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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的科舉之路 第153節(jié)

    福川聽了,心里給蘇貴妃點了蠟,這位真的是失勢了,往后也再沒有起來的可能了。

    打今兒起,這后宮便是賢妃娘娘的天下了。這可真是世事無常啊,誰能想到賢妃娘娘沒有今天呢?

    也是虧得二皇子沒腦子了。

    皇命在前,蘇貴妃就這么被奪了權(quán),連代為掌管多年的鳳印都被奪走了,轉(zhuǎn)眼之間,宮里頭的風向便全都變了。

    賢妃得勢,而蘇貴妃,則一無所有。

    蘇貴妃實在忍不住,也哭過鬧過,但這回壓根沒用,皇上是鐵了心想要整治他們母子二人,也是鐵了心想要挽回從前的錯誤。

    他甚至已經(jīng)吩咐禮部加快速度,務必要在一個月之內(nèi)完成封王諸事,一個月之后,便叫老二啟程去蜀地。

    蜀地清貧,老二去了那邊,腦子應該能清明許多。遠離了京城,說不定野心也就沒了。

    禮部這邊因為皇上的一句話忙得連軸轉(zhuǎn),而沈元灝也一直未曾消停。

    他幾番打聽,最后才終于將目光落到了自己府上。徹查了一遍之后,沈元灝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

    先前投靠他的那兩個富商不知何時竟不見了蹤影。

    沈元灝叫人去尋,結(jié)果只尋來了一封信。說是那兩個富商走前留下來的,就等著他過來找呢。

    沈元灝拆開一看,頓時什么都明白了過來。

    那兩個富商是北元人!還是乃仁臺大汗親自送到他身邊的探子!

    那位大汗就是想要報復他,想要挑撥他們父子二人的關(guān)系。

    如今乃仁臺大汗也確實成功了。只怕他父皇早就知道那富商的事,甚至還極有可能知道當初他與北元人的交易。

    沈元灝捏著信,憤怒之余,他還覺得荒謬。父皇這么對他,究竟是因為他結(jié)交了北元人?還是因為顧準?

    沈元灝也知道自己不能把所有的錯誤都歸結(jié)在顧準身上,可他忍不住。也不知為何,沈元灝總覺得所有的一切不應該是這樣,且他有種預感,這段時間所有的不如意,其源頭都在顧準身上。

    因為顧準,他的父皇早就不是從前的父皇了。

    難道他就這么認命嗎?不,他當然不。

    第183章 謀劃   讓系統(tǒng)盯著沈元灝

    一月而已, 一月之后,沈元灝便要從京城離開。

    這段時間,顧準也注意過二皇子府的動靜,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 那頭竟然全無動靜。顧準有些不信, 所以他當系統(tǒng)親自去盯著。

    作為這個世界的男主, 顧準知道沈元灝對皇位的執(zhí)著。哪怕他現(xiàn)在的男主身份已經(jīng)存疑, 可顧準也不覺得他會這么容易就被趕出京城。

    系統(tǒng)欣然接受了任務,甚至覺得自己格外了不得,又開始了自吹自擂:“看吧, 這種關(guān)鍵時候果然還是得靠我。”

    “是啊,你最了不得了。”顧準道。

    系統(tǒng)嘻嘻一笑, 神氣十足地出去辦事兒了。

    留下來的顧準兀自想著沈元灝的遭遇。這沈元灝的勢力雖說一減再減,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仍然不能小覷。畢竟從前是最受寵的皇子,身邊圍繞的追隨者還是不少的。當日肯站出來跟二皇子一道在宮外跪著的都是些小角色,那里邊兒官位最高的還是二皇子的親舅舅,蘇家的大老爺蘇秉。這一位肯在那邊跪著可并不是因為一時腦熱, 而是因為他已經(jīng)退無可退了。余下人可不會這般急切, 甚至不惜在這種事情上惹怒圣上,顧準猜測,那些沒出來求情才是二皇子的底牌。另外,還有兵部也是個隱患……

    顧準想到了廉老將軍。若是他記錯的話,廉老將軍似乎還欠了他一個心愿。

    二皇子府實則沒有外人看的那般平靜。

    王素娘得知沈元灝要去蜀地,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來,匆忙聯(lián)系了王家,想要讓她父親幫著求情。

    不想她剛到了王家, 便吃了一個閉門羹。王素娘不甘心,他們不開門她便一直站在門邊不肯走。要說王素娘對沈元灝還有多少感情那不過是些空話,王素娘這般,只是因為不服輸。

    她這般苦心鉆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皇后夢。

    出嫁的女兒被攔在門外,自己又不知好歹的不肯走,被外人瞧見了實在是不像話,沒辦法,王家人只好開了門請她進去。

    從前王素娘回娘家的時候,那次不是風風光光,一呼百應,唯有這次剛進了門她便感受到了被冷待的滋味。

    且接見她的是王夫人,王侍郎根本就沒有露面。

    王夫人見了這個落魄了的庶女,頓時覺得外頭的天色都明媚了起來,瞧著她心情大好。這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半年前她何曾想到自己還能有如此揚眉吐氣的一天?

