的小女兒一樣:“反正你也是我安炎唯一的女人,將來肯定也是要正式入我們家門的。” 舒內河不得不承認,安炎真的很會討女孩子的歡心。 他幾乎說的每句話,都會讓他心動。 “安炎。”舒內河抬頭看著安炎:“我算是明白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歡你了。” “哦?”安炎挑眉:“為什么?” “因為你很懂女孩子的心。” 男人想要玩弄女人的感情,必須要懂得女人的心,不然他根本就不會贏。 “那么你覺得,我懂你的心嗎?” “我不知道……” 她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懂他心的人是顧西決。 畢竟他們已經交往三年多了,已經把彼此看的非常透底了。 “真是個小白癡,居然連自己的想法都不知道。”安炎敲了敲舒內河的頭:“胃好點了嗎?” “好很多了。”舒內河點頭,眼底有著笑意。 在你生病的時候,有人會給你送藥來,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那我就先去睡覺了,有些困了。”安炎打了一個哈欠,將舒內河放入了被窩。他理了理她有些凌亂的發絲:“如果明天還是很痛的話,那就不要去上課了,好好在家休息。” “恩。”舒內河對著安炎點頭。 “晚安。”安炎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后疲憊的走到沙發前,蓋起被子閉上了眼睛。 舒內怕側躺著看著安炎的臉,蒼白的臉上有些淺淺的笑意。 她真的要謝謝安炎,謝謝她愿意收留她,謝謝她陪著自己,走完了最痛苦的一段過渡。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當你哭啼的時候,有一雙溫暖的手為你擦著眼淚。 愛情,沒有心機就不會長久更不會贏。 入夜,正當顧西決睡的正熟是,一個電話將他給吵醒。 “誰啊……”顧西決在枕頭底下摸著自己的手機:“大半夜的打電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終于,一番摸索后,顧西決終于在枕頭底下,找到了手機。 接通之后,他將手機放在了耳邊:“喂,誰啊?”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聽出顧西決在睡覺:“辰。” 粱辰? 顧西決皺眉,然后猛的從床上彈跳了起來,聲音猛的拉高:“事情是不是調查出來了!” “是的。”電話那頭的粱辰,有些被顧西決給嚇到了,真是的,怎么突然把聲音給拉高了,是想嚇死他嗎? “趕緊告訴我那些人是誰,我要把他們碎尸萬段!”顧西決的手猛的抓緊被子,眼底有著可怕的光芒在閃爍:“他們已經死了。” “死了?”顧西決滿臉不可置信。 “沒錯死了。”粱辰點頭:“那些人是萬達電影院附近一所工程的民工。他們對舒內河做了那些事情后,下午干活時,突然全部食物中毒死亡。但奇怪的是,全部的民工里,就只有他們幾個死了。所以,我懷疑是有人在背后cao控他們去對舒內河做那些事情,我便讓人更加深入的去調查,結果,我還調查到了幕后的那個主使者。并且,我還發現的是,他們不僅對舒內河做了你和我說的那些事情,他們還讓舒內河喝下了放有毒品的礦泉水。” “毒品?”顧西決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粱辰說的話。 是誰?究竟是誰這么恨小夏?要讓她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他不會放過他!一定不會! 雖然媽有的時候做事的確是過分了些,但是這樣的事情,她絕對不可能做的出來! “你覺得他們會犯這樣的錯誤嗎?他們可是警察,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會亂說話的。”粱辰說,他一開始就知道,西決是不會相信的。換做是自己也是不會相信的,因為我們自始至終都相信,家人絕對不會做出,那些我們眼中最殘忍的事情。 顧西決很想反駁,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mama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絕對不可能! 但是,就像辰說的一樣,警察不可能沒有確鑿的證據就亂說。 他該怎么辦?他究竟是該相信自己的判斷,還是相信辰告訴自己的話? “可是我mama根本就和內河不認識,為什么要這樣對她?這完全說不通。” “這個你就要去問你mama了。”粱辰覺得自己有些困了:“反正事情我都幫你查好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要去睡覺了,晚安。” 