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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成大結局里的反派尊主在線閱讀 - 分卷(29)

分卷(29)

    你騙我!話剛出口,林七便噴出了一口血水,他不可思議的低頭看著心口露出的劍尖,林七下意識的向著石床上的人望了過去,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竟然覺得石床上的傅晏殊有一瞬間睜開了眼睛。

    虛弱的林七怎么可能斗得過宋懷,他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重重跌在地上,鮮血不斷從他心口的傷處涌出,染紅了大片的土地。

    宋懷還記得自己答應江舒白的話,林七此時還不能死,而且他死了反倒會引起江舒白的懷疑。

    不過宋懷也只是留了林七一口氣罷了,他隨手一揮,地上的林七便手腳筋盡斷,全身布滿了新鮮的傷痕,一身白衣被鮮血染成了紅衣,看上去慘不忍睹,而氣若游絲的林七早就昏了過去。

    等到林七再次蘇醒過來之時,傅晏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山洞,忍不住脊背發涼,這就是他之前醒來之時待著的山洞,沒想到繞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這個地方,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和傅晏醒來時不同的是此時的林七并不是吊在十字架上,而是躺在一個石床上,若不是周遭熟悉的環境是他的陰影,傅晏還以為自己認錯了地方。

    林七剛剛蘇醒過來,江舒白便瞬間出現在了石床旁邊,他面色沉重,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開心模樣,大師兄他為自己習慣性的稱呼愣了愣,隨即改口道:傅宴殊,祝余在哪里,瑤瑤是無辜的,你為何要對她下藥?

    林七聽到江舒白的話后,一臉莫名,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宋懷只是說江舒白要代表修仙正道對殲滅傅宴殊這個魔教尊主,但具體為了什么他并不清楚,這個時候他不好接話。

    其實林七想過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江舒白,可他也怕江舒白是真的要殺了傅宴殊,畢竟正邪不兩立,相比之下雖然宋懷對傅宴殊心懷不軌,但他并不會傷害傅宴殊的性命,如此林七只能閉口不言。

    見傅宴殊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樣,江舒白心中格外痛苦,他從未想過兩人互有如此針鋒相對的一天,私心里江舒白并不希望傅宴殊死,看到被折磨的滿身傷痕的傅宴殊他也異常震驚。

    宋懷當時說的只是有些事情還未處理干凈需要暫時帶回傅宴殊,江舒白怕他傷害傅宴殊還刻意吩咐他不得傷及傅宴殊的性命,誰知道宋懷竟然將傅宴殊折磨的修為盡失只留下一口氣。

    看著手腳筋盡斷的傅宴殊,江舒白差點直接對宋懷出手,最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他不能那么做,眼前人已經不是天闕宗的謫仙傅宴殊,自己的大師兄,他是魔界的尊主傅宴殊,是屢次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

    清醒之后的江舒白仍舊無法否認,他不想殺了傅宴殊,他看著床上的人,糾結的說:傅宴殊,說出祝余的下落,我掙扎許久之后,江舒白還是說出了心中的話,我可以留你一命。

    林七判斷不出江舒白說的是真是假,他并不了解江舒白,只記得江舒白在天闕宗時常被人欺負,如此江舒白對傅宴殊心懷怨恨也說得過去,只要一想到傅宴殊淪為魔修皆拜眼前人所賜,他就無法信任江舒白。

    江舒白心中掙扎許久,卻只聽到床上的人用沙啞的嗓音說了句:你殺了我吧!

