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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姬(重生) 第18節

    “你說的有道理。過些日子遷都,我便借口祈福,放一些老人出宮。再采選一批新人進來。這些姑娘中,定有存了大志向的。”

    “夫人說的有道理。不過,這歸苼您也不能大意了。老奴冷眼瞧著,她可是有大志向的。”

    池夫人冷哼了一聲。

    “她有大志向又如何?新朝的皇后,還能讓她一個舊朝公主來做?便是我答應了,那些故交大臣能答應?他們不就是圖那從龍之功,外戚之權么。”

    池夫人這邊與周氏密談,池溫在宣政殿也沒閑著。他招來侍衛,讓他去暗查內侍省的供給并白云觀。自己則換了衣衫,直奔安禮門。

    “皇上,您這是又去哪兒啊?昨晚您就沒回來,婢子心驚膽戰了一夜,今日又如此,婢子們怕是活不久了。有事,您明日白天再出宮不行嗎?也沒人攔著您。”

    墨松心驚了一夜,今日見池溫還要出宮,實在沒忍住,仗著舊日的情分,很是勸慰了一番。

    第22章

    池溫昨日未回宮,又遣了侍衛過來讓墨松幫著他圓謊,已經讓墨松提心吊膽一個晚上。這會兒見池溫又要出宮,把心一橫,仗著從小伺候的情分,一下子跪在池溫跟前,倒是把池溫嚇了一跳。

    “你這是做什么?”

    墨松跪在地上,仰頭看著池溫。

    “皇上昨日出宮未歸,婢子幫著瞞了一夜,這魂兒已經嚇丟了一半。若是今日皇上再出宮,婢子怕是就要嚇死了。”

    這宮中忌諱死啊活啊的,可是墨松這會兒已經顧不上了。

    “昨日老夫人那邊派人過來,婢子好說歹說,才搪塞了過去。想來是這邊已經有了老夫人的人。所以,還請皇上體諒婢子,有什么事情,白日再出宮。”

    墨松知道今日池溫再出宮,池夫人那邊勢必要唯她是問。她快二十了,按著宮中的規矩,二十三歲就可以放人歸家。她只想熬過這段時間,好好回家嫁人。

    “婢子家里給婢子說了一門好親,是婢子的表兄,不能說青梅竹馬,也算是知根知底。您若是再出宮,老夫人定會饒不了婢子。婢子還想過好日子啊。”

    池溫見墨松說話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知道自己也確實為難她。無奈地搖搖頭。

    “知道了,明日再說。”

    墨松見狀,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她這一番唱念做打,總算有了效用。

    “婢子多謝皇上體恤,這就給您端牛乳過來。”

    墨松麻利地從地上爬起來,笑吟吟地走了出去。變臉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池溫驚訝地看著墨松的背影,心道在宮中沒幾日,自己身邊的侍女,也學壞了。

    他今日出去,是想去城中的玉泉觀。他與觀中的道長,頗有幾分交情。

    十來歲的時候,池溫隨父親去玉泉觀為祖父做法事,當日便留宿那里。

    池溫在那里,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醒來只記得夢中自己娶了柴家的嫡長女,并且日后稱帝。而他心心念念的歸苼,最后死于宮中。

    那個夢非常真實,真實到池溫醒來仿佛覺得自己過了一輩子,悵然若失。他很是驚訝,最后忍不住問了玉泉觀的悟真道長。

    悟真道長年過古稀,須發皆白。池溫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院中清掃落葉,見他過來,只是微微朝他一笑。這一笑,池溫便覺得自己被他看穿了一般。

    “都言黃粱一夢不過是呂洞賓為盧生變的把戲,焉知黃粱一夢不是盧生將來之事?”

    悟真道長聽完池溫的話,只對他說了這么一句,就被急匆匆跑過來的大徒弟打斷了。

    “師父,說了多少次了,這院子自有小師弟們過來清掃,您這般歲數,還請回去歇著。”

    悟真道人就這么被他的大徒弟拽走了,留下池溫在院中很是迷茫。后來,他斷斷續續又在玉泉觀中住過幾日,每一次的都夢到一些事情。

    第二年,池家果真為他定了柴家嫡長女,池溫猶豫了一個晚上,終于退了那門親事。

    池溫一直覺得,冥冥之中,玉泉觀的夢在給他指點未來的方向。是以自家娘親為他相看姑娘之后,他就想再去一次玉泉觀。

    今晚去不得了,那就只好改日。池溫用過牛乳,便去睡了。偌大的羅床,只有他一個人,池溫覺得很是有些不適應。這些日子,他幾乎全宿在凌煙閣,早已經習慣了身邊有歸苼這個香香軟軟的姑娘。

    翻來覆去很久,池溫才睡去。朦朦朧朧中,他只覺得《詩經》說得很有道理。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游哉,輾轉反側。

