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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安童回來了。 妙嚴陪在身邊,兩人嘀嘀咕咕一直說著話,直到開了門才止了聲。 棉棉蹲在雪豹身邊與雪豹玩耍,門開的時候,她連忙站起,朝外面女子彎腰行禮:“妙嚴元君?!?/br> 妙嚴不畏懼真德,那就是她江棉要好好巴結的人。 妙嚴略顯復雜地打量了她一眼,傲慢地長長嗯了一聲。 看著安童進來,棉棉在心里默默祈禱:拿箱回家拿箱回家拿箱回家…… 然而他進來后,向外面的妙嚴說了聲:“回去吧?!北惆验T關上了。 看著安童轉過來,眼睛晶晶亮看著自己,棉棉苦笑,真·騎虎難下。 另一邊,離焦住處的廊道上,真德用靈力窺視著幽閉棉棉和安童的房間,見安童目光含柔地走向棉棉,她發出一聲冷笑,手指撫摸腰間的玉牌。 柳晏,好好看看你愛的是什么人,她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兩片朱唇萬人嘗的爛貨,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愛。 “龔老,我師叔怎么了?”雨朦焦急的聲音從屋里傳來。 真德忙不迭走進去,來到雨朦身邊,同站在一扇門外,然后聽見了里面男子痛苦的呼吸聲。 作者有話要說: 好看嗎好看嗎好看嗎??????這兩天有點喪,求花花嚶嚶嚶~~ 下章棉棉和雨朦互飚茶藝哈哈哈哈 第60章 紗幔內的男人 · 真德聽這痛苦的好似受刑般的聲音, 眉頭一皺,往里喚:“龔老,離焦什么情況?” “對啊。”雨朦急得已經坐立不安:“不能讓我們進去看看他嗎?” 真德聽了一陣不爽, 面色沉冷道:“小神女有所不知,離焦是個極重禮節之人, 內室禁止任何人進出, 迄今為止, 也只讓龔老入過?!?/br> 雨朦臉一漲,有些無地自容,雖然她并沒有冒犯的意思。 里面傳出了龔老淡定的聲音。 “請將軍小神女不必擔心, 稍候老身和你們詳解?!?/br> 真德不由感到蹊蹺,柳晏靈識脫離離焦后,不是一切穩定下來了嗎,為何又會出現內丹排斥情況。 難道真如之前猜測的,柳晏內丹并不是北帝那一魄所變? “真德將軍?!币慌缘挠觌嚾怀雎暎骸翱煞裣雴柲患??!?/br> 真德看著她怔忪的小臉,冷道:“請說。” “當年女帝陛下,為何要把離焦仙君剝離出來?”她殷切地望著真德:“還有,為何北帝下凡歷劫,凡胎不是自己的樣子, 而是離焦的模樣?” 真德看著她,似笑非笑道:“我猜, 小神女還對你師父與北帝之間的恩怨感興趣吧?” 雨朦僵住臉,對她點點頭。 “小神女請跟我來?!闭娴峦庾呷ァ?/br> 雨朦大步跟上,身后的門內,還在一遍遍傳出男子的痛苦哼叫。 而事實上, 這聲音是離焦讓龔老布下的幻音。 為了掩蓋一種比這,更讓他羞于讓任何人聽見的聲音。 偌大的內室, 點著盞盞燭燈,一層層竹青色的紗幔,將里側的床榻與外面分隔而開。 里側沒有燭火,龔老站在紗幔外往里看,只能看到塌上一個非常模糊的人影。 人影平躺在上面,躁動、輾轉不停,呼吸時重時輕,盡管聽得出他在盡量克制,但顯然是無濟于事。 “他不是我的一魄……” 里面男人發出了沙啞低弱的聲音,若仔細聽,還略帶著鼻音,每說幾個字就要停下來緩一緩,顯得有氣無力。 “他把你們迷惑了……他在這個內丹,放了其他東西……” “或是,”干涸發白的嘴唇動了動,鼻梁上橫著一只手臂,嚴嚴蓋住了雙眼。 沒人能看見的兩邊眼角,不住有液體順著水痕流淌到鬢角兩邊,已將鬢角洇濕了一大片。 他無奈地緩緩吐了口氣,才張唇繼續道:“或是,拿走了什么……” 外面的龔老拂著長須蹙眉道:“可是,北帝渡完劫歸位之時,老身去探過北帝的內丹魂魄,確實和您身上這顆內丹的靈質靈息別無二致。不過……” 他話鋒一轉,又道:“老身亦認為這顆內丹還缺了點什么。女帝在將它分離出來的時候,可能對內丹動了手腳。” “不……”里面的男人緩道:“女帝不會做這些無謂手腳,以她作風,會直接毀滅……” “我懷疑是北帝?!?/br> “女帝當年將我剝離后,北帝以缺了一魄的靈體過了近三萬年,一直相安無事。偏偏在袖口山一仗后,冒著地位名譽掃地的風險,以卑劣手段取了小神女一瓣真身,甚至莫名其妙破壞了靈界……” “我認為,此事與我身上這顆內丹,有某些關聯……” 龔老恍然大悟:“如此說來,北帝對此事是了解的?”說著,轉身要往外走:“老身把這件事告訴真德將軍……” “且慢?!?/br> 龔老回身,透過層層紗幔,看到里面的男人緩緩撐身而起,坐到了塌沿。 他似乎想站起來,可顯然沒有力氣,試了兩次都失敗了,最后嘆氣放棄,道:“真德,可是得到了柳晏靈識?” 龔老:“是的。” “真德每個深夜去島中大陸殺戮靈物汲取靈髓,可是您教她的?” 龔老面色一變。 “為了給柳晏的造一個新內丹、新靈體,可對?” --