    那一刻江舒白只覺得自己像是個笑話,愚蠢的讓人可笑,他費盡心機想要保下傅宴殊的性命,只要傅宴殊說出祝余的下落,他就有理由說服自己放過傅宴殊,可是傅宴殊就連這么簡單的機會都不要。

    思及此,江舒白心一橫揮手間便將躺在石床上的傅宴殊直接捆在了不知何時出現的十字架上,而他剛剛躺過的石床也瞬間化為了齏粉,只聽江舒白用異常冷漠的口吻道:既然你想死,我就如了你的意。

    其實若是江舒白對林七用上些術法,以他現在的能力完全招架不住,恐怕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惜此時的江舒白內心糾結掙扎,哪里還想得到對傅宴殊用些其他手段。

    就在江舒白離開山洞的瞬間,一直待在林七身體中的傅宴仿佛像是被什么吸引一般眨眼間便以魂體的形式出現在了林七眼前,傅宴看了眼毫無生氣的林七,有些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道:這是結束了?

    就在傅宴以為自己可以離開幻境之時,垂著頭的林七忽然猛地抬起頭,他像是能看到傅宴一般,用著最后的力氣費勁的說了句:我叫林麒,麒麟的麒。

    說完林麒嘴角露出一抹淺笑,漸漸的沒了氣息,傅宴上前試了試他的鼻息,他確實死了。

    為什么是傅宴殊?看著自己身上熟悉的白衣,這是傅宴消失前腦海中唯一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林七的記憶結束,簡稱林麒可憐的一生,下一章開虐江舒白和宋懷。感謝在2021031210:27:01~2021031513:35: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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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不勝人生一場醉(1)

    迷迷糊糊間,傅宴感到全身一股刺痛感襲來,不是特別劇烈,但那東西似乎侵入骨髓,不斷的在身體內蠕動,讓人異常難受,忍不住掙扎。

    待到傅宴清醒之后,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輕,他此刻正被粗壯的藤蔓纏繞在一棵高聳入云的大樹上,藤蔓上長著無數細小的觸手正鉆入他的身體吸食他的精血。

    好在藤蔓只是縛住在傅宴的腰間,恢復了力氣的他忍著痛迅速的拔掉了身上的綠色觸手,而那些東西一旦離開他的身體便瞬間枯死過去,束縛在他腰間的藤蔓也慢慢松動。

    趁著藤蔓松動之機,傅宴立刻撐著粗壯的藤蔓一躍而起,終于拜托了它的糾纏,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身處一片密林之中,入目是一望無際的翠綠,身后參天的大樹遮蓋著陽光。

    密林中常年不見天日,水汽充足,地上的雜草長到了傅宴的腰間,腳下的土地踩上去軟乎乎的,濕漉漉的,仿佛是蠕動的流體,傅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是之前林麒的。

    倒沒有多么失望,畢竟這具身體傅宴也用了一段時間,他只是有些奇怪,離開幻境之前他看到的魂體似乎是傅宴殊的衣著,按理來說,當時出現的是靈魂,為何不是他在現代的模樣?

    想到此傅宴越發覺得不對勁,之前他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為何自己奪舍林麒之后會被所有人認成傅宴殊?他們之間難道沒有絲毫差別嗎?若是外貌沒有,那么喜好和習慣呢?也完全一樣嗎?

    為何江舒白從未懷疑過他不是傅宴殊,而且蘭若和萬俟麟也都沒有認出他不是傅宴殊?難不成他除了名字以外,還和傅宴殊之間有什么其他聯系嗎?

    還有一點很奇怪,在林麒的記憶中,雖然見過傅宴殊的次數并不多,但那個傅宴殊卻讓傅宴有種格外熟悉的感覺,尤其是傅宴殊每次召喚命劍東皇之時,傅宴都覺得有些手癢難耐。

    可根據林麒的記憶,傅宴殊不是活著嗎?而且照之前萬俟麟所言,當時宋懷費盡心機想要掩藏蹤跡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傅宴殊,可宋懷又這般煞費苦心的又在為誰在尋找玄陰丹?

