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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的科舉之路 第49節

    不認栽他還能有什么辦法?方才蘇公子過來的時候李周心中還稍微好受了點,想著若是秦王世子為難他的話,正好讓蘇公子替他做主。可如今看蘇墨言這態度,不追究就算不錯了,又怎么可能會替他做主?

    這一個兩個的竟都站在顧準那邊,怎能叫人不惱?

    李周到最后也沒走,這是段知府設宴,他若是貿然離開豈不是不給段知府面子?李周畢竟不是沈元徹,沈元徹能做到說走就走,他不能。所以最后李周也只能灰溜溜地走到一旁了。

    沈元徹“嘁”了一聲,更沒有把這種不入流的東西放在眼里。

    蘇墨言這才問起了方才的事,想問問方才那李周到底有沒有冒犯到顧準。不過顧準也無心去追究方才的事情,隨口解釋了兩句之后便不再提了。

    他不是心善,而是在跟系統說話。顧準開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好了。

    系統聽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的:“你是不是又想做什么了?千萬忍住,你的仇家已經沒了可不要做什么過激的舉動。再說了。這還是在別人的宴會上面,做的太過的話,也是不給主人家臉面?!?/br>
    顧準嗤笑一聲:“想到哪里去了?”

    “難不成你不想報復李周?”

    顧準道:“報復人難道一定要用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

    對付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系統啞口無言,好像確實沒必要。是它把顧準想的太可怕了,畢竟上輩子的顧準后面做出的那些事情確實讓人頭皮發麻。今天顧準的話倒是讓它想明白了,上輩子畢竟是上輩子,要是按照上輩子的眼光看待如今的顧準,那顯然是不合適的。

    是它還沒有適應這個轉變。

    顧準的確想給這個不長眼的人一點教訓,只是比起不入流的手段,他還是更傾向于光明正大的壓過他。

    所以顧準也就沒有謙虛了,反正宴會上面玩了的東西還挺多的,流觴曲水的時候他刻意壓過李周,飛花令的時候他不讓李周有絲毫喘息的機會,就連投壺的時候顧準,都刻意地排在李周后面。

    李周三箭未中,顧準三箭全中。

    段知府看得連連點頭:“我記得李大人投壺的手藝平平,你這是跟誰練的?”

    顧準含糊道:“跟一位老將軍學的。”

    “騎射師父?”

    顧準點點頭:“算是吧?!?/br>
    算是半個師父了。

    段知府捻須大笑:“沒成想李叔寒對自己徒弟竟如此看重,連騎射的師父都相好了?!?/br>
    李周心里更不平了,他拉過邊上的友人,細問:“那位李大人是何人?”

    “顧兄的師父啊,鹽官縣知府,京城李太傅的幼子,你竟不知?”

    李周確實不知,他只想打聽顧準的齷齪事,對他師從何人絲毫未曾打聽。京城李家,那可是他做夢都想攀上的高枝。

    李周心中不平,半晌他又問:“那什么將軍又是哪個?”

    “這我能知道,不過人家的先生是李大人,身邊有熟悉的將軍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人家李大人既然收了徒弟,自然要事事都為徒弟考量?!蹦呐峦秹匾惨粋€將軍學,殺豬焉用宰牛刀啊,嘖嘖嘖,這人跟人還真是沒得比。

    李周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所以更加酸得厲害。

    他總覺得換了他的話,肯定能比顧準做的更好,可為什么他就沒有這個命呢?

    顧準抽空打量了他一眼,見李周一臉不適,心中隱隱有些痛快。

    以為這就完了?還早著呢。

    說是宴會,那宴會之上除了這些玩鬧取樂的東西,自然也該有詩文唱和,顧準隨手做了一首詩與蘇墨言占盡了風頭之后,又道要做一幅畫以表對段知府的款待之情。

    顧準不僅畫了,還把今日過來赴宴的人全都話進了自己的畫中。

    一時落筆,眾人都圍在畫片吃驚不已。

    蘇墨言也是見多識廣之人,卻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畫技,不過看著雖怪,卻一點也不違和,反倒十分逼真,把每個人的形象都勾勒了出來。

    李周看了卻怒了,為何別人都是眉開眼笑,獨一個人苦大仇深。

    李周出言質問:“顧兄可是有意為難我?”