    話說這個庶女也不知道為了什么變故,整個人丑了不是一星半點,不過這些正常,她那個姨娘本就不是什么絕色美人,不過稍稍有幾分姿色罷了,從前王夫人還在懷疑,以她的姿色怎么生得出如此美貌的女兒。現(xiàn)如今看著王素娘的樣子,王夫人才覺得有些合理。

    如今這樣子才跟她一樣有幾分相似,像他們王家出來的。以前的狐貍精一般的長相,瞧著反倒才有些不正常呢,

    王夫人心情好,便想諷刺這個心情不太妙的,說話也帶個刺:“這是哪來的風,把咱們家高嫁的姑奶奶都給吹回來了?不過……姑奶奶這回回娘家的排場似乎小了不少,可是失寵了?”

    王素娘冷冷坐下,只問:“我爹呢?”

    “老爺忙著呢。”

    “他如今在哪?我去找他。”

    王夫人嗤笑了一聲:“姑奶奶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的,非要我把話說的太直白?也行,那我索性把話說清楚些,我們老爺說了,嫁出去的女兒如同潑出去的水,老爺也不指望你們能光耀門楣,只盼著你們闖禍的時候不要連累娘家就行了。咱們王家走到如今的地步也不容易,即便你將家族榮耀視于無物,可你好歹還有姨娘跟弟弟在府里頭養(yǎng)著呢,難道你真的一點不在意?”

    王素娘怒極:“這跟我姨娘和弟弟有什么干系?”

    既然她腦子這么不靈光,王夫人也就懶得跟她客氣。

    說實在的,如今還沒有把她掃地出門,完全是想看她的笑話,王夫人可沒把這個庶女當成王家的正經(jīng)女兒:“姑奶奶看來是在王府里頭呆傻了,那我就把話說的再明白些。你的二皇子府眼看著就不行了,可不管如何惹怒了圣上,禍總是你們自己闖出來的,沒道理讓我們王家也要摻合進這趟渾水里。若姑奶奶此番回來是想讓老爺幫著求情,那你還是絕了這個心思吧,老爺若是真在意你這個出嫁的女兒,早就上書陳情了。如今不肯前來相見,是什么個意思想必你也知道。你好好地跟著去蜀地,你姨娘跟你弟弟還會跟從前一樣,衣食無憂,富貴無余;但倘若你不識好歹,要不了我出手,老爺也不會縱著你。”

    王素娘拍案而起:“放肆,我夫君可是二皇子,你如此以下犯上,就不怕我去告你藐視皇威?”

    王夫人笑得肚子疼,好半天才站起了身:“都什么時候了,還在娘家耍威風?耍夠了就趕緊回去吧,可沒人喜歡跟你在這作戲。青杏,送客。”

    王夫人嘲弄地掃了王素娘一眼,總算是把心頭這口惡氣給出了,心滿意足地出了屋子。

    王素娘被落下,沒多久就被丫鬟“請”走了。

    王夫人不再見她,至于她爹,更是連影子都沒看見。

    王素娘在娘家吃了悶虧,還被人如此諷刺,回了皇子府之后自然心情不好,伺候她的一眾下人都吃了掛落。

    寧三娘得知這事兒,也實在心力交瘁了。

    自從嫁入王府之后,她仿佛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現(xiàn)如今不僅要安撫二皇子,還要處理這個側(cè)妃惹出來的許多事。可在寧三娘看來,去蜀地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縱然屬地離京城極遠,可若真的能遠離京城的這些是是非非,似乎也并沒有什么不好。

    整個二皇子府里頭,也就唯有她能夠坦然接受這個事實。

    想著一個月之后他們便要離開,寧三娘甚至已做好了打算,連行李都開始在收拾了。

    沈元灝這日晚間回來,一聲不吭地就進了正院,恰好看到寧三娘在指揮丫鬟收拾東西。

    沈元灝心中爽了,出口的時候又是一番冷言冷語:“你就這么盼不得我失勢,這么看不得,我們母子二人被攆出京城?”

    “殿下這是哪兒來的話?”寧三娘吸了吸氣,并不動怒,只好脾氣地跟他講道理,“那圣旨是圣上下的,咱們總不能不遵圣意。妾身也不知殿下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外頭這個情況,咱們避一避又何嘗不可呢?妾身只盼著咱們一家幸福安康。”

    “婦人之見!”沈元灝立馬打斷。

    隨即他又恨了起來,他被父皇貶去蜀地,不過是因為收了北元人送來的錢財,可他為何會收這些錢?還不是因為他府中的妻妾不能給他提供任何助力?