    就在傅宴滿頭霧水之時,忽然撞上了一個東西,他嚇了一跳,后退數步,這才注意到面前又是一棵參天大樹,這棵比之前束縛著他的那棵還要粗壯,宛若一面城墻一般擋在了傅宴面前。

    傅宴正準備繞過這棵巨大的樹藤,可他剛走了幾步便發現了自己的老熟人,被藤蔓觸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江舒白,他此刻唇角帶笑,面色平和,似乎在做這么美夢。

    說實在的,傅宴私心了并不想管他的死活,之前傅宴脫離幻境時有些頭暈,他知道這是被藤蔓吸食的結果,周圍的樹上細看之下還是能發現被掩藏在綠色藤蔓下的枯骨,那便是那些陷入幻境沒有醒來人的下場。

    可江舒白畢竟是主角,傅宴不敢打包票他就一直會沉睡下去,況且傅宴剛剛就從幻境中清醒了過來,如此單憑幻境困住江舒白的可能性很小。

    加之傅宴現在的身體又沒有絲毫的修為,他若是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離開這須臾之境困難重重,而這對主角來說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此時不抱大腿何時抱?

    傅宴嘴角微彎,他從脖子上取下了一枚乍看上去沒有什么特別的木制吊墜,這東西是傅宴之前在魔界買的,當然,江舒白掏的錢,吊墜只是拇指大一塊圓柱形木頭,看上去確實不起眼。

    可是吊墜里面卻是中空的,這東西是傅宴拿到蘭若給的同心蠱之后,刻意買來裝著蠱蟲的,因為蠱蟲需要定期喂傅宴的血,因此他才會隨身攜帶。

    不過也因禍得福,之前傅宴毫無準備被宋懷抓到時,身上除了裝銀子的荷包就剩下了這東西,那些人也沒仔細檢查,以至于傅宴才能將東西藏到現在。看著陷入昏迷,手無縛雞之力的江舒白,傅宴心想此時不下手更當何時?

    就在傅宴靠近江舒白時,這才發現旁邊藤蔓縫隙間還藏了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傅宴恨得牙癢癢的宋懷,若不是現在沒有趁手的兵器,傅宴恨不得給宋懷一劍直接滅口。

    若不是幻境中見過宋懷的真面目,傅宴此刻還未必認得出他,之前宋懷臉上的面具可能因為須臾幻境的緣故不知道掉到了哪里,此刻的他臉色異常白皙,藏在翠綠的藤蔓中格外顯眼。

    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傅宴記得林麒記憶中的宋懷長得人模人樣還算儀表堂堂,玉樹臨風,乍看上去還算可以騙騙人,可是此時他的右臉布滿了可怖的傷痕,密密麻麻,甚是嚇人。

    這傷痕并不像之前傅宴被宋懷逼著服下藥后產生的鳳凰圖騰,而是毫無規則就像是周圍遍布的藤蔓一般,蜿蜒曲折,正隱隱泛著淡淡的黑氣,像是毒素累積一般,讓周圍藤蔓的觸手也不敢靠近。

    傅宴低頭看看手中的同心蠱,他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不若將這東西下給江舒白和宋懷得了,然后再叫醒兩人看著他們自相殘殺,反正兩人看上去也水火不容的模樣。

    不過傅宴也就想想,畢竟誰都不是傻子,若是他們發現自己和對方會受同樣的傷,后面肯定不會下死手,說不定還會聯手對傅宴不利,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不得。

    想清楚后,傅宴還是準備將同心蠱下到江舒白身上,畢竟人家可是男主,死是不可能死的,雖然林麒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但是說不準江舒白為了自己的性命會想辦法救救他。

    正當傅宴拆了吊墜拿出同心蠱的子蠱遞到江舒白嘴邊時,他忽然停了下來,此刻江舒白正微微閉著嘴,要讓他服下子蠱必須要傅宴上手捏開江舒白的嘴,可

    傅宴突然想起了之前看過不少的修仙小說,這種情況下若是貿然接觸江舒白會不會觸動藤蔓?現在的傅宴畢竟手無縛雞之力若是中招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他不敢以身試險。

