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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成大結局里的反派尊主在線閱讀 - 分卷(38)

分卷(38)

    傅宴著實沒想到景修衍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說出這些秘辛,畢竟兩人算不上什么熟識,也不過是暫時合作關系,景修衍完全沒必要對傅宴交底,可他卻把自己的底牌都亮了出來。

    這么多年下來傅宴也不是傻的,對方如此盡心盡力的幫自己,必然是有所求,可他看不出景修衍到底求的是什么,暫時的情況是傅宴需要景修衍的幫忙,可對方卻沒有提任何要求。

    因為此,一開始傅宴還有些懷疑,不敢與景修衍合作,他不是沒見過那些無欲無求的圣人,以幫助別人為樂趣,可景修衍一看就并非什么助人為樂的善人,不然他如何能坐上魔界尊主的位置。

    好在景修衍最后說想要一件只有傅宴才能給的物品,至于具體是什么他并沒有說清楚,不過傅宴對他的懷疑少了許多,果然,這世間除了主角之外就沒有什么舍己為人的圣人。

    江舒白好不容易睡了個好覺,耳邊沒有刺耳的聲音,身體也不被束縛,他嘴角微彎,夢中是讓人有些羞澀的場景,不著寸縷的他正在被師尊上藥,師尊修長白皙的手指粘上乳白色的藥膏,緩緩的涂抹在自己身上。

    不知為何明明是治病的藥膏,可當師尊涂抹到自己身上的傷口上時,江舒白只覺得比之前還要難受,不是原先的痛,而是止不住的癢,甚至癢到了心里,讓人坐立不安。

    江舒白心中有些燒得慌,他想做些什么,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整個人懵懵的看著傅宴,最后只是委屈的叫了聲:師尊。

    此刻的傅宴宛若一只蠱惑人心的妖精,眼含深情,只聽他嗓音低沉,格外魅惑的說:乖,很快就結束。

    就在江舒白面紅耳赤不知所措之時,他忽然感覺有人在推自己,江舒白瞬間從尷尬的場景中醒了過來,他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明顯有些發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黑衣人見江舒白醒了,急忙告知江舒白他們的來意,說著就要拉著江舒白往外走,江舒白?我們是奉你師尊之命來救你出去的,我們快走。

    睡蒙了的江舒白有些沒反應過來現在是在夢中還是現實,可他聽到對方說師尊二字,在江舒白眼中師尊永遠不會害自己,再加上他許久沒睡整個人腦子發昏就直接跟著幾個黑衣人一起走出了地牢。

    沒了鐵鏈的束縛,江舒白現在已經恢復了原有的修為,他迷迷糊糊的跟著眾人跑了出去,來救江舒白的人不少,十幾個黑衣人里應外合,很快就將江舒白帶到了天闕宗山門處,眼見還有一段路就能逃走。

    可傅宴又不是真的讓他們來救江舒白的,怎么可能看著他們將江舒白救走,因此,眼見著江舒白周圍的黑衣人越來越少,最后只剩下那個叫醒江舒白的人,而江舒白心心念念的師尊正拎著劍站在他的對立面。

    師尊?江舒白有些不解的看著傅宴,這些人不是師尊派來救自己的嗎?為什么他們要和師尊拔劍相見,漸漸的江舒白恢復了些智商,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師尊為什么要救自己,師尊從始至終都相信不是自己做的,他怎么可能派人來救自己?這些人在說謊,他們根本不是來救自己的,或者說他們此行不過是為了坐實自己的罪證罷了。

    若是自己一直在地牢之中,根本就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自己偷了天書,而現在自己跟著他們逃走,單單這一項就能說明自己不是無辜的,想到這里江舒白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

    不得不說江舒白的猜測是對的,可惜等他意識到不對勁已經晚了,只聽他身邊的黑衣人抵擋著天闕宗弟子的進攻,口中卻大聲的喊道:護法,您快逃,手下在此攔住他們,您帶著天書趕快回魔界。

    江舒白一聽這話暗道不好,他在懷中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本書,也不知是何時被人塞到懷中的,他知道現在自己說什么都是無用的,恐怕整個天闕宗都已經坐實了他偷書的罪名。

    跟在傅宴身后的宋懷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他在心中狂喜,師尊的徒弟只有他一個就夠了,他才不在意是誰偷的書,哪怕他知道不是江舒白也會讓這罪名坐實在江舒白頭上。

    宋懷裝出一副憤怒的模樣,指著江舒白呵斥道:師兄,真的是你,原來你是魔界的人,你對得起師尊對你的栽培和信任嗎?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見傅宴面無表情的凌空而立,對著攔住他們的黑衣人抬手一揮,對方就直直的撞到了山門的柱子上,直接暈了過去,見此天闕宗弟子趕緊上前將其帶了下去。

    看到來救自己的黑衣人或被殺了或被抓住,江舒白心中發冷,他知道自己逃不走的,不但是因為已經沒人幫忙他逃走,更是因為他不愿意就這么離開天闕宗。

    不,不是,師尊,真的不是,我他們江舒白想解釋什么,可天書在他手中就像是guntang的火爐,讓他丟不得,放不下,更藏不住,他慌張的想說些什么,可一句兩句又覺得說不清楚。