    顧準揣著明白當糊涂:“李兄何出此言?”

    李周指著畫中的自己,明明一派和諧的氛圍,只他一個顯得格格不入,倒不像是來赴宴的,而像搗亂的丑角。李周不忿:“我何曾這樣了?”

    “我只是寫實。”顧準言簡意賅。

    “可我從未——”

    “你能不能閉上你的嘴!”沈元徹對這種唧唧歪歪的人十分的不爽,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口口聲聲說自己從未如此,可你如今不就是這副模樣嗎,要不要我讓人給你一副銅鏡讓你照一照?自個兒什么德性還不清楚嗎,打從宴會開始之后便耷拉著一張臉,活像別人欠你多少錢似的,晦氣!”

    沈元徹是不會給任何人臉面的。

    李周死死地皺著眉毛,可他忽然發現自己皺著眉毛的樣子仿佛確實與畫中相似。

    一時間,李周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爭辯了。越爭下去他的臉色便越猙獰,也更坐實了顧準的說法。李周看了周圍一眼,發現邊上的人都一副不認同的模樣看著他,這分明是在責怪他沒事找事。

    李周氣得要死。

    偏偏他還只能忍著,不能發作,要是發作了豈不是更加證明他小人肚量?

    段知府不管他們的言語交鋒,只對這副畫來了興趣:“你這畫法倒是新奇的很,也是李叔寒交給你的?”

    顧準看了李周一眼,笑了:“倒也不是,只是偶然琢磨出來的。”

    “偶然?可我見你畫技分明不俗,定然是之前也練過。”

    顧準也攤牌了:“原先在私塾讀書的時候,受過學院先生的教導。”

    “先生是何人?”

    “逍遙子?!鳖櫆蕡笊狭藦埾壬拿?。

    逍遙子,畫壇一絕,許多人只聽說其名,卻從未見過真人。不過他雖為人低調,可是流傳到市面上的話卻都是有是千金難求的。

    李周本來就羨慕的不行,如今聽了顧準的三個師父,更是嫉妒的臉都快扭曲了。

    同樣是人,顧準他憑什么,憑什么?!

    第55章 離開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反正這場文會, 李周算是里子面子都丟了。

    結束之后他還想在顧準那兒撈回一點面子,可他剛準備動嘴,便發現顧準左邊站著沈元徹, 右邊站著蘇墨言, 后來還跟著據說是此次倒數第一的秀才, 同樣對他敵視滿滿。李周沉了沉氣, 無功而返。

    他倒不是因為輸不起, 只是沒必要。眼下人那么多,他上去也只是雞蛋碰石頭,他自己怎么樣不要緊, 若是牽連到家里人就不好了。只是這個仇李周還是記下了,所謂君子報仇, 十年不晚,他也沒有必要逞這一時的口舌之快。

    只可惜現在后悔顯然已經晚了,今兒過來參會的人對李周都留下了或深或淺的印象,印象普遍都不怎么好,畢竟誰也不喜歡故意挑事的,尤其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面挑事, 擺明了沒什么腦子。

    這樣的人能考進前三, 實屬浪費名額。

    考中秀才之后可去府學讀書,另有免糧稅的優待,只是顧準家中并無田地,這一優待對他來說可有可無。至于府學,顧準也覺得并沒有必要前去,他師父就是進士出身,府學里面想必也沒有多少人能比他師父還要學識淵博。

    從別院里面出來之后,顧準便準備同蘇墨言辭行。

    本以為今日一別少說要一年之后才能再見, 不想蘇墨言卻笑著道:“顧兄先別急著告辭,這回我還得與顧兄一道啟程前去鹽官縣。”

    沈元徹立馬炸了:“你去鹽官縣干什么?”

    蘇墨言解釋:“李大人在鹽官縣當父母官,我若不知道也就算了,可如今知道了若是不去拜見,豈不是有失禮數?”