    為了以防萬一傅宴還是決定換種不親手接觸江舒白的方式,用現代醫學說這樣更健康,衛生,安全。

    好在同心蠱的下藥方式不止口服這一種,傅宴記得蘭若說過趁著人放松的時候,從后頸的位置也可以融進去,恰好此時江舒白被藤蔓側綁在樹上,后頸的位置也遍布藤蔓觸手。

    看江舒白被困住的姿勢,他之前似乎和宋懷有過交集,若是離遠點看兩人像是相對而視,有些劍拔弩張的模樣,不過他們不比傅宴,兩個人被樹上藤蔓的觸手包裹的嚴嚴實實。

    傅宴在旁邊瞧了好久,終于在綠油油的觸手中找到一片空隙,空隙并不大,但插入子蠱卻綽綽有余,現在差得就是一個趁手的工具將子蠱托著融入江舒白的脖頸之中。

    傅宴在附近找了許久,樹枝倒是不少,可都太粗了,藤蔓觸手留下的縫隙放下子蠱沒有問題,可是放入這些樹枝就有些困難了,思來想去傅宴忽然想起了頭上的發簪。

    這東西是之前江舒白給傅宴準備的,樣式很簡單就直接一根銀棍,簪尾鑲著一顆黑珍珠,雖然傅宴并不了解這個世界的物價,但也看得出這東西價值不菲。

    主要是看上去很低調,所以傅宴一直用著,也是留個后手,以防哪天他淪落到身無分文的地步時可以換些東西,解了燃眉之急。

    傅宴怕江舒白會突然醒來,再沒有下手的機會,他急忙摘下頭上的發簪,如瀑的黑發瞬間散落了下來,微風拂過,一襲白衣的男子站在一望無際的碧色密林之中,宛若山中的精靈一般,白衣翩翩,如皎皎白月,遙不可及,高不可攀。

    傅宴頗為費力的摘下了簪子上的黑珍珠,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子蠱放在了珍珠的座托上,奶白的蠱蟲像是一顆小珍珠,圓潤潤的待在上面,它的外面包裹著一層yingying的外殼。

    若是做比,整個蠱蟲就像是顆流心硬糖一般,聞著還帶著淡淡的藥香,母蠱還在墜子里,傅宴暫時有些不想下口,也不敢下口,他準備拿江舒白做個小白鼠先試驗一番。

    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后,傅宴扶著樹干將發簪子蠱那頭小心翼翼的插入了江舒白后頸處藤蔓觸手的縫隙中,一陣清風拂過,他差點手抖碰到觸手,好在傅宴全身緊繃穩住了手上的動作。

    看著子蠱微微蠕動,離江舒白越來越近,傅宴的眼睛都亮了幾分,快了!快了!

    卻不曾想子蠱剛碰到江舒白,他身上的藤蔓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瞬間向著傅宴襲來,傅宴被這突然的情況嚇得一機靈,簪子上的子蠱瞬間融入了江舒白的身體之中。

    不過眨眼間,藤蔓上伸出無數觸手刺入傅宴的身體之中,而剛剛逃脫藤蔓的傅宴又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傅宴沒有注意到的是被層層綠色藤蔓遮蓋下,江舒白手中的佩劍正阻擋著宋懷手中的佩劍,兩人身上的藤蔓在不知不覺間早已經連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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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不勝人生一場醉(2)

    傅宴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自己竟會再一次被藤蔓困住,早知道他就不給江舒白下什么同心蠱了,他這般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也不知道這次又會遇到什么頭疼的情況。

    迷迷糊糊間傅宴只覺得輕飄飄的飄在空中,耳邊似乎有狂風掛過,遠處好像全是亂七八糟的嘈雜聲,這一切讓他覺得吵得慌,忽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傳來,傅宴不由猛地驚醒過來。

    眼前的場景讓傅宴忍不住吸了口冷氣,只見他置身于幾十米的高空之中,而面前則是一條小山大的黑色鱗蛇,那蛇通身黑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十分刺眼。

    它的眼眸通紅宛若過年時城門樓子上掛著的紅燈籠,張著一張血盆大口,口中滿是血腥之氣,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