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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的科舉之路 第22節

    這些題目他都已經看了千遍萬遍了,所有題目的答案也都背的滾瓜爛熟。準備的太充分了,如今做起題來自然得心應手,做題做到高興處,高修文甚至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過沒多久便有巡視的人過來找上了他,讓他注意一些,若是再發出什么動靜的話就得趕他出去了。

    高修文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笑話,他都快要考第一了,怎么可能會出去?費了這么大的功夫,這個案首非他莫屬!

    這頭一日就這么波瀾不驚的過去了。入夜之后,自然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同樣的一張考試卷有的人覺得再簡單不過,有的人看著卻如天書一般。可惜卷子都已經收上去了,再想后悔也是于事無補,只能等著明日再好生生發揮,說不定還能逆天改命。

    顧準別的一概沒有想,他只在想顧長安跟顧長樂兩個今天有沒有按時睡覺。說是沒有的話,等他回去定好好教訓他們。

    號房里頭的床也不過就是臨時找幾塊木板搭出來的,睡在上面略有些擱人。顧準已經習慣了貧苦日子,在哪兒都能睡得著。只是苦了高修文這個身嬌rou貴的大少爺,翻來覆去地折騰了許久,最后兩側號房的人都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他才終于消停下來,不敢動了。

    一夜過去得也快,等第二日一早主考官落坐之后,第二場考試也就正式開始了。

    顧準放下多余的心思,一心只撲在考題上。即使這些題目對他來說并不難,可他也想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出來。

    至于高崇文,他仍然健筆如飛,甚至都不用帶腦子的。想想也是,答案都已經背下來了哪還用得著什么腦子?

    下面幾場與前面一場難度相當,不過就是儒家經典、律賦駢文,考的仍舊是對那幾本書的掌握程度。顧準寫起這些可算是信手拈來,每每不過半天便能收筆。只是可憐了他對面那位仁兄,每每看見顧準停筆,心中的緊迫感都前所未有的強烈。最可怕的是縣試有四天,而他整整四天都在忍受著顧準帶給他的精神折磨。

    最后一日傍晚,衙役鳴鑼收卷。

    顧準伸了一個攔腰,跟著眾人離開號房有序退出考場。剛出了大院,后頭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顧準停下來,卻見那人長得陌生,是他從未見過的人。顧準不解:“兄臺有何貴干?”

    那人張了張嘴,半晌還是沒回話,喪氣地搖了搖頭:“沒事,你走吧。”

    他能說什么呢?說讓顧準下回考試寫慢點兒省的別人看得緊張?算了,還是別說了吧,這說出來太跌面子了。

    顧準只覺得莫名其妙。

    一出考場,便見得眾生百態。剛出考場的考生,一眼掃過便知他們此次到底考得好不好。那眉間帶笑意氣風發的自然胸有成竹,那垂頭喪氣如喪考妣的便多半要落榜了。再有便是

    但不論是招搖的還是頹唐的,到了形色外露的高修文面前還是輸了一籌。這人自打出了考場之后便一路大搖大擺,高夫人領著三輛馬車擺在了路口,親自過來接兒子回去。

    一見到高修文,高夫人便立馬心疼地拉過兒子:“天殺的,這考場究竟是個什么地方?我兒進去四天怎得就瘦了這么多?”

    “是難受了些,不過也值了。”高修文眉飛色舞。那一臉的得意勁兒,就差把自己考得好這幾個字刻在腦門上了,惹得邊上人頻頻投來目光。

    高修文也不懼,愣是挺直了腰板:“待來日放榜,娘您就能知道孩兒的成績了。”

    顧準聽著好笑,也是他眼尖,竟在一眾人里頭看到了躲在墻后的王維谷。

    隔著這么遠,顧準仍看出了王維谷那廝眼中的寒光。再看高家母子時,顧準臉上便露出了些幸災樂禍的味道了。

    第25章 放榜(二更)   兩個案首

    那邊母子倆還在膩膩歪歪。

    在號房里待了這么久, 是個人都會有些倦怠。可高修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分明累的眼底青黑,精神頭卻十足, 那樣子實在駭人, 簡直像是身體跟精神分離了一般, 惹得邊上人都躲得遠遠的, 想著這人怕不是想中想瘋了吧?

    剛看了一出戲, 顧準忽得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一轉身,就看師父師娘領著他的一雙弟妹也來了。

    顧準心頭一暖。

    顧準尚未走近,兩個小孩兒就已經撲上來了:“哥哥——!”

    顧準伸手攔著沒讓他們近身。他四天沒有洗漱, 身上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味道:“站遠一些,別靠得太近。”

    只是顧長樂不知道這一點, 還在為哥哥不讓她抱而不高興。

    李況就干脆多了,直接問:“考得如何?”

