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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嬌百寵 第57節

    姜璇小時候還嚷嚷著要開間脂粉首飾鋪子呢,一想到有間屬于自己的鋪子,那些琳瑯滿目的玩意兒都是自個的,比rou吃到嘴里還高興。

    松涼想了想笑道:“陛下寵著您,未必不肯答應,何況您是拿自己的月銀,置辦自己的產業,您在內宮里頭cao控,只管著人在外頭打理便是。宮里頭的宮女個個會繡香囊打絡子,托外出采辦的宮監帶出去賣錢,多少也能貼補些家用。”

    阮阮撐著腮幫子仔細聽著,心里開始盤算起來。

    松涼收拾茶碗的時候,瞅見那話本上的將軍與花魁的故事,不禁慨嘆:“老百姓就是愛聽有意思的,人家以一敵百的豐功偉績不說,光盯著這些風流韻事使勁兒編排,為國為民的人,傳到后世卻成了風流倜儻的青樓恩客。”

    阮阮雙目睜圓地看著她:“你、你是說這征遠大將軍?你是如何知道他為人的?”

    松涼滿不在意地點了點頭:“這征遠大將軍原本就是我們桃縣人,縣里頭還立了將軍廟呢,我們打小就聽他的故事,自然比外面的人知道得真切些。”

    阮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倒是真的。

    民間總說陛下的不是,那是因為他們從不知道陛下的豐功偉績,光憑借從旁人口中聽得的閑言碎語無限放大,再一傳十、十傳百,再也沒有人相信他是個好人。

    就連阮阮自己,從前也在心里罵他是暴君。

    倘若是將陛下的所作所為放到戲臺子上演,或是寫成話本在民間傳唱,也許真能扭轉老百姓對他的刻板印象。

    阮阮心里頭琢磨了下,眼睛都亮了亮,來日若有機會開一間茶館,倒真的可以為陛下做點什么。

    傅臻下半晌秘密往詔獄去了一趟,到底身子還虛著,深夜回來時面色有幾分蒼白。

    此事瞞得嚴實,甚至玉照宮上下皆以為他在書房未曾出來,連阮阮也這么以為。

    是以看到他面色疲乏,甚至步履都有些蹣跚的樣子,眼眶當時就紅了。

    下午還愉悅地憧憬往后的事情,現實卻總能給人狠狠一擊。

    她抓著他的手時,都能摸到他手背暴起的青筋。

    傅臻屏退了殿內眾人,阮阮急忙扶著他躺到床上去,自己也跟著攥緊被褥里,抱著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將脖子貼到他唇邊。

    傅臻一直沉默著,鼻尖嗅到她身上的佛香,呼吸有些亂了方寸。

    溫熱的呼吸落在頸側,阮阮身子有些顫。

    從前她很抵觸做這件事,可如今知道了陛下是恩人,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疤,包括右胸的箭傷,都是為了大晉的子民。阮阮想救他,哪怕只能做一點點也是好的。

    她只是有些怕疼,頭兩回幾乎被嚇出了陰影,盡管這些日子以來陛下都沒有再用她的血,可那種恐懼依舊包裹著她。

    阮阮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脖子上的劇痛。

    陛下好像只是將她抱緊了些。

    第57章 .晉江正版獨發你轉過來,抱著朕……

    有時候和官場這些老油條打交道,比戰場退敵還要麻煩,沒證據自是矢口否認,等到證據擺在他們面前,又是另一套咬牙切齒的狡辯,仿佛義正言辭。

    詔獄里那些嘴臉一一瞧過去,比西北尸山血海里走一遭還讓人惡心。

    只是做皇帝要整頓吏治,有些事情不得不親身處置,完完整整交給底下人,他不放心。

    傅臻緩緩閉上了眼睛。

    淡淡的佛香散入鼻尖,良久之后,方才緩緩平下心緒。

    想到那些老東西死到臨頭還梗著脖子不肯認罪,忽然覺出了小丫頭的難能可貴。

    沉默了好半晌,他忽然開口問:“不是怕死么,為什么想要同朕坦白?”

