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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的科舉之路 第67節

    “我這也是實話實說好吧。”沈元徹無辜。

    “少說兩句吧。”蘇墨言也開口了。

    沈元徹百口莫辯。

    好嘛,這一個兩個的都欺負他,不就是看他好說話嗎?

    沈元徹嘟囔著,率先進了衙門。

    李況跟李夫人早就在院子那邊等著了。顧準他們快到縣衙門口的時候,陳楓就過來回稟消息。李況當真是又驚又喜,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呢,那兩個小孩就先沖出去了。攔都攔不住。

    這回兩撥人見了面,李況見徒弟沒事兒,便更驚訝于沈元景的到來。

    只是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李況也只有一句好巧。巧的是他徒弟遇上了太子,太子也遇上了他這個徒弟。若是換了別人還真不一定能虎口脫身,太子救了他徒弟,他徒弟也幾次三番救了太子,這緣分跟因果有時候真就說不清。

    不過總歸是一份善緣。

    顧準解釋完之后也是立馬跪下道謝。

    他能平安歸來,里面少不得有他師父的助力。還有他這一對弟弟meimei,這么久了,也都是師娘幫忙照看。反倒是他這個做兄長的沒有出過一份力不說,反而總是惹出一些是非來。

    李況將人扶起來,心里也是后怕:“平安回來就好,其余的話也都不用說了,你我是師徒,計較這些做甚?”

    “就是。”李夫人也笑著道,“你能回來就是最大的喜事兒了。你是不知道,你這一陣子失蹤咱們都慌成什么樣了,生怕你真出了事兒呢,好在老天庇佑,讓你遇到了太子殿下。”

    李夫人說著看像雙胞胎。

    本就沒了父母若父母擋在前面的大哥都沒了,那往后的日子也就更難捱了。縱然有她在旁邊看護,可終究比不得血脈至親了。

    未必,李夫人還交代了一句:“只是這回出的事實在嚇人,往后你也別一個人單獨出門了,免得再遇上什么歹人,咱們可經受不住再一次的驚嚇。”

    顧準聽著卻有些為難。

    若要時刻身邊都帶著一個人的話,那也不切實際。畢竟就他這個家底哪能養得起什么小廝武師呢?這不是做夢么。

    系統趁機道:“看來你也知道自己有多窮。”

    顧準懶得搭理它。

    李況聽著他夫人的話反倒覺得有理,余光越過顧準看向邊上一言不發的韓斯年,忽然間靈機一閃。

    只是有些話不適合如今說,李況見了徒弟,知道他平平安安之后,便趕緊領著他們去了里頭用飯了。

    天大地大總大不過吃飯。

    今兒來的人有些多了,廚房里頭再做肯定是來不及的,李況直接讓人去附近的酒樓端了幾盤菜過來。

    沈元徹坐上了桌之后便大大咧咧地吆喝開了:“喲,李大人今日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平日里,一年到頭也不見得吃得這么好。”

    李況熟知沈元徹的本性。聽到這句話之后也是淡然的回了一句:“怎么吃的都堵不上世子您的嘴?”

    沈元徹哼了一聲。

    又是他的錯,他不說話還不行么?這一個個的就知道欺負他。

    不行,他得化悲憤為食欲,把這一段好好吃回來。一想到這些菜都是李況花自己的錢買來的,沈元徹吃得就更痛快了。

    一桌上都是熟人,也沒什么食不言的規矩,李況飲過兩杯酒之后便有一下沒一下地試探沈元景。

    其實動手的到底是誰,稍微想一想便知道了,李況好奇的是太子究竟怎么想是要一查到底呢,還是選擇隱忍?

    若是可以的,他也不妨推波助瀾一番。想到自己淪落到鹽官縣當一個小小知縣,李況便對京城那一位舊怨難消。

    沈元景也未想清楚,只能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被救回的消息已經遞上去了,想必要不了多長時間父皇便能知道此事。他愿意派人前來查看也好,不愿意也罷,旁人還能逼他不成?”