    “還成。”

    李況眉心舒展:“縣試而已,就算考得不錯也沒必要自滿。”

    李夫人詭異地看了他一眼,這人是怎么從還成兩個字聽出了考得不錯呢?這當師傅的比當徒弟的還要自信,也真是世間少有,不過她也懶得戳破就是了。

    這么一會兒功夫, 該出來的人也都出來了, 顧準見了幾位同窗師兄弟。雖則平日里朝夕相處,但是有李況在這些人也不敢說的太多,言語間稍顯拘束。就連不太正經的鄧季文見到李況,也都不敢耍寶了。

    寒暄也沒有寒暄的必要,再加上顧準身上實在難受想回去熟悉,所以打過招呼之后便轉身上了馬車。

    顧長安跟顧長樂非要跟顧準湊一塊兒。一連好幾天沒見到面,兩人都可想顧準了。尤其是顧長樂,她自上了馬車之后便問東問西, 一會兒問考場是什么樣的,一會兒問考官有沒有長胡子,一會兒又問那里面的士兵怎么看著這些嚇人。她人小,跟她解釋也是白解釋,但你要是什么都不說,她又會眨著一雙大眼睛問個沒完沒了。

    顧準本來還不算太累,應付完了之后卻徹底沒了精神。他從來沒覺得,話癆是一件如此可惡的事。

    顧準實在受不住,問顧長安:“你們下午是不是午憩了?”

    顧長安點了點頭。

    “睡了多久?”

    “一兩個時辰。”顧長安老老實實地回了一句。

    顧準按住了眼睛,一兩個時辰,怪不得現在這么有勁呢。明日斷不許他們在午憩了,如若不然真招架不住。

    回了官舍,顧準先把顧長樂丟給李夫人,然后迫不及待地回了屋給自己洗了個澡。雖然兩個小的說他身上沒有味道,但顧準自己總感覺一身的異味,若是再不洗澡他都感覺自己要餿了。

    系統百無聊賴地看著顧準洗澡,心中納罕這人平日看著瘦瘦沒成想身材倒是不錯,它開口說了別的:“你不想知道名次嗎?”

    顧準擰干了帕子:“還未批卷,你就能未卜先知了?”

    系統嘿嘿一聲:“現在沒批明兒不久能批了嗎。你要是求我的話我可以提前去那兒給你盯梢,到時候你就能第一時間知道自己的名次了。如何,心動不心動。”

    顧準給了它一個冷酷的背影。

    系統撇了撇嘴,暗道這人的脾氣真實又臭又硬,一點都不討喜!

    它是犯了什么沖才會一是腦抽接下這個任務?雖然現在男女主還沒出來,但是系統已經預料到這三個人撞上會是這樣的場面了?最可恨的是,它真的一點都不敢得罪顧準。現在就卑微成這樣,等這小子徹底起來了之后哪有它的立錐之地?哎,想它堂堂系統,怎會墮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顧準是一點都不愁著名次的事,這是因為他對自己做出來的答卷有足夠的自信。寒窗苦讀這么多年,又得了李況相助,若是這樣還不能拔得頭籌的話那他實在不用再讀書了。

    洗完了澡出來之后,顧準終于感覺身子清爽了不少,一連幾日在號房里頭待出來的不適感也消失殆盡。

    顧準尋了李況細說了一下此次縣試的試題,李況聽了他的的答案后心中大為滿意,只是臉上連半點喜色都沒有,仿佛這事兒本該就是這樣才是:“嘖,這考題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一點水準都沒有。這也就是我沒參與出試題,如果不然你這回也不會如此之輕松。如今的科考,當真是一屆不如一屆!”

    顧準附和了一句:“師父是探花郎,那些人出的試卷自然不能跟師父比。”

    “知道就好了。這回縣試就是個開頭,往后鄉試會試才是重中之重。為師見過不少拿了小三元的,到了鄉試會試卻還是被人比了下去,從此一蹶不振。看你如今的心態也沒好到那個份兒上,要學的地方還多著呢。”

    李況隨口教訓著,說教的意味并不重,言語之間反倒是已經篤定顧準能給他拿回來個小三元了。

    小三元是不算什么,□□才是重頭戲呢。不過他李況的學生,拿個□□似乎也是應該的……說不定還能考個狀元呢。

    任重道遠啊,往后還得鞭策鞭策顧準這小子,對于這等天賦之人,你不逼一逼怎么知道他不行?

    教訓完了之后,李況看他這么大一個人站在邊上也礙事,所以自覺打發了他出去:“去給你張先生報喜吧,也該叫他知道你考得怎么樣了。”

    顧準覺得他師父真的有些飄了,連報喜這種事都說得出口了。

    不過顧準還是聽話下去了。張先生待他也不錯,這種時候是該過去說幾句讓他放心了。

    顧準走后,李況再次提起了筆,京城那邊總讓他給家里寄寄信,但李況這性子天生不愛寫哪些膩膩歪歪的話,即便是家書也寄的少。

    這寫的少,又惹來家里人頻繁地抱怨。不過現在好了,他學生縣試發揮出眾,該寫一封信回去,讓他們知道自己弟子的表現了。今日一封,來日名次下來再寫一封,這個月的家信差不多也就足夠了。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如今還不能立馬給弟子出氣,高家的證據如今正搜到一半兒,若是能名正言順地闖進高家查證自然是最好的了,這樣才能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要說李況雖然對自己學生足夠自信,高興是高興了點兒但是足夠矜持。可高家那兒可就稱得上是熱鬧非凡了。若不是高崇德不許,高夫人恨不得提前去門口放一掛炮仗慶祝慶祝。

    高崇德見他們母子倆一個比一個狂,心中十分看不上:“都還沒出名次你們便鬧成這樣,也不怕別人看了笑話?”