    他聲音很低很沉,分明是溫熱的觸感,卻給人一種冷冰冰的味道。

    這筆賬一時半會是逃不過去了。

    半個身子被他攬在身邊,阮阮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兩眼放空地望著帳頂,喃喃地說:“我是很怕死呀,這身份是假的,一輩子也成不了真,瞞一日能瞞,可我瞞不了一輩子。陛下這么聰明,就算我不說,往后你也能查出來,陛下從旁人口中聽到,和我親□□代,到底不是一回事。與其日日提心吊膽地等著,不如現在任憑陛下處置。”

    傅臻眸光一凜:“朕若是殺了你,你會后悔同朕說實話么?”

    阮阮被他的話嚇得背脊一涼,想了許久,有些不確定地說:“也許會,可是不說實話,一定會后悔。比起死,我更害怕陛下對我失望。陛下是阮阮的恩人,即便陛下將我的命拿回去,我也不會怪陛下。而且,我覺得……”

    傅臻道:“覺得什么?”

    燭火之下,她的臉微微泛起緋紅,“我覺得陛下好像有一點點喜歡我……那我就更不能騙陛下了……”

    饒是聲音微弱得像一片羽毛輕輕刮著耳膜,可也足夠清晰可聞。

    傅臻放在她肩頭的手掌似乎僵了一下。

    有些事情心領神會即可,說出口又是另一種體驗,像是被人揭短、拿捏住要害。

    她心里知道他寵她就行了,非要大咧咧地叫嚷出口,堂堂天子立刻矮人一截。

    傅臻臉一沉,心里不大自在。

    阮阮聽到耳邊呼吸驟停片刻,她緊張地咽了咽,沒等到他回應,趕忙接著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該揣測圣意!我是想說,我是陛下的美人,日日同陛下親近,倘若連我都欺騙陛下……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說唔——”

    話音未落,男人guntang的薄唇壓了上來,蓋住了她叭叭的唇瓣,阮阮登時頭腦一熱,手指攥緊了身下的緞面,呼吸都停滯了。

    傅臻覺得她太放肆,只碰一碰實在是不足以解恨,于是牙尖一抵,在她柔軟水嫩的下唇輕咬一口,直到淡淡的血腥味散入舌尖,這才滿意地躺回去。

    阮阮嘴巴一痛,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只覺得那唇觸碰的地方燙得像是著了火,原本就語無倫次,此刻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傅臻在耳邊低低訓斥:“以后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阮阮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覺得有些委屈。

    陛下親過她,還不止一次。

    原來并不喜歡她么?

    她眸光黯淡下去,心里泛起疼,迷迷惘惘地道:“原來男人親女人,就是個尋常動作,同吃飯睡覺是一樣的,并非一定是出自喜歡么?看來是我理解錯了,陛下你不要怪罪。”