    第二日,朝中無甚大事,池溫本想下朝之后就去玉泉觀,順路還能接歸苼回宮。怎知他剛到宣政殿,謀士范安就過來找他議事。

    池溫知道范安過來必有大事,他只能把玉泉觀的日子,往后再拖上一拖了。

    范安從未出仕,身上卻一派魏晉時期名士的做派,見了池溫,只是草草行禮,便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他朝著小太監看了一眼,見他立在那里一動不動,不由得嘆了口氣。

    “皇上,您身邊的人不行啊,見了我來,也不說倒杯茶上來。”

    小太監萬沒想到范安會這般說話,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

    “皇上,小的今日第一天當值,還請恕罪。”

    池溫習慣了范安的不羈,見他把小太監嚇成這樣,忍不住笑了。

    “不是你的錯,這人本就這樣。下次記住了,他來,趕忙給他上茶。去吧!”

    小太監見池溫語氣和藹,絲毫沒有怪罪之意,這才略松了口氣,連滾帶爬地出去了。沒一會兒,就捧了杯茶過來。

    “這孩子機靈,”范安端著茶碗說道,“好好教是個不錯的總管。”

    小太監很是局促不安,立在那里,耳朵根都紅透了。

    “范先生今日過來就是為了逗我的小太監?”池溫笑著問道。

    范安搖搖頭。

    “自然不是。我聽聞新都十月就建好了,這新年,肯定是要在新都。皇上可想過,遷都以后的事情?”

    “還請先生有話直說。”

    池溫覺得這些名士是不是都是一樣的做派,說話說一半。之前與張家老太爺說話,他也是說一半留一半,讓人很是著急。

    范安看了池溫一眼,眼神很是不屑。

    “這遷都了,自然一切都要正規起來。您這后宮,也該進人了。”

    說到這里,范安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池溫。

    “坊間都傳聞,舊朝的九公主歸苼,被您養在后宮,金屋藏嬌,這事是有還是沒有?”

    池溫沒說話,神情有些驚訝。這事情,是怎么傳出去的?

    “得,我知道了。”

    范安一看池溫的表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新帝哪里都好,只是上位時間太短,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歷來帝王,都是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宮里藏著這么一位,未來的皇后,不知內心會是一個什么想法。”

    “我的皇后,只能是歸苼。”

    范安聞言,抬頭看著池溫,輕輕搖了搖頭。

    “怕是難得很。”

    第23章

    歷史上,不是沒有前朝公主入宮的例子。不過最多也是封為嬪妃,做皇后的,是一個都沒有。池溫自幼飽讀詩書,心里也是清楚的。

    “規矩歷來都是對帝王無用的。”

    范安坐在那里,靠著椅子背看著池溫。他名士風流,不似其他朝臣只是虛坐在椅子上。

    “此話何意?”

    池溫抿了一口茶,也不再端著架勢,斜靠在羅漢床上。

    范安微微一笑,仿佛一只老狐貍。

    “這皇家,子憑母貴也好,母憑子貴也罷。不都是皇上一句話的事么。立嫡立長還是立賢,最后不都是您說得算。”

    池溫看著范安,若有所思。

    “范先生的意思,是要我立個皇后做擺設?”

    范安捋捋胡子。

    “還是那句話,擺設不擺設的,也還是您說得算。”

    池溫搖搖頭,他自那日夢醒之后,就發誓要把歸苼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地娶進池家。讓她在后宮委曲求全,他舍不得。

    “我只想娶歸苼一人。”

    范安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雖已及冠,身上卻仍舊帶著少年氣。不過他只覺得珍貴,并不可笑。

    “遷都之后,您就要登基了。之后,便是論功行賞。各家現在眼睛盯著的,可不光是前朝的位置,這后宮,他們恐怕早就自己劃拉好地盤,就等讓自家姑娘住進去了。”

    說到這里,范安頓了一下,正襟危坐看著池溫。

    “這前朝自來連著后宮。”

    池溫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若勵精圖治,開拓疆土,讓百姓安居樂業,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四海之內,再無餓殍。還有誰,能干涉我的后宮。”

    池溫說這話的時候,志得意滿。

    范安搖搖頭,復又恢復到了那副名士做派。

    “皇上,這些事情,是要朝臣來做的。”

    池溫聽了范安的話,一下子xiele氣,頹然地坐在那里。他自幼受到的教育,是做一位名臣。現在陡然換了身份,很是不適。

    “其實,倒也簡單。還能讓皇上擺脫眾世家的桎梏。”

    池溫就知道范安不會無的放矢,他此番過來,定有他的主意。

    “還請范先生細講。”

    “張家,”范安說罷看著池溫,“張家是積年的世家,又和眾世家聯姻,張家老先生弟子又遍布各地。張家,不可小覷。”

    “張家雖然可用,但是……”

    說到這里,池溫停了下來。

    “張家前些天不是已經遞了投名狀了嗎?”范安問道。

    池溫點點頭。

    “雖是如此,但是歸家九姑娘與張家大公子婚約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