    此事說來話長。

    蘇家出了一位貴妃娘娘,正是蘇墨言長姊。蘇墨言同皇宮里面的那位二皇子是親表叔侄,雖差了輩分,不過年歲相當,幼年他也入宮伴讀在李況手底下讀了幾年書的。只是蘇墨言雖與二皇子是親戚,卻與他說不到一塊去。道不同不相為謀,是以蘇墨言一直謹遵君臣禮節,并沒有同他這位表侄有什么過多的牽扯。只是蘇墨言約束得了自己,卻約束不住家里人。

    私心里,蘇墨言也一直不大瞧得上蘇家的作派,即使這是他的家人,是他的親眷。孰是孰非蘇墨言也能看得清,李大人無端被貶,他的那位表侄可是出了不少力的。這是他們蘇家惹出來的禍,于情于理他也應該前去探望探望。

    沈元徹卻不希望他跟著,這么一個討厭的人。跟著多討嫌啊,還會吸引顧準的注意力,所以他趕忙勸退:“李大人一天到晚忙得要腳不沾地,怕是沒空見你,你還是別去了?!?/br>
    鄧季文卻道:“來都來了,去一趟又沒什么。”

    人家既然開口了就說明想去,他是不知道沈元徹又是哪根筋不對,死命攔著做什么?

    “閉嘴!”沈元徹氣咻咻,惱他不會說話,“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李大人本就不大喜歡京城那邊的人,蘇三還是不要過去打擾的好?!?/br>
    是嗎……蘇墨言蹙著眉頭看向顧準。

    沈元徹也較勁兒一般地看向顧準,本來就是!

    顧準一嘆:“罷了,一塊兒去吧?!?/br>
    蘇墨言放了心,顧兄是李大人的弟子,他的態度應當就是李大人的態度。

    沈元徹卻看得直咬牙。

    真是氣死他了,他就說么,這個顧準以后即便是當官也一定是個昏官,聽不進去旁人的話也就算了,還這么昏庸無能,呸,狗官!他怎么就看不出來蘇墨言包藏禍心呢?這幾個人里也就只有他才是真心實意想同顧準交朋友的。

    結果老天不開眼,他的待遇反而是最差,真是氣死人了!

    不管沈元徹如何碎碎念,四人一道啟程返回鹽官縣的這件事情卻已經定下來了。

    顧準從別院趕回廉府之后,又被廉將軍拉過去一通盤問。

    廉江州對今日的那湯可真是滿意至極,那湯真是名副其實的佛跳墻,即便佛祖聞到了怕也忍不住開戒。只是可惜的是,湯就只有那么一點兒,韓斯年那個不要臉的還過來分了一杯羹,害得他都沒有吃飽。

    那人吃飽喝足,轉頭就走了,廉江州卻在府上長吁短嗟,后悔不已。

    如今顧準回來,廉江州就急轟轟地想請他再做一道。

    顧準明日便打算走,所以直接就把方子留了下來。對他來說本沒有什么好藏私的,廚藝這技能實在是有如雞肋,可有可無,那一兩個方子過去送人也并不覺得可惜。

    顧準提筆寫了幾張,便將方子奉上:“方子都在這兒,您若是什么時候想吃了,就叫人按照這上頭寫的做就是了?!?/br>
    顧準給的干脆,甚至把之前那些叫花雞什么的也都一定謄抄上去。

    他遞過來,廉江州收得卻于心有愧。

    德叔現在邊上問了一聲:“可他們若是按著方子做,能好吃么?”

    顧準失笑:“只要時辰夠了,味道自然不會差。別的不敢說,佛跳墻這東西考驗的是火候,叫個厲害的廚子過來一樣能做出今兒的味道。”

    不過,想到廉將軍這些日子對他的照顧,顧準又道:“若是將軍喜歡我的手藝,不妨與我一道回去?世子跟那位蘇公子也隨我回鹽官縣,將軍不去看看?”

    顧準也是見廉江州這些日子只守在宅子里,每日也不見外人,怕他待著憋悶,到時候悶出毛病反而不妥。

    廉江州有些意動,但是想到朝中那些煩心事,仍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br>
    顧準沒有再提,只道:“也好,往后將軍若是覺得在府里待著無趣,我隨時掃榻相迎。”

    廉江州承了他的情,再說這方子的事。這年頭方子都是不傳之密,他這么白白拿了別人的方子,還一拿就是好幾個,怎么看都是他占了便宜。騎射的功夫顧準已經學得差不多了,他本就不是走的武將路子,所以也不必那么精通,只需要會就成了。至于什么強身健體的劍法,廉江州也教了,只是這東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見成效的,不能速見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