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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的科舉之路 第6節

    顧準哂笑。

    他心里一點波瀾都沒有,甚至在鄧季文想要沖上去理論的時候還攔了他一下。

    鄧季文被他搞得一肚子火:“他這么說你你都不氣?”

    顧準確實沒怎么生氣。

    鄧季文這種人,還不值得他生氣。同是高家人,高修文跟高崇德惡毒的可算是一脈相承了,只不過高修文的惡毒里面還帶著一絲愚蠢的天真,也正因為如此,顧準他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過。

    沒多久,張先生也從外面走進來了。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什么,反正進門之后便冷冷地掃了高修文一眼。

    嚇得高修文立馬坐正。

    張先生不善地收回目光。

    也不知是不是心中不痛快,課上張先生還點了高修文背誦他自己的那篇文章。

    鄧季文一聽立馬就來了精神,看好戲一般地對著高修文。

    只是高修文的表現讓他十分的失望,高修文竟然把他那篇文章一字不落的都給背下來了!

    是個狠人。

    高修文心里還挺得意:“先生,學生已經背完了,您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張先生揮了揮手,讓他坐下。

    其余的話也沒說了。本來張先生只是覺得奇怪,按高修文的水平應當是寫不出來那樣的文章的,只是高修文口口聲聲說那是自己準備了好幾日才終于寫成的。如今又一字不落地背了出來,便是張先生也對他挑不出什么錯了。

    “可惡。”鄧季文一肚子不服,“誰知道那文章到底是不是他寫的呢?”

    顧準就坐在他邊上,聽到這話也只是扯了嘴笑笑。

    高修文卻還想嘚瑟:“先生,為了寫這篇文章我可是苦思冥想了許久,您還不會疑心我使了什么手段了吧?我這人別的缺點或許不少,但是在做學問這一塊卻格外的誠心,先生您可不能冤枉了我啊。”

    鄧季文都快要吐了。

    張先生許是不想搭理他:“行了,上課了?!?/br>
    意思就是讓他閉嘴。

    閉嘴就閉嘴,高修文心情愉悅至極,閉嘴之后甚至還挑釁地看了顧準一眼,顯然是為自己從顧準那里搶走了先生注意而沾沾自喜。

    不想他剛收回目光,顧準卻站了起來。

    張先生愣了一下。

    顧準朝著張先生拱了拱手:“學生有一句話想要請教高師弟?!?/br>
    張先生點了點頭:“問吧。”

    高修文不明所以,問什么?他跟顧準有什么好說的?

    顧準開門見山:“人生貴得適意爾,何能羈宦數千里以要名爵。此乃張季鷹所言,我雖熟知卻不的其意,高師弟以為如何?”

    高修文懵了:“你……你問這個做甚?”

    “難道高師弟不曾聽聞張季鷹?”

    “他是誰?”高修文糾結了一下,確認自己不認識這人。

    “混賬!”張先生已經拉下了臉,直接拿起藤條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咬牙問道:“老實交代,你那文章到底誰幫你寫的?”

    高修文腿一軟:“我,我自己寫的啊!”

    “自己寫的?”張先生勃然大怒,“讓你寫思鄉,你用的便是莼鱸之思的典故,結果到頭來你連典故是從哪兒出來、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蠢成這般,竟還口口聲聲說是你寫的文章?真是好大的膽子!”

    顧準已然坐下,并不管后面的事。

    他知道高修文的水平,什么樣的典故是他能寫出來的,什么樣的典故是他這輩子都想不到的,顧準心里門清。

    系統齜牙,這反派心可真是細呀。

    高修文已經慌不擇言了:“先生,您聽我解釋,我知道這個典故,我只是……我只是一時間忘記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張季鷹呢?”

    “那你說他是何人?”

    高修文:“……”

    非要這么難為他嗎?

    張先生扶著太陽xue,氣的話都說不通暢了:“休要狡辯,馬上帶著你的書滾回家去!”

    高修文傻了,他哪里知道會有這么一出?