    那確實,李況夾了一片藕細細品味。

    不過他倒可以暗示一番。

    比起慣會裝模作樣的二皇子,李況對這位性格溫文爾雅的太子更有好感。只是許多事情他們有好感是沒用的,關鍵還得看皇上有沒有好感。他們影響不了皇上的決定,也左右不了皇上的想法。說實話,朝野內外亂成這樣,里頭有一大半都是蘇貴妃母子倆弄出來的。可誰讓皇上寵他們呢,寵到百官明知道是誰在作祟,卻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直言規勸。

    甚至有那等善于鉆研,所幸直接與蘇貴妃母子倆綁在同一條船上。譬如這次抓了他徒弟的王知縣。

    這個王知縣倒下了,往后未必沒有更多的王知縣,是以李況放下筷子:“我這衙門雖說簡陋,但好歹也能住人,太子殿下若是不嫌棄的話,我便讓人收拾一間官舍出來可好?”

    “那就勞煩李大人了。”沈元景沒有拒絕,因為現在確實無處可去。

    縣衙才是最安全最妥帖的住所。

    飯后顧準問了一下張家等人的境況。

    顧準雖說沒有證據,但具體是誰動的手猜也能知道。

    沈元徹這個大嘴巴一刻都不能停,顧準分明問的是他的師父,沈元徹卻偏偏要摻和一嘴,嘚吧嘚吧地道:“那你可問對人了,這張家現在已經在牢里關著,那什么高崇德過些日子就要處斬了,沒準張家那個老頭兒還能陪他一道兒呢。”

    沈元徹說完沖著顧準擠了擠眼睛:“聽了這個結果,是不是覺得大快人心了?還不趕緊謝謝我?”

    顧準瞅著他:“張松濤是你抓進牢的?”

    沈元徹頓時語塞:“……”

    顧準笑了笑,繼續甩出一句:“還是說,張家的罪事你定的?”

    沈元徹眼角微微跳動,他看了看李況,最后恬不知恥地挺起胸膛:“雖不是我定的罪,但好歹我也跟著出力了好吧?功高甚偉。”

    當初要不是他震懾住了張家一家老小,事情哪兒那么容易定案。

    蘇墨言有點被沈元徹的臭不要臉給驚住了。不過思來想去,他還是沒有戳破沈元徹。

    當初張家伏法,其實全靠李大人。蘇墨言也是經此一事方才知道,李大人并非什么好性的人,但凡戳中了他的軟肋,脾氣再好也會變得有如羅剎。那張松濤一條腿都快被打斷了,在牢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被折騰得實在挨不住才招的。

    這些,與他們聰明絕頂的世子爺實則干系不大。

    不過這不妨礙沈元徹邀功就是了。

    然則他雖邀了功,顧準卻一點都沒有給他記上,回頭還是記住了自己師父的好。天兒快涼了,那回頭干脆釀一壺酒給他師父嘗嘗吧,他記得系統那兒好像有個酒方子。

    京城。

    與太子獲救一事一同抵達皇城的還有李況加急的密信。李況一般不會這么著急,只是想到太子失蹤與獲救皆是大事,他若是不說什么的話實在說不過去。

    所以皇上再看到楊將軍的密信才剛舒了一口氣,轉頭就又被李況的密信給氣得火冒三丈。

    “這個狗東西,朕就不應該把他放到鹽官縣那燈富庶地方,就該把他放到邊疆,不,直接發配出去才最好!”

    皇上罵了一句還覺得不夠出氣,吹著胡子直接把信都給撕了。

    二皇子正好這會兒過來了,瞧見這一幕,面帶憂慮地問了一句:“父皇何事如此動怒?”

    “你不知道,李叔寒他膽敢在密信中說——”話至一半,皇上突然止住,神色莫名。

    沈元灝不解地看向他:“父皇?”

    皇上煩躁地擺了擺手:“無事,那老匹夫又說些話來氣朕。”

    原來如此。沈元灝只遲疑了一瞬,就還繼續問了自己最關心的事兒:“父皇,皇兄的行蹤找到了嗎?”

    皇上微微一怔,隨即手指點了點桌子,心里閃過不知多少的念頭,千言萬語就只有一句話:“找到了。”

    沈元灝心里一沉,不過很快就擺出一副歡喜的模樣: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兒臣這陣子為了皇兄的事擔心得夜夜難眠。好在皇兄吉人自有天相,沒叫那些歹人得手,父皇您可一定要嚴查此事,還皇兄一個公道!”

