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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74節

    她面色無悲無喜,語氣肯定道:“拿出來罷?!?/br>
    吳惟安抬頭望望天,將左手指腹間藏了有一會兒的夜明珠放到了她手心。

    兩人指尖微觸,而后又離開。

    那顆夜明珠很小,卻極為瑩潤,非常適合制成女子的發簪。

    紀云汐遞給寶福,寶福收下,狠狠剜了吳惟安一眼,把夜明珠放了回去。

    她明明一刻不停地盯著,防止姑爺又拿,可怎么姑爺還是拿了!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兩人朝門口走去。

    吳惟安感慨:“你在錢財一事上,未免太過敏銳?!?/br>
    紀云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發髻,沒說什么,只微微一笑。

    “其實給你一顆夜明珠也沒什么。”紀云汐坐進馬車,“馮家沒了我還挺開心的。”

    吳惟安動作一頓,而后神色如常地跟著進了馬車,在她旁邊坐下,坐得端端正正,眉眼一挑:“哦?”

    紀云汐難得解釋道:“但庫房的東西不可隨意亂動。每一件東西,每一片金葉子都登記在冊,有跡可循。若可隨意拿取,容易亂套。”

    吳惟安:“嗯?!?/br>
    意思就是,她就是嘴上說說,給還是不會給的。

    從她大哥想要字畫都要自己出錢買這事看來,他夫人的便宜是不好占的。

    吳惟安現在明白了,紀云汐是有錢沒錯,但她摳啊。

    婚前她如此大手筆,都是騙他的啊。

    吳惟安輕嘆一口氣,給自己倒了杯茶。

    且只給他自己倒了杯茶。

    紀云汐看他一眼,心里腹誹。

    幼稚。

    兩人一路無話。

    回去用過晚膳后,吳惟安捧著圓臉管事送上來的一大疊信,坐在桌前一封封翻看,一封封回。

    而他夫人拿著賬本,靠在美人榻上打算盤。

    算盤打得噼里啪啦,五指飛快。

    吳惟安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心想,錢多就是好,那算盤珠子都要被她打飛了。

    時間尚早,兩人房門也沒關。

    寶福捧著一疊衣服,邁步走了進來。

    紀云汐對晚香和寶福兩個貼身丫鬟極好,只要她門開著,她便默許兩個丫鬟可以隨意出入,且不用和她打招呼。

    寶福輕手輕腳地從打算盤的小姐旁經過,走到正在奮筆疾書的姑爺那。

    吳惟安抬頭:“有事?”

    寶福將手里那捧衣服放在一邊,雙手在肚前托著,繃著那張充滿福氣的臉,吊梢眉一動一動,字正腔圓:“這幾身衣服是成衣鋪那邊剛送來的,和姑爺你身形相襯。成衣鋪為姑爺量身定做的衣服,估摸著要十日后才能好,姑爺這幾日就先將就穿著罷。”

    吳惟安筆尖一停,一時之間居然有些不太敢相信:“給我的?”

    “是?!睂毟R桓睂ψ约盒〗愫軣o奈的樣子,“都是小姐交代的。小姐還說了,會給姑爺您訂做一輛新馬車。新馬車估摸著要半月才能好?!?/br>
    突然間,吳惟安覺得面前的寶福順眼了很多,他帶上點笑:“多謝?!?/br>
    寶福翻了個白眼,扭著腰走了。

    也就她家小姐人好,還出錢給姑爺做新衣,買新馬車。

    這姑爺,真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紀云汐做事一向專注,她只要沉浸進去,便會直接忽略周遭的一切動靜。

    等她算完賬,轉了轉略微酸疼的脖子時,忽而發現一旁多出了一杯茶。

    茶還微微冒著熱氣,茶香飄逸。

    *

    位于慶隆坊的五皇子府。

    男人伸手,端起茶盞,輕輕搖晃。

    堂下,幕僚們問道:“殿下,馮家求救于我們,是否需要出手相幫?”

    男人笑了一聲,聲音很冷:“馮家不忠,先頭明明是皇兄的人,卻想投靠于我。你幫了之后,你怎知他日后不會投靠別人?”

    幕僚明白了:“是?!?/br>
    五皇子又道:“不過馮其石被貶,御史的位置空了出來。這倒是件好事,得安排我們的人上去。”

    幕僚應了下來,幾人三言二語爭論了一番,選了個方案。

    五皇子漫不經心地聽著,沒怎么插話,算是默認幕僚提出的方法。

    待下頭討論聲漸消后,五皇子開口:“紀家最近有何動靜?”

