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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77節

    紀云汐道:“方遠一個女子,女扮男裝背井離鄉來到上京城,而且精通賭術。我猜測,她爹嗜賭將她抵給了賭坊,故而她小時候可能在賭坊待過一段時日。后來,因為某些緣故,她應該被人買走了。被買走的女子,下場不會好到哪里去,她應該失手殺了人,殺了之后順勢頂替了男子身份,逃來了這上京城。”

    吳惟安頷首:“會試中,方遠是最后一名?!?/br>
    紀云汐:“從方遠當我管事到現在,差不多三月的時日。這時間,剛好夠人去一趟方遠老家,而后回來。那五皇子的人,定然是將真方遠的爹娘帶來了。我要你的人,幫我找到方遠的爹娘?!?/br>
    吳惟安看她一眼,眼中露出幾分欣賞。

    他眸中帶著笑意:“可以,剛好我要找馬。但親夫妻,明算賬?”

    紀云汐看向他:“知道,你開個價?!?/br>
    吳惟安想了想:“市面上找人一般一千兩,我要兩千兩?!彼仙裨谠诘芈N起二郎腿,“當然,你也可以另尋他人。”

    紀云汐哦了一聲,淡淡問他:“一千兩和兩千兩區別很大?”

    老神在在的吳惟安二郎腿一頓:“……”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挺大的,哪怕同床共枕,也是天差地別。

    他輕嘆口氣:“那就說定了,兩千兩,先付一千,事成再付一千。”

    紀云汐彎腰,打開了另一處小暗格,從里頭疊得滿滿當當的銀票中抽出二十張,遞了過去:“不用,我現在就付全。”

    吳惟安:“……”

    就,本來他還挺開心能入賬兩千兩。

    可現下,他忽而就沒那么開心了。

    但吳惟安還是第一時間放下了二郎腿,接過了銀票,揣進了兜里。

    *

    刑部大牢外,一身傷的‘方遠’被一桶水潑醒。

    水順著長發滑落,露出一張明顯是女子的臉。

    ‘方遠’五官不是很精致,是非常普通滿大街的長相。

    牢外,一對頭發花白的夫婦站在那辨認。

    面容刻薄的老太婆激動地指著‘方遠’:“就是她!她就是我家那賤丫!我家老頭子當年賭錢,贏了點小錢,剛好看到這賤丫在旁邊端茶送水,于心不忍就從賭坊買下來了!我們本來是要讓這賤丫給我們小兒子當童養媳的!從小到大,給她吃的穿的,結果想不到這賤人心腸這么歹毒??!居然害了我兒,我兒?。∵€冒充我兒寫了信說要去上京城趕考!若不是貴人找到我們,我們都還不知道這賤人居然害了我兒??!我那可憐的兒啊!他好不容易考上了鄉試,當了舉人老爺啊!結果,結果就被這賤人害了!大人,您要為我兒主持公道,將這賤人五馬分尸?。?!”

    老太婆捂著心口,想起自己那本該有大好前途的小兒子,便悲痛欲絕。

    她聲音尖銳,在牢獄中來回盤旋。

    ‘方遠’微微動了動,艱難睜開眼看了看,而后又吃力地闔上,被咬得血rou模糊的雙唇,勾出譏諷。

    ‘方遠’咬緊了牙,聽從三姑娘的吩咐,痛暈過去也不承認她殺了方遠。

    她如果真的認了,三姑娘怕是也沒辦法救她了。

    三姑娘說會想辦法救她出去。

    說實話,三姑娘的身份與她天差地別,這些時日,她其實也沒見過三姑娘幾面。

    賭坊對她來說是全部,但并不是三姑娘的全部。

    可莫名的,她就是相信三姑娘。

    ‘方遠’從未信過他人,她知道,她能依靠的向來只有她自己。

    可這回,她信三姑娘。

    既然三姑娘這么和她說了,那三姑娘一定能做到。

    所以哪怕方遠確實是她殺的,她也死不松口。

    因為她想活著,她一直一直想活著。

    哪怕以前的日子再苦,再難捱,她也從來沒有放棄過生的希望。

    從來沒有。

    更何況,這三個月的日子,讓‘方遠’看到了生活本該有的樣子。

    讓她知道,她并不比男子差,她看到了屬于她的廣闊天空。

    她每天睡前都充滿著對明日的期待。

    可這樣的日子,她只能過三個月嗎?

    憑什么?

    憑什么??