    對面的傅宴倒沒有多說什么,更不可能給江舒白解釋的機會,他面色冷淡,聲音更加冰冷,江舒白,為師看錯你了。

    只是一句看錯了就宛若千萬只利箭一般穿過江舒白的心臟,他知道師尊誤會了,可這個局他破不了,一步一步就像是專門為他準備的一樣,只等著他跳進去。

    江舒白直接跪了下去,他沒辦法為自己辯解,他沒有任何證據,況且那些黑衣人死的死,傷的傷,一看就來著不善,無論他們說什么,宗門弟子都不可能相信,師尊都不可能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  新開了個預收文《風月漸濃》,人設類似顧正和傅宴,感興趣的小可愛點個收藏,么么噠。

    男主是一名神醫,曾經會武,可為了幫人解毒,以身試毒的他因此內力盡失,眼睛失明,都說醫者不自醫,最終毒是解了,可他的身體再也不能習武。

    男主的醫術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并不像其他小說一般性情古怪,他醫術超絕,心地善良,經常救死扶傷,潛心研究醫術,看似是個圣人般的存在,可這也只是看似。

    實際上他憑借自己醫術暗中下毒,攪得整個江湖和朝堂對抗,曾經害他武功盡失的毒藥也是他自己配的,此人心機深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所有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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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不勝人生一場醉(16)

    此刻的江舒白才知道之前的折磨相比于被師尊厭棄,根本不算什么,他的心很痛,就像是被撕裂一般,任誰都清楚,這次江舒白是逃不掉了,他再也沒有機會留在天闕宗了。

    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師尊,江舒白第一次意識到他離師尊是這么遠,此時此刻他仍舊期待著師尊能夠相信自己,卻完全忽略了當時被黑衣人救出時,他們口口聲聲說是奉了傅宴殊的命。

    傅宴其實早就算計到了這些,甚至還在和江舒白說完話后在他身上施了禁制,讓他會下意識的聽從黑衣人的吩咐,并非是什么迷迷糊糊就跟著人跑了。

    因此哪怕當時江舒白很清醒,能夠瞬間反應過來不對勁的地方,他也沒有任何機會逃出傅宴的算計之中。

    就算是此刻的江舒白仍舊沒有看出算計他的到底是何人,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何時會遭人算計,他滿心滿眼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傅宴,他不希望傅宴誤會自己,放棄自己。

    可事已至此,江舒白知道自己說什么都不可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突然間非常迷茫,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他甚至覺得自己不可能活著離開天闕宗。

    是的,離開天闕宗,這是江舒白能想到的最好的結果,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后,天闕宗再也容他不得,哪怕這些都不是他做的,哪怕可以證明他的清白。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卻引得魔界出手算計,單單這一點就證明他若是繼續留在天闕宗恐怕會生出更多的事端,為了整個天闕宗的安寧,也留不得江舒白繼續在此。

    在場能用高興形容心情的人除了傅宴也就剩下個宋懷了,看到如此落魄狼狽的江舒白,宋懷何止是高興,他等得就是這一天,在他眼中趕走江舒白是遲早的事情,不是現在也是將來。

    雖然兩人關系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說是宋懷單方面厭惡江舒白,可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不相信這件事會是江舒白這種人做下的,可那又能怎樣,其他人相信不就好了。

    宋懷雖然不清楚師尊相不相信這件事情,可他有種預感,師尊似乎對于眼前的場景也樂見其成,至少師尊沒有看上去那么生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不過一想到日后再也沒有這個煩人的江舒白待在宗門,宋懷的心情就格外舒暢,見江舒白跪在地上,他直接上前從江舒白手中搶過了天書恭敬的遞到了傅宴面前,師尊,天書。

    傅宴卻看都沒有看一眼,根本不在意的模樣,對著宋懷吩咐道:交給你玄武師伯吧。

    玄武真人小心翼翼的接過天書,確定是真的之后,不由松了口氣,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江舒白,對著弟子厲聲說道:將江舒白帶下去。

    此刻,傅宴卻站了出來,他并沒有如玄武真人的意,江舒白可以被誣陷,甚至可以被折磨,可傅宴還沒忘記這里只是幻境,江舒白和宋懷哪個都不能真的有性命之憂。

    傅晏對著玄武真人彎了彎腰,有些抱歉卻堅定的說:師兄,孽徒既然犯下錯事,晏殊愿當著眾人的面在此與江舒白斷絕師徒關系,將他逐出師門,唯請師兄放他一條性命。

    玄武真人原本也并不想要江舒白的性命,單單他是傅晏殊徒弟一點就不能下狠手,可就這么放過江舒白,他也難以平復心中氣惱,放他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可他修習的是天闕宗的功法,我天闕宗不能有此背叛師門的弟子,若留他一命,則必須廢除他的全部修為。