    這文章確實不是他寫的,是他從他庶兄那邊找到的。高修文讀書不怎么樣,他庶兄卻是個厲害的,年紀輕輕就已經考中了秀才,成為他父親心里的頭一人。

    高修文這輩子就兩個愿望,一個是把顧準踩在腳底下,另一個就是把庶兄踩到腳底下。雖然不滿,但這也絲毫不影響高修文拿他庶兄的文章。

    為此,他還做了十足的準備,特意花了兩個晚上的時間把這篇文章完完整整地都背了下來。事實證明他的確是做對的,只是是高修文沒想到還能半路殺出個顧準,直接把他的老底都給掀出來了。

    高修文不敢讓他爹知道他被先生趕出來了,只能一個勁地在那兒求情。

    “先生,我下次不敢了,您別趕走回去行不行?”

    “我真是被鬼迷心竅了,我只是一時偷懶才借用了別人的文章,其實我也不是全抄別人的,我自己有寫了一些。先生,您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兩個可以作證!”

    無端被牽連的袁新跟王維谷人都怔住了,可他們還不得不替高修文說話:“是啊先生,高師弟平時寫功課一向認真,唯有這一次犯了個錯?!?/br>
    “不必多說?!睆埾壬掷淇?,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嫉惡如仇,且黑白分明。

    若是今日之事不是抄了別人的文章,哪怕就是不寫功課,張先生也不會氣成這樣。文章對于文人來說有多重要,不言而喻。自己辛辛苦苦寫好的一篇文章,結果卻被別人偷了,那個小偷還口口聲聲說這文章是自己的,何其可惡!

    “你若是還不走,就別怪我讓人請你出去了。好歹師生一場,別把事情弄得太難看。你爹也是鹽官縣有頭有臉的人物,想必他也不會愿意見到嫡子被老師趕出去吧。”

    高修文慌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張先生推了他一把,直接讓人把他給趕出去了,臨走之前東西倒是想得挺齊全的,把他座位上的東西都一并收拾起來,扔出了學堂。

    眼不見心不煩,反正張先生一時半會兒是不愿意見到這個糟心玩意兒的。

    高修文也是要臉的人,都被人這么轟走了,再留下也是自取其辱。只是出了學堂之后,他心里更是沒底。這要是被他爹知道了他在學堂里面做了什么,他定沒有好果子吃。

    完了,這下全完了。

    他那個庶兄本來就心機深沉,回去聽到他的事還不得笑死?

    都怪顧準,要不是他,自己如何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等著瞧,他一定不會放過顧準的!

    被人記恨的顧準如今正心情愉悅,且系統也及時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叮,打臉任務已完成,請宿主自行查詢獎品?!?/br>
    第7章 素描(捉蟲)   學習一項新技能

    從高修文走出去的那一刻,顧準便知道這件事情必定不會這么輕易善了,只是他已經無所謂了,高家那些人,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結的仇多還是少實則并沒有什么影響。

    顧準猜的也沒錯,高修文前腳回了家,中午高崇德便親自帶著兒子上門了。

    今天可不是沐休的日子,高崇德該不會是在衙門里面得知了消息,特意趕回來賠禮道歉了吧?若真是那樣的話,那高家上下對讀書跟科考的重視程度還真是讓人驚訝,顧準心道。

    高崇德直接去了張先生的書房。

    他大中午的特意過來拜見,即便張先生不待見他們一家人,也做不出將人拒之門外的舉動。是以張先生只能忍著不耐煩來聽他賠禮道歉。

    張先生平生最恨這些虛偽之人,分明心里恨他恨的要死,卻還是擺出一副尊敬的樣子,真是惡心了別人也惡心了自己,何必呢?

