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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的科舉之路 第82節

    兩人坐定,皇上便直白問道:“朕記得沒錯的話,顧準是不是還未取字?”

    第94章 回京(修)   送你一塊玉佩

    李況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似乎已經猜到皇上接下來要說什么,所以沒有貿然接話。

    可皇上急了:“你倒是回話啊。”

    李況撇了一下嘴,認命了:“是, 他明年九月末過生辰, 屆時也不過才剛滿十八, 如今還沒有字。”

    “明年九月末……那等不到鄉試了。”更等不到會試。

    也就是說, 他是沒法看到顧準過生辰的。

    皇上這人有些極端, 愛之欲其身,惡之欲其死。顧準既然已經入了他的眼,他便免不了要替他著想一二。盡管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必要, 人家的師父還站在這兒,可皇上就是想摻合:“實在不是朕多事, 而是你這個徒弟確實討喜,不僅太子與他投緣,就連朕瞧著他也是好的。朕也想著,此番回京要不要帶著他一道,只是念及你,終究還是沒有提出來。”

    李況聽著實在無話可說。

    要是真不想提出來, 這會兒就別說了。既說自己不提, 如今還偏偏要說,真是什么好的壞的都被他說完了。

    可接下來的話更不要臉了:“只是朕不帶他回京,卻總還記掛著他。他明年生辰朕是沒法到場了,終究還是有些對不住,不如,提前給他取個字吧,李卿覺得如何?”

    李況:“……”呵呵。

    皇上心里大概也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了看李況, 復又問:“你……該不會是舍不得吧?”

    “哪里?圣上都如此大度,都沒有帶他入京,我又怎敢連這種事情都舍不得?若真不讓您取,豈不是臣小氣了?”李況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皇上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所以也就沒有介意他陰陽怪氣的腔調。反正事情還是如了他的意。

    只是李況又道:“如今取字是不是還太早了?”

    “這有什么早的?待他日后入京科舉,總該叫些朋友參加文會,這與人交往若是無字怎生是好?既有這交友的需求,就該早早的把表字給定一下。守著那些虛禮做什么,古往今來及冠前取字的多了去了。”

    李況說不過他。

    皇上慢慢思索起來。

    顧準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大功臣。先前太子遇害的時候是因為他才幾番脫險,此事他雖然沒有重賞,但是心里卻還記著顧準的功勞。后頭他又弄出了這個制鹽的法子,若是按照他的法子來,往后大梁必定不會再缺鹽了。不管怎么說,這孩子都是利國利民的大功臣。

    皇上有了決斷,道:“就叫允之吧。”

    李況眉心一動。

    皇上就覺得這字挺好的。往后這孩子有什么所求,只要不出格,他也不介意答應一二。人都有偏愛的東西,身為一國之君,他的偏愛就是如此的不講道理。

    李況聽出了皇上的言外之意,露出一個淺淺笑:“圣上還真是疼他。”

    這話有試探的意味。

    皇上反倒:“我便是再疼他,你也不肯割愛。”

    “臣也不過再拘他一年罷了。待明年他入京考試,過了的話便是天子門生了,屆時圣上亦算他的半個老師。”

    李況難得說了一句皇上愛聽的話。這馬屁拍的恰到好處,拍的皇上通體舒暢。可見,這塊茅坑里的臭石頭還是會說好話的,可他平時怎么就不說呢?若是從前也像今兒這樣,愿意順著他,別總拿些話來招惹他,那也不會被貶到這個地方來。

    皇上哼了一聲:“你還不如你弟子呢。”

    起碼顧準的孩子他是挺滿意的,會說話,會來事兒,比他這個師父可聰明多了。

    李況不置可否。

    皇上見他又恢復成原先不茍言笑的樣子,頓時覺得沒趣兒,找了個借口就把他給打發了。

    李況走的時候還在想著方才的事情。身為師父,李況當然是想要親自給顧準取字的,前段時間他還在翻書,想著一定要找一個頂好的字配他徒弟。結果字還未定一下,便被人捷足先登了。實在可惜。要是換了別人他還能拒絕,可提出這無禮的要求的是圣上,哪里還有他反抗的機會?