    幕僚:“稟殿下,除了紀明淵回了上京城外,沒有太多動靜。”

    五皇子又問:“那吳惟安,可有查到什么?”

    幕僚:“稟殿下,我們的人特地趕去平江暗訪過,暗訪的結果,吳惟安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br>
    五皇子皺眉:“所有能查的都查過了?”

    幕僚:“是。”

    五皇子眉頭皺得更緊:“不,繼續查。此人身上一定有秘密?!?/br>
    幕僚有些為難的樣子:“恕小的們愚昧,請殿下示意,該如何查?”

    那吳惟安,能查的他們都已經查過了。

    就算再去查一遍,大多也都是一樣的結果,徒勞無功罷了。

    五皇子面色深沉如水,渾身威壓壓得堂下眾人字都不敢說一個,皆低下了頭。

    五皇子:“過往既查不到,那就找人跟著。狐貍總會露出尾巴?!?/br>
    幕僚小心翼翼:“那吳惟安要么在翰林院,要么在家。翰林院倒是有人一直盯著,可也沒什么異樣。但家中的話,紀家三姑娘在,明里暗里護著她的人不少,我們的人,很難靠近。”

    砰得一聲響,五皇子直接砸了茶盞。

    堂下眾人避都不敢避,當頭一人直接讓杯盞砸到了頭,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眾人忙跪拜在地。

    就在大家心下慌亂之時,有女子推門而入。

    那女子戴著面紗,身姿曼妙:“殿下?!?/br>
    五皇子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恢復成溫文爾雅的模樣:“你來了?!?/br>
    女子從眾人間行過,一步步向上,在五皇子旁邊坐了下來:“殿下不用動氣,也沒必要為難他們?!彼戳搜厶孟卤娙?,“那吳惟安一下翰林院就往家中跑,幾乎不去其他地方。而吳家與紀家離得極近,被那三姑娘守得固若金湯,我們的人確實很難探查到什么?!?/br>
    五皇子:“我知道,但我總覺得吳惟安很不對。”

    女子沉吟片刻:“吳惟安再不對,但此事的關鍵還是在紀家。紀家不除,太子不倒,我們大業難成?!?/br>
    紀云汐有錢,紀明雙紀明焱紀明淵從小游走四方,在江湖中混,認識不少能人異士。兩相結合之下,太子身邊也好,紀家身邊也罷,都有高手暗中護著,他們想加害也沒有任何辦法。

    紀明喜身為吏部尚書,為人正道,和他交好的朝中官員以及有學識的先生們很多。

    紀家二爺馳騁沙場,駐守邊疆,手下兵將無數,在軍中很有威望。

    故而雖他們一直忌憚紀家,卻也很難出手。

    連圣上,怕是也有些戒備,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下手。

    前頭的選秀一事,科舉一事,本來都是很好的機會,但都被紀家一次次化解。

    五皇子問她:“你可是想出了什么法子?”

    女子笑了一下:“賭坊開業那日,我悄悄去看過。那方遠不太對?!?/br>
    五皇子挑眉:“怎講?”

    女子湊過頭去,在五皇子耳邊低語幾句。

    五皇子眼中精光微閃:“就按你說的辦。”

    而后他看向下方的刑部大人,出言囑咐了幾句。

    刑部大人一愣,下意識問道:“但那方遠只是小小一名管事,紀家真的會出手嗎?”

    五皇子和女子相似一眼,他低聲笑了笑,語氣很是不滿:“我讓你們盯紀家這么多年,你們還看不懂紀家人嗎?”

    *

    半月之后,已是六月底。

    天氣熱了起來。

    今日吳編修休沐,他起得有些晚。

    昨日紀云汐回了紀家,晚上在紀家睡的,就沒回來。

    故而這張偌大的床,只有吳惟安自己一個人睡。

    他心滿意足地把床滾了個遍,才伸著懶腰從床上爬起來。

    上京城地理位置不錯,夏天再熱也尚在可忍受范圍內。

    不過雖是這樣,吳家卻已用上了冰塊。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紀云汐怕熱。

    雖然紀云汐回紀府了,但院中丫鬟還是如往常一般把屋里的冰塊續上了。

    她們得保證在這炎炎夏日,小姐的廂房一直都是涼快的,讓小姐一回來就能舒舒服服的。

    這可大大便宜了吳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