    憑什么???

    方遠那種人,本就是死不足惜!

    ‘方遠’沒有名字,所有人都叫她‘賤丫’。

    她六歲被父親賣給了賭坊抵債,就為了十文。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小時候長得很丑,青樓都不肯收她,賭坊只能把她留著端茶送水。

    然后她被方父用十五文買下,帶回家當了童養媳。

    方遠是方家最小的兒子,但身體有隱疾,不能人道。方家父母怕小兒子長大后娶不上媳婦。

    賤丫到了方家后,日子過得比在賭坊還不如。

    她要負責整個方家的所有活計,方家所有人,都可以打她罵她。

    賤丫逃過很多回,但每回都失敗。

    她身子從小瘦弱,跑不了多遠,而街坊鄰居,總是幫著方家。

    而后,她變得乖巧,她不再逃了。她在等自己長大,等一個機會。

    那方遠,雖身有隱疾,但為了成為官老爺,成為人上人,一直努力讀書,還成了舉人。

    只是他讀書壓力大,便折磨她泄憤。

    不過沒關系,她可以忍。

    后來,有一天,在方遠入京趕考前幾日,方家除了方遠,所有人都不在。

    仿佛上天都要幫她,方遠想起有樣東西沒買,也出門去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怕路上遇到危險,還藏了把刀,就要走。

    可方遠忘帶銀錢,去而復返。

    方遠毒打她的時候,她把刀拿了出來。

    她插得很準,非常準,直入他心口,一刀致命。

    而后,她處理了尸體,留下了信,反正方家人除了方遠都不是讀書人,認不出筆跡。

    她成了‘方遠’,她來了上京城。

    所以,她會怕嚴刑逼供嗎?

    不,她不怕。

    反而,她很開心,她很輕松。

    她的心,從來沒有這般輕松過。

    因為她很清楚,只要她能熬過這最后一劫,往事都將了去。

    從此之后,迎接她的,便是真正的人間。

    也許沒有那么好,但一定不會那般壞。

    那便足夠了。

    *

    紀云汐和吳惟安兩人剛到家,紀明雙和紀明焱已經在等他們了。還帶來了來自刑部的第一手消息。

    這個消息,當然不是他們探聽到的,他們手沒這么長。

    是家里大哥的手筆。

    事情來龍去脈和紀云汐猜得差不多,她將復刻的案卷收起,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紀明焱看紀明雙一眼,搶在他七弟前頭開口:“三妹,有要用到六哥的地方,你直說!別和你六哥客氣!我的新毒都還沒地方試呢!”真的,他可難受了。

    紀明雙看了看天,默默往旁邊走了三步,遠離紀明焱,才道:“我認識些江湖上的人,他們如今有不少人在上京?!?/br>
    從小到大,紀云汐的性格,幾個哥哥都知道。

    發生這種事,他們meimei是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而meimei的事,自然便是他們的事。

    紀云汐一向冷淡的臉柔和了下來,吳惟安還是第一次見她笑得如此溫婉:“謝六哥,謝七哥。確實是要你們幫忙。”

    紀明焱非常激動:“三妹你說!要什么毒,我都有!那蒙汗藥我最近又改了改,隨便一點就能迷暈一大票人,絕對很適合劫獄!”

    紀云汐沉吟片刻道:“一切還是要慎重。兩位哥哥先幫我探查一下刑部周遭,千萬不要急躁,等我想好具體法子告訴你們之前,你們不要私自動手?!?/br>
    紀明焱瘋狂點頭:“好!我接下來幾日就跟著大理寺的朋友們去刑部四處轉轉?!?/br>
    紀明雙時常為他六哥擔憂,不放心地叮囑:“你小心些,別沖動?!?/br>
    紀明焱擺擺手:“放心,我只看看,我不說話,我不帶毒,我離得遠遠的。”

    紀明焱雖然腦回路清奇,但很聽話。

    既然他這么說了,就會很小心。

    而紀明雙向來就是個謹慎的人。

    紀云汐也不擔心,交代了幾句,就讓兩位哥哥走了。

    畢竟,她只是讓他們去演演戲罷了。

    吳惟安悠悠道:“你為何不明說?”那兩位哥哥,怕還真以為紀云汐要劫刑部大牢呢。

    紀云汐收回目送兩位兄長的視線,轉身回房:“他們演得沒你好?!?/br>
    吳惟安笑意盈盈,雙眼彎彎:“多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