    允之……字倒是不錯的,可李況心里也有數,知道皇上不過就是一頭興起,真允不允還是另一說,畢竟他們圣上一貫喜歡出爾反爾,而且但凡他出爾反爾,道理還一堆。喜歡的時候事事都好,不喜歡了便立馬翻臉不認人。別看他如今如此看重顧準,那不過就是一時稀罕,一旦回了京城,過了兩三個月,說不定早把顧準拋到腦后了。

    白得了個字之后,李況也沒見得有多寬慰。

    翌日,皇上又單獨召見了顧準,讓他跟自己說說這鹽官縣的風土人情。

    有顧準作陪,外出辦事別叫人愉悅了不少。皇上沒讓李況跟著,是因為李況乃縣令,保不齊底下的百姓已經記得他長什么樣子了。可他卻從未來過鹽官縣,百姓不知他是誰,所作所為皆是天性。

    逛了一圈,皇上分外滿意。

    “雖說說這鹽官縣不過是小小的一個縣城,可到底身處江南富裕之地,百姓們也過得如此安逸。”望著街頭的熱鬧景象,皇上忽然感慨無限,覺得自己果然治國有方。

    馮清臺也道:“也是李大人治理得好。”

    顧準很想說話,但他忍住了。

    他知道皇上這是在微服私訪,想看看他們鹽官縣到底是怎么樣的。不過這私訪也不過只訪了一個縣城而已,顧準其實很想告訴皇上,若想知道實情去鄉下會更好。但是仔細一想,卻又把這句話給咽了下去。

    他們這位圣上就不是一個喜歡體驗民間疾苦的。他只喜歡政通人和,喜歡人煙阜盛,唯獨不喜歡百姓疾苦。若領著他看到那些,說不定皇上會當場翻臉。

    是以,顧準對此一個字都沒提。面對不一樣的上位者需要有不一樣的應對之法,皇上跟太子不一樣,太子年歲尚小,亦有慈悲之心,耳根子也偏軟,可以與他探討這些,但皇上不行。一個人,只有摸清楚了他的喜好,才能相處得融洽愉快。

    他不提,皇上看得自然也高興了許多。一連好幾天他都叫了顧準一道,自己去哪兒去吧,顧準領到哪兒,那親切的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是親父子呢。

    倒是惹得太子黯然傷神了好久。

    不過皇上終究還是要走的。

    他來鹽官縣是推掉了身上的一應政務,想著突然襲擊,才快馬加鞭從京城趕過來。可他總不能一直拋下京城那邊的政務,該看的東西都已經看完了,程相跟馮清臺便開始催促皇上返城了。

    皇上喜歡使性子,可他也知道在這種事情上面耍不了性子。雖不是那么想走,可也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了。要是回去的晚了,朝中那些老迂腐必定又要對他念叨個不停了。

    最后又花了一日巡視了鹽官縣,皇上便準備啟程回京了。回程之前,皇上還又把顧準叫到了身邊來。他這次出京并沒有帶別的,不過隨身帶的玉佩卻有一塊。想著顧準的功勞,皇上當即把玉佩解了下來,當做賞賜送給了顧準。

    “朕知道你的功勞,只是不論是救了太子還是制了新鹽,都不能對外宣揚。此事注定要委屈你了,這玉佩乃是朕隨身攜帶的玉佩,往后你在京城行走,旁人見了它也會避讓三分。雖然沒有多大的用處,但好歹是個威懾。”

    說罷,皇上還親自將玉佩給顧準戴上。

    顧準有些茫然。

    他沒想到皇上竟會如此客氣,細細想來,他是有些功勞,可也不至于重視成這樣吧。

    系統憋不住了:“你以為是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你這張臉?”

    上輩子顧準對上二皇子的時候,皇上都沒怎么嚴懲顧準,反而處處維護。為的是什么,還是顧準生得俊朗?人總是喜歡長得好看的,尤其是皇上這種看人只看臉的。還是后來皇上身亡,二皇子上位,顧準才徹底步入深淵。

    顧準恍惚道:“再看臉也不至于這樣吧。”

    系統心道,那你可真是低估了你這張臉的魅力了。

    玉佩送得干脆,都直接帶上去了,顧準也不能不收。

    晚些時候等李況看到那一塊玉佩之后,也是哭笑不得:“看來圣上是真的喜歡你。”

    顧準摸了摸自己的玉佩。

    通體乳白,觸之生溫,玉上刻著一只老虎,據說是圣上的生辰。師父的反應也讓顧準知道,這塊玉佩的確意義非凡,而他也的確去了圣上的眼。

    顧準心頭復雜,什么時候老天爺竟然會如此眷顧于他了?他如今可真是過得順風順水,順利得不像話了。

    玉佩送完的第二日,便是皇上回京之時。

    臨走時,皇上還問沈元徹,再三確認一件事:

    “你當真不跟朕一塊回去?”