    他同太子年歲相差并不大,然而太子妃從前也不得父皇看重,但卻出生名門大戶,出嫁之時更是十里紅妝。可他呢……他的妻子父皇一開始還時常照拂,如今照樣記不起來了。

    至于他,更因為就因為父皇的一時心血來潮,得了一個對他毫無助力的妻子,簡直跟累贅沒有什么兩樣。

    沈元灝眼中一寒,再不見一絲柔情:“若你的娘家稍微有點用,本殿也不至于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寧三娘陷入怔忪。

    他這是在怨她,怨她出身不好卻做了皇子妃……

    沈元灝沒空管她,他如今看著院子里頭的兩個女人都覺得心煩,今兒晚上也未曾在后院留宿,準備在書房里頭將就著過一夜。

    他走后,小丫鬟才敢上前。抬頭的時候,卻見她們主子眼眶已濕。

    “娘娘,您沒事兒吧。”丫鬟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事兒……”寧三娘無聲地抹去眼淚,想著丈夫絕情的話,心知他是一點余情都不剩了。

    只是這些并不是叫她最擔心,寧三娘最擔心的,是沈元灝的野心。她怕丈夫會為此犯下更大的錯處。

    回了內(nèi)室的寧三娘,越想越不安,這份不安也在隨著日子一天天推移而漸漸增加。

    就如寧三娘擔心的一樣,就在沈元灝日復一日地在宮外求他父皇允他進宮,卻一次又一次地被拒絕之后,終于再次動了不該有的念頭。皇家的人,骨子里多少都是帶著些血性的。哪一個即位的皇子手上沒過血呢?

    如今沈元灝孤注一擲,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罷了。他不信他退出之后,沈元景能放過他。當初那場刺殺雖然過去,但他們兄弟二人彼時心中都明了。這樣大的仇,待有朝一日沈元景登基,只怕頭一個就要拿他開刀。

    沈元灝無法容忍那樣的事情出現(xiàn)。

    如今兵部幾乎已經(jīng)被他握在手中,只要他想,制造一兩起意外根本不是什么問題。甚至……他若還想更進一步,也未嘗不可。

    人生不過是一場博弈,他此刻賭得就是自己能一舉成功。

    沈元灝做的這些事,并未瞞著蘇秉。

    這是他的親舅舅,與他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人,沈元灝便是瞞過誰也不能瞞著他。

    只是蘇秉看著他這樣大的手筆,心中暗暗吃驚,他想岔了,以為沈元灝想要逼宮,于是往上一指:“您此番是為了對付那一位?”

    沈元灝一個恍惚,良久才搖了搖頭:“他畢竟是我父皇,我還不至于如此喪心病狂。”

    那就好,蘇秉長舒了一口氣。

    雖說為帝者心狠一些也未嘗不可,但若是真的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出手,往后史書上也不會好聽。

    如今只盼著二皇子能一舉成功了,只要事成,他們不信皇上不會回心轉(zhuǎn)意。

    第184章 出身   陳姑姑的身份

    沈元灝謀劃的時候, 時節(jié)已經(jīng)到了年關(guān)。

    這是顧準在京城度過的第二個年頭,去年他是在李家過得年,哪怕李家上上下下待他都好, 可除夕夜顧準想的依舊是家人, 今年不同, 他的家人都在身邊, 只除了……他師父跟他師娘。

    前些日子他師父又來了信, 說自己身子大好了,可顧準仍然有些擔心,寄了好些滋補的藥材過去, 還送了自己親手做的藥酒。哪怕他知道師父不缺這些,可顧準還是想關(guān)心一二。

    家中有陳姑姑, 這個年關(guān)顧準都不曾忙活。

    陳姑姑能力實在出眾,以至于顧準都開始好奇她究竟是什么出身,她在府上住了這么久,似乎從未覺得有什么事情讓她覺得棘手過。這般沉穩(wěn)老練,委實不像是尋常姑姑。

    顧準的疑惑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 他便知道了。

    事情還得從年前的一個喜宴說起。

    臨近年關(guān), 京城里頭成親的新人也多了起來,顧準也被頻繁相邀。他雖得罪死了二皇子一派,但好歹也算是御前紅人,皇上對他的偏心可是有目共睹的,兼之朝中那幾位退出去的老爺子也時常帶著他喝酒,就連太子殿下也聽說同顧準關(guān)系甚篤,所以一般的酒席也不會略過他。

    顧準從來都是吃了酒便走,懶得應付這些。不過待他放了年假閑暇在家時, 顧長安兄妹倆看他出門,竟也想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