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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成大結局里的反派尊主在線閱讀 - 分卷(2)

分卷(2)

    傅宴反倒是因為桀驁少年經常性拖更而總是忘了前面的內容,他會時不時翻回頭重看一遍,也就意味著這本書在他腦海中要比看過的其他書印象更深一些。

    但也僅此而已,并不意味著他就能記得所有的細節,傅宴剛剛恢復的激情又被一盆水澆滅了,他估摸著這次應當算是海水的咸度。

    可能真的受環境影響,周圍一片漆黑,又幽靜異常,傅宴的腦海中一直回顧那些劇情,倒是讓他記起了一些關鍵詞。

    一個詞突然蹦到了傅宴嘴邊白葇,他想起來了,這是一種侖者山上的神樹,樹皮上有紅色條紋,可以流出乳白色的汁液,味道甜美,這汁液便是可以抑制知風忘憂的藥物。

    能記得這個還是因為當時他在文章下面評論吐槽:這不就是牛奶嗎?作者回復他:少年,沒事多看看書啊。

    后來他才知道原來作者很多書中的地名草藥都是從《山海經》中的,他也因此看了一段時間的《山海經》,深深覺得古人想象力可一點都不比現代人差。

    可現在問題在于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侖者山在哪,要是江舒白知道最好不過,若是他也不知,自己又該如何騙他讓他相信呢?

    傅宴回憶起原書中傅宴殊的人設,斯文敗類,狡詐多疑,心狠手辣,無情無義,撒謊成性呃,傅宴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一個褒義一些的形容詞,連中性詞都找不到,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反派大魔頭。

    傅宴不由陷入了沉默,就這人設似乎拿漂白劑也不可能洗白吧。

    往常看書,一般壞人之所以會變成大反派都有著各種各樣無可奈何的原因,也因此若是身世越可憐的反派越容易引得讀者的憐惜與不舍,然而傅宴就根本不記得傅宴殊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傅宴殊從一出場便是溫文儒雅,正氣凜然的翩翩君子形象,深受師父和同門師兄妹的喜歡,傅宴殊在修真界的名聲也是極好的,位于各仙門子弟之首,有人可能會想他是不是被男主的異軍突起給刺激了。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他一開始的目的就很明確,正道尊主。

    當初作者在中后期爆出他的大反派時,不少讀者都不依,在下面威脅要給差評,他們覺得這么謙和有禮,善解人意,溫柔內斂的人怎么會是壞人,一定是作者為了隨大流,制造爆點才這樣寫的,但隨后作者列舉了之前無數個伏筆以證明傅宴殊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

    傅宴殊之所以對外斯文有禮,溫文儒雅,樂善好施,其實都是為了自己能夠順利坐上尊主之位,就連他的師父都沒有看出他的野心來,若不是男主的出現,他可能早就成為了正道尊主,禍亂一方了。

    因為男主的干涉,傅宴殊不得已棄了正道改修魔道,最終以實力坐上了魔尊的位置,若不是遭人背叛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

    江舒白的經歷卻與傅宴殊完全相反,他一出現就是個人人喊打的廢柴,因為他父母和師父的關系不淺才被收到山門中修煉,但他的修煉數十年如一日,根本毫無進步,就連剛入山門的小孩子都比他要強。

    正因為此,他自小在山門中吃了不少苦,被人輕慢,看不起,這時唯有風光霽月,超塵脫俗的傅宴殊會幫他。

    會在看到他被欺負時趕走欺負他的人,會在下山歷練回來時給他帶甜甜的糖葫蘆,會將仙門稀有的仙丹給不能修煉的他,會在閑暇時親自督導他的修煉進度

    但實則這些都是假象,后面作者說這其實完全就是傅宴殊的變態心理。

    傅宴殊喜歡幫助比自己弱的人,來顯示自己的慈悲為懷,善良大度,為自己積攢人氣,這就像是有些學霸很喜歡給什么都不會的學渣講題,卻不怎么愿意給自己能力相當的人講題一樣。

    因為廢柴江舒白對傅宴殊沒有任何威脅,但是有天道寵著的江舒白卻讓傅宴殊恨不得置之死地而后快,江舒白發現屢次想致自己于死地的人竟然是敬愛的大師兄后也頗受打擊,不過在他好友和女主的安慰下,他很快便恢復了精神。

    而傅宴殊,一個智商情商雙商在線,明明在其他文中可以輕易取得成功的角色,他在最后一場和男主的戰斗中利用男主的仁慈之心,想要暗害男主,不曾想卻被自己的人背叛而落得現在的下場,任誰都意難平。

    傅宴完全可以理解傅宴殊的想法,甚至有些為他可惜,但現在他還是想多關心關心自己的情況,因為現在明顯他才是最倒霉的那個人。

    洞中光線變幻,傅宴又待了三天,他感覺滴水未進的身體已經虛脫極了,再這么下去,他遲早得先渴死了。

    好在第四天中午左右,江舒白又來了,且他這次面容嚴肅,完全不像之前一般輕松,傅宴猜想大概是女主又出什么事情了,所以他才會這么著急的來找自己。

    一陣風過,洞中的篝火都被點亮,瞬間亮起的燈光將傅宴的眼睛刺激的睜都睜不開,他吃力的睜開眼睛,眼淚不由得從眼角流了出來,傅宴的眼睛仿佛被水洗了一般,干凈透徹。

    果然,江舒白這次可沒有像上次那般溫柔,他站在傅宴身前一米處伸手虛虛一握,傅宴便感覺一股力量掐著自己的脖頸,讓他瞬間體會到了窒息感,他脖子很痛,呼吸困難,腦子一片空白。