    高崇德越說,張先生對高修文的印象也就越差。

    高崇德說的嘴皮子都干了也沒有見眼前這一位有什么反應,心里已經把人給記恨上了。但是礙于張先生在文人中的好名聲,他不得不把這份不滿壓下去,繼續道;“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家文哥的錯,這一次是他做的不對,失了體統,您若是心中還有滿的話只管教訓便是,我們高家不會有半點怨言。”

    “我怎敢教訓高大公子?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么。”張先生都沒有把這父子兩個人放在眼里,只俯身作畫。

    高崇德笑的臉都快要僵了:“先生您心里還有氣那是應當的,誰讓我們家文哥真的做錯了事呢?也怪他愚鈍,連這么簡單的文章都寫不出來。”

    張先生看了高崇德一眼,陰陽怪氣道:“人貴自知,知道愚鈍說明你們還有些自知之明。”

    高崇德差點沒有忍住。

    邊上的高修文已經徹底嚇破膽子了,他還沒見過他爹這么低三下四地跟人說過話。直覺告訴高修文,不管今天先生原不原諒他,他的下場都會很慘。

    而且經過這件事之后,他在家里可算是徹底沒了地位。

    高修文瑟瑟發抖,一個字都不敢說,可伏低做小的這些事情總得有人做。一般如高崇德這般的官老爺,管人管多了總是會帶有一股自命不凡的高貴感,讓他們去求人去跟人道歉比割他們的rou還要難。但高崇德就是高崇德,被人這么下了臉面后,還能賠著笑臉繼續跟張先生說話。他也是料定了張先生不會真的把人趕出去。兩家人都是縣城里面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鬧的太開了,以后見面難免尷尬。

    這也是高崇德的底氣。

    學堂里頭,鄧季文也在說這事兒:“你說那個高崇德已經進去那么久了,怎么還沒出來?他該不會對我們先生動手吧?”

    顧準無奈地看了看他:“又在胡說了?!?/br>
    “怎么胡說了?像高家那樣跋扈的人家什么事情做不出來?想想那高修文,一開始進學堂的時候不也處處跟你作對么?故意撕壞過你的功課,還帶著幾個人捉弄你,差點把你推進池塘里面,天兒還下著雪呢他就把你往池塘里面推,顯然是想要你的命。所謂有其子必有其父,他小小年紀便已經如此惡毒,可見那個高崇文定更勝一籌?!狈凑嚰疚牟幌矚g這一家人,說他仇富也好,說他睚眥必報也罷,反正他就是一看到高家人就不爽,“真想進去看看里頭到底發生了什么?”

    只是鄧季文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不過顧準不一樣,他借著收功課的名頭,跑去觀望了一趟。

    本以為去了門口就會被攆出來,不曾張先生竟然一點都沒避諱,直接讓顧準進去了。

    反正張先生是不在意多一個人看高家的笑話的。

    高崇德剛剛還在說著好話,一看到顧準進來之后立馬就歇住了。

    高修文更離譜,直接仇視顧準。

    張先生不輕不重地冷哼了一聲:“嘴上說的那么好聽,看你這樣子也知道你仍不思悔改,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修文!”高崇德怒斥一聲。

    高修文不情不愿地收回目光,甚至還低頭跟張先生道歉了:“先生,都是學生的錯,學生下次定然好生學習,絕對不會再與諸位同門師兄弟爭鋒?!?/br>
    “你學不學關老夫什么事?你也別在老夫這里賭咒發誓了,老夫對你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別帶頭擾亂學堂里的秩序便是了。你只記著一點,你已經被老夫趕出去了一次,從今往后便再也不是老夫的學生。老夫如今還讓你回來,不是出于什么師生情,只是因為你進學堂時老夫收了你不少銀子。有買有賣,老夫也不能讓你們血本無歸。只是繼續當老夫的學生的話,那你還不夠格,記住了嗎?”

    高修文傻了:“記……記住了?!?/br>
    張先生呵呵一笑:“還算是有點眼力見?!?/br>
    高崇德便是忍功再好也差點沒有繃住。這個老匹夫可真是軟硬不吃,什么難聽的話都能說的出來。若不是看在他手底下的學生眾多,小小一個舉人在他眼中的算得了什么?

    沒辦法對張先生發火,難不成還不能對自己親兒子發火嗎?

    高崇德虎目一豎:“畜牲,還不快給你先生磕頭謝恩!”

    高修文腿一軟,立馬跪在地上,給自己先生磕頭可不是什么難堪的事情:“多謝先生,學生往后必定乖乖聽話?!?/br>
    張先生姿態還是端得高高的,聽到這句話也沒給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