    沈元徹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打從心底里抵觸:“我在這兒呆著好好的,才不要回去呢。”

    “可你父王跟你母妃都已經惦記你多時了。”

    沈元徹聽他這么一說,確實也有一些想念,但是這一念頭還是抵不過鹽官縣的熱鬧:“我在這兒又待不了多久,最晚明年八月份也該回去了,到那時再跟他們請罪也不遲。再者說,我父皇讓我過來就是為了鍛煉我的,我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這話皇上聽著都笑了。

    鍛煉?他可真沒看到這小子在哪里受到鍛煉。

    不過既然他愿意留下,逼他回去也沒甚意思。

    皇上不再看沈元徹,轉而對沈元景交代了兩句,讓他在這好好跟李況學學,在今年年底這邊的事情處理清楚之后再回京。

    沈元景見他父皇竟還記掛著他,心里忽然還有些感動,也不論他父皇說了什么都一一應下。

    顧準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對于太子的艱難處境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得過得多苦,才會被一兩句表面上的關切給感動到啊,太子長這么大,莫不是從未感受到過父愛吧?

    若真是那樣的話,那太子過得比他還要慘。

    目送行船離開后,顧準才折返回家。

    結果剛回去,還未推開門就被人堵在了外頭。顧準一驚,正欲叫人,卻發現來人是朱老板。

    顧準不解:“朱老板,您怎么在此?”

    這生生折磨了這么久的朱老板聽到這句話都快要哭了:“顧公子,我們家世子爺不說您快點寫好下卷了嗎?我頂著頭皮替您應付了那么久,您到底寫好了沒?”

    顧準心里一突。

    糟糕……他給忘了!

    第95章 維護   女主出來啦

    朱老板看見顧準的臉色, 心里道一句不好。作為常年跟人打交道做生意的人精,朱老板怎么會揣摩不出來別人的臉色呢?顧準這心虛的樣子,朱老板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沒寫完。沒寫完就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 怕就怕在一個字都沒動。

    朱老板捂著胸口, 不死心地追問:“顧公子您給我說一句準話, 到底寫了多少?”

    “寫了……”顧準摸了摸鼻子, 開始心虛起來。

    他并非故意拖著不寫, 而是前段時間剛好皇上過來了,他每日陪皇上兩頭亂跑,疲于應付, 根本想不起來要寫東西。想到書房里面一字未動的下卷,顧準還是不忍心把這個事實說出來, 所以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寫了一些了,只是不多。”

    那就是一個都沒動了。

    朱老板心如死灰。

    他早就吩咐他們世子爺,一定要記著這件事情,時時催促顧公子好叫他趕緊寫完。結果到頭來,他犯的最大的一個錯就是太過相信他們家世子爺。不管是世子爺還是顧公子,這兩人從來也都從沒有將寫書的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朱老板心頭梗出了一口老血, 要不是知道他們家世子也頗為看重這位顧公子, 朱老板甚至都想使一使手段逼他寫出來了。

    可是不行。

    朱老板只能退而求其次,央求道:“我也知道顧公子學業繁忙,為了準備科考恐怕抽不出多少時間來,只是還有那么多人等著看你的下卷呢。我先前為了應付他,總說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出來,他們聽了我的話,隔三差五地就要來書齋里面催,我實在是被他們催得毫無辦法。就是今兒出門還特意避著那些人, 生怕他們知道寫書的就是您。我來找你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還盼顧公子稍微諒解一下我們的不易,早點把那下卷起出來吧。”

    顧準被他說的也很是不好意思,連忙應下:“您放心,我一定抓緊時間寫。”

    得了一句準話,雖然并沒有說具體哪一天能寫完,但好歹有了希望。朱老板道了一聲謝,不過心里卻想著這回可不能再靠世子爺了,等過兩天他再親自來一趟,務必要早些把這下卷給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