下一秒,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顧西決緊握著手機,一秒也沒有松開過,眼底有著復雜的情緒。 這一夜,他徹底的失眠。 清晨,顧母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而顧父則是坐在一旁看著報紙。 當顧母看見顧西決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她連忙放下筷子看著他的身影說:“西決,快來吃早餐,今天有你最喜歡的蒸餃。” “我今天不在家吃了。”顧西決沒有看顧母,走到玄關處換上鞋子便走出了家門。 “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顧母莫名其妙的看著顧西決的背影:“不在家吃早飯也就算了,出家門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再見。” “誰知道?”顧父放下手里的報紙,來到餐桌上和顧母一起吃早餐:“孩子的事情啊,我們少管點,讓他們自己處理去。” “不管能行嗎?”顧母的語氣一下子就不好了:“西決現在還是未成年,很多事情必須要我們來處理,因為她不知道對于錯。” “行行行,你要處理就處理去吧,反正我也攔不住你。”顧父懶得和顧母說了,因為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吃完早餐,趕緊去上班。 當顧西決坐著公交車,經過舒內河的小區時,他忽然想起舒內河在家中的那些事情。 內河…… 他的眼孔緊縮,眼底的光芒變的有些深沉,他仿佛在想著什么,下巴僵硬緊繃。 我會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生不如死。 掏出手機,顧西決撥通一個電話:“幫我調查一下舒內河的后媽是誰,然后監視她的一切行蹤。” 人站的高了,便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任何人死去。 舒內河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到了學校后,她的肚子就痛的非常厲害,一個上午她已經去了好幾趟廁所了。 而現在她已經趴在桌上沒有半點力氣了。 安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自從早上第二節上課后,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她也曾試圖給他過電話,但是卻一直處在關機中。問在他在班上的一些兄弟,他們也搖頭的告訴他不知道。 就當舒內河打算再次去廁所的時候,顧西決來到她前方的位置上坐下,將一杯水和一盒藥放在了她的面前。 “吃了。”他說。 “這是什么?”舒內河皺眉的看著顧西決,目光有些不自然,她很想站起來走,但是又想留下。什么時候起,她在西決的面前也變的如此矛盾了。 “止瀉藥。”顧西決從藥盒里面拿出一板藥,然后弄出一盒藥丸放入舒內河的手里:“我看你一個上午去了十多趟廁所了,肯定是拉肚子了,所以特意給你去醫務室買了藥。你趕緊吃了吧。” “我可以自己去買。”舒內河把藥丸塞回顧西決的手里,但是顧西決下一秒便將藥丸塞入她的嘴里,然后將水遞給她。 “吃下去。”他說:“我看你吃下去了,就馬上離開。” 舒內河微微一愣,他似乎誤解了她的意思,她只是不想分手之后,還要花他的錢。而他好像理解成自己不想看到他。 想解釋,但是到了最后還是放棄。 不要在牽扯那么多了,已經分手了,就徹底放開吧。 就當舒內河從顧西決的手上拿過水杯時,一個聲音在他們的頭頂響起:“你們說,不認識你們的人,看到你們這樣的畫面,會不會以為你們是情侶?” 舒內河與顧西決同時抬起頭。 “安炎?”顧西決。 “你去哪里了?為什么一個上午都不見你的人影?”舒內河看著安炎說,眼底有著擔心。 “你說那?我當然去去外面的藥店了。”安炎微笑的看著舒內河,唇邊有著一絲諷刺的笑容:“當我看著你不斷的去廁所后,我便去知道,你應該是吃壞肚子了。于是我便去醫務室給你買藥,但是走到那里我才想起醫務室的上班時間是八點,于是我便跑到校外給你去買,你也知道,我們學校附近沒有藥店,要坐公交車到很遠的地方才能買到。然而,我怎么都沒有想到,當我買藥回來的時候,居然會看到顧西決親手喂你吃藥。內河,你當時心里一定很開心吧?現在,是不是很想和我分手,然后和顧西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