    傅宴費力的吐出幾個字,江舒白,他嗓音沙啞的不像話,眼神漆黑如墨,帶著死亡的氣息,嘴角微彎威脅江舒白道:若是我死了,你的瑤瑤也要陪我一起。

    好在江舒白大概是聽到瑤瑤二字,瞬間清醒放開了傅宴。

    傅宴大口的呼吸,漸漸的調整好了自己的氣息,反正他也準備和江舒白好好聊聊,今天這種突發事件反倒對他能活下去更加有利。

    第3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3)

    傅宴嗓音沙啞,費力的吐出兩個字,白芨!

    什么?江舒白沒有聽清傅宴的話,但是他知道傅宴說的是救治趙瑤的辦法。

    傅宴聲音干澀,聽上去就像是暮年的老人,毫無精神,侖者山白芨的汁液,可以暫緩知風忘憂的毒性。

    江舒白知道傅宴絕不會平白無故的告訴自己這些,他不由質問道:你想要什么?你要知道我是絕不會放過你性命的!

    傅宴將之前反復斟酌了幾遍的說辭講了出來,不需要,我只想要一個人的命,他死了,我就告訴你祝余的下落。

    果然,江舒白就知道傅宴不會無緣無故心地這么善良,被欺騙了一次又一次,他早已經麻木,江舒白直直的問:誰?

    宋懷!傅宴緩緩的吐出兩個字,裝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江舒白一聽便了然,傅宴殊果然不是個心胸寬廣之人,臨死都要帶個墊背的,宋懷正是當日聯合他們一起對抗傅宴殊之人,若不是他,以傅宴殊的功力絕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傅宴殊想要他的命很正常。

    江舒白和宋懷不過是合作關系,他借助宋懷除去傅宴殊,宋懷因此可以坐上魔道尊主的位置,兩人不過相互利用罷了。

    宋懷是魔教之人,算不得什么好的,所以江舒白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傅宴的請求,好!我可以答應你。

    可傅宴要的不只是一條人命而已,他是想借此來拖著時間,多給自己創造一些機會,自然不能輕易的讓江舒白來動這個手,我要親自殺了他,之后隨你處置。

    傅宴的話讓江舒白眉頭緊鎖,他看著面前手腳筋盡斷,毫無功力的傅宴殊,可是你

    傅宴輕笑一聲,帶動肺部都疼了起來,他故作輕松的說:我只是說要親自殺了他,卻未曾說要親手殺了他。

    江舒白有些猶豫,雖然他知道傅宴殊有這樣的能力,但心中依舊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不能控制的事情要發生,你

    傅宴耐著性子,他知道這件事絕不會那么輕易就完成,我怎樣?傅宴嘴角微彎,難道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有翻身的可能?

    傅宴抬頭直視他的眼睛,口氣輕松,仿佛說的不是自己一般,別忘了這具身體已經不能再修煉了,現在連凡人都不如,即便你好心想放過我,我亦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江舒白從未見過這樣的傅宴殊,他仿佛已經置生死與度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再癡念于尊主之位,雖然嘴上說的是恨宋懷,但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恨意。

    江舒白有些想不通,他總覺得眼前的傅宴殊有些不太對勁,索性直接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你既然知道自己活不久,為何還要折騰這些事情?你想要宋懷的命,我幫你取了就是,大可不必你親自動手。

    剛剛數尺遠的江舒白瞬間出現在了傅宴面前,他離傅宴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傅宴淺薄的呼吸噴在他的身上。

    他抬起傅宴的下巴,看見傅宴臉上礙眼的血痕,皺著眉頭說:傅宴殊,是你教我成王敗寇,勝者為王。既然你輸了,就要學會認命。

    聽到這話之后,傅宴大概清楚了江舒白的想法,他擔心傅宴殊只是拖延時間,想等著人救他,或者說他覺得傅宴殊絕不可能就這么輕言放棄。

    不過,江舒白倒是真的猜對了,傅宴就是想要拖延時間以給自己爭取生機,但他不可能將真實目的說出來,否則只能是死路一條。

    傅宴努力將自己代入傅宴殊,身臨其境,咬牙切齒的說:江舒白,你了解我,若是我只想要他一條命便不會撐到現在,他既然敢背叛我,我就要他付出代價,若是輕易殺了他怎能解我心中之恨?