    阮阮這話一說完,自己當即反應過來,后悔已經來不及了,她腦子完全懵了呀!壓根不知道自己胡言亂語了什么。

    小心翼翼地偏過臉,就見傅臻面色鐵青地望住她。

    阮阮嚇得肩膀一縮,雪頸下一排清瘦瑩白的鎖骨立時聳立起來,細看之下有種玉致細潔的美妙。

    傅臻盯著她那一小截緋紅的耳垂,心底那些渴望如邪火一般不受控制地升騰起來。

    他撥開她耳際的碎發,垂首吻下去,將耳后那顆小小的朱砂痣一并卷入舌尖,輕一下重一下地吻吮。

    阮阮怕極了癢,以往府里的丫鬟打趣時碰一碰她腰身,都要竭力忍著笑,何況是耳垂這處格外敏-感的地方。

    可陛下似乎就喜歡這里,每次揉弄都讓她渾身發麻,原以為時間久了能適應,可與那濕熱的舌尖一碰,脆弱的感官登時無限放大,全身的骨頭都像泡發了。

    十幾歲的小姑娘,真是比反季的櫻桃還要可口,淺嘗輒止還覺不夠,傅臻又順著耳后一點點地品嘗下去。

    薄薄一層紗衣,輕輕一碰便順著圓潤柔滑的肩頭滑落下來,涎縷如月色流光,在鎖骨上暈染出瀲滟的光彩,齒尖磋磨幾個來回,皎白嬌嫩的雪膚上便落下斑斑點點的紅梅印。

    阮阮渾身輕輕顫著,連帶著腳腕的鈴鐺也輕輕搖動起來。

    從書里學的那些本事全都還給了蘇嬤嬤,一到這時候只能丟盔卸甲,她情不自禁地回抱住陛下,被蠱惑似的任由采擷。

    鎖骨微微泛著疼,渾身都沒有力氣,阮阮咬緊下唇,指尖壓在他繃緊的寬闊肩膀,才能勉力讓自己噤聲。

    眼眶紅通通的,心中的酸澀一點點地涌上來。

    他們的身份是施恩者與報恩者,從一開始不敢將他拉下心里那座神壇,到現在能夠一點點地承受他,對她而言是已經是大大的突破。

    可這是個溫柔的沼澤,要么遠離,要么義無反顧地陷進去。

    不可否認的是,從他吻她指尖傷口那一晚開始,她半只腳就已經踏進了沼澤。

    或許還要更早。

    而從她認出他是將軍的那一刻,她便已泥足深陷,再也起不來身了。

    那么,他對她呢?

    陛下并不喜歡她,只是當她是個消遣的玩意吧。

    他們又是皇帝與妃嬪的關系,就算彼此之間沒有愛意,做一些親昵的事情也只是順其自然,畢竟老祖宗就是這么個規制,皇帝就是要和妃嬪睡覺。

    也許心里原本不該多出逾越的想法,她本就是個罪人,怎可奢求太多。

    阮阮半睜著淚眼,連攥著緞面的指尖都漸漸沒了力氣。

    她不敢太過放肆,想起上一次親吻,才顫巍巍地回應一小步,陛下就變成暴怒的獸,恨不得將她的骨髓都吸干。

    可欲望和貪戀慫恿著她向前,就好像沙灘上的魚,只差一點點就能碰到水了。

    阮阮吸了吸鼻子,終于忍不住,迷迷瞪瞪地撅起嘴巴,在陛下的額頭輕輕一碰。

    她自欺欺人地想,這么小的動作,陛下應該不會注意到吧。

    可她因為太過緊張,沒有控制好唇形和氣息,竟撮出了聲響。

    這一聲,在寂靜的深夜顯得太過清晰,甚至于傅臻都愣了一下。

    他停下來,抬眸望著她。

    阮阮簡直羞赧欲死,滿眼結了一層迷蒙的霧氣,面頰的霞紅蔓延開來,連脖頸都透出淡淡的桃粉色。

    陛下還在看他,濃稠的目光像深夜波瀾蕩漾的湖面,在點點漁火之下翻涌著情-欲的光芒。

    阮阮裹緊了被子將臉埋了進去。

    露在外頭的半截雪肩輕輕顫動著,傅臻無奈地將她臉上的被褥拉扯下來,小丫頭躲在里頭吸鼻子,滿臉的潮紅,淚水濡濕了被角。

    傅臻也是頭一回這么親一個姑娘,竟然把人弄哭了。

    他有些不懂她,撫了撫她鎖骨的紅印,緩聲道:“弄疼了?”

    阮阮搖了搖頭,不停地啜泣。

    傅臻指尖拂過自己的額頭,那里還有淡淡的濕潤,他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認真地凝視著她:“你方才是在親朕。”

    阮阮更羞了,腦中亂作一團,一時竟聽不出這是篤定還是疑問的語氣,便也沒有回應。

    傅臻捏了捏她臉頰:“從前也不是沒吻過朕,怎的今日這般扭捏?”

    阮阮搖頭,從前不一樣。

    從前駭于陛下威懾,為保小命不得不聽話。

    可現在她更矯情,更貪婪。

    其實陛下對她已經很好很好了,可她卻想要更多,心里的欲望在作祟,自卑于自己的身份,可又有太多不該她這樣的身份應有的貪心。

    從前在刺史府的時候,她背地里看到管家和嬤嬤夫妻倆蜜里調油,四五十歲的人了,喚嬤嬤心尖兒,引得她們這些小姑娘全都紅了臉,在背后悄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