    “笑話什么,拿案首是早晚的事。”高夫人今日難得高興,更見不得高崇德這副敗興的樣子,“你可真是跟旁人反著來,人家家中若是有孩子科考指不定關心成什么樣了,怎么到了你高鹽監這連多說幾句恭賀的話都不成了?合著你就盼著孩子落榜是吧?”

    “我倒是盼著他好,可他那水平像是能過的樣子嗎?”一句怒喝,高崇德忽然像是反應過什么來一樣,目光犀利地盯著二人,“我怎么覺得,你們母子倆對此次縣試的結果了如指掌呢?”

    高夫人眼神閃爍:“什么了如指掌?不過就是盼著修文拿個好名次罷了。”

    高崇德逼近了一步:“真如此也就算了,可若是你們母子倆耍了什么手段,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我……我們能使什么手段?你當考場的哪些官員都是擺設不成?”高夫人色厲內荏。

    “哼,最好如此!”高崇德甩袖離開。

    只是剛走進書房,高崇德就叫來方貴,叫他最近死死盯著那對母子倆。先前高崇德忙著與李況修復關系一直沒怎么管他們二人,今日仔細想來卻處處都不對。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母子倆便鬼鬼祟祟、形跡可疑,今日從考場出來之后更是處處都不對勁。

    高修文的水平高崇德太清楚了,他若是能考中案首那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若不是,那就是這母子倆趁他不注意做了些別的手腳。高崇德治家或許一般,但是趨利避害的警惕性卻是一等一的。

    科舉舞弊乃是要命的事,他高崇德汲汲營營一輩子,斷不能同這件事掛鉤。若真有……那這母子倆是不能留了。

    方貴領命下去查探的時候,高修文也有些擔心地圍在高夫人身邊,一直在問他爹是不是看出什么來了。

    高夫人被問煩了:“沒憑沒據的,他就是看出什么又有是什么用?”

    高修文一想也是。證據都沒了他還怕什么?就算有人說他水平不夠那也沒證據,只能說他運氣好瞎貓撞上死耗子,反正拿他也沒招。心里順遂了,高修文也就重新得瑟起來。他不僅準備大擺酒席,還叫來王維谷跟袁新二人單獨慶祝。

    酒過三巡,氣氛正好,高修文于是舊事重提又說了王茵的事。高修文甚至許諾,等他考中秀才之后就去王家提親。

    王維谷走到高修文面前,晃了晃酒盞:“既然如此,那我就提前恭賀文哥中個小三元了。”

    “同喜同喜。”高修文哈哈打笑,大大方方地接下了這杯慶功酒。

    王維谷看著高修文喝得如此痛快,仿佛自己給高修文灌了滿滿一杯毒藥似的,心中升起一陣詭異的報復感。

    喜?何喜之有?但愿放榜之后,他高修文還能招架得住!

    三日后,縣試放榜。

    尚未放榜時,考場外的粉壁前就圍滿了人。顧長安跟顧長樂也躍躍欲試地準備去湊熱鬧,最后卻被顧準捉在邊上,動都不能動。

    “哥,他們都去了。”顧長安急道。

    “那又如何?那榜單還能跑了不成。”

    跑是跑不掉,可是這樣他們就不能第一時間看見哥哥的名次了呀,顧長安遺憾地想著。

    巳時剛至,衙役便都出來了。只是這里頭人太多,就連貼榜都需先開道,等張貼好了之后又趕緊離開,生怕多待一會兒就會走不動道。

    果然,衙役剛走沒一會兒,放榜的地方便被圍得水泄不通。倒有那些善做生意的,早早地支起買茶水賣瓜子的小攤,就等著做這些考生的生意。

    只是此次縣試格外不同些,圍在榜單周邊的學子遲遲沒有散開,反倒對著榜首嘖嘖稱奇,始終不曾離開。無他,這次榜單上竟有兩次榜首!

    奇事兒啊。

    高修文早早地就在邊上等著,一見放了榜,立馬讓人擠過去看。他跟前的小廝善兒一把擠開前面所有礙事的人,猛地趴在榜前前頭。

    “讓讓,都給我讓一讓。”善兒費勁地抬起了頭,直接盯著第一排看,這一看,善兒立馬激動地喊出了聲,“中了,我家少爺中了,還是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