    皇上分辨他臉上的神色,卻半分虛情假意也看不出來。他又想到了李況的信。

    信里就差沒有明著說,此事必定是皇室兄弟鬩墻惹出來的,明嘲暗諷地說他不會教兒子。一眾皇子里頭,到底有誰能有這樣的能耐辦成這樣的事,除了他最疼的二兒子,恐怕再找不出其他人了吧。

    可元灝心善,像極了貴妃,又怎會有如此毒辣的手段?

    皇上也想不通。

    沈元灝見他父皇神色恍惚,俄頃又問:“父皇,皇兄如今在何處,怎得……還不接他回京?”

    皇上本想說在李況那兒,到嘴的話卻變成:“在臺州,如今正往京城趕。”

    第77章 保鏢   你去保護顧準好了

    沈元灝離開太極殿后, 卻未曾離開皇宮。

    他離開后不久,皇上便問底下的人:“二皇子朝著哪兒去了?”

    小太監道:“似乎是貴妃娘娘的殿中。”

    皇上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回過頭又撿起了李況的書, 自顧自地道:“換了別人, 朕肯定砍了他的腦袋, 挑撥添加父子之間的感情, 便是死一百次都是應該的。”

    也就只有李況這個老匹夫, 仗著他父兄在朝中為官,竟然這么不把他這個皇帝當一回事,隔三差五的就得氣一氣他, 實在可惡。

    罵歸罵,氣歸氣, 皇上轉過頭還是把這封信給燒了。這信要是被老二很貴妃知道了,那這三人可就真的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敵關系了。

    皇上可不想在兩邊夾著難做人,所以這事兒,姑且當做沒發生過吧。只是太子遇害還是得嚴查的,不管如今還查不查得到證據,皇上仍舊派了幾個人過去, 能查出一點是一點吧。

    皇上心中也甚是復雜, 他既想要查出點什么,又害怕查出點什么。私心里,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生出來的孩子是如此歹毒之人。

    另一頭,沈元灝正在蘇貴妃宮中發火。

    大殿里面伺候的宮人都被攆出去了,只剩下幾個心腹還守在旁邊,見二皇子發火便全都一聲不吭地埋著頭,生怕殃及無辜。

    “真是養了一群不中用的廢物,這點小事都干不成!如今可好了, 人都得救回去了,往后若是再想除他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蘇貴妃坐在繡榻上,錦衣華服,端莊動人,歲月似乎對她格外恩賜,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多少痕跡。美固然美,卻也蛇蝎心腸,端從她的話中便能看出:

    “雖說有些為難,可以并非無計可施。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你現在著急又有什么用?當務之急是趕緊掃尾,能把線收上來就把線收上來,可千萬別讓有心人在你父皇那邊說些閑言碎語,混淆視聽。”

    沈元灝臉色陰沉,卻并不太憂心此事:“您放心好了,斷不會有人敢如此大膽。”

    “總是得提防一些才好,譬如你這回,不也沒料到自己會失手么?”蘇貴妃挑眉說道。

    說起這個,沈元灝又是一肚子的悶氣。

    他現在真恨不得再尋一波人去臺州攔截,這回若是再找到人,直接砍掉腦袋便好了。只有讓人給殺了,他才能名正言順的做上太子之位。

    只可惜,他現在還不能動手。此番父皇必定會派不少人手過去保護,他若貿然動手的話,被發現了更難交代。

    蘇貴妃不似他兒子一般著急。她心里也沒把太子當一回事兒,這么多年,他們母子倆都是壓著太子的,便是留他在多活些時日又如何,難不成這人還能翻出什么風浪來?

    笑話。

    圣上的心在他們這邊,太子即便再優秀也得靠邊站。況且這事兒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對于蘇貴妃來說,如今最要緊的還不是這事兒,是兒子的終身大事,她道:“前些日zigong里辦了宴會,我幫你挑了幾個千金小姐。家世清白,品貌端莊,最難得的是飽讀詩書,富有才氣。你若得空了,回頭我再邀她們進宮,你也好趁機瞧瞧。母妃覺得她們個個都好,只是這種大事,還得讓你先過一過眼。”

    這話說得實在太過稀松平常了,就仿佛那幾個姑娘家如同商品一般,是供他們挑選的。

    沈元灝對這些不相干的女子一向沒有什么好臉色,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兒子如今每日都忙得腳不沾地,哪有空管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