    江舒白看著眼中布滿紅血絲的傅宴殊,心中煩躁不已,眼前這個人騙了他一次又一次,江舒白心中根本就不敢再相信他,但他卻說:我答應你。但是你若是再騙我,不用等你壽盡,我會先殺了你,他嗓音陰冷淡漠,又補充道:讓你挫骨揚灰,魂飛魄散。

    好!見終于說動了人,傅宴心中長舒一口氣,然后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江舒白見面前的人頭忽然垂下,不由得心中一驚,他顫抖著伸出右手在他脖頸處試了試脈搏,好在雖然微弱至極,但依舊在有規律的跳動著。

    江舒白心中長舒一口氣,剛剛他腦子一片空白,嚇得不知所措,他無法想象現在這個時候若是傅宴殊死了,瑤瑤該怎么辦。

    江舒白揮動衣袖解了束縛在傅宴殊身上的鎖鏈,沒有了束縛的人瞬間就向著地面摔去,江舒白及時的接住了他。

    看著懷中的人總讓江舒白忍不住想起當年年少時那個對他格外溫柔和善的大師兄。

    可江舒白知道,那些都是這個人的偽裝,他實際上陰險狡詐,極善于玩弄人心,自己不過就是他籠絡人心的工具罷了。

    江舒白不得不承認傅宴殊真的很厲害,哪怕現在早已經真相大白,自己的心就是忍不住偏向他,護著他,小時候那些他對自己好的記憶都涌上心頭。

    年幼的江舒白也曾被傅宴殊這般抱過,那時他個頭不過剛到傅宴殊的腰部,他被同門師兄弟欺負后,傅宴殊會輕輕蹲下將他抱在懷中,緩緩的拍著他的后背安慰著他。

    而江舒白將下巴靠在傅宴殊的肩膀上,默默的留著眼淚,直至淚水浸濕了傅宴殊的衣服時,他才緩過了神。

    江舒白恨自己的無用和心軟,明明知道那些都是傅宴殊的虛情假意,卻還是忍不住被感動,那些被塵封的記憶,隨著這個人的示弱而盡顯出來。

    傅宴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干凈的床上,他悄悄的松了口氣。

    說來慚愧,之前傅宴之所以會暈過去不是身體緣故,而是他使得苦rou計,自己把自己憋暈的,為的是向江舒白示弱,讓他將自己帶離山洞。

    現在看來,傅宴的苦rou計還是很有用的,至少他終于不用再站著睡覺了。

    傅宴試了試手腳,依舊發麻且沒有一絲力氣,現在依舊不能動彈,他感覺自己宛若一個植物人,只有大腦可以隨意轉動,身體簡直就不像是自己的。

    不過慶幸的是,他可以睜開眼睛看,也能說話,呃,傅宴不由想到了之前電視上看見的半身不遂的人,覺得這個更為妥帖。

    好在之前傅宴在山洞時,發現這具身體并沒有什么上廁所的需求,不然他可能會在想到辦法之前先把自己惡心死。

    傅宴轉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房間很大也很空,視線所及之地只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房間里面也沒什么過多的裝飾物。

    他現在睡得床上掛著白色的帷帳,身上蓋著寶藍色的薄被,傅宴吃力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并沒有之前那么痛,傅宴猜想著江舒白應當是給他處理了傷口。

    傅宴又腦洞大開,心想好在之前綁在十字架上,即便受再重的刑罰也不會傷到后背,不然他現在恐怕連躺在這都做不到。

    就在傅宴胡思亂想時,他聽到了推門聲,來人一襲白衣,還是之前的江舒白,不過端著藥碗的他看到睜開眼睛的傅宴似乎很驚喜,你終于醒了!

    傅宴心情不錯,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江舒白將手中的藥放在床頭邊的柜子上,將傅宴緩緩的扶起,對他說:你竟然一睡就是兩個月,看來你這具身體根本支撐不了多久了。

    話語中傅宴竟聽出了些許擔心,他立刻搖搖頭覺得自己應該是睡糊涂了,不過最讓傅宴無法接受的是他竟然睡了兩個月,他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時間就這么睡過去了。

    傅宴心痛不已,他心中顫巍巍,嘴上卻試探的問道:你找到白芨了?

    嗯!江舒白點點頭,取過藥碗遞到傅宴嘴邊,如你所言,白芨果然能抑制知風忘憂的毒性,瑤瑤現在比之前好多了。

    傅宴覺得他的心此刻正在滴血,不過是使了次苦rou計,沒想到把自己坑慘了。

    他本想借著江舒白取白芨的功夫和他一同離開這里,在路上想辦法逃走,但是現在人家不但已經拿到了白芨,他還是依舊不能動彈。

    傅宴覺得自己已經會寫絕望二字了,他忍著鼻尖難聞的藥味,咽下了一碗苦的要死的藥。

    苦的臉都皺在一起的傅宴忽然想到書中男主喝藥總是要吃蜜餞解苦,便開口問道:沒蜜餞嗎?

    江舒白楞了一下,他看著傅宴,好半天才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打開后又認真的數了數,選了一顆最小的遞到傅宴嘴邊,張嘴。

    現在心痛加口苦的傅宴也沒功夫和他斤斤計較,只能張嘴吃了蜜餞,味道倒是不錯,酸酸甜甜,并不是一味地甜膩,而是帶著些梅子的酸爽,不知為何傅宴總有種吃過的感覺。

    第4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