    傅晏知道江舒白應該沒有性命之憂,可是該演的戲還是要演的,他恭恭敬敬的對著玄武真人道謝道:可,多謝師兄。

    江舒白沒想到哪怕師尊認為是自己偷了天書還是愿意護著自己,他的淚水瞬間涌到了眼眶,嗓音哽咽著叫了聲:師尊。

    此刻的傅晏一身白衣,衣袂飄飄,月光撒在他的身上,將他照得越發出塵脫俗,好似不是人間物,只覺此乃月中仙,天上的皎皎白月甚至還沒有他清冷出塵,孤傲淡然。

    對于天闕宗江舒白并無留戀,可他舍不得師尊,師尊對他那么好,之前在眾人懷疑他相信他,現在又想盡辦法救下自己的性命,江舒白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留在天闕宗,他只是想繼續留在師尊身邊罷了。

    至于修為,江舒白根本沒想著活著離開天闕宗,不過是廢除修為,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他也從未在意過這些外物,有沒有修為于江舒白而言都不及和師尊待在一起。

    看到江舒白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傅晏只覺得可笑,他冷冷的告知江舒白道:江舒白,從此往后本君再也不是你的師尊。

    聽到這句話的江舒白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失落,反倒有種隱隱的開心,其實江舒白在乎的并非是兩人的師徒情誼,或者

    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私心里江舒白不想認傅宴當自己的爹,師尊這么年輕,怎么看都不是當爹的人,其實這些日子下來,江舒白知道自己對師尊似乎有些超乎師徒間的喜歡。

    不是徒弟對師父的喜歡,而是一種朦朧的男女之情,江舒白也不知道這么說對不對,但他從心底渴望師尊的撫摸與觸碰,有時候師尊只是摸了摸他的頭,都能讓他興奮一整天。

    江舒白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可他改不了也不想改,哪怕是錯的,哪怕師尊對他無意,可他就是忍不住肖想師尊,待到兩人不再是師徒關系時,他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更進一步?

    但江舒白也明白,這一切都是他的奢望,師尊修的是無情道,斷情絕愛,根本不會喜歡上任何人,這世間也沒有能和師尊匹敵的人存在,如此就好了,他永遠不會屬于任何人。

    玄武真人看著傅宴,心中有些怕傅宴會心軟,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直接下令立刻處置江舒白,他揮揮手對座下大弟子林煥玨說:將江舒白拉下去,廢除修為,丟出宗門。

    要是傅宴知道玄武真人心中所想一定會大笑出聲,心軟?怎么可能?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舍得交給別人,傅宴及時出聲阻止林煥玨,既是我授予的他修為,也該由我來廢除。

    江舒白聽了并不害怕,反倒覺得傅宴這是心疼自己,才選擇自己動手,他心中感動,差點都忘了那個要被廢除修為的人是自己,此時此刻他只想盡快離開天闕宗然后強大起來。

    看著眼前被蒙在鼓里的江舒白,傅宴好想告訴他所有真相,可惜現在還不行,還要再等等,等到他將宋懷也趕出天闕宗之后,他好期待當面告訴兩人真相的那天,不用想都知道江舒白和宋懷的表情定然會格外有趣。

    傅宴享受這種將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異常的舒服,他看著跪在地上一副無辜模樣的江舒白,心中想著天道之子不過如此,還不是被他一個反派耍得團團轉。

    甚至都不用懷疑,江舒白根本不可能想到真正的兇手是他,或者說哪怕他自己承認兇手是他,恐怕江舒白都不會相信,至于他是真不相信還是自欺欺人,誰在乎呢?

    誰讓傅宴平時向來都是以風光霽月,心地善良的面貌示人,說他會偷天書誰會信,畢竟沒有意外的情況天書的下任繼承人就是傅宴,他根本沒有必要偷自己的東西。

    因此宗門中人懷疑誰都不會懷疑他有這個動機,更沒有覺得傅宴會對完全不及自己的徒弟動手,這也助長了傅宴的氣焰,宋懷他準備新計劃,如此用心良苦,傅宴都要被自己感動了。

    既然要動手,那么最好是趁早,傅宴雖然不嫌棄在幻境待著,可他總有種感覺,他得離開這里才能回到傅宴殊的身體之中,況且林麒的身體早就撐不住了,傅宴可不想葬身到這種地方。

    其實折騰江舒白的這些日子,傅宴腦中不斷有一些片段閃過,大概是因為處世手段相似,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是傅宴殊時的事情,那時的他也像現在一樣,表面上對著江舒白親昵,實際上卻處處算計。

    傅宴其實很好奇,他看過書算是有先知的能力,為何還會落得和書中一樣的下場,他不記得期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知道必然是有什么阻止了他對劇情進行修改。

    有人不想他傷害江舒白,這個人,或者說這股力量會是誰呢?

    眼看著一起真相即將浮出水面,傅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個會做無用功的人,既然他走到了現在這步,定然有其中的道理,真期待一切都清晰明朗的那天。

    既然要廢了江舒白的修為,傅宴也懶得多費口舌,他直接閃身到江舒白身旁,抬手間在手中已經凝結成一根細長的冰柱,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直接穿過江舒白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